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一百零九章 為己而愛 文 / 火焱兄
第一百零九章為己而愛
見我又抱著一個睡美人回了家進了屋上了床,紫雲把剛剛疊好的自己的被子給那那輕輕蓋上。
「她的仇報了,也從女孩變成了女人,一切都很好。」我微笑著回答了紫雲的眼神詢問。
紫雲點了點頭放下心來,下床進大浴室梳洗去了。如嫣她們都在裡面,這裡就能聽到她們的嬌笑。
我從海島回來的過程中與那那都是光著的,只不過是隱了身。此時,我一邊穿著黑白套,一邊與唐詩精神交流著,今天因為日子特殊,半夜裡沒去問候大老婆。
一個小時後,老婆們才一起從浴室裡出來。
她們現在有了儲物「神器」,別說衣裙和化妝品,就連化裝桌都在鐲子裡備著,確實方便。
最誇張的還是鐵錘,隨著她現在的玄法即將宗師,手鐲空間極大,她又遺傳著哈司烈炎的風格,天天都會帶上幾個鬼衛出去瘋買狂裝,手鐲裡整個就是一家大型超市,啥都有。前兩天她自己又把我埋了一次,而且,僅僅是用靴子。
當時,我正在2號花園的搖椅上晃悠著品茶,看見小錘兒蹦跳著過來了,我還沒開口,只聽到一聲:「君君,看看我買的靴子好看嗎?」然後,眼前全黑。
從那以後,再聽她們誰讓我參謀評論什麼東西,我轉身就走。當我不知道你們居心何在?這次靴子,下次呢?馬桶?
為了避免多次被埋,我威脅她們,誰再亂扔我就把扔出來的東西都收走,反正咱的手鐲空間無邊無沿,她們這才老實了。
「親愛的,我回去好好欣賞。這個女孩兒不錯,我挺喜歡她。」唐詩見如嫣她們出來了,收回精神力回了海島基地。
剛才,我把那那這一天的經歷給唐詩傳送了過去,她要回去把那些畫面細細順一便。畢竟那那現在的容顏也是她給的,她對那那也就多出了些些關心。
老婆們看著沉睡的那那,紛紛問起了細節。
我把經過修改了不少內容,其中的殺戮都攬在了自己身上,只是把那那的海灘破處進行了簡單描述。那那的狠厲我自己知道即可,我怕老婆們一旦瞭解了真實的那那,會從此害怕她。
尤其是紫雲,別看她外柔內剛,也是雌中堅強,但,她卻有著走路惟恐踩死草的慈悲心腸。
還是那兩句話:無知也是福;善意謊言,該撒就撒。
「走,君君,帶我去海灘吧,好嗎?我也想去看看藍天碧海和白沙。」鐵錘從床上蹦起拖著我的手,語聲嬌嗲。
「小傻瓜,現在的那邊是黑夜。」我笑著把鐵錘扯進懷裡,又湊到她耳邊小聲道:「改天我一定帶你去,只有咱倆。」
鐵錘聞言後,立即把小嘴的嘟起變為眼睛笑成了月牙。
「這孩子真讓人心疼,十歲就遇到那種慘劇,還把自己變成了那般模樣。這之前,那那真的有他說的那麼醜嗎?」如嫣輕撫著那那的秀髮抒發感歎,滿臉慈祥,最後一句是問向紫雲。可惜她的模樣太年輕而且妖媚十足,玩端莊的火候沒得說,整慈祥,看起來很像是在裝。
「嗯,的確有如鬼顏。唉!把原本就應該這麼漂亮的臉蛋兒變成那樣,她也真能狠得下心。」紫雲柔荑之手伸進被子握上那那的小手,也是一臉慈祥。可人家不像在裝,人家雖然更年輕,但人家不妖,人家……
「我覺得,我挺佩服那那的。」鐵錘也攙和了進來,小手隔著被子按上了那那的小腿。
聽了鐵錘的話,女人們都一起點頭。
「好啦!差不多就行了,打算五馬分屍?」我無賴一般地斜躺著,無賴一般的口吻,右手還很無賴地插進了鐵錘褲子,左手更無賴地探進了名雲月的裙子。
老婆們聞言都愣,這才反應了過來。可不是嘛,那那的胳膊腿捎帶上頭髮,都被一隻白嫩小手或攥或按著。隨即,眾小手皆撤回。
我心裡壞壞地揣測著:真讓你們知道了那那以腦漿順發,手若鬼爪破頭顱撕人肉,這床上,還能剩誰乎?誰會去吐乎?
正當我準備大耍貧嘴猛整無賴時,窗外君管家的聲音傳來:「主人,軍王爺到來,要見如夫人。」
「我去看看。」如嫣起身下床,妖眸媚瞥了我一眼,婀娜多姿地走了。
鳳老三來見老娘?我念力一開,大廳裡鳳老三面色平靜地端坐等待著,可直覺下,我覺得他不如平時那般自然。難道還在意著我那天的發火?不應該啊,哥兒們之間鬧點小彆扭而已。況且,他之胸襟,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等如嫣到了大廳,我就收回了念力。越覺得不對,越不能偷聽。
咱現在的直覺,敏感程度相當可怕,知道風老三此來只見如嫣不見我,必定有異,也沒了貧嘴的性質,只是心不在焉地聽著其他老婆的笑鬧。但,我更知道了,自己確實很在意如嫣,很在意她。
半小時後,如嫣回來了,她的神態如常,表情依舊妖媚,坐上床前又妖瞥了我一眼。但,不一樣了,其中的變化雖極其細微,卻瞞不過我。
我站起身來,橫抱如嫣出了裡屋與外廳,來到園子裡,看著皇宮方向輕聲問道:「春鋒化語?」
如嫣的嬌軀輕顫一下,她沒敢看我,低聲道:「他來了,要見我,說是關於四國的事情。我讓成軍和他談,我不想去見他。」
「去吧,我相信你,更相信我自己,我讓鬼衛送你回宮。」我用著最溫和的口吻,說完,把她輕輕放下站好。
如嫣卻撲回到我的懷裡,使勁摟著我,惶恐地顫聲道:「君,你千萬別生氣,好嗎?我真的不想見他,除了你,我誰都不想見。我不想被以前的人或者事傷到現在的幸福,哪怕是一絲一毫。」
我看著她的花容失色,知道她在意我勝過我在意她更多,這就足夠了!
想到這裡,我輕聲道:「我一點都不生氣,他來鳳翔,應該只是為了戰事。怎麼,不相信老公的判斷力嗎?」
如嫣聞言後放下心來,輕輕一歎道:「老公,好老公,謝謝你的信任。可是,如嫣太愛你,太需要你,她要保護好自己的愛,自己的幸福,而且這一切也干係著鳳翔。所以,任何僥倖心理也不可以有,任何風險也不能冒。這世間有著太多的無法預測,很多事情都是因微卻果巨。孩子們的父親,如嫣沒愛過,那都是為國借種,那是鳳翔女主必須的責任。除了你,如嫣沒愛過其他任何男人,一絲一毫都沒愛過。不見他們,或許無情無義,可如嫣全不在意,我只在意你。老公,如嫣愛你,起初為國,如今為己。不去了好嗎?」她深情地看著我,吐訴著心底,表達著自己。
如嫣的傾國愛意很讓我感動,也讓我心裡著實舒坦,心中的絲絲醋酸一掃而空。我開心地笑了,像個孩子般笑了,笑瞇了眼。雖然我不會去窺探自己的女人有多麼的愛自己,但直覺清晰地告訴我她的話完全真心。王者不言私情,可她這位掌管著兩千萬國民命運的一代國主愛咱能愛到這等程度,咱還要怎麼地?對一個男人來說,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好!當然好啦!不過呢,我倒是要去見見他。這與你無關,玩劍的大宗師怎能不見?我還要叫上哈司烈炎。」話落,我再次抱起如嫣,喜滋滋地狠親了她一口,穿堂入屋,把她放上了床。
如嫣清晰感受到了我的開心,也笑瞇瞇地回吻了我一小下。
出屋前,我忍不住回頭看她,她一直也在看著我。
我們的目光瞬間擊中了對方。
啥春風,啥話語?暫時忘記,下午再說!我沖了回去,抱起如嫣,又是出屋穿堂,自園中躍起入了飛艇。
太空軌道中,我們在飛艇中忘情**……
事後,我們仍不間斷地熱吻著對方,纏綿不已。
她的口吻嬌嬌,她的眼神妖妖。
看來下午也沒時間去見春大宗師了,明天吧!換地方繼續。我用能量為如嫣治療著瘋狂後的小創口,對飛艇下達了命令:「去海底,一萬米!」
海底發現咆哮的地方,我和如嫣開始了第二場……
這次,外面的觀眾是那些水晶,在飛艇全開的各色燈光下,反射著眩目的彩色光華,宛若夢中幻境。
晚飯前,我們回到了家。
那那早已醒來,正在和姐妹們聊著。她的神情開朗了許多,臉上掛著發自內心的笑容。
看到我和如嫣回來,那那甜甜地叫了聲如嫣姐,便慢慢走來靠在我的胸前,用只有我倆可以聽清的音量對我道:「謝謝老公,那那很開心。」
我知道,她謝的既是我之前所做的一切,也有我為她保守了秘密,替她背了黑鍋。
我看著小鹿一般乖貼的那那,溫溫一笑,拍拍她的後背轉身上了榻席,開始喝茶,欣賞一屋老婆。
三千金,只剩你了,你不著急?我斜瞅著屋裡話語最少的大個子美女,心中嘀咕著。
三千金彷彿聽到了我內心所想,突然扭頭看了看我,站起身來到榻前,坐到了我的腿邊,修長的大手居然放到了我的小腿上。然後,和我一起無聲地看著、聽著。
嗯,進步不小嘛。我心中表揚著。嗯,感覺真不錯。
催我下手?就不!我還準備好了呢!我感受著,心裡開始幻想:千金邁著地動山搖的沉重步伐,洶洶而來,一把將我按倒在地……
晚飯後,我來到了哈司烈炎的流老院。
「春鋒化語來了,明天一起去見見?」我品著火焱,晃悠著看天而問。他的院子裡也擺上了四把搖椅,看來,前日在搖椅上是睡舒服了。
「是嗎?好!」哈司烈炎聽到老朋友來了,興致大起。頓了頓,他側過臉若有所指地問道:「我見他,就是聊幾句。你呢?」
「還不知道,現在只是好奇。」我淡淡回道。
「嗯,你的好奇,都挺危險。」說完,哈司烈炎好像想起了什麼,捏著鼻頭向外拽了拽。
真能臭美!現在拽還來得及嗎?我心中鄙夷著他,搖晃著朗聲念道:「一刃蘊著情,一刃可斬雄,我意劍來訴,話語在鋒中。」念罷,挑眉問向哈司烈炎:「他手握蘊情斬,我赤手又空拳,誰危險?」
「我怎麼知道?我只是好奇。」哈司烈炎用我的話回敬送來。
我懶得和這老球皮計較,轉臉繼續數星星。
「這傢伙行蹤不定,比較難找,我與他只有兩戰。不算蘇雪,他卻最讓我瞧著順眼。性情灑脫,心胸坦蕩,什麼事都敢做,挺有意思的一個傢伙。」正經下來的哈司烈炎含笑評價著老朋友。
「其他五人,你打不過誰?說實話。」我好奇心又起,問出孩子般的幼稚問題。
哈司烈炎瞪我一眼,打不過,最讓我氣憤的,就是你這個只會市井拳腳的渾小子。唉,別提了,上火!」
我啞然而笑,站起身來拍拍屁股道:「上火?釀酒去!我可跟你說啊,真不多了。」說完,走人了。
轉天晌午,我和哈司烈炎騎著橫行與赤臣來到了風老三的軍王府。
鳳老三見到我身邊的哈司烈炎,明顯鬆了一口氣。
「怕什麼啊?我還能傷害自己哥兒們的親老子?」我拍拍他的手臂,直接指出了他的心中憂慮。
「關己則亂啊。明知你不會,擔心亦難去。」鳳老三歎言,隨即急忙躬身施禮道:「哈司老前輩您好,快請坐,我讓人去通知春鋒前輩。」鳳家子女都是為國而生,國家為父,國主為母,借種之人不可稱之為父。
「不用了,你帶我們過去見他吧。都是老朋友,無須主客規矩。」哈司烈炎微笑著阻止了鳳老三安排下人的舉動。
鳳老三點頭轉身,前行領路。
在一處三百平米的雅園中,見到了哲圻用劍大宗師,春鋒化語。
他站於樹下,身著淡藍文士長裝,正在很投入地吹著塤,聲音低沉悠遠,曲調很簡單,卻透著深深的悲壯與滄桑,聽者輕易地就可以接受到他傳遞出的信息,他在憐憫著什麼,感歎著什麼,無奈著什麼,堅定著什麼。
我們三人遠遠靜立,聽著等著。方才出了客廳塤聲便起,這是春鋒化語在以音迎友,迎的是哈司老鬼。
一曲結束。
哈司烈炎側首過來,低聲對我道:「忘了告訴你,這傢伙還極其感性,估計會經常哭鼻子。」說完,他走上前去大聲道:「比上次送我時吹的那首還悲,你就這麼歡迎老哥?」哈司烈炎比他大十歲,所以一嘴的兄長口氣。
春鋒化語悠然轉身,微笑溫聲道:「悲嗎?我吹得很舒坦。」
他,外表看起來還不到四十歲的樣子,比哈司烈炎顯得成熟一些。五官單個分析,長得都很普通,不醜不俊,組合在一起能好上很多。他決不是帥哥,但,是個極有味道的男人。
他的外表最讓人印象深刻之處有四:
一,他的微笑。笑得很自然,很溫和,很可親,確實宛若春風撫面,可以讓人頓時放鬆下來。昨夜我念的那幾句是他對自己劍境的形容,大陸武者也流傳著一句油言來形容他的微笑,言道:「微微笑現,春風撫面;輕輕風來,欣然中劍。」就是說:在他的微笑下,自己被他捅了,仍樂和著呢。
二,他的語音。男中音,巨磁性,磁得不能再磁,磁得到了極點,磁得雄性聽了發酥,磁得雌性聽了癱軟。果真是春風話語!
三,他的文氣。他像學者遠遠超過一個武者,文質彬彬,溫文爾雅。武,只在他的儒雅中增添了一份陽剛。他本身也的確很有文采,大陸武者送他好多雅稱,類似「武詩人」「劍詠宗師」「畫雨淨鋒」等等。
四,他的瀟灑。他人不動,他意在動。你隨時都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那份自然灑脫,無拘無束。就像風,能實實在在地感覺到,卻抓不住,摸不清,不知其形。鳳老三的穩中帶灑顯然遺傳自老爹,但是缺少了春鋒化語的那份神秘。
心中做出評價,兩位宗師也寒暄完畢,三人落座石凳。
鳳老三施禮告退,不是國事,他沒什麼興趣參與,他太忙。而且,此處隨時要行晚輩禮,換了我,更撤。
「你與如嫣,你對鳳翔,我已知曉,我替她們高興。」春鋒化語微笑著給我斟了茶。
「你的到來同樣是為了她們,見了你,我明白了成軍的優秀是你給的。有父如此,他足值驕傲。」我手勢謝過他的斟茶,發自內心地稱讚著他們父子。
我們沒有互通姓名,老哈司也未行介紹,一坐下便如同舊識般開口相談。
「他不錯。」春鋒化語對鳳成軍只是三字評價,神態間帶著淡淡的欣慰。
哈司烈炎淡淡問道:「你這次來幫兒子,難道有什麼好的措施?」
「一個武者能有什麼措施,刺殺對方將領而已。」春鋒化語抿著茶溫聲回答。
「呵呵,你為了兒子還真是什麼都能做得出來!兒子少,的確不一樣。」哈司烈炎打著哈哈,神情間居然略帶羨慕之色,好似他的子女大軍都是被逼受精一般。
人,不可如此沒臉沒皮啊!這樣不好,很氣人知道不?我淡淡瞅了他一眼。哈司烈炎嘴角一撇,豪不在意。
大陸宗師甘當刺客,戰場刺殺軍隊將領,從未聽說過有此先例,這都是因為不屑為之。他果真敢做敢為,怪不得年輕時就刺殺了一國太子。
「現在不需要了,有君兄弟在,我後日便離開翔天京。如此甚好。」春鋒化語語氣平靜,絲毫看不出內心所想。隨後,他目視著我溫和地道:「有你護鳳翔,我再無牽掛,對我與對它會更好。」說著,他撫上了桌上的蘊情斬。
我無語點頭。心裡明白,自此以後他便可以斬斷凡世,真正做到情為天地,劍蘊自然。
「今日本想與你走幾招,算了,五年之後吧。」哈司烈炎小抒感慨。
春鋒化語微微笑道:「可以。五年後我再來一次,應該能削去你的紅鬢。哈哈。」話落,爽朗大笑。
他說的不錯。以他此後的境界,再過五年,哈司烈炎恐怕真會落後少許。當然,前提是咱不幫老哈司進行提高。
果然,哈司老無賴無形無狀地笑了起來,罷,道:「我有這小子呢。想給我剃髮?你此生無望!哦,幾生都無。哈哈。」估計這老鬼想起了自己將來的千年烏龜命,才補充了後一句。
春鋒化語看了看我,再看回老哈司,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又含笑搖了搖頭,表示無奈。
此時,我突然想起一事,問道:「鳳傾城的玄法學自誰?」這麼問,是因為在春鋒化語身上並沒有見到鳳傾城的那股子聖潔氣息。
「那是醫門的玄法。」春鋒化語回完,垂目稍思道:「我的蘊劍境,與醫門的慈心聖明,都有著忘己的要求……她的事情,成軍都告訴我了。她現在入了情,也不是壞事。不曾有如何忘?即便有人能幫她,那也是你。」說完,他溫溫笑起。
唉!怪不得呢,兩種寡慾的武學在身,尼姑都不如她清心。嗯,應該挑一種讓哈司烈炎練練,寡寡他的欲。想著,我眼角帶壞地看向老哈司。
哈司烈炎人精似鬼,見到我的眼神立即擺出了宗師神態,正容道:「沒錯,不曾有如何忘!我就全忘了。」
春鋒化語接過他的話尾,點頭道:「是啊,你的確都忘了。不過,忘的是數量。」話落,我們三人同時大笑起來。
……
下午2時,我和哈司烈炎回到了家裡。
春鋒化語與我倆這種痞子不同,重要內容一結束便無話可說了。所以,早早就撤。
如嫣見我回來,微笑著幫我脫下了黑袍,這工作在平日裡都是紫雲的。
我環著如嫣的柔軟柳腰,平和地道:「他再無牽掛,後天會離開,武學境界會因此再上一層,他很不錯。」
如嫣輕輕點頭,側著臉柔柔地靠上了我,沒有說什麼。
我將她抱起,來到了2號花園坐上搖椅,讓她在我身上躺著,隨我悠悠輕蕩。
感受著身上這豐盈嬌軟的妖嬈,我心中湧起濃濃的疼愛。我將自己的臉貼上了她的額頭,閉上了眼,細細地觸著,嗅著,聽著……
……
那天的後天,今天。
來送春鋒化語的,只有我和哈司烈炎。
「昨日我去了你的震撼酒場,果然很不錯。那些神技是從你的家鄉帶來的嗎?」春鋒化語溫溫笑問,眼神顯示了他明白著什麼。
海市蜃樓等偽稱,當然瞞不過他們這些人間最精華之士,我利利索索地點頭承認。
春鋒化語也點了點頭,便轉臉對哈司烈炎道:「如此神技之下,我們下次的切磋結局已知。不過,如何欺負我,你需要考慮五年這麼久嗎?」
我和哈司烈炎聞言哈哈大笑起來,他也隨著我們春風淺笑。哈司烈炎說得不錯,他果然是個很有趣的傢伙。
「小語,不是我需要時間,我完全出於好心,只為了讓你晚傷心五年。哈哈。」哈司烈炎在赤臣上開心地笑顫著,盡顯無賴本色。
「你是大哥,你的好心我就不謝了。」春鋒化語也懶地與之計較,再轉臉對我正色道:「成軍告訴我,你會以一國贈他,如此大禮,我這個做父親的,更不能謝了。」
「你錯了,得你一聲謝,送再大的禮也值了。」我含笑反駁著他。
春鋒化語閉目念道:「君不滅,確是好名。」隨即,睜開了眼微笑道:「那好,多謝你所做的一切,還有你的相送。走了。」言罷,輕輕揮手,策馬緩緩而行,至遠……
他如同春風為子而來,輕輕將愛放下,然後含笑再去。無聲,無形,無塵。
他現在騎的黑馬,是我剛才送給他的,起名:無塵。
「他是個好父親,對嗎?」我望著遠方的黑點,問著身邊的哈司烈炎。
哈司烈炎無聲點頭,立刻又道:「我也是,只不過,孩子太多好不過來而已。」說完,不等我諷刺開口,轉馬就跑,只喊了聲:「小子,你一定會是。」
我會是嗎?或許,曾經是。
橫行轉身追向赤臣,我也喊語道:「越接觸其他的大宗師,我越能體會到,當初他們承認你的宗師身份,有著太多的無奈。」
哈司烈炎雙臂高舉,揚聲道:「我哈司烈炎,就是要讓他們無奈,以後更會。小子,都是一家人,我就不謝你了。哈哈。」
看著前面的老小孩,我無聲而笑。心想:幸虧他如此性格,若真要和春鋒化語一般,兩天下來,我指定是:再會,不用送了。
朋友當交春鋒化語,哥們就得哈司烈炎。
回到家中,我先去看了看大熊。
這個孩子已經閉關一個多月了,除了偶爾起來進食,其他時間一直是練氣中。
平時若是這麼練,反而會欲速則不達,不過,他身上被我一次之內就狠扎十針,必須玩命練化。我故意不用能量改造他,故意加大了針劑劑量,就是想讓他受點罪。
男孩子不是女兒家,不經點痛苦,不能成為錚錚鐵骨的真爺們兒!
大熊這孩子真不錯!來自全身肌肉、經脈、筋絡的劇烈疼痛,每天裡至少要忍受五小時,他都能默默無聲地挺過去。一個多月來,不曾聽到一聲慘叫從小院兒中傳出。
同一種針,人體只能承受十次。我現在給他一次扎兩種,各五針,等到去與四國玩血戰時,大熊僅憑身體力量就可以與超級高手抗衡了。
本來我不打算這樣,可是看到這孩子想要強大自己報答於我的決心,我便在他身上下了一絲能量,護著他的小命,然後開始往死裡扎針。
小伙子,就當作人生磨礪吧。想著,我對著昏睡休息中的大熊,又戳上了十針。
幾十天的鍛骨煉膚,他的一身黑毛都褪掉了。現在的這張臉雖略帶稚容但已經是個彪悍小爺們了,最起碼不像黑毛狗熊了。
不錯,超級打手的好苗子。我拍了拍他那標準黑社會的臉,轉身出了屋。
弟弟這邊忙活完,該去折磨姐姐了。千金小姐,痛苦來也!
三千金不在她屋,也不在我屋,念力一找,她在2號花園,蹲著,用一塊潔白的毛巾擦著我經常坐的那把搖椅。
我急忙通過精神力詢問君管家,他告訴我並沒有專門安排下人做此事,應該是三小姐每天擦拭的,因為,他見過好幾次。
哎呀,咱這叫一個感動啊。這個整日不語的三千金,我早說她個子雖大卻心細如髮,原來都是她趁我不在家時每天給咱擦椅子。
她擦得很認真很仔細,平時英氣勃勃的眉眼,此時如同小女孩兒般全神貫注,好似正在為自己心愛的芭比娃娃穿著漂亮的花邊小長裙。
我就這麼傻站著用念力看著她。我不想去打擾她,就裝作不知道吧。只不過,我在搖椅上下了一絲精神印記,以後她每次這麼做我都會知道,我都會這麼看著她。
欺負她,明天吧。不行,明天她還會擦,那一會兒就欺負……我這個殘忍之徒,心中反覆黑白著。
千金擦完兩把椅子,看其走勢應該是回去自己的屋裡。我電速而動,瞬間轉移到她的屋內,坐其床,靠其被,二郎腿等之。
不一會兒,千金推門低頭躲過門楣,剛想進來突然發現我在屋裡,小驚而起,「砰!」後腦勺撞在門楣上。
哎喲外,整面牆都顫了幾顫,門楣立碎。至於這麼驚嗎?我明白,她就是因為看到是我才會如此失控,若是別人,武者的本能必會做出各種有效的防備措施。
「看到我至於這麼衝動嗎?都是要宗師水平的人了,真丟人。」我怪聲怪調地調侃著她。無須擔心,她現在的護身玄勁,鐵門框都碰不疼。
「君大哥。」三千金叫了一聲,轉身平視地看了看門楣,略一猶豫,雙手把門合上了。
「過來坐,有重要事情問你。」我一臉嚴肅地拍拍身邊床鋪。
三千金一看我的神態就明白我馬上要開始欺負她了。走過來,轉身坐下,並且很主動地挪了挪,緊緊地貼著我。
她現在進步巨大啊!我心中詫異著,轉念一想,恍然也。現在每天的晚飯後,就只有她自己孤單回房了。哈哈,心裡急了吧。且,一定很掙扎吧?著急+主動+羞澀+期待+其他=心亂如麻。
我心裡壞想著,嘴上冷聲道:「你是西元人,現在鳳翔欲弄西元,你是咋打算的?」
「我聽你的。」三千金想都不想,低頭便答。
「我身為鳳翔軍事大拿,凡是得公事公辦。現在要對你實行摸底考查。上床,脫光,立刻,馬上。」我強壓笑意,咬緊牙關狠聲命令。
三千金完全明白我是在與她胡鬧,更明白我是不達目的決不罷休之徒。她聽到我的話,很是為難。她畢竟是個大姑娘,如何能做到我所吩咐得這些。
她想了想,好似有了主意,突然轉身一個虎撲將我壓在身下,輕聲帶顫道:「君大哥,我現在不怕你的欺負了,我知道你對我很好的。」
嗯?咋成了願打願挨的局面?這可不成,要撥亂反正。我心中快速籌劃了起來。
心中已有主意,我一擰身將她反壓住……
三千金隨著身上的衣物逐漸在少,探手抓過被子把頭捂了起來,冒充鴕鳥?!
鴕鳥小姐等最後幾下等了半天,卻等到了我故意沉重的離去腳步聲。她猛地掀開被子,騰地坐起,叫道:「君大哥。」
我緩緩轉身看著她。她更在看著我,臉龐奇著怪,眉毛焦著急,眼神幽著怨。
「唉~~~」我一聲長達三秒的歎息,沉聲道:「我突然感覺到,如此勉強你,忒不正確,還是等你心甘情願了,我再……唉!」我搖頭再歎,轉身開門後又補充道:「我可告訴你啊,你可是我的,你自己都不許碰,你若碰了,我可是會知道的。」言畢,關門走人了。
再來這麼幾次,她就該做出瘋狂之舉了吧。我臉上壞笑,心中大笑地無恥合計。
還沒進院,看到了正婀娜姿態往外走的名雲月。
「想什麼呢?一臉邪惡。」名雲變態女撇唇問來。
我不但沒回答,連看都不看她,低頭走自己的路。與她擦身時,一把拖過,扛起就跑。正好有肉送到嘴邊了,挑逗千金,我自己能沒感覺嗎?火冒三十丈了都!
「幹什麼呀?我要找千金陪我出去買東西呢。」名雲變態在我肩上敲打著抗議。
我還是不予回答,隨便找了間空屋,踢門而入,再踢門關,把她凶狠地扔到床上才悠閒地開始給自己脫衣服。
「混蛋!在哪裡受了刺激,沒本事放倒人家,找我來發洩。做夢吧你!給老娘滾蛋!」名雲潑婦從床上蹦起,叉腰怒罵。
我不點她,三下兩下脫光直接按倒在床。
晚飯時刻降臨,我和滿面滿足,一身酸懶,行動不便的月子回到了自己的大屋。
千金姑娘早已到來,正低坐榻席,下巴放在膝上,抱著小腿想著心事。看到我,她竟然像小丫頭一般噘起了嘴,眼圈開始發紅。那神態配合她現在的蜷縮坐姿,居然超級可愛。
我呵呵一笑,把利用完了的月子隨手扔進那那懷裡,走到千金身前,蹲了下去看著她。
千金不看我,瞅著地面,把眼淚滲了回去。
「放心吧,下次會更難受的。」我柔聲予以了安慰。
千金聞言,當即埋臉於膝,失聲痛哭起來。其他老婆們聞聲都慌,圍聚而來開始問三問四……
結果,這頓晚飯咱又沒吃成,被罰蹲在一旁觀摩。
此後的三日內,唯一的未義務老婆被其他已義務老婆嚴密保護了起來,隨時都有一位嬌小看護著那個高大。我,一直不得下手也。
這天上午10時,有客到。來者老算計,計遠該博。
「小君呀,這麼多天沒見你,可想死我了。」我剛走進客廳,老算計就開始熱情洋溢。
我伸手阻擋了他的作勢擁抱,笑道:「來得還挺快嘛!你的書籍都整理完了?」鳳翔危急,他這種愛國愛民之人必會趕來國都。
談到書籍,老算計立刻收起一臉的誇張笑容,正色道:「還沒呢,諸多瑰寶必須仔仔細細。得知戰事將起,我只能暫停整理。不過,此次前來,也是帶了小部分抄錄完畢的原本,要把它們還之與國。」
「走,咱也別在這裡聊了,去裡面吧。」我招呼著滿肚子話要囉嗦的老算計往哈司烈炎的院子走去。
出了客廳沒走幾步,他們就互相感應到了對方。
進了院子,哈司烈炎已經坐上搖椅晃悠著迎客了。他見到老算計一聲都不吭,只是斜瞅著。
老算計也沒招呼,逕自來到哈司烈炎左邊的搖椅前,點了點頭,轉身落腚,晃悠。
我來到哈司烈炎的右邊搖椅,坐下,晃悠。
三人皆不語,一起晃悠,頻率同步。
五分鐘後,我說話了:「你倆有啥毛病?我可沒工夫陪你們玩深沉。」咱可沒那些耐心整意境,不如回去找漏洞欺負三千金。
「我們在進行心靈上的交流,你年紀太小,尚體會不到。」老算計沉聲回答,語氣滄桑。
「是嗎?那便說說,你體會到我心靈裡的什麼了?」哈司烈炎一挑眉毛,轉頭問向老算計。
「毆打我的慾念!」老算計目視蒼天,郎聲而言。
哈司烈炎轉回頭來再次沉默不語,看來是被老算計體會對了。
我心裡清楚,哈司烈炎一定被那老傢伙算計過不止一次。
要說耍腦子,能玩過老算計的人還真是不好找。而且,老算計的功力與大宗師相比只有一步之差,哈司烈炎想揍他也不容易。人家即便打不過,但絕對跑得了。哈司烈炎被他整成一肚子氣,不奇怪。
「老哈司啊,咱都是老夥計了,別那麼小家子氣。你看人家小君,被我佔了便宜從來都是微微一笑,笑過就忘。」老算計悠悠話落,撐起上身,眼光越過哈司烈炎望向我,問道:「胸懷廣闊的小君,我說的對吧?」
「相當不對!都給你攢著呢。加加乘乘,等份量夠了,扒扒皮,碎碎骨,讓你重新發育一次。」我看都不看他,翻手覆掌地審視著自己的五指山。嗯,唐詩把咱這手『生產』得真不錯。
「聽說你現在是鳳翔軍事總掌,你對此次戰爭有何預測?」老算計早就猜到我不會送給他好言好語,也不接茬,直奔了國家方面的主題思想。
「有你參加的話,輕鬆可勝!」我正容道。這種事情,不能玩笑。
老算計聞言,瞅了哈司烈炎一眼,欣喜地問道:「那沒我參加呢?」
「沒你參加的話,輕鬆可勝!」我正容道。這種事情,要說實話。
老算計聞言頓傻,躺倒在椅,歎道:「那不是有沒有我,都一樣?」
「然!」我和哈司烈炎齊聲回答。隨即,我倆對視著大笑了起來。
老算計欣慰而笑,看著天空嘟噥道:「一計難樹百,一計易毀萬。用不到我,甚好甚好。」
我和哈司烈炎耳朵都尖,聽到了他的話停止了笑聲,各自躺好回味著他的方才感言。
是啊,老算計為了教育事業,平時挖空心思搞錢,養一百個學生的確耗費頗多,何況每年需要他接濟的學生多達幾萬。而他的頭腦若是用在戰爭中,一計之下,死人上萬屬於正常情況。若不是為民衛國,他還真是不想做。
「那你還去嗎?」哈司烈炎問向他。
「去!如此國事,怎能在家肥身。況且我也知道,你們都願意我去,對嗎?」老算計假笑到眼瞇成縫,期待著我們能對他來幾句好聽的。
我和哈司烈炎因為剛剛被他感動過,所以一起點頭表示願意。
「給我多少錢?」老算計的下一句問話直接收到兩把搖椅砸頭,我和哈司烈炎轉身離去。
吩咐君管家給老算計安排好客房,讓他小睡一會兒補補覺,多天趕路,我能感覺到他的疲憊,下午再帶他到震撼開開眼。
午飯到。
我半躺在三千金懷裡,享受著她的喂菜,別人給的咱不要,只吃她夾的。
其他老婆都眼角帶笑地欣賞著。
三千金雖臉紅淡淡,卻很大方的抬頭夾,低頭喂,宛如育兒喂幼。
「千金。」我甜甜地叫道。
「嗯?」她低聲而應。
「你說,三年後,你的新婚夜去哪好呢?」我一臉幸福地憧憬著。心想:一桿子指到三年後,你總該怕了吧。
「啪」的一聲小小響起,她果然怕了,手一抖,筷中夾著的一片多汁嫩肉落下,直接糊在我的左眼上。
「哈哈哈……」滿屋響起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