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第六十章 文 / 優宮
第六十章
我望望爸,望望媽,笑著說:「我可是你們唯一的兒子,為這樣把兒子向外趕的嗎?」
爸只是望著我笑,媽也望著我笑,笑容慈笑,帶著幾分驕傲,是呀,她們是應當驕傲的,能把我這個兒子拉扯大,不容易,現在我又成家了,是個大人了,他們也了卻一番心事。
媽笑著望著我,說:「小喜鵲,尾巴長,娶了媳婦忘了娘。別看我現在趕你,以後你跟你媳婦親了,就不要你爹媽了,叫你來這個家,你也不來了。」
我搖搖頭,沒有說話,心中忽然一陣喜悅的滄然,是呀,我自己有自己的家了,我要離開父母,開始和另一個女人生活了。
媽看到我眼睛中的不捨,她慈愛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輕聲說:「快走吧。」
我沒辦法,只好笑了笑,慢慢悠悠的向後院走。
大門口懸掛的兩個大紅燈籠,在冬天的夜中,微微的晃動著,風並不大,但刺骨的冷。我沒有感到冷,我的心是溫暖,是熱乎的,今天,是我的大喜之日,我應當高興,我也就是高興。
大門敞開著,院子燈光通明,到處都是鞭炮的紙屑,到處都是凌亂的果皮。
我走到院子裡,微微的停了停腳步。洞房裡面還傳出來歡聲笑語,我聽在耳中,忽然感到一陣平靜,那洞房裡的聲音,更為這個歡慶的冬夜,添上了幾分寧靜和安詳。
抬頭望望冬天深黑色的夜空,一陣心悸忽然掠過我的心頭:我結婚了?
我走進洞房的時候,裡面還有五個夥計揮之不去的粘在裡面。
文彬斜斜的躺在我的床上,把一雙臭腳放在我的桌子上,把一隻臭手搭在我媳婦的肩膀上,正嬉皮笑臉的跟我媳婦說著話。這還不是讓我最惱火的,讓我最惱火的是,我那個嬌滴滴的媳婦,正面若桃花,眉帶春風的聽著,一邊聽,一邊羞紅了臉蛋兒微笑。
笑啥呢?我一下子妒火上湧,心裡打翻了五味瓶,臉上卻堆起了習慣性的笑容,顯得真誠而謙遜,對著洞房裡的幾個或坐或站或躺或蹲的夥計們笑道:「今天是不是打算陪我通宵?」
李林正坐在我的桌子低聲向小嫣說著什麼,抬頭看了我一眼,笑呵呵的說:「你還真說對了,就是陪你熬個通宵,讓你睡不成覺。」
我笑著,坐在我的床角上,故意不去看小嫣,對李林說:「要不要我給你們弄一把撲克,你們鬥鬥地主,打打夠級?」
李林像變戲法一樣,從衣袋裡抽出兩付撲克牌,得意洋洋的說:「不勞你駕,早就準備好撲克了,剛才我們五個,不夠玩兩場斗地主,你的新媳婦不玩,我們只好空著。現在你來了,正好六個人,夠兩場了。來吧。」
我心中暗暗叫苦,真恨不得抽自己的大嘴巴,為什麼要提打撲克的事。昨晚我就一夜沒睡好,今天又早早的起床,如果晚上再不好好補一覺,我感到自己的身子就累垮了。
我連忙拒絕:「不,你們玩吧,我不玩,我看就行了。」
文彬躺在我的床上,不客氣的用腳踢了踢我,蠻橫的說:「你不玩,外邊蹲著去,自己找個牆角。來,兄弟們,把新倌轟出去,這個洞房就是咱們的啦。」
幾個夥計馬上齊刷刷的站了起來,凶神惡煞般向我衝過來。
我連忙改口:「玩,我玩,還不行嗎?賭什麼的?」
一個夥計說:「賭錢。」
另一個夥計說:「不行,不賭錢,這樣吧,誰要是打成地主,這個地主,就可以親新媳婦一下。」
又一個夥計問:「那要是地主沒打成,兩個農民勝了哪?」
另一個夥計說:「那更好辦了,就讓這兩個農民,每人親一下新媳婦。」
我苦笑道:「說來說去,都是我吃虧,算了,我還是不玩了。」
文彬從床上坐了起來,壞笑著說:「不玩撲克,我們就收拾你媳婦。嫂子,你是讓眾哥陪我們玩撲克,還是讓我們把你倆再弄到床上玩疊羅漢?」
小嫣吃吃的笑,嬌媚的橫了我一眼,不說話。
「不說話就是默認,兄弟們,別客氣了,把大眾拉上床上,把新媳婦也拉上來,開始疊羅漢吧。」文彬一邊說,一邊用胳膊來勒我的脖子,另兩個夥計就來按我的身子。
我連忙求饒:「玩撲克,玩撲克。」
於是就開始玩撲克。我困的眼皮直打架,恨不得坐著就睡著,我實在沒有心情也沒有精神打撲克。文彬他們幾個卻非常有興致,不時爆發出哄堂大笑。
我們分成兩場,我和文彬和一個本家的兄弟,三人一場,李林和兩個同村外姓的夥計一場。勝的一方,當然不會真的去親吻我媳婦,他們都是我的死黨,都是我的哥們,只不過是嘴上說說,不會動真格的去親我媳婦的。敗的一方,就慘了點,臉上被貼上紅紙條,一條一條垂下來,很是好玩。每個人都有勝有敗,不論是地主還是農民,都沒有常勝的將軍,玩斗地主,就算是骨灰級玩家,也會偶爾失手,所以每個人臉上,都被貼上了紅紙條,只不過是誰的多誰的少的問題。你指著我臉上大笑,我指著你臉上大笑,也只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大家都清白不了多少。
文彬他們幾個人看到我的困勁,笑的更壞了。我知道他們是存心的,今天是他們的權力,他們可以這樣做。我也這樣消遣過別人,在人家的新婚之夜,陪同人家新婚夫妻直到下兩點,也不肯散去。其實也沒什麼想法,只不過感到這樣捉弄一對新婚夫妻,好玩。你想呀,他們夫妻越是想著人都走了,他們也好早點親熱,你硬是不走,他們又不好意思趕你走,只能在心裡干癢癢,貓抓一樣的鬧心,蕩漾的春心就這樣被硬壓著沒個施展的地兒,能不著急嗎?
我的上眼皮和下眼皮,打了第八十次架的時候,文彬和李林還是興味盎然的玩著撲克。在我無計可施的時候,我媽來了。
我媽悄悄的走進來,打開新房的門,一言不發,就這樣瞪著文彬和李林,眼睛中含著嗔怪而慈祥的眼光。
文彬和李林知道我媽是來催促他們的,連忙乖乖的打招呼:「呀,嬸嬸,還沒睡哪?」
我媽說:「啥時候了,你們還不散?都走吧,明天再來玩。你們眾哥明天還得早起床,還要搬二天。人家娘家人四五點鐘就來了,你們要讓大眾睡會覺吧?」
文彬和李林不敢和我媽頂嘴,乖乖的全都站起來,說:「好,我們這就走。嬸嬸,你也去睡吧。」
我媽說:「我看著你們幾個小孩走,我再去睡。你們不走,我也不走了。」
文彬幾人無奈,只好離開,先後與我和小嫣打過招呼,就走了。他們在和小嫣打招呼時,都是開著玩笑的,有我媽在旁邊,玩笑並不過火,所以小嫣能接受,還站起來笑著送他們到門口。
文彬和李林在臨走的時候,回頭看到了我一眼,向我眨了眨眼睛,奇異的笑了笑。他們的笑容,我懂,他們都是結過婚的男人,對男女之情的事,早就透徹了,現在他們是在鼓勵我一會好好幹。他們卻不知,我早就好好幹過很多次,很多個。不過,和小嫣,確實是我和她的第一次。
文彬和李林走後,媽媽也走了。
洞房裡,只有我和小嫣兩個人了。
房間中,一時靜了下來,很靜很靜,靜得甚至可以聽到夜風從窗台吹過去的聲音。
我望著小嫣,粉紅色的燈光,潔白的牆壁,大紅的床被,更顯得一身紅衣的小嫣像個新娘子,一個漂漂亮亮,嬌嬌滴滴的新娘子。
小嫣在我的眼光上,不安起來,扭起了一下身子,低頭望了我一眼,輕聲說:「你閂上大門去吧。」
我這才恍然,是呀,要閂上大門,閂上堂屋門,閂上臥室門,才是我們的二人世界呀。
我去閂大門,院子中的燈光亮堂堂的照著,地上的紙屑被風吹去,風在樹梢扯出一種奇異而悠遠的嘯聲,很輕的聲音,卻可以顫動心靈。
閂上大門,我並沒有馬上進屋,而是在角落裡找了幾個酒瓶子,放到我的臥室的窗台外邊。我們鄉下有一種風俗,就是聽房,我這是防止有人在窗台下聽我和小嫣行房,如果有人走到窗台外,就會踢到酒瓶,發出聲音,我就會警覺到。當然,天這麼冷,應該不會有人聽房了。以前沒有電視,沒有vcd,沒有消遣,聽房是找樂兒,現在都有電視了,新結婚不久的都有vcd了,誰還會在這大冷的天,來偷聽別人呀,裡面的屋子裡有窗簾,也看不到什麼的,聽房,還不如自己行房哪,就算是放上一盤黃片躲在被窩裡欣賞一下,也比聽房划算。我這樣只是防止萬一。
放好酒瓶之後,我又找了一把鐵鍬和掃帚,也放在窗台上,這樣一來,只要有人走近,就會發出聲響來,我會聽到的。
做好這一切,我才進了堂屋,把堂屋門閂上。
閂上堂屋門,我的心就開始怦怦的跳動加快了,接下來,我要閂臥室門了。
我雖然在外邊過了兩年的迷亂生活,對於女人早就不陌生了,但對於自己的新婚妻子,我還是很莊重的,我沒有抱著玩弄的心態,我還是感到了微微的緊張。
我先不著急進臥室,在堂屋裡找了個洗臉盆,倒了些溫水,洗了洗手。我為什麼洗手,說真的,我就是想把自己的手,洗的乾乾淨淨的,一會用這張乾淨的手,來撫摸小嫣溫香的身子。
我拿了條毛巾,慢慢的擦著手,藉著擦手,來整理自己的心情。我擦的很慢,我的眼睛望著臥室裡面,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坐在床上的小嫣的側影,她正一隻手放在桌子上面,曲起肘來,托著自己的香腮,怔怔的出神。她的眼睛中有羞澀,有嬌怯,也有幾絲迷茫,可能她也對結婚以後的生活,感到迷茫吧。
我把毛巾搭在盆架上,走進臥室,回身用門後的鐵閂鎖閂上門,轉過身子來,望著小嫣。
小嫣也在望著我,臉色緋紅,眼神嬌柔。
我笑著,向小嫣走去。我感到自己像是在一步步接近獵物的狼,而小嫣就是一隻小羔羊,只不過,我這條狼,是愛這隻小綿羊的,這隻小綿羊也是心甘情願被我這條大灰狼吃掉的。
小嫣看著我走過來,臉色更紅了,帶著一種不知所措的驚惶。我們以前也拉過手,也接過吻,但沒有進一步的深入探索,現在這樣的環境,這樣的夜晚,都是我們的,我們做什麼事,都是光明正大的,都是天經地義的,她卻反而怕了起來,事到臨頭,她是近鄉情怯。
我先不著急動手,這是我過門的媳婦了,不用急,也是到嘴的肥肉。
我笑著坐在床上,離小嫣有一米多遠,笑著說:「今天累吧?」
「嗯……」小嫣從鼻子中輕輕哼了一聲,說:「你們村的人,真狠,把我拆散了,我全身的骨頭,都是疼的。」
我笑了,說:「你們村的人鬧媳婦,不這樣嗎?」
小嫣說:「我以前看別人娶媳婦,結婚典禮那一會,也鬧得很厲害,進了洞房,我就沒看到過。你們這裡也是這樣,一進了洞房,就把門一插,二三十個人一齊來擠壓。我的腰,現在還疼哪,可能被壓腫了。」小嫣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揉自己的腰。
我笑著說:「我來幫你揉揉吧……」一邊說,一邊悄悄的向小嫣挪了挪身子,慢慢伸過手去,放在小嫣揉腰的手掌上。
小嫣的身子一顫抖,頭垂得更低了,從眼角悄悄看了我一眼,低聲嗯了一聲,卻沒有說話。她知道今天晚上,不是以前那樣只是摸摸揉揉,而是會有進一步的行動,她緊張起來。我從她的手掌上可以感覺到她在顫抖。
憑我的經驗,我知道小嫣的這種顫抖,是一個處女的顫抖,這不是可以假裝出來的,一個有過放蕩生活的女人,是沒有這種羞澀甜蜜的顫抖的,這是從心靈到身體引發出來的顫抖。
我的手按在小嫣的手上,她沒動,我把她的手,放在一隻手掌中,撫摸著,輕輕揉動著,輕聲問:「是這裡嗎?」
小嫣還是嗯哼一聲。
我們開始聊天。
關上燈,並排躺在被窩裡,她枕在我一條胳膊上,側著身子,像小貓一樣依偎著我,一條腿搭在我的大腿上,我的胸點旁邊有一根毛,她就輕輕的笑著,不時拔一下我的毛,有點痛,也有點癢,更多的是溫暖。
「疼嗎?」我撫摸著小嫣的秀髮,在上面嗅著她的髮香。她用的是潘婷的洗髮水。
「嗯,疼……你有些粗魯……」小嫣的聲音細若蚊鳴,幾不可聞,她說著,更是把頭俯在我懷裡去了。
我笑了:「我可不粗魯,我這是溫柔的哪……」
小嫣說:「你是不是對別人不溫柔過?」
我知道失言了,卻不驚慌,用手指纏繞著她的秀髮,輕聲笑道:「你是沒看到過外國小電影,那些老外,才叫粗暴哪。」
小嫣說:「……你是嗎?」
我說:「……當然是……」
小嫣說:「我怎麼覺得不像,你。」
我也側過身子,在她耳邊輕輕吹一口氣,笑道:「你的吃醋,好沒來由,你怎麼就這樣冤枉我不是了哪?」
小嫣頭也不回,低聲說:「我覺得你不像。」
我說:「我沒有過別的,你就是我的第一個女人。」
小嫣說:「你怎麼會的那麼多?」
我說:「跟小電影學的,再說,這事不用教的。」
小嫣說:「我還是不信你。你在外邊這麼長時間,誰知道你有沒有跟別的女人好過。」
我說:「你要不信,我就發個誓吧。」
我舉起手來,握成拳頭,說:「我梁大眾要是跟別的女人好過,就讓我……」
我故意說的很慢,我在等著小嫣來阻止我。
小嫣果然轉過身來,用手摀住了我的嘴唇,在黑暗中,我仍然能感到她的眼睛在幽幽發光。
小嫣幽怨的輕聲說:「今天是咱們的大喜,我不要你亂說,我也不要你發誓。男人嘛,有就有吧,我也不逼你承認了,只要你以後好好跟俺過,就行了。你以後要是再敢找別的女人相好,俺就走,永遠的走。」
我心中感動起來,輕聲說:「我答應你,以後好好跟你過,我不會找相好的女人。我真的沒有過別的女人,你是我的第一個。」
我之所以撒謊,並不是因為我卑鄙,也不是因為我不敢承認。我這樣做,是為了我和小嫣以後的幸福,農村的女人和男人一樣,都對貞潔看的很重,小嫣如果知道我以前和別的女人好過,她會在心理上有陰影,這樣就會影響我們以後的生活。她如果不知道,或者得不到我自己的證實,她就只能猜測,而猜測是和親耳得到證實,是完全不同的兩碼事。
有時候,生活是需要欺騙的。
我決定,以後好好跟小嫣過生活,不亂拈花惹草了,為了她,為了我,也為了我們的未來。
我們還是像上次那樣躺著,我平躺著,她枕在我的一條胳膊上。
小嫣說:「唉,跟了你,我也就認了吧,不管你以前是不是有過相好的。人家小芳都早就對我說了,說你不是個好東西,一雙桃花眼,像你這樣的男人,要說以前沒有過女人,誰相信哪。我也真是的,當初為啥就看上你了哪。」
我笑著說:「你別聽小芳的,她是在妒忌你,如果當初我相親的對像是她,她就不會這樣說了,她就是在妒忌你。咦,對了,今天小芳怎麼沒來送你哪,你們可是好姐妹。」
小嫣說:「小芳半個月前剛結婚,在婆家哪。」
我這才想起以前的那個念頭,那個念頭就是,如果小芳以後到我家來玩,我就找個機會把她弄上床,玩玩她。現在聽到小芳已經結婚了,心中微感失望。我剛才還在向小嫣信誓旦旦的保證,以後不沾別的女人,現在一想到小芳,馬上就又有骯髒的思想了。男人,是善變的。
我說:「小芳的婆家,是那個村的?」
小嫣說:「嫁到外縣了,男人是煤礦上的工人,老家是咱們縣的,現在全家都在煤礦上,離咱們縣城,有二百多里路哪。小芳跟走了。」
我說:「可惜了,你們好姐妹不能經常見面了。」
小嫣忽然吃吃一笑,說:「我看你是可惜見不到小芳了,才對。上次咱們見面,你的一雙賊眼就圍著小芳打轉轉,像是要吃掉人家,怪不得小芳說你不是好東西,嘻嘻,你是不是想和她相好?」
我笑了:「當然不是,小芳沒有俺媳婦漂亮,俺才看不中她哪。」
小嫣很滿意的笑了,又說:「小芳比我漂亮,從小到大,都有男孩追。」
我說:「你沒有嗎?不要對我說,你讀完高中,都沒有談過戀愛。」
小嫣不說話了。
我忽然感到不對勁,像是胸口被人捶了一拳,心中升上來一陣酸楚。
我知道,小嫣的心中,極有可能有別的男人。
我沉默,不說話,我沒問下去,我在等小嫣自己說出來。
男人是自私的,自己可以在外邊找上一百個一千個女人,卻不能容許自己的老婆有一個別的男人,那怕是過去式,也不能藏在心裡。現在,我的心裡,在被一根刺,輕輕的紮著,不很痛,卻酸楚。
小嫣也沉默著,過了一會,她說話了,聲音很低,很輕,卻更讓我感到心酸。
小嫣說:「我在高三,談過一個男朋友,他是我們班的學習委員,學習成績很好。他爸爸是當時的交通局副局長,媽媽是教育局的副局長,都是高幹。後來因為他爸媽反對我們,說我家是農村,和他們不配。他就和我分手了。我以前學習成績也不錯,本來有希望能考上大學的,但這一打擊,我的學習成績就下降了,高考差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