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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九十八章 死息鬼面 文 / 火焱兄

    第九十八章死息鬼面

    鳳傾城走後,如嫣長歎有聲,神情哀憐地瞅著我,她也看出來了。

    「那麼看著我幹什麼?我可沒招惹她啊,本來還想送她白馬,現在看來是不能送嘍,別送出誤會來。」我翹著二郎腿,啃著一個鮮紅大果,一副毫不在意的架勢。

    「你這人真是鐵石心腸,有人為你難受你都無動於衷。」如嫣送來白眼一道,批評之聲卻是相當溫柔。

    「有動於衷好嗎?難受的,就成你了。別以為我不知道,在這方面,你在意著呢。」我走上前,將她擁入懷裡。想了想,我繼續道:「沒啥好發愁的,說不定,她受點刺激反而會開了男女之竅,一天寵男一千。呵呵,實在不行啊,我就把自己的影子從她心裡抹走,隨便整一老大爺進去。」我嘴上胡說著,心中想道:確實可行,種點對她有好處的心理暗示,或許可以解決。

    「別瞎說,女孩子的心你又不懂,怎能亂來呢。唉,好像媽媽在和女兒搶男人一般,心裡好彆扭。」如嫣將腦袋靠在我的身上,無力地歎息著。

    「嗯?你竟有這種奇妙感覺?那我問你,若是真的需要搶,你搶嗎?」我挑起她的下巴,聳眉瞇眼地等待她的回答。

    如嫣微微皺眉閉目稍想,然後睜開妖眼回歸嫵媚道:「搶!沒了你,會死的。」此話一出,她已經輕鬆了下來。

    我咧嘴一樂道:「這就對了。」彎腰,托起,扛於肩上,行向臥室。

    心裡的想法,對錯與否,好壞不論,想透了,鐵心了,整舒坦了,別自虐般地折磨自己就成。這就是咱的潑皮理論。

    隨後的兩日內,咱哪也沒去。在家用心核吸收二十天的能量,把那那、鐵錘和三千金都狠狠地改造了。

    哲圻吸收二十天的量,不如抱上十分鐘太陽,對咱來說少不可察。但,她們三個的變化超大巨大。

    把咱灌輸過去的能量都轉化吸收成為宗師牛人:那那因為提前被改過,只需一周;鐵錘需要十天;千金需要半個月。

    屆時,加上隔院的哈司烈炎,再有刺客登門算是掉進宗師窩裡了。刺殺已是造夢,嚎啕著給自己求個理想死法還比較實際。

    做這些也僅僅是為了穩妥,她們以後集體逛街時,三個女宗師眼皮下能出啥事?況且,估計四國不會傻叉到派刺客殺女人的地步,國家爭鬥不是市井糾紛,沒有意義沒有作用的浪費行為,誰都不會做。

    深夜,老婆們都睡了,我去了海島基地,咱的五百鬼衛已經全部出爐,趁熱提貨去。

    海島基地,某空地上。

    五百鬼衛,黑臉銀花紋面具,黑袍黑內甲,都騎著純黑色鋼鐵巨馬,黑壓壓地靜立著。

    靜,雖無騰騰殺氣,卻瀰漫著令人窒息的恐怖震懾力。沉寂,代表著無生,象徵著死亡。

    安靜地殺,無聲地屠,鬼衛既稱鬼,應是如此。

    五百鋼鐵巨馬,體形都是赤臣馬大小,無毛,四腿粗壯,如同全身套甲的戰馬。當然,真馬如此套甲,將寸步難行。

    鐵人加鐵馬,一騎的份量重得驚人,所以馬的四蹄都是特殊材料所製,耐磨,消音,落地無聲。

    五百鬼騎,全體慢行時只聞蹄下沙石踩壓之聲;急速快奔,時速達到了100才會奏起普通馬蹄的落地之音。

    帶著鬼衛跑了一圈,試過了鋼鐵戰馬,我感覺超級滿意。唐詩出品,不滿意才怪。

    我衝他們微微點頭,五百鬼衛「呼」聲集體擎刀向天,收,立於胸前,再收,掛回腰間。

    他們的大刀刃長一米三,有鋒但不銳利,而且無鞘。刀太大,刀鋒過利會崩刃;刀太長,無法快速出入鞘。所以他們腰間配有掛刀鉤,身體能夠產生磁力將刀體牢牢固定住,角度也合適,不會在轉動時刮傷他人。

    僅僅五百就凝生出敵不可敵的壓迫感覺,想想幾年後,五百鬼衛牽著五十條巨型殺獸咆哮;狂獅率領五千上身精赤,手持車**斧的獅戰士;五千血紋重甲,甲帶尖刺,手握雙手大劍的血熊步兵;一萬猛虎重騎,全身重甲,挺矛佩刀;一萬惡狼輕騎,輕甲背弓,單刀掛在腰間。

    三萬,三萬真正的鋼鐵戰士,這就是咱的暴獸兵團!

    嗯,還需再添點什麼,最起碼再來幾隻天上飛的才成全套。我大手一揮,五百鬼衛瞬間不見,全部進入了手鐲。

    「你的咆哮我準備催育出二百隻,把它們關在一起成長,優勝劣汰,最後剩下的五十隻,凶殘本性才能被完全激發出來。」唐詩動聽如詩的美妙聲音響起在我的耳邊。

    狠是狠了點,不過,催生催長之下想要保留它們的天性,只能這樣了。咱的唐詩把所有生物都看作了實驗品,包括人類……好像也包括我,她就愛折騰咱。

    唐詩繼續道:「震撼的六名領舞女三天後才能完成,到時候我自己空投過去,開業那天我要親自控制一個,我來主領好嗎?」

    我憐愛地看著她,極盡溫柔地道:「好,只要你高興,我領都成。」

    「呵呵,不要,你領的話,會把所有客人都嚇跑的。」唐詩被我逗笑,也感覺到我的深情,她很開心。雖然天天如此,可只要在一起,我們總是這麼肉麻黏膩。

    「這些機器妹妹也可以那個嗎?」我邪邪地問道。

    「可以呀!你想試試嗎?完全模擬真實的女體,沒什麼區別,也沒加什麼特殊功能。現在就可以哦,沒裝腦袋而已。」唐詩也不懷好意地笑著。

    「只是好奇,我的第一次怎麼也得用在你的第一個身體上,是吧?!」我一臉正經+虔誠地回答。

    「第一次?你哪裡還剩下了第一次?嗯……這裡?」唐詩圍著我轉了轉,最後指向我的屁股溝裡。沒等我回答,她歪頭又道:「也行,我也裝一個和你一樣的,藏在肚子裡,到時候用來品嚐你的第一次。」

    「隨便。不過,只要它一露頭,我絕對會扯下來給你裝在額頭上。還是,翹著的。」我凜然不懼,撇唇不屑著。

    唐詩立即嬌嗔不依起來……

    恩愛到天亮,我回了國都。

    城外,橫行早就在路邊靜立等待,把五百鬼衛放出,集體朝城門行去。出示官令後,在城門衛兵的驚懼神色中,入。

    「嚓嚓」聲中,鬼衛們沉寂著前進,身下五百鐵馬落蹄完全一致,一蹄之音五百同響。「嚓嚓」擦地之聲完全同步,彷彿是一馬所為,音量重合變大那是自然,竟產生了一種整齊劃一的美感。

    五百鬼面,五百鐵馬,五百同步,五百沉寂……組合成了一種威勢,冰冷、壓迫、悚然,直接讓人感覺到了死亡。

    我低頭坐著橫行,在鬼衛前面十米處領行。早上的朝陽躲著我們的腳步,所過之處氣溫彷彿劇降,光線好似驟暗,原本的喧鬧即刻無聲。

    我有魔性,因為,我發覺自己居然喜歡製造恐怖……

    不是一直擔心國主的御駕親征嗎?那就讓擔心之人提前見識見識什麼叫,恐怖。

    啟翔皇宮的外宮門前廣場上,四百八十名鬼衛左右一分,於宮前石板大路兩側停馬靜立。兩邊皆是60-4,橫六十騎,縱四排的隊形。

    以後,大臣們上下班都要從兩隊沉寂鬼衛中穿行出入。

    啥時候撤走我還沒想,反正機器人身上都有磁場避塵擋雨功能,放多久也不會招灰變髒。扔在手鐲裡不用怪浪費的,矗在這裡不吃不喝、不言不動地站上幾十天,必定可以給他們增加不小的信心。挺好。

    值守禁衛遠遠對我行了軍禮,不敢近前。

    我點頭回禮,領著剩餘的二十名鬼衛掉轉了馬頭,這二十名身邊留用。回家!

    自此日起,「死息鬼面」開始了寂懾大陸。

    沒到中午,鳳老王爺和鳳老三聯袂而至,主要是想求得戰馬全身套甲的技術,被我無情滋回。啥都想要?我給的還少嗎?

    看我拉了臉即將發飆,兩位老少鳳男急忙告辭而去。

    如嫣趕緊軟語相勸為我消火,連聲幫他們進行解釋。

    其實咱心裡絲毫不怒,鳳老王爺和成軍都是好爺們兒,他們一點錯都沒有。主要是咱以後的神奇之處將逐漸展現,很多很多東西都不好解釋,不快刀斷絕他們的求知慾,會一次次煩問不休的。

    對不起啊!成軍哥兒們,定北老爺子,改日找個理由好好補償你們。我心裡對他們道著歉,表面上仍是餘怒未消,順便狠狠地享受了如嫣的極盡溫柔。

    其他老婆們也是乖乖楚楚了一整天,害怕城門失火燉魚吃,包括悍女鐵錘和潑婦名雲月都是老老實實的。不是姑娘們沒有個性,畢竟她們是首次見我發火,更重要的是,她們心裡認定了這是,神怒。

    裝神,連家庭(幸+性)福都受益,真是裝對了!我心中偷偷大樂著:以後的咱,上火叫神怒,高興叫神悅,揍人叫神罰,義務叫神寵,撒尿叫…哦,不會。

    強大的能量和精神力下,我現在的一舉一動無形中都透著左右人心的效果。這一切都是發乎自然,無需刻意而為。難道,這就是神的表現?我不清楚,總覺得自己只是能力上強大了。或許咱才厲害了幾十天,還沒養成俯視眾生的習慣。這方面,唐詩就不是這樣,她已經養成了。

    第二天陰雲散去,老婆們舊態復萌,鐵錘為了報復我,讓我背了她一上午。如嫣被我送去上班,要我下午再去接她。估計,國主陛下打算去教育教育鳳家男女,莫要索求無度,都給她有點數。

    晚飯後,我為了感謝老婆們昨日的相讓,把她們聚在清潔利索的飯桌周圍,嘩啦倒出十九個帶表手鐲,詳細介紹了手鐲的功能和使用方法,並讓她們仔細挑選。

    八女各自選好,我把剩餘的收起,鄭重告之不能裝活物,便讓她們嘗試使用。人多就是力量大,瞬間,房間內空空如也,傢俱擺設一個不剩,最淘氣的鐵錘竟把房門收走了半扇。

    隨後,屋裡的東西開始了不斷地速進急出,不時可以聽到嬌聲慘叫,誰被誰扔出的某物砸著了小腳或是撞疼了細腰。我蹲在角落,運用能量不斷給受傷者進行著治療。

    良久,感覺出入頻率慢了下來,她們應是玩夠了。我剛想站起來,老婆們互看一眼,一起對我揮起白玉小手,滿屋傢俱物品直接把咱埋在了角落之中。

    眼神溝通?她們居然越來越心有靈犀了。我從茶盤裡摸起一個水果,頂著一把椅子,在眼前斜夾在傢俱縫隙裡的茶壺流水下洗了洗,蹲著啃了起來。

    等我鑽了出來,老婆們已經一個不見,應該各自去收裝喜愛物品了。

    我進了裡屋,果然,紫雲和鐵錘都在忙活著整理衣物首飾,看都不看我。

    看來一時半會兒忙不完,我轉身出屋,打算找哈司烈炎抬槓去。

    對自家人不能隨便用念力進屋掃瞄,我走進院子裡,才聽到哈司烈炎正在屋裡對舞青袖吹著牛皮。

    不打擾他們了,我轉身就走。「刷」,一張白紙破窗而出,目標是我。揚手,接住。

    是信,雍自賞的。

    「常常凝淚問天,為誰嬌顏?夜夜月下許願,願念如絲絲連成線線穿百年。天已憐,願將現,二月舟前,盼與君見。」

    武舟今日早走,應該已經行遠了。遠?在咱面前,能遠到多遠?

    躍起,入艇,高空中沿河搜尋,屁股還沒落在坐席上,腳下,武舟已見。

    出艇,飛在空中,看到她立於船尾面對國都的方向遙望著天邊。

    「嘩」她面前的河水突然捲起一道水柱,升至武舟上空,「啪!」水柱滴滴散開,再迅速回聚凝成九個大字附帶標點符號,月下,字如水晶,標點光瑩:「小蛇女,見就見,怕你乎?」

    她驚,她愣,她笑了。

    字散成霧,卻有一顆蠶豆大小的心型水晶飄到她眼前,她玉手輕托,那心未散,永不會散。水中雜質盡去,至純至淨,永成心型。且,帶著小尾巴一條,尾端有孔方便穿鏈。

    她抬頭到處尋視,我已經回到艇裡,艇為隱形。

    兩月後,你把舟事搗鼓利索了再接你回家。艇停,我落回咱家的2號花園中,坐上搖椅,掏出酒壺,晃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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