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二十六章 身體半夜燥熱的原因 文 / 李落一
第一百二十六章身體半夜燥熱的原因
她頗為惆悵地歎了口氣,感歎道:「李大媽,你真是個心思透亮的人啊……一眼就看穿了原因……哎……我真是都說不出口……」
這位李大媽聽秦真真這麼附和,當時就以為自己猜對了,得意地掃了一眼圍坐在一起的各位大媽們,繼續問道:「你家那位,到底不行到什麼程度?」
「什麼不行到什麼程度?」秦真真當時聽大媽這麼一說,腦子有點發蒙,一時沒的明白大媽的意思。
她這樣一問,所有的大媽都看著她曖昧地笑了。
那位李大媽還特意瞧了一眼玄烈那緊閉的門,才壓低了大嗓門對她道:「你就別再為你男人打馬虎眼遮掩了。
我們都明白的,城裡生活的男人壓力多大呀,要不了娃的人多了去了。
以前吧,就有好幾對像你們這樣的夫妻,特別來這裡住,調理身體的。」
嘎!吧!秦真真腦子裡有根弦斷了,當時就瞪大眼睛,張著嘴巴,囧了。
如果現在她的腦子理解沒有出現偏差的話,這位大媽應該是在以很委婉的語氣,很直白地地說,玄烈是個性,無,能!
秦真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有些擔憂地看了一眼那扇緊閉的門,祈禱的玄烈此時睡著了,什麼也沒有聽到。
要不然……後果……秦真真還真有點不想……
不過她以她那失去的處女之身見證過的,玄烈同志絕對跟性無能之類的形容詞,是靠不上邊兒的。
李大媽看秦真真怔住了,還以為自己說中了,頓時同情地安慰道:「你也不要洩氣。
這方面的毛病,好好調理都是可以好的。只是男人有了這方面的毛病,脾氣都會變化,可苦了你呀。」
秦真真當時就被大媽同情地拉住了手,她臉上那表情說不出是想哭還是想笑,道:「大媽呀……你真是說到我心坎裡去了呀……」
眾人以為她傷心起來,全都開始七嘴八舌地勸她。那裡知道,秦真真現在心裡憋笑,憋得眼淚都出來了。
「別灰心。你家那位,真的一點都不行嗎?」某大媽又直白地問人**。
「……」秦真真沉重地搖搖頭,表情特別沉痛。
「能堅持到進入正戲的時候嗎?」某大媽傾身向前,看了眼玄烈房間的門,才小聲地問道。
「……」秦真真沉重的頭,搖得更加沉重了。
「前戲呢?難道他連前戲也堅持不下來,一碰就完事兒了嗎?」某位大媽又問道。
這次秦真真沒有說話,只是沖眾位大媽豎起一根手指,緩緩地從她們面前晃過。
「什麼意思?」大媽們疑惑地看著她的手指,集體問道。
秦真真苦著一張臉,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道:「一分鐘!最多能堅持一分鐘!」
聽她這麼一說,眾位大媽都跟著她長歎了一口氣,沉默了。
等了一會兒,某位大媽才道:「那他跟廢人有什麼兩樣,你這不是一直在守活寡麼?」
「噓……」秦真真趕緊打斷了大媽的話,緊張兮兮地看了門一眼,示意大媽小聲點,別讓玄烈聽到了。
大媽們紛紛噤聲,陪著秦真真又是長歎了一口氣,然後大家又閒聊一陣,才散去了。
此後的幾日,同情秦真真的大媽們,上門的速度更加慇勤了。而且每個人來的時候,不是帶著煮好的食物,就是準備好的食材上門。
秦真真也不含糊,照單全收。話說,樂得有人給她做好菜,她不不用再去忙活了,多好呀。
回頭,她就把這些東西,全給傷患玄烈吃了。
玄烈也沒有對她的食物想太多,全以為是秦真真做的,那些黑呼呼的藥,也以為是對他的傷有好處的,也全喝了。
於是,在各位大媽的慇勤關心之下,玄烈的傷一天一天好起來了。
可是讓他覺得難受的是,每天半夜三更的時候,身體總是莫名其妙發熱,熱得他難受到了極點。
不要說穿衣服了,真是恨不得馬上跳進冷水裡。
玄烈幾度以為是發燒,可是一早起來,人就沒事了。
這樣的症狀,讓玄烈疑惑不已,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有一天,他睡著的時候迷迷糊糊地睡過來了,本來準備出門去的,可是聽到外面有陌生人的聲音,就打消了念頭。
然後,他就待在房間裡,清晰地聽到一位大媽與秦真真的以下對話。
大媽:「吃了這麼久了,食補加藥,你家那位,晚上有點動靜沒?」
秦真真長歎息:「哎……還是沒有呢……」
大媽安慰道:「別灰心,我們這兒還調理的野方呢,你這家裡傢伙不方便,我回頭弄好給你送好,再試試。」
秦真真:「哎……謝謝王大媽……不過只怕還是沒用,白費了你一片好心……」
大媽鼓勵:「年紀輕輕的別這麼想。你家男人已經不行了,你還這麼灰心,那裡會有好事兒發生,能有娃呢。對他,你還是應該懷有信心……」
不行!不行!這兩女人竟然在外面,說他不行!
玄烈不是傻子,一聽到娃啊之類,就知道那『不行』兩個字是什麼意思了,當時他的太陽穴就跳了起來。
秦真真這女人居然在外面和大媽們討論『他不行』的問題?!
她對他說,讓他放心,她能搞定這裡的人們。
原來,她就是用這種讓他倍覺屈辱的理由,搞定這些人的?!
玄烈這才明白,這段時間以來,為什麼總有許多的大媽上門,熱情地送這送拿的。
也知道,為什麼他晚上總是莫名其妙,全身發熱,難受到極點了。
原來全是秦真真搞得鬼!
房間裡的玄烈壓下了自己心中的怒火,可心中卻有一個計劃醞釀起來了。
所以,當天晚上,當秦真真將王大媽家送來的,那一罐子熬好的湯端上桌的時候,不動聲色的玄烈就對她說:「這些湯,你喝吧。我身體也好得差不多了,這些日子,你照顧我這麼累,也應該補補。」
秦真真當時就因為玄烈的反常關心而受寵若驚了。
可是她瞧了一眼那湯,心裡咯登了一下,搖頭,還是連忙推辭道:「不,不,不……你是傷患,這是特別為你還準備的,還是你喝。」
「你不肯喝,難道說這湯裡面有古怪?」玄烈狐疑地盯著她,擺出了一幅懷疑她的態度。
「怎麼會!我好不容易救下你,幹嘛要整你!」秦真真一臉正氣地回答,居然懷疑她,這讓她氣不打一出來。
「那你喝給我看看!」玄烈順著她的話向前說,一下子就逮到了她的小辮子,用了激將法。
呃……
這下秦真真橫豎跑不掉了。
於是,在玄烈的監視之下,秦真真只能皺眉將那湯全喝了下去。
於是,玄烈滿意了,就等著看晚上的好戲。
於是,當天晚上,月圓之色,站在窗口的玄烈,清楚地看到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大呼著好熱好熱,從房間裡跑到院子裡的井口邊。
只見她動作麻利地提起一桶井水,從頭淋到腳,哇哇大叫著,然後又繼續淋了好桶。
於是,屈辱的玄烈心理平衡了,不動聲色地報仇成功,轉身將門反鎖好,上床睡覺。
自從被玄烈逼著喝了那大補湯,半夜身子燥熱得淋了幾桶井水過後,秦真真的腦袋也給淋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