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人性本質 第72章：享受特殊 文 / 禾豐浪
第72章：享受特殊
於是，杜若蘭憤憤不平，自言自語：「難道這裡是天上人間不成？男人天堂？！看把他美得！」「嘻嘻，是不是天堂，住下來就知道了。杜若蘭小姐。」高橋津子好語相慰：「其實，杜小姐你在這裡好處大大的多呢！」
「咦？是嗎，有什麼好處？！」杜若蘭大為驚奇。高橋津子一本正經地說道：「渡邊先生說過，你也要研習香道，調節身心。這樣，對你治療的身體異味幫助很大的。此是其一。另外，得志君在這裡專心香道，也是需要一位善解人意、熟悉他脾性的女人照顧他。所以你是最適合不過的人選！此乃其二！」
「什麼？！」杜若蘭一聽，發覺有點味兒不對。她質問道：「高橋津子，你說我待在這裡的好處，就是可以照顧一下這個傢伙？！」高橋津子一臉嚴肅，認真無比的語氣：「沒錯，照顧好得志君，十分重要。這也是身為女人的責任。不然，我會惴惴不安的。拜託你了！」
高橋津子深深地向杜若蘭躬身，絲毫沒開玩笑。「慢住！」杜若蘭氣，趕緊宣佈道：「你們搞錯了。我才是他的上司，要照顧還得他照顧我才對咧！照顧他？廢了他丫的還差不多！」杜若蘭霸氣側露。高橋津子卻是睜著大大的眼睛，表示難以置信的樣子。
「照顧好男人，是我們女人的責任。何況得志君是為了治療你的疾患而來呢！杜小姐。你要是這樣的脾氣，在我們***是絕對嫁不出去的！」高橋津子在諄諄善導，好像希望她能迷途知返。「老娘才不稀罕嫁得出去！即使是為了我，可我也是有包工資的，這是帶薪假期呢。姐從不照顧男人。照顧好男人，那是你們***女人的想法！」杜若蘭發出嚴重聲明。
這時，連櫻桃喜子也笑了，她道：「照顧好男人，不光是***女人的責任，更是***藝伎的責任呢！所以，你要學習香道，還是要乖乖尊重我們的傳統！」杜若蘭登時傻眼了，怎麼她們眾口一詞，反倒自己不是呢！真是不可思議的***女人。
「嗯，杜姐。這是男人的天堂。你如果不服從，那也可以放棄，離開這裡嘛。畢竟，要你照顧我，我還真不好意思呢！」這下，輪到吳得志在樂開了花，可是為了避免杜若蘭發覺，他說時臉上裝著嚴肅得要命，好像很難過似的。
但這點障眼法，怎麼能騙得過杜若蘭呢？她大吼：「滾，少來這一套。你明明是嫌我在這裡礙手礙腳、壞你好事才對！小樣，我偏不上當！總之——」杜若蘭拖長了語調，重重地說道：「我既然留在這裡，那是小百合前輩留我的。但我不會照顧這個傢伙的。女人當自強嘛。搞什麼低三下四的，靠！」
杜若蘭的話，不僅讓高橋津子臉紅，還讓櫻桃喜子無以說駁的樣子。杜若蘭得意了，說道：「哈，我的話你們聽了覺得有理，所以不好意思了吧！姐妹們，別當男人是一根蔥。你越是貼貼服服地伺侯他越是覺得了不起呢！」
不料，高橋津子當場滿臉羞慚，雙手捂臉，好像不好意思被人知道，是她帶杜若蘭來這裡似的。而那些少不經事、青春未艾的藝伎少女們更是驚恐地看著杜若蘭，好像她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彪悍的女人。櫻桃喜子則是氣勢洶洶，直斥而道：
「杜若蘭小姐，如不改變你的觀點，我認為你實在不適合呆在這裡。因為你的言行，會影響我們年輕的藝伎學徒！藝伎的宗旨是視每一個男人為上帝。這是藝伎的使命！你的態度會污染了我們最好的年輕藝伎。」
然後，櫻桃喜子逕自走向小百合前輩，親自向她解釋杜若蘭的言論。「闖禍了，杜姐。」吳得志暗叫道，「真是不可理喻的***女人啊，居然嫌棄老娘這樣自立自強的女人呢！」杜若蘭好不晦氣。高橋津子好幾次拉了拉杜若蘭的衣角，示意她離開，留吳得志在這裡好了。
可杜若蘭不幹。這時，小百合前輩微微而笑，說了一大通話。高橋津子面有喜色，杜若蘭驚疑不定。櫻桃喜子直截了當地對杜若蘭說道：「小百合前輩說，你可以不用伺服男人。今後，得豬桑在這裡的一切，除了學香道之外，所有生活起居都由我們的藝伎照顧！」
「不會吧？這麼大方？！」杜若蘭半信半疑，試探一下：「那到底要不要特別收費捏？」櫻桃喜子答道：「小百合前輩對你們只是出於一番好意，同時為的弘揚***香道文化和藝伎文化。所以，她不會收取一分錢的。不過，你得保證：在這裡期間，要用心學習，任勞任怨。否則，就會趕你出去！」
杜若蘭一聽，馬上表示：「完全沒有問題。」她還暗自慶幸呢！不過，她又有點疑惑不解，問道：「為什麼你們會對這傢伙那麼好？！而且也一點也不用我幫忙？」櫻桃喜子道：
「因為小百合前輩認為你觀念不對，根本沒有資格伺候男人。所以，在沒有學到藝伎本事之前，你是不能碰男人的。而得志桑先生，會是我們很好的客人。因為正好讓年輕的藝伎得到實習機會，學習如何伺候男人。我們得感謝得志先生的成全呢！」
杜若蘭一聽，自輸顏面不說，自己的發飆居然便宜了吳得志這小子，反而讓他享受藝伎服伺的艷福。不正中他下懷嗎？倒不如，由她代勞照顧、實際控制他為好！不過，既然已答應，生米已成熟飯。杜若蘭也無可奈何！
「哈哈，小百合前輩真是明智過人啊！」高橋津子還發出由衷的讚歎，為事情能得圓滿的解決而慶幸：「這樣，既可以讓杜小姐學習香道，而得志君的生活起居，也得到保證。實在太感激小百合前輩的安排了！」
這樣，在高橋津子的指點下，吳得志和杜若蘭分別向小百合前輩施行拜師之禮。算是正式成為她這個藝伎置屋的特殊插班生了。「杜小姐，得志君，我會回去酒店將你們的行李送到這裡。」交待妥當之後，高橋津子告辭了。
高橋津子走後，小百合前輩在不斷交待櫻桃喜子什麼。然後，眾人撤退。櫻桃喜子就帶吳得志去了別的地方。杜若蘭在原地等好一會兒之後，櫻桃喜子出現，她命人帶上了一件衣服給杜若蘭，說從現在一刻起，她就是藝伎學徒了。
杜若蘭一看，只見那件衣服非常簡陋，甚是懷疑。「不對吧。怎麼我的衣服完全不是錦衣華服，這樣怎麼練習呢？」杜若蘭不解地問，「練習？」高橋津子嗤笑一下，說道：「藝伎的學習要足足學上五年，才能有資格以實習生的身份去為客人表演。但那還不能叫藝伎，只能算是舞伎。杜小姐你新來乍到，怎麼能開始練習呢？」
杜若蘭問道：「小百合前輩不是讓我學習香道的嗎？不開始練習，怎麼才可以呢？」櫻桃喜子則是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說道：「沒錯，小百合前輩是答應給你學。不過，你即使只是短時間內熏陶一下藝伎，但是基礎功還是不能馬虎的。你現在的工作，就是要穿上這工作服，打掃好整個置屋，還有拖地澆花等等，一樣也不能含糊！」
杜若蘭一聽，大跳起來：「這不是當庸人嗎？名為學習香道，實質做苦力。坑爹不是？」杜若蘭以為櫻桃喜子在欺負自己，只見櫻桃喜子好言相慰：「這是小百合前輩認真吩咐的。他老人家必有深意。再說，我們當年進來學藝伎的時候，無不是從干累活重活開始的。你剛才不是說好，要任勞任怨，聽從安排的嗎？杜小姐。」
人家這樣說，杜若蘭也無話可說了。她道：「這裡也只有一件工作服吧。那麼吳得志的呢？」「得豬桑？他跟你的訓練方法不一樣的。他沒有工作服。」櫻桃喜子一說完，只見外面又多來了十多位年輕藝伎們，她們盛妝而出，嫵妍動人。
櫻桃喜子見狀，馬上說道：「杜小姐，請你快點穿上衣服，和初級學徒一起打掃這裡。因為馬上在舉行歌舞表演了！」杜若蘭一聽，也不好問什麼。於是就跟隨那些學徒，估計也就是剛來幾個月的。和這些年齡幾小一倍的小妹子一起打掃衛生，這是她人生沒有過的經歷，更何況她一直是養尊處優的女老闆呢！
當杜若蘭穿著簡簡單單的工作服出來，聽著人家的使喚，辛辛苦苦地跪坐抹地時，依然不見吳得志的蹤影。她不好問，只是弄得腰酸背痛，手足無力不算，還被櫻桃喜子不住催促：「加快點！這兒還不乾淨。必須要一塵不染的！」
杜若蘭擦著臉上汗珠，還在納悶：小百合前輩不是深居簡出，潛心教學麼。這會兒還能有什麼貴客光臨呢？！而且，又偏偏撞上，真是tnnd！這時，人聲漸近。估計貴客到來了。不料，杜若蘭抬頭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