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一千六百一十六章 天荒地老 文 / 言鼎
?遠古洪荒之中，有之諸多的洪荒聖人，而經過遠古洪荒大戰之後，洪荒聖人便陸續的消失，而如今還呆在聖人界的洪荒聖人，也已然成為了聖祖——金聖域金聖寺的佛門老祖燃燈古佛，就是現如今聖人界唯一知道的聖祖。
正因為有聖祖存在的緣故，金聖寺在整個聖人界的地位都很高，其他聖王多少要給金聖寺一些面子，禮讓三分。
畫聖老者說張小風得罪金聖寺，這不禁讓張小風有些感覺好笑道：「前輩，您這話晚輩是不是可以反過來問問前輩您呢？明知道這金聖寺的背景如此之大，您還派您的弟子去惹事，不是自己在踢鐵板麼？幸虧晚輩路過，不然的話，你的兩位愛徒，可就回不來了。」
「唉！都怪老夫，平時沒有多加管教。對之山水派，也沒有用心去打理，過多的精力，老夫都是放在了畫上。因此，山水派內的所有弟子，都極其的自由，老夫也不反對他們去外修習其他的法門，一切都順從一個自然。也正因為如此，才鬧出了一場難以啟齒的悲劇。」畫聖老者歎息道。
「呃？什麼悲劇？」張小風好奇道。
畫聖老者看了看張小風，猶豫了片刻，還是出口告知張小風道：「老夫一生遊歷於天地，欣賞萬物以將信息納入腦海，作為作畫的資料。因此，遊歷期間，老夫也結交了不少摯友。其中，就有之一對道德高深，實力莫測的夫婦，與之老夫便頗為有緣。而說起這對夫婦，修煉的法訣有些隱晦，名為雙修之術。雙修就需要陰陽相合，相互融貫而達到提升修為的法術。絕大多數之人，都將這雙修之術貶低為邪門之術，但是老夫卻覺得，那對夫婦並沒有想像的那般邪惡，反倒是到處行善，深得不少人的敬仰。而且這法訣老夫雖然不能理解，但是卻知道這法訣也必然有之其好處。」
畫聖老者說到此，頓了頓後便繼續道：「老夫眾弟子之中，就大弟子天分極高。而那對夫婦來我山水派做客時，大弟子也向他們修習那雙修之法。然而，那對夫婦再三的告誡，此法門擇偶極其的嚴格，若是有什麼差錯將害了自己一生。只是那對夫婦善意的提醒，卻並沒有讓老夫的弟子們引以為戒。至此，老夫的大弟子早已身亡。而從實質上說，修煉畫境者，陰柔頗多。不管男女，缺乏陰柔的細膩，如何也修煉不到畫境的最高境界。當雙修之術在門派內興起之後，我山水派從此便出現了一個陰盛陽衰的局面，幾乎每一個男弟子都……漸漸的缺乏了陽剛之體。」
「所以，為了解決這個問題，便去尋找血魂草？」張小風聞言，便出聲詢問道。
「不錯！這血魂草威力極大，傳聞乃是由遠古龍族遺留的血液，衍化而生。而神龍乃是陽剛之軀，血液之中更是滿載神龍之氣，正好能醫治好弟子們缺乏的陽剛。不然，所有弟子都會同老夫的大弟子一般，步入墳墓。」畫聖老者回應道。
「呵呵！」張小風淡淡一笑，心中也暗道：難怪那方天正如此的不濟，才片刻功夫就完事。
「唉！這實在是難以啟齒，老夫也怕外人見笑了。想我堂堂四大雅聖之一的畫聖，又怎會教出這麼一些弟子。老夫責任是有，但是若是讓老夫出面去尋找血魂草，我這老臉還往哪擱啊！」畫聖老者見張小風淡笑，有些尷尬道。
「前輩，晚輩並非是取笑於您，而是晚輩認為，藥物的確可以治標，卻不能治本！這血魂草的確可以讓男弟子回陽氣，彌補缺乏的精魂，但是雙修之術早已進入靈魂深處，飛外藥可治。」張小風告知畫聖老者道。
「嗯？莫非你也懂得這雙修法門？」畫聖老者聞言，不禁一愣道。
「說實在的，這雙修之術，早已遍佈天地。不說聖賢，就比如凡間，這雙修之術雖然已經流失，但是也作為了繁殖後代的必行之術。晚輩來自凡間，也自是懂得其中，只是真正理解，還來自於飄渺神宗，想必，前輩對之這飄渺神宗，肯定不陌生吧？」張小風話畢，便轉而看向了畫聖老者。
「你去過飄渺神宗了？」畫聖聞言，再次一驚道。
「不僅去過，晚輩與之這飄渺神宗，還真有莫大的緣分。只是，為何你的弟子們不知這飄渺神宗？」張小風詫異道。
「呵呵！你有所不知，這飄渺神宗並非是老夫所創，而是我那大弟子在遊歷期間所遺留。也正是在那期間，他才開始了雙修之術。」畫聖老者微笑的澄清道。
「呃……那飄渺神宗正堂，可是掛著一幅畫，畫末還留有前輩您的名字啊？」張小風顯然有些驚訝，沒想自己的猜測居然出錯了。
「可是，你有沒有看全？我那徒兒對老夫極為的尊重和敬仰，往往作畫之後，末尾都會簽署恩師吳道玄所授。如此不忘恩師，飲水思源，也是老夫為何如此的看重他的緣故。而我那徒兒臨死之前，也有些懺悔，聲聲道對不起師傅……」畫聖老者說到此處，言語顯然有些激動，只是作為一介聖賢，情緒早已穩固，不到深刻之處，定然不會動容。
張小風此時沒想正好提到了畫聖老者的痛楚，便連忙轉移話題道：「前輩，那對夫婦是誰？如今又在何處？」
「說起這對夫婦，身份其實極其的神秘。就連老夫都不清楚，他們究竟是從何而來，只有他們拜訪之時，老夫也才能見上一面。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至今未曾來過，所以門派內出了這麼大的荒唐事，老夫也只能自己想辦法。不過，他們卻又一個稱號，名為天荒地老，而外人對他們敬稱為天公和地母。」畫聖老者逐漸的穩定情緒，想了片刻後，便告知張小風道。
「天荒地老？天公地母？」張小風暗自默念了一句後，心想，這天荒地老二聖，應該就是雙修老祖。
只是，原以為來此能見到雙修之源，卻沒想還是無緣相見。既然連畫聖這般縱橫聖人界的雅聖都無法清除雙修之祖的行蹤，可見天荒地老到底有多神秘。
不過，張小風一直相信一句話，那就是：有緣千里來相會。緣分到了，自己就算不去尋找，也會相見。若是緣分未到，哪怕自己走遍天涯海角，也難以見到。凡人或許不理解，但是如今的張小風已然為聖，對之命運安排這些東西，還是有些認識，也更理解這句話的含義。
「怎麼？你小子想見他們兩位？只可惜老夫也不知，不然老夫也定然告知。」畫聖老者見張小風這麼在乎，故而詢問道。
「呵呵！其實晚輩在修煉的過程之中，也修習雙修之道。既然乃是雙修之祖，晚輩又如何不拜見是吧！不過，這能相見之時，自會相見，緣分未到，也強求不來。」張小風淡淡一笑道。
「看來你對之心境的理解，早已不知到了何等地步。不像老夫，對之某些東西，依舊執著而放不下，由此產生諸多心結，而最終成為了老夫難以跨越的桎梏。」畫聖老者道。
「所以，前輩您就選擇了一個順其自然對吧？」張小風隨即道。
「哈哈哈！你小子眼力還真不錯，想老夫建立這山水派，目的就是想渡入一種順其自然之境。只是說的容易，做的難！」畫聖老者大笑道。
「其實晚輩何嘗不想放下，但是有些東西，早已注定，讓晚輩不得不走下去。」張小風此時也感歎道，而隨即沉默了片刻，張小風便轉而道：「這些先暫且不談，有些傷大雅。晚輩對之雙修之術，也略懂一二，對之山水派弟子修煉出現的隱患，興許也有之醫治之法。」
話畢，張小風便取出一快石玉，隨著雙眼閃爍不斷，道道信息便沒入了石玉之中。而畫聖老者聞言，此刻哪裡不驚喜。
張小風早在方天正和冬兒雙修之時，說是觀看，其實心中也在分析，那時就已然看出了一些隱患。因此，依照自己對之雙修之術的理解，以及真正雙修之術的理論，張小風便創下了一道適合山水派弟子修煉的雙修之術。而這雙修之術，中間還摻雜了諸多的九道神龍訣第八道太極訣的太極之理。畢竟太極就是陰陽相合，一旦偏向一方，就必然有之應對之策，達到兩極平衡。
「這修煉之法，雖然依舊為雙修，但是若是按照去做，應該能緩解回來，不至於出現陰盛陽衰。外物只能治標，卻不能治本，而隱患起源於雙修，那必然也要從雙修治理。」張小風將刻制好的石玉，遞給畫聖老者道。
「哈哈！正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老夫不懂這雙修之術，只是不懂得其中的奧妙，看來還真需要懂得之人，方知該如何破解。如今老夫就替我山水派的所有弟子感謝你。」畫聖老者拿捏著石玉，但是卻並沒有去查探，畢竟裡面的乃是雙修之術，對之自己並沒有什麼意義，就算看了自己也看不懂。
「呵呵！前輩，您就如此的信任晚輩？難道不懷疑晚輩在其中動什麼手腳，禍害了您的弟子？」張小風微笑地望著畫聖老者道。
「呵呵！老夫看人一向很準，你小子絕對不是那種人。」畫聖老者也微笑的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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