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007 危險契約 文 / 緋珋
007危險契約()
「你喜歡我?」樂無殤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我不是你哥。」說完,他突然吻上她的唇,趁她驚愕長舌探入她的口中。
無憂又驚又怕,忘記了反抗。直到他的唇掃過她圓潤的肩頭,她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大哥……」
「啊——」無憂呼痛,她開始害怕,她感覺到樂無殤的牙齒深深陷在自己的肉裡。也許那裡已經流血了。
「我還沒有嘗過小女孩的味道,也許可以換換口味。」樂無殤的手已然放在了無憂的胸前。
才十五歲的孩子早就被嚇得不知所措,無憂哭著搖頭,她不明白一向溫文爾雅的大哥怎麼會變得那麼可怕。「如果你不開心,我可以陪你聊天的。」
樂無殤微微一怔,如同黑曜石般閃耀的眸子緊緊盯著無憂因哭泣而有些狼狽的臉色,深邃的眸光一瞬不瞬地打量著她。「讓我開心的方法不是聊天,而是上床。從郁蓮出現的那一天起我就沒有開心過,你媽的債由你還如何?」
「害怕了麼?」樂無殤嗤笑,「也許你和你媽一樣賤,我很想看看你在床上是怎樣的妖媚下賤。」說著,樂無殤用力扯去了無憂身上的衣服,雪白的酮體頓時令人血脈膨脹。「你的身體真令人驚喜。」
「媽媽和爸爸是真心相愛的。我媽媽不是你說的那樣的。」無憂停止了哭泣,因為樂無殤的話讓她很氣憤,而他的舉動已經讓她害怕到了極點。顫抖的身子任由那道灼熱的目光欣賞。「大哥,求求你不要這樣好麼?」
「做我的女人,如何?」
樂無殤莫名其妙地吐出這樣一句話,令無憂錯愕不已。搖了搖頭,無憂閉上了眼睛。也許不管她答不答應,他都會那麼做的。
「不乖的女孩,我會等你。」說完樂無殤替她穿好了衣服,其實他本沒想過侵犯她,她只是個孩子。只是一想起郁蓮,他就氣憤得失去了理智。今天是媽媽的祭日,而他們沒有一個人去看她。「你會成為我的女人的。」
那個牙印已經黯淡,可是記憶卻是鮮活得如同昨日發生。
「還有,我不是你大哥,不要再叫我大哥了。」
「我知道了。」無憂頓了頓,開口問到:「不叫你大哥,那我叫你什麼?」
「我沒有名字麼?」樂無殤將她打橫抱起,「晚晚,記住你要做我的乖女孩。」
無憂木訥地點了點頭,那一句晚晚讓她的記憶有些錯亂。在進入樂家之後除了爸爸沒有人叫她晚晚了。「無殤,可以嗎?」
沒有等到回應,無憂只好自顧自地說著:「昨晚,你對我做了什麼?」
抱著她的手微微收緊,「情人之間的事罷了。」
如此雲淡風輕,卻像是一塊重重的大石頭壓在她的心上。她總不能說昨天我還不是你的情人,所以你不可以對我做這種事情。「我可以自己洗。」
磨磨蹭蹭地洗完了澡,無憂裹著浴巾站在床邊看向樂無殤。顯然他是去了另一間浴室洗澡了。髮梢還在滴水,沿著緊實的肌肉緩緩滑下。他只圍了一條浴巾,露出精壯的上身。倒三角的身材完美得比男模還要令人艷羨。
「無殤。」也許是從十五歲開始,她對他的感覺就發生了變化。是一種很微妙的變化,說不清楚什麼情愫在作祟。在二十歲的時候,要成為他的女人的一刻,她卻沒有了緊張害怕和噁心的感覺。或許是這五年裡的慢慢溶解,讓她改變了。肩膀上一新一舊的牙印,已經宣示了他的決心。
「過來,幫我擦頭髮。」樂無殤將毛巾扔給了她,自己則坐在了床上。
「哦。」接下毛巾,無憂站在他的身邊,靜靜地為他擦頭髮。爸爸,我會治好你的。抱著這樣的信念,無憂很聽話的像個乖女孩一樣躺到了床上,任由那雙大手解開了自己的浴巾。
陌生的感覺席捲全身,說不出是痛苦還是愉悅。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無憂緊咬著嘴唇。
兩個人的汗水交纏在一起,無憂凌亂的髮絲粘在了他的胸膛上,全省上下泛著粉紅色的光澤。
突然,撕裂般的疼痛讓她難以承受,還是逸出痛苦的吟哦。
「乖女孩,我想聽你的聲音。」沙啞的聲線帶著深深的誘惑迷濛了她的僅剩下的一點點理智。
長長捲翹的睫毛輕輕顫動,無憂嚶嚀了一聲慢慢地睜開雙眼。自己竟然睡在他的懷裡,他有力的臂膀還橫在自己的腰際。
今天是星期六,她應該在家裡的。也沒有打電話給媽媽,不知道她會不會擔心。身上的痛楚清晰地告訴她她還不能回家,如果媽媽看到了她身上的痕跡一定會生氣的。
「醒了?」樂無殤慵懶地開口,抬起手臂卻是將無憂擁得更緊了。
「大哥,我要打個電話……回家。」無憂想到他對自己的媽媽有著極度的反感,於是只好將媽媽改成了家。「可以嗎?」
「你是我的情人,必須隨傳隨到,在我丟棄你之前你不能和別的男人太親近。除此之外,你還是有自由的。」
無憂將頭埋在他的懷裡,輕聲應了一句『嗯』。
直到下午無憂才睡飽,身體的疼痛讓她難受不已。打了個電話給媽媽跟她說要留在學校裡溫習功課,然後噓寒問暖了一番才掛了電話。
走到客廳就聞到了一股誘人的香味。「皮蛋瘦肉粥,我最喜歡的了。」無憂興奮地坐下,自顧自地吃了起來。她不是故意忽略樂無殤的,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而已。
「顧嫂是負責照顧你的飲食起居的鐘點工。」樂無殤喝了兩口粥,看到無憂誇張的吃相很是不滿。「女孩子吃飯不都應該是很文雅的麼?」
「呃……」無憂愣了愣,隨即尷尬地笑了笑。「以後我會注意的。」她是餓壞了好不好,從昨晚到現在都沒吃過東西。
樂無殤卻突然寵溺地笑了起來,「今天還回家嗎?」
無憂拿著湯匙的手一頓,搖了搖頭。「我和媽媽說過了,這個星期不回家。」
「乖女孩。」樂無殤的眼中泛著戲謔的光芒,就連話語聽上去也有那麼一點譏諷。
無憂的心微微發顫,低著頭繼續喝粥。
「那個錢……」無憂很想問什麼時候可以給她錢,可是這句話此刻說來有點曖昧不清。很像小姐在對要離去的客人說,先生請付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