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人性本質 第74章：大小通吃 文 / 禾豐浪
第74章：大小通吃
天啊，吳得志成為這所置屋裡所有藝伎的試金石？他到底想不想活了？！鐵杵磨成針。「不行，絕對不行！」杜若蘭幾乎是神經質般失去了理智，在歇斯底里地大喊。「為什麼，得志桑不是男人嗎？」櫻桃喜子好奇地問。「他當然是男人，用得上你說？」杜若蘭瞪她。
櫻桃喜子嫣然一笑，調皮問道：「那你是喜歡得志桑了？」杜若蘭努努嘴不說話。櫻桃喜子卻是在顧影自憐說道：「如果是，那你就有競爭對手羅。因為得志桑果然是個有本事的男人，喜歡他的人多得很，連小百合前輩都很喜歡他。」
杜若蘭一下緊張，不顧儀態，連連追問：「為什麼？為什麼？！他們不會有代溝嗎？畢竟小百合前輩是年紀那麼大的女人！」可櫻桃喜子卻認為杜若蘭問得傻乎乎的，說道：「年紀大就有代溝嗎？不，實際上，得志桑讓我們上上下下的人都喜歡。就連那些小妹妹輩的藝伎也一樣，小百合前輩也只是身列其中罷。」
「哼，你們藝伎也太不擇手段了。為了顯示自己的女人魅力，竟然爭著對一個不諳世事的男人說喜歡他！」杜若蘭在憤憤不平，好像要將她們的無恥行徑向吳得志告發一般。可是，櫻桃喜子反而咯咯笑了，指著她：「杜小姐，你這樣說，就說明你寶山空回了。」
看著杜若蘭一臉懵然，櫻桃喜子嘲笑地解釋道：「實際上，得志桑先生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他深藏不露，其實對女人方面，乃絕世高手。你認識他這麼久，卻一點也不識寶，反而還處處責罵他。這不是很可笑嗎？」
「我、我又不是你們藝伎，才不會刻意討好男人哩！」杜若蘭嘴上強辯。「記得那次我帶上五名藝伎和舞伎為你們作表演嗎？」櫻桃喜子像個迷人的後宮妃子，徐徐展開神秘的面紗，披露秘事：「那天，因為得志桑被你驚嚇，導致我失手將酒沾到得志桑身上。然後，我俯身將他身上的酒滴吻完……」
櫻桃喜子起說得輕巧，杜若蘭就越覺得那是她刻意挑逗了。這是一個藝伎出於征服男人的本能，她們要在舉手投足之間，電暈男人。表面對男人恭敬，暗地裡卻將之視為樂趣。當然，如果男人成了她們的俘虜，就無可敬重了。
「結果你達到目的了！」杜若蘭慍怒一下，不想再聽她的炫耀。可是，櫻桃喜子的眼神裡掉失了一絲光彩，悵然而歎：「不，他沒有。不但是沒有，而且他還算計了我！」櫻桃喜子變得生氣勃勃，但是語氣之中又帶著種神往：
「有誰能擋得了我俯身一吻呢？更不用說去吻那脖子上的酒滴！可是，在須臾之間，得志桑竟能坐懷不亂，他反是以讚賞之態回吻了我的手，繼而順勢嗅到了他想聞的手帕！這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醉，儘管醉很醇厚很可口。」
杜若蘭這才發現，原來櫻桃喜子不是在擺闊，而是在回味自己為什麼會敗在一個男人手裡，而這個男人就是吳得志！「這還沒算呢，他乘勢而動，使用彈摸我頸背的撩人之法，頸背是藝伎最為驕傲的裸露部分。可以說是向客人挑逗的武器。可是，卻被得志桑反過來利用了——點中死穴，實在無法抵擋，以致我不得不發出了***之聲。這雖是極為輕微的隱忍的，但是，對於藝伎來說，已是失敗！」
「當然，得志先生所做的這一切，都不是為了漁色，而是為了完成背負的任務。那就是後來我知道的，要辨明我是否為小百合前輩的弟子！可惜我還不服氣，企圖想反過來挫敗他。我知道，像他這樣的高手，肯定不能再用普通的方法對付。而是我想到了用溫泉——」
杜若蘭這才想起，吳得志確是在有目的地想查明櫻桃喜子的身份，只是當時自己不明所以，屢次醋意大發錯怪了他，差點誤事。這點，雖然吳得志事先再三跟她澄清，可是她還是心裡認為：這只不過是吳得志得到了便宜才賣乖的狡辯之詞。
現在通過櫻桃喜子的口中親自說出來，又是另有一番意味了。原來，沒有刀光劍影，吳得志與這個成名藝伎卻曾展開過如此驚心動魄、鬥智鬥定力的臣服遊戲。「香湯溫泉，是女人成就征服男人偉業的主戰場，我自信拿出殺手鑭，一定能將他俘虜的。」
櫻桃喜子神態已是變得俯首低眉，嚶嚶作態：「但是，我又錯了。起初，看到得志桑狼狽模樣，我確是認為我的手段將他整得夠慘。不過，我卻最後，敗在他抓到我的一根毛上！所以，這樣的男人豈不是極品？如今的得志桑先生，就像一座不可征服的大山，橫旦在前面。沒有一個藝伎能忍受這種誘惑的。」
櫻桃喜子說得羞慚滿面，好像已被吳得志奪去***一般；然後，她又雌心勃勃的樣子，似乎蠢蠢欲動。「動了春情呢。很好，不過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吳得志手上的毛，其實是他自己的。他用一根無足輕重的毛騙倒了你。他絕對沒有摸過你身上一根毛！」
杜若蘭義正辭嚴地澄清說道，心想斬斷櫻桃喜子在吳得志身上的任何聯想。櫻桃喜子更是駭然了。「噢，得志桑真乃是個君子！」她沒想到，吳得志用這樣完美方法戰勝自己。簡直是聖人了。「總之，不管怎麼樣，得志桑是會在這裡得到完美的款待的。」櫻桃喜子訕訕地說道，然後就要離開，彷彿又要忙著打扮，準備晚上之役。
「喂，等等，吳得志他知道我、我今晚睡在這裡嗎？」杜若蘭猶猶豫豫地問，心存一絲的僥倖。「當然知道。得志桑還特意提醒我，你的體味比較大，最好給你單獨的房間，否則別人受不了！呵呵。」櫻桃喜子說話真是一點也不會拐彎。
杜若蘭的臉瞬間石化了。吳得志這傢伙真是六親不認啊。莫非想氣走自己？算你狠！倒想看一看吳得志是如何被這群狐狸精勾引的。杜若蘭狠狠地將那袋行李往地上一扔。櫻桃喜子嚇了一大跳，以為杜若蘭氣得受不了要走了。
於是，她馬上叫道：「杜小姐，你要離開嗎？我不阻撞攔你。但你不能撒潑。否則我會叫人。因為門外還有正規的保安，專門用來防止滋擾藝伎的人呢。」「不，你們越想我走，我就偏不走！」杜若蘭發狠地說道，益發顯出強橫的姿態。
「這就好嘛。我們不會虧待你的。好好做基礎工作，你一定會有出頭之日的。」櫻桃喜子安慰，轉身又不忘加了一句：「對了，繼續幹活！除了冼刷碗筷，還要準備水果、茶具！今晚姐妹們都卯足了氣力，一定要好好搞定得志桑。嘻嘻！」
櫻桃喜子說完就走了，聽得杜若蘭卻是驚心動魄。「姐妹們……卯足氣力……搞定吳得志……」這到底tmd是什麼意思？！？杜若蘭變得心神不定了，一下又遭到那廚娘的怒斥：「幹活！」杜若蘭一邊幹活，一邊心神恍惚。
不時，陸續有年輕的藝伎進來拿東西，她們春風笑語般，顯得是逢年過節一般。更為奇怪的是，她們都打扮得越發漂亮，花枝招展，就像花兒要招蜂引蝶一般。不過，她們可是還沒有畢業，不能出台的藝伎呢！原因，就只能有一個：為了吳得志！
甚至連那個樣子兇惡的廚娘，也漸漸變得溫柔起來。她知道置捨上來了一個備受尊崇的男人。所以她做的每一樣點心，都仿如是加了愛心，好像要客人看出她的心意一樣！靠，這大誇張了吧！好像要全城圍剿吳得志似的。不，應是全場示愛他才對。
看來那個櫻桃喜子說得並不是危言聳聽，吳得志有難了！這傢伙還想艷福齊天呢，哼。櫻桃喜子說置屋裡每個藝伎都想征服吳得志，更不是戲言。因為，如果連最早出名的藝伎櫻桃喜子都不能臣服他的話，那麼征服這個連師姐都敗走麥城的男人，該是多大的驕傲啊！
難道她們今晚為了藝伎的聲譽，決心要搞定吳得志。所以才如此勞師動眾，傾國傾城地出動嗎！？nnd，絕不能讓她們胡來。好不容易，杜若蘭終於逮住了一個略懂一點英語的藝伎，輕硬兼施。總算弄清了今晚將是什麼狀況。
原來小百合前輩已當眾宣佈，如果有哪一位在置屋的藝伎能在吳得志先生在修煉香道的期間，令到他滿意的話，那麼這名藝伎就可以提前出師，展開人生藝途的征程。而這個幸運的藝伎，就將會成為藝伎當中當之無愧的花魁！
所以，每一個年輕藝伎莫不歡呼雀躍，躍躍欲試。這不僅是一個無窮的誘惑，更是一種至尊的榮譽。「吳得志你這個混蛋，居然連小百合前輩也為你開方便之門？！這樣一來，豈不是大小通知？！等他出來，還有渣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