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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四十八章 誰在計謀 文 / 飛雪落梅中

    第一百四十八章誰在計謀

    我從衣袖中拿出那封信箋。「你自己看吧,是不是你寫的。」

    耶律楉蘭似信非信地打開信箋,當她看到信中的內容時,也是嚇了一跳。「怎麼這麼像我的字跡?要不是我敢肯定十天前我在交戰,我還以為自己夢遊時候寫的信箋呢。」

    「這麼說起來,是有人故意要誘導你了?初塵,這個人對於我們每個人好像都很熟悉,包括我們之間的交情,他都算得很清楚,究竟是誰呢?」溫文玉思考著。

    一道靈光閃過我的腦海。

    「莫非是海芙?」從一開始就設計好,一步一步將我引入陷阱中。

    「你能確定嗎?初塵。」耶律楉蘭盯著那封信箋,依然有疑慮。

    「我只是推斷而已,並沒有十足的證據。因為我收到信箋之後,海芙馬上就到睿王府求見我,她說她父親的手下派人告訴她,說她父親在戰中受傷,傷勢很嚴重,希望能夠見她一面。所以她央求我帶她出關,說是我有白龍玉珮,就一定可以帶她出關。後來,她在路途中下藥設計我,幸好哥哥趕到及時,否則——所以,我猜想,一開始,就是海芙故意要引起我的慌亂,所以,接著我就可以帶她出關了,因為當時我確實有要來探望你們如何的心情。」我緩緩敘來。

    「那麼海芙姑娘現在何處呢?」溫文玉接著問道。

    「這正是我要問你們的啊,你們有沒有見過海芙姑娘。我有急切的情況要告訴你們,那海芙姑娘設計我的時候,拿走了我的白龍玉珮,而且,她還告訴我,白龍玉珮可以調兵遣將,所以,我在想,你們還是趕緊找到她為好,馬上要回白龍玉珮,我擔心她會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我將自己路途上一直擔憂的事情說了出來。

    「初塵,你的意思是說,那白龍玉珮在海芙的身上?」耶律楉蘭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是啊,怎麼了?」我迷惑地問著。

    「傻瓜,這就是為什麼我們會認為你死在迷霧斷崖的原因了。當時有侍衛報,說是三王妃來了,然後那馬匹載著所謂的三王妃過了迷霧斷崖,沒有想到,封月王朝的人是怎麼知道有人要經過那裡,派了一隊的弓箭手埋伏在那裡,不等我們的人到,那馬連帶人便將所謂的三王妃射下了迷霧斷崖,而後我們派人搜尋,就找了三哥的白龍玉珮,還有面容已經模糊的白衫女子。」耶律楉蘭道。

    「白衫?海芙明明穿的是紅衫啊。還有,她怎麼稱呼自己為三王妃呢,這不是很容易揭穿的事情嗎?」我非常不解啊。「不過,白龍玉珮確實是她拿走的。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那塊白龍玉珮應該是在海芙的身上的。只是她難道真的就這樣——」莫名其妙地因為我的身份而死去了嗎?

    「這大概就是天意了。塵兒,你心地善良,老天在冥冥之中保護了你。」上官飛卿寬慰我道。

    天譴?難道真的是天譴嗎?

    我說過,海芙以父親的性命為托詞,她定會遭受天譴的,沒想到,一語成真,果然,她遭了難,還是替我而死的!

    我覺得世事難料,不由地輕輕地歎息著。

    溫文玉卻定定地看著我,眼底柔光閃動。「初塵,無論如何,我卻希望的那個人,永遠不要是你,哪怕是我自己先行一步,也不可以是你。」

    「文玉,你說什麼呢?你怎麼可以死,你一定要幸福的,你答應過我的,你一定要幸福的。」急切之中,我脫口而出。

    「初塵,你記起來了,是嗎?」溫文玉突然抓住我的手,驚喜道。

    「沒有,我還是沒有想起來。只是有些散碎的片段,我好像有些印象。我曾經說過這樣的話,對不對,文玉?」我追問道。

    「沒錯,你曾經說過。就在你我各自成親的那天,關山道上,一身紅色嫁衣,對我笑著說要我一定要幸福,你贈我君子明如玉的玉墜,我還一直保留著。」小小的玉墜,紅色流蘇,晃動在我的視線中。

    只是,我不明白的是——

    「那天也是我成親的日子,那個我嫁的人是誰呢?」

    「他是——」溫文玉剛想開口,耶律楉蘭卻搖搖頭。

    我急著追問道:「告訴我,不要欺騙我,因為我有權利知道,儘管我失去記憶,對於過去,我還是有瞭解的必要。」

    溫文玉頓了頓,而後下了決心道:「好,初塵,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其實,你要下嫁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封月王朝的三王爺宮境夜,也就是今日封月王朝成為帝王的宮境夜。」

    「真的是他?」那雙冰藍色眼瞳散發出來的恨意,席捲了我部分的記憶。那個危險的男人,曾將是我下嫁的人?

    我是懷抱怎麼樣的心情下嫁給他的呢?又是抱著怎麼樣的心情看著文玉跟耶律楉蘭成親的呢?

    這個——

    「那麼,文玉,我再問你一句,我愛他嗎?我愛那個人嗎?」我咬著唇瓣,問出了最艱難的問題。

    「你——」溫文玉猶豫著。

    「塵兒,我想這種事情旁人也是不清楚的,只要你自己最明白。哥哥問你,你見過他,不是嗎?那麼,你有愛他的感覺嗎?」上官飛卿突然插口道。

    「我只覺得他很危險,是我不能觸碰的人物。我覺得我只要一靠近他,我便會化成灰燼,萬劫不復。」我內心的感覺告訴自己,我不能靠近他,他是危險的。

    「所以說,你對他,只是害怕的感覺,而沒有愛的感覺,不是嗎?塵兒,答案不是已經出來了嗎?」上官飛卿笑道。

    「是嗎?真的是這樣嗎?我從來都沒有愛過那個人,只有害怕他的感覺嗎?」我茫然道。

    「不是的——」溫文玉突然否認道。

    「文玉——」上官飛卿阻止道。

    「飛卿,你不覺得,這樣對初塵,對宮境夜,還有現在的耶律楉放,都不公平嗎?初塵她有權利知道過去的一切,包括她的感情。」溫文玉眼底閃動著一抹感傷。

    「可是她已經忘記了過去的一切,那就代表著宮境夜不配擁有塵兒,是他辜負了塵兒,是他沒有能力守護好塵兒,如今他失去塵兒,那是他活該的。」上官飛卿如尖銳的刺蝟一樣,紅了眼睛。

    「哥,哥,你怎麼了?」我好不習慣這樣的上官飛卿,我喜歡那個談笑風生的哥哥,那個陽光般的朗朗少年。

    「對不起,塵兒,哥哥嚇到你了。哥哥只是氣不過,替塵兒打抱不平而已,塵兒不必驚慌。」上官飛卿拚命安慰著我道。

    我好像說起不高興的話題了,看著他們,一臉嚴肅的樣子,實在有些壓抑。當下,我歎了一口氣道:「我只不過是隨口問問而已,你們不要這個樣子了。我不問就是了,反正我既然忘記了,那就忘記算了。」

    我的話,讓周圍緊張的氛圍降了下來。

    「對了,我們陰差陽錯,如此繞大圈子而虛驚一場,理當作為死後餘生而慶賀一番,你們說呢?」我淡然而笑著。

    「什麼事情,那麼熱鬧?」淡淡的,抑鬱的音色從外傳來。賬營外,一道白色蟒袍跨門而入。他黑亮晶瑩的眼睛裡,此刻閃動著凝重的神色。

    「耶律楉翔,你來了,正好,快點過來一起商量吧。」

    「你——你是人,還是鬼啊?」耶律楉翔張大嘴巴,一臉震撼地盯著我看。

    「你說呢?」我笑了笑。

    耶律楉翔突然衝向我,將我抱得老高老高。「太好了,我們都有救了,有救了!三哥——快,三哥那裡——」

    他不等我明白怎麼一回事情,就已經將我拉出了營帳外,直衝主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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