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九十九章 震撼開張 文 / 火焱兄
第九十九章震撼開張
隨後三天:白天抱老婆,晚上義務老婆。抱老婆,義務老婆。抱,義務。
昨天夜裡,負責領舞的機器妹妹全部出爐並空降到位。一夜裡,外牆和大門粉刷完畢。
今天下午,震撼音樂酒場將隆重開業,捧場事宜我早就委託給了文海山。
無須太多,各大幫會重要人士各自攜帶美女一名,總人數湊夠五百即可。
下午5時00分21秒,咱家所有人來到震撼大門前,這次是鐵錘報的時間。遺傳基因啊!沒治。
哈司烈炎雖未報時,但鐵錘朗讀完畢後他卻悠悠點頭,好似手錶是他家出的,走時準確他很欣慰?哈司系統的人士,咱算是服了。
把視線從老哈司身上收回,欣賞咱的震撼外貌:全黑底色,大小不等的血紅閃電無序分佈在整個牆體之上;對開大門為金黃色,巨大的門把手同樣為兩道血紅閃電;大門上方的門頭處凸起四個大字「震撼酒場」,字體血紅,金黃鑲邊。
此時,老哈司顯然也是欣賞完畢,因為他懶洋洋的聲音已經響起。
「嗯,不錯,的確很像屠宰場。」說完,老傢伙再次悠悠點頭。
「嗯,沒錯,你就是此處的屠夫。」我上下打量著他,也悠悠點頭。
隨著我們的對話,女人們看了震撼,再瞅瞅哈司烈炎,一起點頭,因為他今天穿的還是那套黑底鑲紅的套裝,加上黑紅相間的頭髮,確實與震撼配套至極。
我與哈司烈炎各自一樂,並肩前行,帶著各自的女人進入了震撼大門。
已經來客近半,二百多人,半男半女。招待、服務等等事宜早由智能機器人操辦完畢,除了我,沒人能分辨出哪個是機器鐵人,哪位是血肉真軀。
七藍和她的兩個姐妹在吧檯裡忙活著,顯然一早就來上班了。她看到了我,也看到了一群美麗環繞在我的身邊。她目光一凝淺淺一笑,微微點頭後繼續忙碌著手裡的工作。
我心中暗歎,因為她外看從容,內心已亂。她的目光轉回後立刻變散,身體還在隱隱輕顫,僵硬走形的動作顯示著她好像就是那全場唯一的機器人。曾經的火辣,哪還能見!
我走進了吧檯,輕輕攬上了她的腰,低聲對她道:「我這個人,從來都是光著屁股發壞,不需遮蓋。」話落,大手順她的皮裙腰間插進去摸到了豐『臀』上,繼續道:「你也一樣嘛,裡面也沒穿。」
「就這習慣,不愛穿。」她甩了甩卷髮,語聲輕輕又淡淡。
「不穿就對了,這樣我摸起來方便。讓嗎?」我輕聲問著,把手抽出。
「怎樣都可以。我沒事了,你過去吧。」她的表情平靜,眼神也平靜,抬指戳了我露著的胸口一下。隨著這一戳,她的心也回歸了平靜。
我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側臉,抬臉對那兩個火妞笑了笑,轉身出了吧檯。
鐵錘蹦了一下,剛想問,被哈司烈炎一把拽住。鐵錘低「哦」一聲,垂頭回到紫雲身邊。
小錘兒也這麼乖巧啊!我心裡暗笑著朝客人們走去,順手拍了她屁股一下。
震撼名義上的主人是一個s2型中年人,名叫「君迪廳」。咱起的,哼哼。
和文海山客氣了幾句,便與全家座在大廳正沖舞台的預留席位上,咱現在的身份也是客人。
老婆們雖然知道這家酒場姓君,卻不知道其他細節,都在興致勃勃地期待著。
過了半小時,客人全部到齊,不缺一人整整五百。
「……感謝諸位……」君迪廳幾句話就結束了開場致辭,君家人不許囉哩囉唆,最後他高聲道:「首先,請大家欣賞視覺奇觀,海市蜃樓!欣賞期間,請隨便用餐。」
話落,大廳所有火把、火盆齊滅,一黑,又亮,這次亮起的不是火光,是燈光。
頂棚之上的彩色布幔裡都藏著散光燈。燈光本就柔和,透過彩色布幔再散再柔,營造出了迷幻、絢麗且不失溫馨的氛圍。
「哇啊呀噢……」全場驚歎,啥聲都有……
還沒等他們對光線進行讚歎,突然,舞池中央的上空,開始出現淡淡的影像,來賓們立即凝神而觀。
隨著頂棚光線漸暗,影像光線漸強,草原的落日逐漸清晰,清晰到彷彿所有人都來到了草原,正在欣賞著落日。
「我的太陽!」鐵錘嬌聲喊起。沒錯,小可愛,就是那天你想留住的太陽。嗯,嗓門不錯嘛,多少具備一些唱這首歌的潛質。
老婆們也紛紛認出了這些畫面,一起轉臉看向我。我點了點頭,對身邊的鐵錘低聲道:「我幫你留下它了。」
「嗯!謝謝君君。」鐵錘興奮地扳過我的腦袋,狠逮逮地就是一口,實吻似咬。
「乖,繼續看。」我揉了揉她的潤紅臉蛋兒,另只手擦去臉上的唾沫。她已經二十多歲了,可我總感覺她剛剛長大。希望她一直如此。
這組影像展現了草原落日,以及飛艇後去補拍的萬馬奔騰追趕夕陽。剪輯得很天衣,就似同一天效果。沒有出現咱家聚餐的那些畫面,那些是不能公開播放的。
海市蜃樓暫時告以段落。
彩色燈光回亮,影像徹底消失後,來賓們才發覺面前已經是滿桌酒菜了。幾乎一半的客人都在伸筷探箸地小心戳向面前菜餚,好確定是不是海食蜃菜。
這一半試探者都是擰身轉頭觀看影像之人,對身後的侍者上菜絲毫無察。其中武者眾多,平時的警覺性在剛才都沒有了,完全被那有如真實的全息影像整成身臨其境了。這就是震撼!且,剛剛開始。
君迪廳老闆的聲音及時響起,他微笑道:「貴賓們請放心,桌上的佳餚都是真材實料,全是由名廚烹製而成的。鄙人保證,決不會出現食過仍空腹的局面;至於美酒嘛,更是真貨,酒性猛烈,大家千萬酌飲,千萬不要出了門以後望月喊追日啊!諸位,請。」
大廳一片轟笑聲,隨後,賓客們開始吃、喝、讚歎、議論。場面剛起就熱鬧,情緒未酒便高漲。
「君君,我想看到我自己可以嗎?」鐵錘把小臉兒湊了過來,嗲嗲地問我。
「可以。看,這是你的手,這是你的腿…呵呵,別噘嘴啊,回家就放給你看,好嗎?」我笑瞇了眼,溫溫地逗著哄著。
……
今天大廳裡的所有圓形大木桌只用一次,明天都會撤走,換上大小不一或方或長的酒吧型鐵石小桌,而且也不再提供菜餚。這裡不是食嗣,餓了?水果拼盤、點心、乾果伺候。
這些情況,以及其他的諸多酒場特點與規律都寫在一本宣傳小冊子裡,隨紀念品一起發給了來賓。
……
感覺來賓們吃的差不多了,節目開始繼續,首先是音樂響起。
空靈之音,流水,鳥鳴,樹梢的隨風……聲音不大,但武者聽覺敏銳,大廳很快安靜,所有人都在細細聆聽……
隨著音量漸漸增強,所有的自然之聲自然地轉變成了樂器之音。第一曲,鳳凰戀。
此曲在鳳翔流傳了二百多年,鳳凰國主最為喜歡,是她的曾經真愛因愛而譜,但他和他的愛被戰爭帶走了,只留下了這曲子。
戰神鳳凰深愛此曲,常常,隨音舞劍,每次,隨舞思念……直至那一天,白髮如雪慈紋滿面,劍走慢慢舞步蹣跚……舞完,她撫著劍,含著微笑停止了呼吸……或許,她找他去了……
鳳凰戀,鳳凰舞,自此流傳,鳳翔的愛侶都喜歡。
這第一舞,我來!沒關係,咱提前兩天就剽竊拷貝過數位舞林高手的舞技,早就偷偷練過了。
我站了起來,右手的如嫣也隨我站起。嗯,是被我拽起。
我摟上了她,她環住了我,我們從席邊開始起舞,舞向舞池中央……鳳翔,此舞為你。
很快,我們便進了舞入了曲,此時在哪,周圍有誰,忘了。我的眼中感覺中,只有如嫣,還有她的翩翩……
舞池上方的半空中,一鳳一凰,亦在飛舞,亦在愛纏,亦在依黏,鳳與凰戀。
一曲舞完掌聲不計,如嫣雙眸微濕,紅唇輕啟:「我很幸福,很幸福。」她緩緩靠上了我的肩。
賓客全體起立表達致意,他們大部分並不認識我們,但是他們識得空中的鳳凰,因為他們是鳳翔人。
第二曲,戰舞!
鏗鏘音起,六位一身戎裝的領舞妹妹很隨意地從後台走向舞池。
一進舞池,齊步齊舞,手中之劍捧於胸前,沒有刺砍,只是完全一致的步舞,長靴跺地,整齊有力;上身挺直,颯爽英姿;腰部以下隨著鼓點,大步前,小步退,並沒有繁多的花式,變化只在每隻長靴跺地的次數與頻率間。
簡單、有力、英挺、整齊,每一次長靴的觸地之聲都會震上人心,讓在場眾人的心跳改變了頻率跟上了這有力的震動。戰舞如此,足夠了。
「哈!」她們齊聲嬌喝,手中之劍狠厲砍出;「哧!」天棚上噴出大量白霧般氣體。
整支舞只砍出了一劍,她們蓄了半天,觀眾等了半天,這一劍在視覺上心理上都極具震撼之力。
至於上面噴出的白霧,它具有興奮、刺激、血流加速度、稍帶眩暈,特別想動等刺激效果。但沒毒沒菌決不上癮,一點副作用都沒有。很像酒對嗎?
不錯,她就是酒的老婆!我就不信,這兩口子一起上陣,整不暈弄不瘋你們!
「殺!!啊!!」此時,舞池上空,突然出現了殘酷的戰爭場面:兩軍互衝,瘋狂喊殺嘶吼。
「砰!匡!通!……」兩軍接上,開始了鐵肉相搏,刀槍行走間鮮血開飆,猛飆,狂飆……
一猛士,肢體雄壯,手持雙刀,長髮全都紮成了小辮,威武間挾裹著凶殘。他巨能砍巨能殺,這場戰役裡,他就是主角。
他揮刀剁下,將一個敵兵斜分兩斷,然後回頭狂吼:「他們是什麼?是肉!可以下酒!」吼完,猛轉回頭,滿頭細長髮辮隨轉飛甩,甩出一片鮮紅敵血,如同他之揮刀。
很快,他的面前就沒有了敵人,他的手下隨著他大步前行,每步都是沉重有力,他們要繼續殺敵剁肉。
……直至,他高高屹立在屍堆中間,挺握雙刀,凶目四找,可是,再沒有一個站著的敵人。這場戰役,他們勝了。
最後,畫面定格在他凶狠的雙目特寫上。
君迪廳站起後舉臂直指,高聲問道:「如他之言,四國是什麼?貴賓們,回答我!」
「是肉~~~~」大廳回音雷動。「哧!」白霧再噴。嗯,對,照死裡噴!咱不怕浪費。
剛才的戰爭場面完全真實,發生在五天前,是大陸某兩國邊境上的一場小規模摩擦。
飛艇放出了五十隻飛蟲式微型攝像機,不同景別,無數角度,完全現場真實拍攝剪輯而成。故,震撼!牛叉震撼!其真實、血腥與刺激的程度,決不是地球電影能比的。
正規的兩軍作戰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咱雖然不受酒霧夫妻的影響,但咱也興奮啦!太刺激,太震撼。四國?哼哼。戰場剁肉?嗯。
行了,現場氣氛已經造足,來賓的情緒早就挑夠了,那就開蹦吧!
「崩崩崩崩……」隨著超重低音炮的敲砸心臟,六位領舞妹妹又自後台齊出。
她們完全是現代派打扮:到膝高跟皮靴,大腿光澤晃眼,緊身短褲幾乎露出了『臀』肉,小巧的肚臍上鑲著晃眼亮鑽,高聳的暴胸……不想形容了,會流鼻血的……模樣都中上水平,整得太漂亮不太好。性感火暴,男人見了急欲按倒就成了。
不過,咱眼裡的中上水平在他人眼中,那絕對是美得冒泡了!這不,全場雄人們都直了眼。如此檔次的領舞妹妹,咱在地球上看場子玩場子砸場子,還真沒見過呢。
六位妹妹一出來就是踏著舞點扭腰擺『臀』,一路舞走著各歸其位。
三人上了主領台,另外三人,一人分了一個小檯子,保證全場的男狼都能看清楚盯輕鬆,避免因為距離太遠而導致色眼疲勞。
千年前熟悉又模糊的情景馬上就要再現了,我盯著主領台上中間的領舞妹妹淡淡微笑。
此妹妹,肢體在輕輕慢扭著,見到了我笑容,傲然甩髮,抬臂,手槍手勢對我「叭」了一槍。
呵呵,咱的寶貝兒,唐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