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六 州隍 345章 來吧，用導彈導我吧！ 文 / 短刃
345章來吧，用導彈導我吧！
難得李瑞昱能忙裡抽閒到滏河市走這一趟親戚，許正陽一家子自然是熱情招待。
原本的計劃是住上一晚再返回京城，不過李瑞昱因為有要務在身，所以中午吃了頓飯喝了些酒，午休起來後，就決定即刻返回京城。
除了許正陽和李瑞昱這翁婿二人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之外，其他人當然不清楚，也不會去問。
不過午休的時候，李冰潔和許正陽商量著，想要去京城住上些日子。
許正陽想了想也就答應下來。可不是嘛，自從去年八月十五前從外地旅遊歸來，順便到京城住了兩天，一直到如今李冰潔都還沒有回過京城。現在孩子都這麼大了，也確實該回去看看，親戚朋友那邊兒也得去走動走動。
另外，許正陽自己也有必要到京城那邊兒住上一陣子。
於是一家人早早的吃過晚飯後，許正陽兩口子抱著孩子便跟隨李瑞昱、江蘭他們一起去了京城。
朱駿和青靈姑娘，駕駛白色的奧迪a4，載著李冰潔母子和江蘭；而許正陽則是和李瑞昱同乘那輛黑色的奔馳車。
一路上言語並不多，翁婿二人基本上都在沉默著思考各自的事情。
李瑞昱考慮的是，到京城後把許正陽的話捎帶過去，他們這一層級的人物以及最高層的領導會作出怎樣的反應來？而且……國外那些針對許正陽的調查，在國內如果僅僅是本國的安全部門去阻止，在暗中鬥來鬥去的，也都好說；可一旦許正陽出手的話，那後果可能就要嚴重許多。
到那個時候，應該如何向別的國家作出妥善的交代？才可以避免發生激烈的衝突矛盾。
想要勸勸許正陽，讓他稍安勿躁吧，可是李瑞昱心裡又擔心現在勸許正陽，有點兒火上澆油的意思。之前還因為本國的高層都想著要犯大不諱而去觸碰下神祇的底線，現在再提出希望許正陽別動彈國外的那些勢力？許正陽要是一怒之下，認為他們和國外的勢力準備聯合起來對付他這位神祇，那可如何是好？
顯然，李瑞昱如今有些驚弓之鳥的意思了。
不要小瞧李瑞昱，如果換作任何別的事情別的人，李瑞昱絕對不會有這種心態。可他現在面對的這個人，他的女婿，不是人，有著讓人根本無法想像的強悍力量，不可匹敵，而且極容易暴躁生氣。
不過許正陽現在並沒有考慮李瑞昱所擔心的這些問題。
許正陽內心裡琢磨著，也許自己真的應該去想個很穩妥的法子，試試到底在擁有神力的加持下，神魂能夠和人類研究製造出來的尖端武器正面相抗嗎？強大的爆炸力是否真的就能夠殺傷神祇，甚至是摧毀？
如果可能，那麼波及面有多大？這些問題很有必要搞清楚。
一直以來，許正陽都沒有多麼的聰明睿智，但是他有著小生意人的精明，習慣性的會去未雨綢繆。
他也不敢肯定自己將來是否會碰上這種沒有把握保存生命的事情。
可是要讓他自己去試一試的話……
不划算，萬一呢？
思來想去，許正陽始終沒有穩妥的法子，頗有些苦惱。
一行四輛轎車在高速公路上行駛著，至晚上八點多的時候，已經抵達了省城石市路段西兆服務區。轎車駛入服務區簡單的檢查了一遍，另外也讓車上的人員下車方便一下。
許正陽並沒有下車，依然坐在車裡閉目像是在打盹一半。
就在這時，腦海中傳來了李海東匯報的聲音：「大人，古麗爾亞在倭國的洞京市死了……」
「怎麼死的？」許正陽滿不在乎的問道，死便死了，接下來自然是繼續又鬼差折磨毒打，過些日子什麼時候自己有空了去趟地府，把她扔進地獄中再繼續實施刑罰唄。
「承受不了無盡的痛苦，咬舌自盡了，倭國方面這次也沒有去盡心搶救。」李海東答道。
許正陽嗯了一聲，然後說道：「行了，把她抓入城隍府，酷刑伺候。」
「是。」李海東應了一聲，便收回了聯繫。
許正陽睜開眼睛，古麗爾亞的事情他早就不怎麼當回事兒了，現在發愁的就是如何去實驗下，來確定自己與現代高尖端武器孰強孰弱。
李瑞昱已經回來了，車隊駛出服務區，繼續向北駛去。
剛才李海東的匯報讓他的思緒被打亂了，有些心煩的點上了一顆煙。
「正陽，有心事？」李瑞昱問道。
「嗯。」許正陽點點頭，隨口歎道：「人啊…怎麼就非得鬥來鬥去的，唉。」
李瑞昱苦笑，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許正陽也沒指望李瑞昱回答，他抽著煙看著車窗外完全黑下來的天空，夜幕深邃，繁星點點。
一道流星劃破了夜幕，頃刻間消失在了遠方。
許正陽眼前一亮，心中有了主意。
「爸，讓您為難了。」許正陽忽而微笑著，還頗有些歉意的說道。
「嗯？」李瑞昱一愣，繼而苦笑著搖搖頭，道：「有什麼為難不為難的，原本我就沒答應過他們，而且他們也說了，徵求一下你的意見，不會強求。」嘴上用的是「不會強求」的字眼兒，實則李瑞昱心裡卻在說，誰也不敢強求你啊。
許正陽擺擺手，吞吐了一口煙霧，似乎作出一番很為難的決定後，點點頭說道：「爸，這件事，我再考慮下，不能讓您和二叔為難。」
「什麼？」李瑞昱臉上立刻露出了震驚和一絲的喜色。對他來講，許正陽能說出再考慮下的話，就等於是基本答應了下來，只是有些細節方面可能他還有要求。要求簡單，許正陽只要答應下來進行這種實踐性的論證，那麼他提出的要求，只要不是太過分，李瑞昱就可以做主答應下來。
「等到了京城，我再好好想想。」許正陽笑了笑，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事。」
「對對，這也是為了你好。」李瑞昱趕緊點頭說道。
許正陽搖頭，強調道：「是消除一些疑惑，提個醒。」
李瑞昱愣了愣，繼而苦笑著點頭，他清楚許正陽這句話的意思。這個女婿啊，總是這麼的強勢……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不能怪許正陽強勢的有些不近人情。事實上許正陽剛才說出「不能讓您和二叔為難」的話，已經算是夠給面子了。說句不中聽的話，換作他李瑞昱有了這等恐怖的實力，也總不會低下頭任人欺負。
過了好一會兒，李瑞昱終於耐不住之前心裡的那份擔憂，又說道：「正陽，其他國家對你的調查……」
「不用擔心。」許正陽笑了笑，說道：「他們查不出什麼來。」
「我的意思是，你別採取過激的舉動，那樣的話引起衝突加劇的話，不好。」李瑞昱解釋道。
「嗯。」許正陽點點頭。
李瑞昱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雖然心裡還是……沒譜。
許正陽的答覆，讓京城那些一直頗有些忐忑，緊張的睡不著覺的高官們，終於鬆了口氣，同時心裡也頗有些內疚和難堪。
這算不算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在得到許正陽答覆的消息之前，高層的幾位人士心裡都時不時會有些少許的後悔，這個提議和想法，是不是有些衝動？萬一惹惱了那個年輕，脾氣暴躁的神祇，他要是幹出些什麼事情來，誰能奈何他？
那樣以他們的身份，豈不是自取其辱了嗎？
現在人家也沒有發火，沒有生氣，平平淡淡的來了句：我考慮下。這就等於是答應了下來。
看看人家這氣度，這份心胸。
幾位坐在會話廳裡的領導們面面相覷，紛紛苦笑。
而坐在一側的李瑞昱心裡忽而升起了一股驕傲感來……有些莫名其妙。
這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李瑞昱他們在對此進行下一步工作的討論時，許正陽已經在景石山區李瑞昱所居住的那套別墅中，剛剛安頓好了老婆孩子睡下，然後自己也躺在床上閉目神識出遊了。
在倭國洞京市咬舌自盡的古麗爾亞，此次再沒有接受到搶救治療，倭國方面的政府部門巴不得她早點兒死去，恐怕她不『自殺』也要想辦法除掉她了。因為古麗爾亞對於許多國家來說，現如今已經沒有了絲毫的用處，屬於是一塊兒又臭又硬的石頭。
之前不能殺死她，也著實是因為處於敏感時期，生恐再被外媒和輿論誤解亂猜忌。
現在風頭已經過去了，古麗爾亞早死早讓別人安省。
古麗爾亞死後，李海東這邊兒的城卷立刻就收到了消息。別看她人死在倭國洞京市，可她本人在神器城卷中還有戶籍，而且李海東專門將她的名字挑出來列為重點，讓神器城卷隨時監控她。
得知古麗爾亞死去的消息，李海東先是通知了許正陽，然後就通過城卷將古麗爾亞的鬼魂直接收入了城隍府內。
神器城卷內部的城隍府中，古麗爾亞被打的遍體鱗傷，摧殘的奄奄一息，胳膊腿兒手腳全都在後背上背著，此時正無比淒慘的躺在牢房之中。她的身下是鋒利的尖刺，無時不刻都在刺著她的魂體。根本無法抑制的疼痛讓她恨這個世界上人類死了之後為什麼還會變成鬼魂，為什麼鬼魂不能夠昏迷。
同時古麗爾亞心中又深深的悔恨著，恨不得去找到那些曾經無辜被自己間接殺害掉的人，然後給人家挨個兒的磕頭做牛做馬的去贖罪，讓人拿烙鐵，拿皮鞭辣椒水老虎凳來虐待她洩憤，也總比這樣承受無窮無盡的殘酷刑法折磨要好啊。
牢房門吱吱嘎嘎刺耳的響了起來。
古麗爾亞激靈靈打了個冷顫，引得身體上被尖刺刺痛的地方越發的鑽心的疼痛起來，心中更是恐懼萬分。
可以這麼說吧，如果讓她再在牢獄之中住上十天半個月的，那麼哪怕是沒有這些尖刺，無需對她用刑，只要牢房的門這般吱嘎嘎刺耳響著打開，就會條件反射般讓她痛不欲生。
這一招是王勇敢想出來的，並且得到了州隍大人許正陽的同意。
為此王勇敢還沾沾自喜。
而為了表彰他的聰明伶俐和歹毒用心，州隍大人許正陽特賜王勇敢，親自在這滾釘尖刺地板上打了幾個滾兒，享受一番自己的創意是何其偉大、陰險、狠毒、慘絕人寰。
鬼差大隊長蘇鵬先一步走了進來，沉聲斥道：「州隍大人到！」
痛苦不堪的古麗爾亞有些迷迷糊糊的趕緊爬起來，剛剛長回原位的手臂腿部再次被尖刺扎的疼痛不已，淒慘的呻吟著，連嚎叫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這才僅僅幾個小時而已。
州隍大人許正陽邁步而入，渾身金芒籠罩，神威赫赫。
看到古麗爾亞那淒慘的模樣，許正陽心裡忽然生出了一絲不忍。
嗯，當然不是可憐古麗爾亞遭到了如此殘酷的刑法。而是許正陽覺得自己心裡面的安排，是不是有些便宜了這個古麗爾亞？萬一真的出現了那種自己並不想看到的情況，那麼豈不是讓古麗爾亞徹底擺脫了痛苦嗎？
隨即拋開這個念頭，許正陽神識一動，將牢房中的滾釘去除一空，而後穩步走向旁側的一把凳子旁邊。
王勇敢立刻搶上前一步，用袖子作出一番抹擦凳子的動作，然後躬身請大人落座。
「你們先出去吧。」許正陽坐下後，便揮手吩咐道。
蘇鵬和王勇敢沒有猶豫，當即應聲躬身退了出去。
「求大人饒命，饒，饒恕我的罪，我真的後悔了，改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古麗爾亞淒厲的可憐兮兮的跪在地上一個勁兒的磕頭，抽抽涕涕的模樣著實淒慘。
許正陽緩緩道：「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這些話你不會不懂吧？」
「啊？」古麗爾亞茫然的抬頭看著金芒籠罩下的州隍大人。
「本官過幾天會選擇一個合適的地點，封你為神，嗯，就是齊木魯烏市的城隍吧。」許正陽淡淡的說道。
古麗爾亞一頭霧水，心裡在盤算著什麼叫城隍？思來想去很快便明白了其中大概的意思，頓時又有些迷糊，為什麼要封我為神？
「所以有些苦，是必須要吃的，要忍受住的……受了這麼點兒苦頭，就這般哀求痛哭，怎麼配得上做城隍？」
「啊？是是，小人明白，小人明白。」古麗爾亞趕緊繼續磕頭，心裡感動激動的就像是流浪在外孤苦伶仃吃不飽穿不暖的孤兒，忽然找到了親爹親娘一般。
許正陽端坐了一會兒，說道：「要學會忍耐，明白各種痛苦，方能成神…」
「是是是……」
古麗爾亞一個勁兒磕頭，等終於磕的累了，忽而抬頭，卻已經不見了那位金芒籠罩的州隍大人。
沉默了許久，古麗爾亞忽然開始期待著鬼差趕緊來對自己施刑吧！
在城隍府的另一間牢房之中，飽受殘酷刑法折磨了近月餘的玄一道長，依然在承受著無邊無際的痛苦。看不到任何期望，沒有一點兒逃避或者減輕痛苦的方法，只能就這麼一直痛苦，一直承受著。
這，就是膽敢假冒神祇的後果！
不過今天，他終於看到了希望，而且是極其明亮極其幸福的希望。
州隍大人親自來了，雖然是冷冰冰的訓斥了他，然而對他的一些叮囑教誨，卻讓玄一道長有如沐春風之感，渾身的疼痛似乎都忘卻的一乾二淨了。
從來沒有想到過，真的有神祇的存在。
更沒有想到過，自己承受了這無邊痛苦之後，竟然還可以被封為神，而且是大官兒，山城城隍。
原因便是他在世時廣為宣揚神祇的存在，以及確實悟出了一些神性天道。
至於為何受到如此殘酷的刑罰，只是為了磨練他的心志，讓他越發的心性堅毅。
啊，多麼美妙幸福的事情啊！
所以，當州隍大人憑空消失之後，玄一道長淒厲的哀求著城隍府的鬼差大人們，趕緊來繼續給我實施刑罰吧，越殘酷，越重的刑罰越好，我要磨練，我要忍受，我要讓自己心志在無盡的痛苦中越發的堅毅起來。
來吧，盡情的折磨我虐待我吧！
城隍府府衙內。
不明所以的首席判官李海東和鬼差隊長蘇鵬，以及一直以來負責施刑的鬼差們，皆是鬱悶不已。
州隍大人來了這一遭，對這兩位重犯到底說了些什麼？
沒聽說過鬼魂還會得神經病啊！
難不成刑罰過重，也會讓鬼魂的意識受到重創？
李海東一咬牙，怒道：「加大刑罰力度！分屍，截肢，剝皮，割舌頭，全都用上……」
好傢伙，一向對於酷刑有些牴觸心理的判官大人李海東，竟然把自己上次去地獄時所學到的那些酷刑全都給搬了出來。
蘇鵬和鬼差們不由得暗暗吃驚，原來我們的判官大人以前都是裝模作樣，事實上他心裡那些陰損歹毒的點子，比我們還要多的多。
躺在床上聽著腦海中王勇敢匯報此事，許正陽很滿意。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許正陽給予了李瑞昱肯定的答覆。
他說道：「神力在爆發的時候，環裹的巨大能量，想來以高科技的設備，能夠偵測到的，是嗎？」
「嗯。」李瑞昱點頭說道，「這也是當初你去往魯巴亞時被幾個國家發現並且跟蹤監視的原因。」
「很好。」許正陽想了想，便說道：「這樣，安排兩個射擊靶點，進行兩次導彈攻擊吧。」
李瑞昱吃驚的看著許正陽，顫聲說道：「正陽，一次就行了，何必冒這個險……」
「冒險什麼？」許正陽略作不滿，繼而帶著輕蔑的口吻說道：「從輕至重，我本來還想著多試試這些尖端武器到底有多厲害，甚至想嘗試下核武器有多麼厲害！」
「這……不用不用。」李瑞昱驚得心都懸到嗓子眼兒了。
「也好讓他們都知道，也都把那顆心放到肚子裡，不要再動什麼歪念頭！」許正陽冷哼一聲。
李瑞昱徹底僵住了。
自己這位超然的女婿，話裡的意思太明顯了，他不是在遷就我們，也不是在給他這個老丈人面子。而是要借用此事，用兩記耳光，狠狠的警告提醒我們啊！
那麼，這個實驗還有必要進行嗎？
許正陽面色一變，溫和道：「爸，您心裡不用太多壓力，我不是針對你……」
「哦，我知道，知道。」李瑞昱有些茫然的應著。
有沒有必要，這實驗都必須進行下去了，唉。
「行了吧，去安排一下吧，越快越好。」許正陽微笑著說道，「不過有一點必須聲明，這副肉身我懶得換，想來你們也不希望我換，所以我只會神識出竅，讓你們來攻擊……」
李瑞昱有點兒糊塗，肉身？神識？
「就像是現在這樣。」
許正陽的聲音在李瑞昱的身後響起。
李瑞昱嚇了一跳，趕緊扭身，卻見許正陽微笑著站在他的身後，李瑞昱又扭頭看著面帶微笑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那個許正陽的肉身。
「肉身不過是神祇在世間生活所需的一副軀殼，就像是衣服……」
「哦。」李瑞昱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
許正陽神識回到肉身上，笑著起身往外走去。
書房裡，李瑞昱沉默了半晌，終於拿起了電話，將許正陽肯定答覆的消息告知了上面，並且說了，許正陽允許進行兩次導彈打擊的實驗，並且可以讓相關的科研人員對實驗時的數據進行搜集和分析。
另外還把剛才許正陽神識和肉身的情況告知了一遍。
只是，李瑞昱並沒有把許正陽其他的話和態度，說出來。
高層領導得到了此消息後，心中驚喜的同時，亦不免再次自責和內疚起來。唉……
因為事關緊要，所以一應安排都極其迅速，在傍晚的時候，各方面就把實驗地點及時間給確定了下來。
為了保密期間，時間選擇在了凌晨四點；
地點則是在京城最北部，幾十里之內沒有人煙的山區軍事管制的演習區域。
這件事情，許正陽並沒有告知李冰潔，也省得她擔心。
晚飯後，許正陽和李瑞昱一起乘車趕往景石山西部一處軍事基地，而後乘坐軍用直升機直接飛往實驗地點。
許正陽早就算過一筆細賬了，大不了就是自己耗費掉兩個城隍所需要的神力而已。
如此能更清楚的瞭解自己與高尖端武器間的孰優孰劣，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