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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七十九章 考拉是怎麼被壓倒的? 文 / 李落一

    第七十九章考拉是怎麼被壓倒的?

    天邊低低地垂著一輪玄月,喘息均勻後秦真真一睜開眼,就看到了眼前救她的人,正抱著她的人,竟然是玄烈。

    他渾身都濕轆轆的,頭髮上正滴著水,一滴一滴地劃過,那張在月光下泛著冷光的面具。不知為何,此時秦真真覺得他看上去,沒有往常那樣冷了。

    死裡逃生的她實在沒有力氣,只要任由他抱著,勉強開玩笑道:「以前我救過你,這次你救了我,算起來咱們總算是扯平,互不相欠了。」

    說完後,她就軟倒在他懷裡,只知道喘氣。

    「你是巴不得與我劃清界限。」玄烈抱著她的手咻然收緊,視線也冰冷了起來。

    「那是當然,像你這種性子跟野獸差不多,動不動就拿子彈掃射我玩兒的人,我當然要與你劃清界限……哎喲……我的屁屁……」

    秦真真話還沒說完呢,說翻臉就翻臉的玄烈將她抱出水面後,一把將她扔到了地上。

    她揉著被石頭磕痛的屁屁,一臉怨恨地望著他。

    「既然你迫不及待要與我劃清界限,我怎麼能不滿足你呢?」玄烈的眼睛裡,又開始散發出吞噬她的光芒了。

    「你不打算抱我回去?」秦真真估摸要等自己緩過來,再走回去,得要一會時間才行。現在渾身濕透了,天氣又這麼冷,就算她身體好不會感冒,也會很難受的。

    玄烈冷笑,譏諷道:「是你說要劃清界限,我怎麼敢抱你。」

    「那個,玄老大,咱們都是江湖兒女,做事講究個不拘小節……相信我,此時此刻,你可以的……」秦真真像個孩子一樣,展開了雙臂,熱情地邀請他抱她。

    玄烈冷冷打量著她,最後冷笑一聲,特別拽地轉身離開了。

    「你這個沒臉見人的小氣鬼。」秦真真連天真可愛無邪狀都扮,他還是恨心不理她,一氣之下,她抓起了剛剛磕著她屁股的小石頭,就向前方的他扔了過去。

    偏偏她準星太好了,連在夜裡也準確無誤地砸到了玄烈。

    偏偏她剛剛一氣之下,罵出口的那『沒臉見人』四個安,瞬間就激怒了玄烈了。

    所以當時的玄烈,幾乎是以獵豹一般地速度轉身向她衝回來。

    災難的是,坐在地上的秦真真來不及動,就一下子就被他撲倒了。背部重得地砸在地上,疼痛頓時四濺開來,向身體各部分擴散。

    玄烈壓人的方式一向很粗暴,秦真真還沒有從疼痛中回過神來,就被他掐住了脖子,呼吸困難。

    秦真真一向不喜歡別人用粗暴的方式對待她,所以無所不用其極的她,雙手揪住了玄烈的耳朵,使勁的拉扯。

    還別說,當女人用上女人傳統的打架招式時,男人還是有點架不住的,特別是遇到秦真真這種不好對付又野性的主兒時。

    要不是她剛剛溺水,身上的力氣沒有完全恢復,玄烈這兩耳朵只怕是就給她廢了。

    玄烈鬆開了她的脖子,改而控制住她不安份的雙手,冰冷地警告:「秦真真,你遲早會死在你這張嘴上。」

    「生氣了?」她秉承著氣不死他不甘心的宗旨,冷笑著反問在。

    雖然她的手腕被他緊緊地握住,很痛,可她還是嬉皮笑臉地,成功氣到了他。

    旁邊有西裝哥哥們聽到這邊動靜,飛快地跑了過來。

    可是當大家看到老大和秦真真正在疊豆腐塊呢,頓時幾隻保鏢哥哥就凍成了石頭,呆在了原地。

    玄烈下一秒就一把將秦真真從地上提了起來。

    其實,秦真真這個人並不是嬌小玲瓏型,但是玄烈很高,所以提起她來,輕鬆得就像撿起一張紙片似的。

    接下來秦真真就遭受了被人像拎小雞小鴨一樣,拎著走的屈辱。

    一路上,玄烈腳下生風,所過之處,所有的西裝哥哥都恭敬的退開避讓。

    話說,老大平時都是冷靜的,都是隱忍不發的,今天這麼明顯然地被氣爆了,看來在他手裡的秦真真,這下要倒大霉了。

    哈哈哈……

    這些日子以來被秦真真欺負得很慘的眾位西裝哥哥們,看到這一幕,心中都在竊喜,差點就沿路搖旗吶喊為玄烈助威了。

    由此可以看出秦真真自到這裡以後,在眾人心目中的『人氣』有多高了。

    雖然激怒玄烈需要很大的勇氣,可好處還是有的。

    比如說,渾身濕透的秦真真,希望他將她『帶』回來的願望,不管怎麼說還是實現了。

    可是,為毛他不是將她扔進她自己的房間,而是直接拎到了他的房間了呢?

    秦真真發覺進錯房間的時候,渾身就開始緊繃了。

    那啥,雖然她不是堅貞的封建女人,可是也沒有想過要與自己討厭到骨子裡的變態,上,床!

    所以,當玄烈想將她扔開時,不想砸到地板上被他撲倒的的秦真真,當下就使壞了。

    只見她緊緊地反抱住玄烈,死死心的,就是不放。

    此時兩人的狀態可以用一句話來形容:她是考拉,他是樹。

    秦真真知道只有攀著這顆樹,她才能避免被他砸到地上,繼而被撲倒的命運。

    她這一路上過一,已經體力不支的狀態下,可經不起他這麼一砸的。

    「放手!」玄烈筆直地站著,冷聲喝道。

    「不放!」秦真真雙手纏在他脖子上,雙腳纏在他的腰上,如蔓騰一般死緊地攀附著他,很堅定地道。

    玄烈的呼吸節奏漸漸地變了,可語調到是那麼沉著:「秦真真,你知不知道,你總是在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只要是我想做的,就算知道會後悔,我也會去做。」秦真真不服氣地反駁他。誰要他來教育啊?以為他是誰啊!

    玄烈低頭看著她,冷笑著道:「譬如蕭枚楠?你還想著和他在一起,即使他有事隱瞞你,即使你知道你會後悔……」

    秦真真被他點中心事,強辯道:「干你屁事。」

    玄烈沒有回答,向前緊走了幾步,既然扔不掉秦真真,他就打算直接將她撲倒了……

    「哇……」饒是柔軟的大床做了墊背的,可是玄烈如石頭一般沉重的身軀還是讓秦真真吃不消,呼吸氣促,痛得大叫一聲。

    「秦真真,你最好記得你現在是屬於誰的。我的耐性,有限度。」玄烈按住她的雙手,壓住她的雙腳,緊緊地貼合著她的身體,冷冷地警告。

    她勾唇一笑,帶著幾分譏諷,幾分調皮:「我從來不知道,你對人居然還有耐性。」

    說一出口,玄烈的大手如閃電般襲來,鋼鉗一般夾住了她的脖子。

    自從到了他的身邊後,秦真真脖子上淤青的痕跡,就從來沒有斷過,往往是新傷蓋舊傷。

    他的動作很快,她的速度也不賴,等待他一鬆手去掐她脖子時,秦真真重獲自由的那隻手就伸到了頭髮上,抓下上面的髮夾,將尖的那一頭對準玄烈的肩膀,狠狠地紮了下去。

    燈光下,血逐漸地滲出來,一縷一縷,猩紅的液體,一點點地蔓延在髮夾周圍,像是一種啟動玄烈狂暴的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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