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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九十七章 纏綿悱惻的吻 文 / 因紫衫

    第九十七章纏綿悱惻的吻

    費御南眼裡閃過一絲痛。

    但,沒有插話,只是兩手緊握成拳,擱在腿上。

    「我這一走,你若沒來得及穩定形勢,家族內部必然大亂。我給你施壓絕對不是苛求於你,而是形勢逼人。你比誰都清楚這一點!」

    費御南鄭重點頭,「我知道了。您放心養身體,家族的事交給我處理。我不會讓您失望。」

    費老爺子知道自己兒子的性子,他向來都是以大局為重。

    所以沒再多言,滿意的點頭,「那你回去吧。」

    「您注意身體,我再來看您。」費御南起身,突然想到什麼又問:「對了,關於夕陽之心……」

    「這件事你就不用過問了,都是以前的事了。」

    「好。」聽父親這麼說,費御南便真的不再多問,轉身,帶上門出去。

    蕭蕭見到他,小跑上來,關切的問:「費御南,沒事吧?」

    費御南摸了摸她的小臉。「我們回萊茵城,也該回去看看牧也了,一晚上我們都沒有回去,他一定要起疑了。」

    這一點,蕭蕭也擔心。

    他挽住費御南的手臂,「那我們現在可以走了?」

    「嗯。」費御南牽起他,和藍修告別後,開著車出了莊園。

    一路上,費御南雙手緊扣著方向盤,視線定定的看著路況,也不說話,波瀾不興的側臉看起來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蕭蕭看他一眼,又看他一眼。

    「費御南,你怎麼不問問我,你父親都和我說了什麼?」

    費御南這才側過臉來,「一定是關於『夕陽之心』。」

    他頓了頓,才說:「或許是……關乎於他以前的愛情……」

    「你知道?」

    「知道得不多。」費御南抿了抿唇,「我是第一次見到父親這麼激動的樣子。從小到大,在我面前,他一直是個嚴父,很少有失態的時候,直到見到『夕陽之心』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父親也有屬於他放不下的人……」

    蕭蕭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的聽著他繼續。

    他卻突然探手過來,緊緊握住她的,嗓音變得有些黯然。

    「其實,從我懂事的時候,我就很清楚父親真正愛的女人不是母親——娶母親,不過是為了家族責任而已。可是,即便如此,母親還是深愛著他,從不過問父親的事。或許,就是她這樣一再隱忍的性格,到最後終於守住了父親。雖然不能得到父親的心,但至少……父親留在她身邊。這多少,讓她有些慰藉。」

    聽著他一番敘述,蕭蕭心裡生出些異樣的感受。

    抱著他的手臂,蕭蕭輕靠在他肩頭手上,忍不住感歎「費御南,當你們費切斯的主人真可憐……」

    「怎麼說?」

    費御南有些好笑的看她。

    這費切斯主人的位置,無數人在明爭暗奪的,怎麼到小東西這裡就變成了可憐?

    「因為要被這麼多責任給束縛、壓制,很多事情不能做。就像你父親……」蕭蕭歎了口氣,「沒有和心愛的女人在一起,到現在也是他的遺憾吧!不然也不會只見到『夕陽之心』就這麼激動了……」

    蕭蕭的話,讓費御南沉默下來。

    現在的他……是不是也走上了父親那條遺憾的路……

    責任,約束他,也讓他不得不壓抑自己的感情。

    會不會,等到很多年以後,他也會和父親一樣,為自己曾經沒有結果的感情而遺憾?

    又或者……

    放開小東西以後,他就會開始覺得遺憾?

    「小東西……」他突然低低的喚她。

    「嗯?」蕭蕭抬起頭來,狐疑的看著他,跑車卻戛然停到路邊。

    不等她反應過來,費御南突然傾身,劈天蓋地的朝她的唇吻了過來。

    他的吻,纏綿悱惻,似乎夾雜著遺憾,抱歉,又有讓人心悸的深情和沉迷,還有……絲絲讓她覺得心疼的無奈……

    他在向自己傳達什麼?

    蕭蕭想著,但下一秒,就被他的吻弄得意亂情迷,完全沒有心思再思考下去,只能主動的圈住他,細細的回吻他……

    車,停到萊茵城的前坪。

    費御南率先從車上下來,就聽到連牧也叫他:「姐夫。」

    連牧也穿著簡單的白色t恤和長褲,一身乾淨的立在門口。或許是因為一身白色的原因,整個人看起來顯得更虛弱了。

    清俊的臉上,有些蒼白。

    「怎麼出來了?」費御南下意識看一眼正推開門下車的蕭蕭。

    「小姐姐不在萊茵城?她整個晚上都沒有回來,會不會……」連牧也的話還沒有說話,便驀地頓住。

    他的視線,緊緊盯從費御南車上走出來的蕭蕭。

    蕭蕭也沒料到他會起床,整個人懵在那,有些心虛的不敢抬頭。

    「你們……」連牧也顯然深受打擊,後退一步,眼裡襲入一抹受傷,他看向費御南,「姐夫……你們……」

    話還沒說出口,胸口的巨痛讓他大喘口氣,臉色更蒼白了幾分。

    「牧也!」費御南眉目一擰,一步就跨上去。

    蕭蕭也小跑上去,「連牧也,你別激動,我一會和你解釋。」

    她一把攬住連牧也的手臂,大嚷起來:「池亦徹!池亦徹!你快出來!!」

    連牧也痛得皺眉,卻死死的抓住蕭蕭的手,那雙眸子沉痛的鎖住她,執拗的要求:「現在……就解釋!」

    蕭蕭側目看一眼費御南。

    只見他鎖著目,情緒複雜,但眼裡對連牧也的關切和擔憂絕不比她少。

    「你先回房間躺好,我再解釋。」蕭蕭扶住連牧也往裡面走,彼時,池亦徹正胡亂套著衣服,從樓上下來。

    「大清早的,什麼事叫得這麼恐怖?」他還懶懶的打了個呵欠。

    「池亦徹,你快來看看他。他好像胸口很痛!」

    池亦徹不再遲疑,匆匆跑下來,只看了連牧也一眼,他額上已經佈滿了冷汗。

    「快,把他抬進房間!」他忙指揮。

    立刻有人衝出來,將連牧也抬到床上。連牧也的手,卻始終執拗的抓著蕭蕭。

    蕭蕭也不掙扎,只任他揪著自己。

    費御南只是看了他們一眼,沒有進去,只是逕自在廳裡的沙發上坐下,有些頭疼的撫了撫額。

    「先生,是不是老爺的身體出什麼事了?」阿信早到了身邊,彎身沉聲問。

    「沒有。」費御南擺擺手,「讓人給我沖杯茶。」

    「是。」

    等了好一會,池亦徹終於推開臥室的門出來。

    見到廳裡的費御南,他沉步過去,在他對面坐下。

    費御南將手裡的茶,放到矮几上,沉聲問:「她呢?」

    「在裡面解釋昨晚的事。還有,給他餵藥。」

    抿了抿唇,費御南好一會沒有說話,最終,只是開口:「說說你的感想——關於牧也病情的。」

    池亦徹看了眼那緊閉的門扉,才說:「等他槍傷好了,最好換個地方療養。關鍵是,離蕭蕭越遠越好。她的出現,對他的病情沒有半點幫助,反而只會惡化!我就怕再拖下去,就連五個月都撐不了!」

    費御南骨節分明的手指,扣在沙發上,聽到池亦徹的話後,下意識緊了緊。

    久久的……

    神情間,沒有半點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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