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第八十六章 文 / 優宮
第八十六章
服務員知趣的離開了,臨走時還不忘把房門關上。
我為小芹倒滿一杯啤酒,望到她的臉上還有一絲幽怨之色,說:「這些年,你過的不幸福嗎?」
「幸福?」小芹的眼睛中閃著迷茫之色,喃喃的說:「我幸福嗎?我不知道,每天就是上班下班,回到家裡就是做飯接送孩子,很平淡,很平淡,我不知道這種生活是不是幸福。」
「那個,你老公,對你好嗎?」想了想,我才這樣問。
小芹拿起酒杯來,輕輕的嗒了一口,說:「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夫妻這些年來,早就沒有激情了,我剛才說了,就是平淡,平淡的讓我窒息。」
我看到小芹有情壓抑,想放鬆一下氣氛,笑道:「可不要這樣說,平淡,往往是女人出軌的借口,你不是想出軌吧?」
沒想到,小芹卻一本正經的看著我,輕輕的說:「我就是想出軌!現在的日子太平淡了,我想嘗試一下出軌的激情,那怕只有一次,我也願意!」
小芹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中閃動著一種堅決而執著的表情,還真嚇到我了。女人衝動起來,往往不計後果,比男人更瘋狂。
我窒了窒,故作輕鬆的笑道:「那你現在出軌了沒有?」說到這裡,我忽然想到王所長,想到了王所長和小芹噯味的表情,心頭一酸,如果小芹對說我她和王所長做了情人,我不知道會不會還能平靜的面對。
小芹輕輕歎了一聲,說:「還沒有,我就是想出軌,也要找個值得我出軌的男人才行。我可不想找個不認識的沒有愛情的男人,搞,要找,就找個有感情的男人,做個情人。」
我咬了咬牙,硬著心腸,說:「你們的那個王所長,不可以嗎?」
小芹聽了我的話,並沒有生氣,而是靜靜的望著我,說:「我知道你在懷疑我和王所長是情人關係。不錯,他是想讓我做他的情人,不止一次的向我暗示過這個意思,我還沒有答應他。」
我皺下眉來,說:「你還沒有答應他?你這個『還』字,是不是說,你準備答應他了,只不過是時候沒到?」
小芹說:「是,我是有這個意思,想答應他的。之所以現在還沒有答應他,一來是,我和他是同事關係,如果成了情人,難免會被別的同事看出來,這樣影響就不好了。二來嘛,王所長這個人,不太正經,專門喜歡勾引少婦,他已經有兩三個情人了,還想勾引上我,這一點,最讓我反感。我就算是找個情人,也不想和別的女人分享這個男人。所以,我一直沒答應王所長。但是,我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了,我就會答應他。我需要激情,需要刺激,王所長這個男人雖然花心方面讓我討厭,但這也正是他的邪惡魅力所在,我想,他是個經驗豐富的男人,經驗豐富的男人,對女人也是一個誘惑。」
我聽得心中又酸又苦,沉默下來,端起酒杯,狠狠的一口喝了下去。
小芹看到我的表情,知道我在吃醋,笑了笑,說:「幸好,有另一個男人出現了,把我的注意力從王所長身上吸引開了,我現在的心思,已經不在王所長身上,而是在另一個男人身上。」
我無意識的「噢」,隨口問:「那個男人,是誰?」
這時候,我的心裡被妒忌和酸楚佔據著。我對小芹,從初中時就有那方面的意思,分開之後,也經常會想到她,自從上次見面之後,我就在心中隱隱有一個罪惡的念頭,想和小芹重溫舊情。能把自己的初戀情人弄上床,是一個男人最大的心願,小芹就是我的初戀情人。只不過我顧及到我和妻子的感情,才把對小芹的想法硬壓下來,不讓自己向深處想像。我自己得不到小芹,當然也不希望她找別的男人做情人,如果她專心和老公過日子,倒也罷了,如果她要找情人,而這個情人不是我,我當然妒忌,聽著小芹說她差點就要投入王所長的懷抱時,我的心就像被揪一般的痛,現在聽到她竟然又喜歡上另一個男人,我的心情已經沉入了谷底。
小芹沒有回答我的話,卻笑著來反問我:「大眾,我把我的事,都毫無保留的對你說了,你也應該把你的事,毫不保留的說給我聽。你現在說說,你有幾個情人?」
我苦笑了一聲,又喝了一杯啤酒,伸筷子挾了塊鵝肉,在嘴裡慢慢的嚼著,含糊不清的說:「沒有,一個情人也沒有。」我自從結婚之後,除了和小蓮相好過,別的女人一個沒有。小蓮已經去世了,我就不能再提這事了。和王芙蓉又沒弄上,也不能算是相好的,所以我這句話,說的理直氣壯,擲地有聲。
小芹看到我不像是在說假話,倒是愣了一愣:「真的?」
我不悅的說:「騙你幹嘛,男人有情人,是光榮的事,沒有情人的男人,會被人認為沒本領。」
小芹笑了:「你怎麼會沒有情人?你這小伙子長的也不錯呀,不笨也不傻,怎麼沒有情人哪?」
我搖搖頭,說:「怎麼說哪,我的眼光,有點高吧,找情人,和找老婆是一樣的,不能亂找,要找個夠檔次的,有點文化和修養的,當然,漂亮是一定要的。不能亂找,要不然,出了麻煩,想擺都擺不脫。」
小芹說:「你和老婆,關係好嗎?你想找情人嗎?」
我說:「好呀,挺好的。」想了想,低聲說:「我老婆有點身子不好,那方面不能讓我行開勁……」
小芹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你就是因為這樣,才想找情人的?」
我說:「不說了,不說了,喝酒,喝酒。」
小芹一笑,端起酒杯,和我碰了一下,笑道:「為了咱們老同學能在十多年以後,重新坐在一起,乾一杯!」
「乾一杯!」我豪爽的一飲而盡,舉起酒杯,亮了亮底。
小芹也不含糊,咕咚咕咚的一氣喝光,也向我亮了亮杯底。
我們兩人相視一笑。我為小芹倒酒,說:「今天王所長請你去看拳擊比賽,是不是準備想和你成就好事?」
小芹笑笑:「可能他是有這個意思吧。」
我說:「你哪,有沒有這個意思?如果我不打電話叫你來幫忙,是不是你們今天就成了?」
小芹想了想,說:「有五成可能吧。」
我強忍著心中的酸楚,說:「你不是又看上了一個別的男人嗎?怎麼又想著和王所長相好哪?是不是準備腳踏兩隻船?」
小芹凝望著我,說:「我看上的那個男人,如果今天不給我打電話,我就和王所長好上,幸好,他給我打電話了,我就回來了。現在,你知道是誰了吧?」
我正在為自己倒酒,聽到小芹的話,手掌一顫,把酒都撒在桌子上。我抬起頭來,望著小芹,嗓子中像是被堵塞著一團棉花,啞聲說:「你,你說是……我……」
小芹望著我的眼睛,幽幽一歎,說:「除了你,還有誰?咱們同學的時候,我就喜歡你,那時候小,啥都不懂,什麼都沒做成。這些年吧,我也見過不少男人,但都比不上你,我一直忘不了你。大眾,你說,咱們還能在一起嗎?」
我聽到自己的嗓子嘎嘎作響,艱難的說:「小芹,我也喜歡你,一直也沒忘了,但是……你有老公了,我有老婆了……咱們是不可能在一起了……」
小芹說:「我知道,我沒說要和你結婚,我……我想和你……做一對長久的情人……」
我的嗓子發乾,心頭怦怦的狂跳,我顫抖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這樣……行嗎?」
小芹勇敢的望著我,鎮靜的說:「怎麼不行?只要你願意,計劃我都想好了。」
我努力的擠出來幾個字:「什麼計劃?」
小芹脈脈含情的眼睛凝視著我,她的眼睛中閃動著一種奇異的光彩,潔滑的皮膚散發著動人心魄的光澤,她緩緩的說:「大眾,咱們如果相好了,也不用天天見面,更不用天天打電話。咱們約好個時間,比如約好某天的下午,到某個地方幽會,只要沒有特殊情況,咱們就如約而來,如果有特殊情況不能來,就提前打個電話。這樣,就很保險了。你說,好不好?」
這時候,我已經輕鬆下來一些,笑了笑:「你從什麼地方學來的這一套?」
小芹也微微一笑,說:「這是我從一部外國電影學來的,一對中年男女,女人有家庭,男人是獨身,她們每到週二的下午,女人就到男人的家裡來。他們從不打電話,如果男人在家等那個女人,就在窗台上放上一盆花,那個女人就知道男人在家了。他們中間也不說話,彼此也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他們見了面,就是做,瘋狂的做,做過之後,女人就默默的離開,還是不說話。」
我說:「你說的這部電影,我好像也看到過。有一天那個女人沒來,那個男人才發現自己愛上那個女人了,他滿大街去那個女人,終於讓他找到了,他開始跟蹤那個女人,還破壞了女人的家庭……結局是不太好的。」
小芹說:「我不破壞你的家庭,你也不要來破壞我的家庭。咱們就保持著這種關係,平時的時候各忙各的,每週抽出幾個小時來陪對方。」
我說:「小芹,我值得你的這樣做嗎?」
小芹伸出手來,溫柔的捉住我的手,雙手把我的手掌夾在中間磨擦著,溫柔的望著我:「大眾,我是不能跟你做夫妻了,只要能得到你的人,我就知足了。」
我也動了感情,用另一隻手掌輕撫摸小芹的臉頰,替她掠了掠垂下來的一絡秀髮,溫柔的說:「小芹……」
我的話還沒說完,房門又怦怦響了兩下。
我和小芹相視一笑,知道在這飯店裡面,是不可能好好聊天了。
我兩人把手收回來,坐的分開一點。小芹說:「進來。」
房門被悄悄的推開了,老闆娘王姐悄悄的伸過頭來,笑嘻嘻的看了我一眼,又看著小匠,嘻嘻笑道:「妹子,沒打擾你的好事吧?」
小芹心中有鬼,剛才臉上的紅潮還沒有消退,被王姐這樣一說,臉更紅了,嗔怪的說:「你瞎說什麼,有事嗎,有事進來,沒事就走開,別偷偷摸摸的站在門口。」
王姐進來了,手中又端了一盤炒菜,笑道:「我可是來給你添菜的,你這樣趕我走,不怕傷我的自尊心呀?」
小芹笑著說:「這飯店是你的,趕你也不會傷自尊的。好了,把菜送上來了,你就退下去吧。」
王姐把菜放在桌上,伸手擰了小芹的臉蛋一下,笑罵:「你這個小妮子,重色輕友,我來添菜給你,你還趕我,該打。」
小芹格格一笑,伸手去搔王姐的腋窩:「誰叫你亂說話,不趕你趕誰?」
「好心沒好報!」王姐笑著躲開了,向門口走去,又回過頭,向小芹眨了眨眼睛,狹促的一笑:「這次真的不來打擾你了,你好好忙。」
王姐的話中有話,更讓小芹臉色緋紅,笑罵道:「快走,不然我就撕你的嘴。」
怦的一聲,王姐把房門關上了,臨走時還給反鎖上了,這樣一鎖,外面的人進來就是要敲門的,更安全了,可以在房間做些事情了。
王姐雖然走了,我和小芹卻沒有再像剛才那樣。我笑了笑,說:「這裡太不方便了,咱們一會找個地方,好好的聊聊天,好吧?」
小芹咬著嘴唇,望著我,說:「你有好地方嗎?」
我搖搖頭:「沒有。咱們去開房間吧?」
小芹說:「開房間不行,如果被我的同事查房,查到了,我可就慘了。我有一個地方,我以前的一個同學,她和老公離婚了,房子分給她了,她現在又在外地工作,她的房子就閒著哪。她讓我幫她照看房子,說是有機會就幫她租出去。咱倆把她的房子租下來,當成咱們幽會的地方,行不行?」
我微笑著望著小芹說:「只要你相中那房子,就行了。在什麼地方?」
小芹說:「一會,我帶你去看房子。下午把事辦完,咱們就去。」
我說:「好,咱們先吃飯吧。」
我和小芹在飯店裡沒做什麼出軌的行動,一邊聊天一邊吃飯。我們已經捅破了那層窗戶紙,也不用再羞羞落落了,只差上床那一步了。
在我和小芹吃飯的時候,王方軍取錢來了,打個電話問清我在這個飯店,也過來了。我問他吃飯沒有,他說在家裡吃了一些。
我和小芹吃過飯,王方軍要搶著付帳,我死活不答應,他都夠倒霉了,怎麼能再讓他花錢。王方軍看到我是真心不讓他掏錢,又爭不過我,只好任我付帳,感動的不知說什麼才好。
我和王方軍和小芹走出飯店,來到幾個派出所的人吃飯的那家飯店,小芹去樓上問同事吃完沒有,得到回答說是吃完了,正要散場。我和王方軍走到櫃檯前,把帳結了,一算,這餐飯花了八百多塊,疼的王方軍臉色慘綠,這可是他的血汗錢呀,就這樣被人吃喝玩樂了,有冤還沒法說理去。
吃完後的派出所的人,剔著牙縫就出來了,一個個滿臉紅光,興高采烈。王方軍垂頭喪氣的跟在後面。
回到派出所之後,王方軍交了八千塊錢的罰款,派出所的人把王方軍的兩個朋友放出來了,又給王方軍開了一張扣車放行單,讓王方軍去車輛暫扣處領車。
事情辦下來,王方軍損失了九千多塊錢,還要答謝派出所法外開恩,出來派出所之外,就向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罵了幾句難聽的。
我要用摩托車帶王方軍去領車,王方軍說先不急著去領車,要帶兩個剛放出來的朋友去吃飯。我一看沒我什麼事了,就和王方軍再見。王方軍對我千恩萬謝,對小芹的表情卻有點複雜,好像有感激,又好像有怨恨,但礙著我的面子,也沒有說難聽的,反而說了一些不淡不冷的感激話。
我看到小芹向我使了個眼色,就和王方軍告別了,騎上摩托車,行出了派出所的院門。
小芹也上了她的那輛奇瑞qq,先驅出派出所。出來派出所之後,就越過了我,在我前面不緊不慢的行駛著。
我騎著摩托車,跟隨在小芹的轎車後面,慢慢前行,心中感慨萬千。
我和小芹快有十三年沒見過面了,想不到曾經的初戀同學,現在就在做成情人,真是世事多變,不可捉摸。對於小芹,我一向是有好感的,是喜歡的,如果要說初中生也有愛的話,那時候,我還是愛她的,只不過那種愛是朦朧的,也是美好而純真的。重見小芹之後,我對她還是有好感,還是喜歡,但好像說不上有多愛她。也許是我理智了吧,不太相信愛情了。我和小芹都變了很多,這次的重見,是燃起了我心中的火,但好像不是愛火,說的確切的一點,是慾火,或者說是一種佔有慾有獵艷欲。
我也知道小芹也不是重新愛上我,至少不是那種不顧一切的愛,她選擇我做情人,一來是我們之間有感情基礎,二來,就是認為我比那個王所長乾淨,以為我沒有情人,所以她才選我。我認為她看上我,還有更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我這個人比較低調,不喜張揚,和我相好,對她來說是安全的,不用怕我會渲揚,那個王所長就不同了,他的情人多,而且有點張揚和囂張,嘴巴不會太牢靠,又是同事,做了那種事,難免會眉來眼去,被別的同事看出來苗頭。
我心頭有點亂亂的,心底深處卻有一種**的火焰在騰騰燃燒著,一種莫名的刺激和興奮讓我的血管擴張,血流加速。
十多分鐘之後,我們來到了縣城東關的一個住宅小區。這個小區距離東環路只有二百多米,交道很方便。小區只有三排樓房,就座落在東城河的岸邊,環境很好,很幽靜。小區門口沒有保安,可以隨意出入。我知道這個地方,這小區是供電局開發的家屬樓,住戶大多是供電局的職工,但也有不少是職工的親戚托關係買下來的。小芹的那個女朋友的老公有姐夫就是供電局的人,那個女朋友和老公離婚的時候,房子給了女人。那個女人又到外地工作,這房子就閒置下來,托小芹幫她照看,還說最好是租住出去。
小芹把轎車開進了小區裡,把轎車停在最前面一排樓房的過道旁邊。我也停下來摩托車,支架在轎車的旁邊,上了鎖。這小區是沒有停車場和停車庫的,有小轎車的人只好把車停在門口的過道上,幸好有轎車的人還不多,所以還可以停的開。
小芹走下來,望著我一笑,眼睛中閃爍著奇異的光彩,臉色因興奮和緊張而變得緋紅,就像是桃花一般。
「這地方,怎麼樣?」小芹把轎車控制器鎖好,笑著對我說,「走吧,進去。」
「幾樓?」我跟隨在小芹的後面,眼睛有意無意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幸好沒有熟人。這時候是正午,太陽正毒,沒有幾個人在外邊。
「四樓。」小芹一邊走樓梯,一邊回答。這樓房是沒有電梯的,只能用爬的方式,說的好聽點,叫拾階而上,說的現實點,叫爬樓梯。
整個樓梯,靜悄悄的,只有我和小芹的腳步聲。
我不覺也把聲音放低了,輕聲問:「這個小區怎麼這麼靜?連個人影都難見到?」
小芹說:「以前的時候,供電局的職工嫌這裡的房價太貴,都不捨得買,打了折扣的房價,都超過一般的房價了。所以,這裡的樓房有很多沒有賣出去,還有三分之一空著哪。現呀,這裡的地價更貴了,房價當然是水漲船高,那些職工更買不起了。供電局的幾個領導壞著哪,現在就是不賣,等著再大漲價,弄個好價錢哪。我這朋友也是機會好,現在再買這樓房,只怕要貴上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