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一百五十九章 月之美麗 文 / 火焱兄
第一百五十九章月之美麗
「蘭赫城女童自立院」,專門收養女孩子的孤兒院。
哲圻大陸孤兒院不多,但仍是有的,像這樣只收養女孩子的,就僅此一家了。這裡是私人性質的慈善機構,這裡屬於名雲月個人所有。
我只知道這一點點資料,而且也是剛剛才知道的。名雲月這個女人太有個性了,啥也不多說,進了女童院就把我扔到一邊,自己忙活去了。
在大花園裡,我找了一個長條木凳坐下,念力覆蓋了整個院落,開始自行瞭解情況。
十歲以下的小女孩共有一百三十七個,十歲至十五歲之間的八十二個。從她們的思維片段裡瞭解到:她們分別來自鳳翔、聖光明國、聖京龍國三個國家。
她們在這裡生活得不錯,不用受苦,但學業很重,文武都要學,還要學一些生活與謀生技能。滿十五歲,就必須離院自立。
哲圻人,十五歲就算成人,可以成婚了。
女童院的管理人員與教師都是女性,其中有三分之一是武者,正在和名雲月交代事物的副院長就是一位武者高手。
她們一見到名雲月,個個欣喜若狂,激動異常,好多老師和孩子都哭成了一團。
這不奇怪。名雲月上次離開此處去找我時,是抱著死志的。她一定囑咐過她們很多很多,她們也一定以為再也見不到她了。
雖然是歡笑的淚水,可近百個大小女人一起感咽,場面絕對的非同小可。我是不忍觀之,只好改成探察院子裡的硬件設施。
條件還是差了點,咱是一定要資助之的。
此時,女士們的噴水儀式早已結束,孩子們繼續上課,名雲月開始忙公務了。
我宛如阿呆一名,老老實實地原處坐著,哪也不敢亂竄。因為整個女童院裡,只有咱這一個男人,旦有粗心不慎,招致眾女目光指責,那可是大事件!還是老實點好。
她從沒說過這些,她也從沒要求過什麼,現在,我已經知道,略帶粗野更多潑辣的名雲老婆,是個值得咱好好去疼愛的女人。
又過了半小時,兩名老師帶著四十多個八、九歲的學生出了課所,來到院子的操場上。看她們的利索裝束,是要上武學課了。
列隊,報數後,老師帶著孩子們朝我所在的方向走來,而我,竟然泛起了緊張的感覺。緊張,對現在的我來說,是多稀罕啊。
十幾米外,她們停住了,並沒有再接近,這讓我的心慌平復了下來。不,應該是咱的心核轉速正常了下來。
兩位老師對著我深深一躬,孩子們緊跟著也是深深一躬,然後,她們集體轉身小跑著回了操場。
我微微俯身,肘撐膝蓋,十指交叉在一起,低頭看著地面,好多滋味湧上了胸膛。
好多滋味……很難將它們一一說清楚。
她們的感謝,讓我覺得羞愧,因為,我即便是幫了她們,那也是間接的,更是無心的;
而同時,她們的感謝也讓我覺得自豪,因為,縱是無心,我也是間接地幫了她們,最起碼結果是好的。更因為,名雲月是我的妻子,我為她而感到自豪。
她一個年輕女子,竟然教養著這麼多的孩子?她是院長?想著想著,我無聲的笑了。
下午1時,心裡一直掛念著老公的名雲月,提早結束了公務,告別了女童院。
好多人一起來送我們,一直送到大門外。這次相送,大家都是開心的。
蘭赫街頭,我倆牽著手慢慢走著,都沒有說話,但這心,更近了……
下午,我帶她去了赫連山的最高峰大喊大叫了一頓,又去了海邊提裙漫步了沙水混合物。
一塊巨型礁石上,我坐著,她半躺在我懷裡,我們凝視大海,我吹著牛,她靜靜地笑著。這大半天,她展現了難得一見的優雅文靜和溫柔若水。
「知道嗎?我總覺得,自己除了是父母的兒子,還是大海的孩子。」當我道出這句心裡話時,她終於開始反駁我了。
她撐身而起,略帶譏諷道:「上次在碧接連天,你還說你是草原的孩子,到處當孩子很爽嗎?」
今日受其感動,我決定做一天妻管嚴,不進行任何口頭抵抗。於是,將她輕輕攬回懷裡,仍是溫聲而道:「名中帶月,想去月上親眼一觀嗎?」
名雲月剛起潑婦之姿,就被我的柔情暖懷感化了,輕聲道:「盈月上的情形,自賞姐給我們形容過,沒什麼可看的,不去了。有些東西,離近了看,反而不美了。」
「好,那就不去了。」我又輕戳她的心口道:「有的東西,不走進這裡,不清楚到底有多美。」
「你是在讚美我嗎?為什麼不說得直白些呢?」她仰臉瞅我,又顯出更為難得一見的調皮表情。
「美人,你太美了,你有一雙聖潔翅膀,簡直就是美麗化身。」我立即滿足了她。
「讓你噁心死了!唉,算了,看在你今天很乖的份上,不損你了。」她寬恕了我。
我有一雙能量翅膀,所以,我帶她飛上天空,躲進雲層,我要在全哲圻人的頭頂上,耍流氓!
她又開始粗言穢語地叫罵了……
晚飯前,我們回到了行軍大部隊。
今天晚上不紮營了,要舉火把趕夜路,明早到達貫國國都,在它城下紮營睡大覺。這是我作出的決策,當然是違背了軍事常規。
可是,咱壓根就不是常規之人。我說螳螂能胖成豬,兔子尾巴兩米粗,那就是對的!且,絕對能把實物整出。
一夜不急不緩地馬上行軍,對身強力壯養精蓄銳的軍士們影響甚微。凌晨4時,鳳翔十萬強盜大軍抵達了貫國國都——重鐵城。
貫國是個礦業大國,金屬類礦藏極為豐富。重鐵城是貫國開國老祖的起家之處,只因他在這裡找到了大型的黃金礦脈。他有錢了,**膨脹了,趁著當時那個朝代分崩瓦解的天時,招兵買馬,開始向外輻射。他贏了。
天亮了,重鐵城上刀槍弓弩地忙碌著戒備著這個著那個著,反正就是巨大忙活著。
鳳翔強盜們,卻和衣披甲地呼呼大睡了。咱不怕他們出城搞突然襲擊,因為,有我和三千機器人充當臨時哨兵,兼職半天保姆,同時還要騷擾和嚇唬城牆上的貫國壯漢們。
這第一根惡意之箭,當然要從咱的九霄中射出!
今天我又換了一身裝束,完全是現代派打扮:
上身是軍綠色的緊身背心,下身是迷彩軍褲,腳登一雙高筒軍靴;
腰部:後掛兩把手槍,前掛四個彈夾,右腿上綁了一把軍用匕首。當然,這些東西只起裝飾作用,我不打算使用現代化武器。
墨鏡再望鼻子上一架,嗯,不錯,自我感覺良好,挺酷。找機會,把中山裝和西服都穿出來顯擺顯擺。
重鐵城南門一千米外,鬼衛和猛虎騎著鋼鐵戰馬,排成了50x60的方陣。一千米,仍處在某些大型床弩的射程內,只不過,敵我雙方暫時都沒有作出攻擊類動作。
上午9時,晚睡晚起的老婆們梳洗打扮完畢,紛紛走出了車廂。她們醒了,我就可以動手發起戰爭了。因為,她們也都想看看我如何對付一國之都的高大城牆。
騎在橫行上的我,感覺到了一道特殊類型目光在側後方打量自己,扭頭望去,是雍自賞。
一看她那直勾勾的眼神,我立即判斷出,此時此刻,一定是那位潑猛婆婆的性格與記憶系統在占主導地位。
橫行一動,幾十米即過,我來到她面前,蹦下地面圍著她轉了一圈道:「大娘,好久不見,您這是打算出來嚇唬誰?」
她抬起白玉小手,狠狠地捏了捏我的胸大肌,又戳了戳我的腹肌,神態動作充滿著調戲意味,然後用眼角瞥著我道:「想你了,來看看你不行嗎?這身衣服真奇怪,不過,很男人!很性感!我喜歡!小子,我喜歡你。」
看看,看看,這便是多記憶系統而產生的人格分裂弊端。我就是不想自己也變成這樣,才很少拷貝他人的學識或記憶。即便必須拷貝的,也是在用完之後,趕緊把大部分內容從腦海裡刪抹掉。是不是覺得咱現在的大腦很像電腦?呵呵,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拷貝他人腦記憶,性格和思維模式方面多多少少都會受點影響,這是必然的。所以,我很注意這些,決不貪心濫拷,免得把自己搞得不再是自己。那叫本性迷失,咱可不能為之。
眼前的老婆雍自賞,她這個身體的原主人傳娟的腦記憶只佔整體的六分之一還不到,她早就不是傳娟了。不過,這沒關係,反正咱娶的是雍自賞,不是傳娟,咱要的就是她這種怪物。
心念電速轉動,一點不耽誤與她貧嘴,我探頭湊到她耳邊,深深呼吸道:「大娘,您今天真香,可惜我馬上要血戰貫都,沒時間和您床上切磋了。可惜啊可惜。」
「可惜個屁!我天天都在,天天都能看到你,別叫我大娘,我就是雍自賞。只不過,四種性格隨心情不一定哪個佔優勢罷了。再大娘大娘的亂叫,小心我給你捏暴了。」話音未落,她長袖一抖,小手一探,緊緊握住了我的胯間要害。
這娘們飆起來,比名雲月還甚。嗯?不對啊!我皺眉問道:「四種性格,不是三種嗎?你肚子裡還有個我不知道的誰?」
「傻孩子,平日裡最常見的性格是前三種混合衍變出來的完美體,此刻的情況不多的。現在的我,你喜歡嗎?」她口氣轉柔,媚眼如絲,抓著我要害的小手同時輕捏軟揉了幾下。
哦,原來如此。平時的自賞從來不和我說這些,看來,還是這位大娘比較實在。我握住她握住我要害的小手,幫她使勁一捏(反正咱也不疼)。
潑猛的她照樣是心疼咱的,如此力度捏那裡,可把她嚇壞了。猛地把手抽回,錘了我肩膀一下道:「要死啦你?你個傻孩子。」隨即,又貼近我唇吐蘭息地關懷道:「疼嗎?」
我笑著搖搖頭,挽上她的蛇腰,認真地道:「平時的你和現在的你,我都喜歡,有空都出來串串,別在肚子裡像大便一樣憋著,不時地給我換換口味挺不錯的。走,我帶你k人去。」說完,我抱著她跳上了橫行。
「k人?k人是殺人,打人,還是欺負人?」潑猛的她還挺好學,側坐在馬上轉臉請教,順便小親了我一口。
「k人是殺人打人和欺負人衍變出來的完美體,哈哈,都包括了。」我的回答,招來了她的輕咬。
她猛我痞,全然不在乎遠處城牆上的萬人窅望,還有近處軍營裡清醒者的眾目睽睽,我倆在橫行背上親熱掐鬧著朝三千機器人行去。
身後,狂獅二人拖著一輛超大平板車,上面摞滿了我用來k城牆的各種亂七八糟。
狂獅後面,旅遊團成員們懶者騎馬,勤者步行地跟來了。一會兒,肯定會撂椅子擺桌子,品茶嗑瓜子地觀賞咱形式新穎的攻城之戰。
昂雄和虎蛇自然也在其中。
水心和不憶自然不在其中。這些暴力活動,我不想讓不憶看到;水心對此也是沒有興趣,她只對治病救人有興趣。等到戰爭結束,我打算讓不憶跟著水心在鳳翔四處行醫,因為,她需要做很多很多善事來彌補前生的罪惡。
反正,通過精神印記我隨時都能找到她們,幫助和照顧她們,我覺得,這樣挺好。
距城牆一千二百米處的一個小土丘上,旅遊團成員們開始佈置茶話會場。這個距離下,即便有強弩飄過來,力道也是空心蘿蔔了,不足傷人。
再說了,那一群無聊之人中,大宗師水平者多得我都數不過來,能傷到他們?除非是核弩或者原子箭。
我和潑猛牌自賞在橫行上繼續向城牆逼近,身後還是狂獅牌人力拖車在跟著,身前是四十名鬼衛抬著超級巨大盾牌護衛開路。
當然,所謂護衛純屬是扮相,扮給敵我軍士們看的。啥弩啥箭能威脅到我?核弩原子箭也不行。若是真有一枚核彈在咱身邊爆了,心核滋溜一口,就把那爆炸能量吸收滋補了。
吞噬,是心核最本能也是最可怕的能力。我甚至懷疑,在地球得了癌症,就是咱把自己的生命力都貢獻給它了。但是,它仗義啊,後來又億倍兆倍地補償咱了。
唉,什麼它不它的,現在,它就是我,我就是它!我們是一個統一的不可分割的完美的無敵的可怕的存在——怪物!
這個……動手之前,還要再囉嗦幾句身前的四十名鬼衛和他們手中抬著的大盾牌:
這四十名鬼衛是我去海島基地又補充的新配額,不在那三千之內。鬼衛,我打算只生產一千個。貼身護衛嘛,不要太多。
至於他們手中的超級大盾牌,就是咱手鐲裡儲存的八扇貫國城門裡的四扇。十名大力鬼衛抬一扇,四連成弧地將咱二人一馬完全地保護了起來。
不是說過有備無患嘛,這不就用上了嘛。城門當盾牌=拿裝甲車做蚊帳。
囉嗦完畢,準備搞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