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人性本質 第33章：女神召喚 文 / 禾豐浪
第33章：女神召喚
小薇仍在沉浸心思。突然，珞珞喊了一句：「你要走就走吧，別磨磨蹭蹭！」珞珞的話，嚇了小薇一大跳。她怎麼知自己的心事？小薇一看，原來她只是說夢話而已。終於下定了決心，小薇穿好衣服，悄悄走出了閨門。身後傳來依然是珞珞的夢話：「如果是我，當然去陪他！一個女孩不是渴望被愛著嗎？嘻嘻，親愛的打令，我來了。啊，別摸我啊……」
與此同時，吳得志又重新回到地下室這個蝸居，雖然他早就在公司有另外的更好條件的住所了。可是，這裡他卻一直捨不得退。小薇走後，他仍續租在這裡，只是不常住而已。小區的大媽房東也好心，還不時幫他打掃一下。
如今，即使是深夜，他仍神差鬼使地回到這裡。在杜若蘭的辦公室，他實在待不下去。無論如何的絞盡腦汁，他都想不出辦法。一種惶恐，一種窒息，一種焦慮在盤踞著他的心。於是，他索性回到這裡來。這裡條件艱苦，可卻是他的精神圖騰之地。
尤其是當杜若蘭那蘭博基尼載他出入時，這裡的保安簡直當他是隱形的成功者，低調的有錢人。那種滿足感，日後的再成功再輝煌也得不到來的。可是呢，現在的感覺卻是空空如也，他很想抱著大哭，他將一無所有。因為，很可能同時失去兩個女人。
一個是遠渡重洋的小薇；一個是身陷圍攻的杜若蘭。可是，吳得志發覺自己面臨如此困境，卻是多麼無助。只有這所最初一無所有的地下室，才能給以他片刻的寧靜，適時的歇息，讓他得以積蓄力量、昂然而行。
吳得志靜靜地靠在那張小床上，下面還鋪著報紙，散發的卻是溫馨的味道。仿如聽到音樂浮現，笑語頻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獨特的味道。」「真的嗎？那麼，請吳大哥你記住小薇的味道。告訴我，那是什麼樣的味道！」
小薇又再一次呈現在自己的腦海裡，吳得志胸前起伏，低吟：純潔的味道！一個是全身被異味纏繞折磨的女人，一個是純如白紙的女孩子，兩個完全不同體味的知己。對於吳得志來說，杜若蘭與小薇的區別，既是巨大的，又是雷同的。因為她們的味道都是真實的！
當吳得志睜開眼一看，赫然竟是小薇站在自己的面前。吳得志眨了眨眼，確定是自己沒有在睡夢中。「小薇！」「吳大哥！」小薇一下撲在吳得志的懷裡。正是心有靈犀，兩人竟不約而同地出現在這個曾經相濡以沫的地方！
彷彿是兩個互相缺乏溫馨的人，彼此靠對方的身體才能依存。他們靠得緊緊的，手指都陷進彼此的胳膊上去。一種互相約定的理念，直讓他們緊偎，想融進對方的身體。但不是那種**的交融，而是心靈依存的渴望而已。
一切盡在不言中，他們之間沒有說話，甚至是沒有一滴淚，但已足以達到心靈上的交流與慰藉。「杜姐姐究竟遇到了什麼麻煩？」等心靈的顫抖平靜之後，小薇在如此關切地問道，她必須瞭解真相。不然，她不能走下一步。
「若蘭確是遇到麻煩了。」吳得志深深地歎息，然後，他平靜地告訴了關於杜若蘭身上患有體臭的事實，同時，他也將發生在華倫諾帝活動上，杜若蘭自我犧牲，蒙受不冤之白，來龍去脈，毫無保留地告訴了小薇。
「啊——」小薇臉色煞白，她冥冥中的預感應驗了。杜若蘭果然不是隨便的女子，她深愛著吳得志大哥，她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成全他們罷了。就像在幫他做千紙鶴義無反顧一樣。即使是將**曝光於人前，身敗名裂也在所不惜！
「杜若蘭為了我、為了我們做了這麼多。得志大哥，你一起得好好幫忙她！」小薇完全沒有一點醋意，也沒有一絲的嫉恨。反而是滿懷感激。哪怕是，杜若蘭的出現，在吳得志大哥心中掀起了怎樣的漣漪！
「我知道，我也很著急。可是，若蘭身上患的是什麼異味，我完全不瞭解。我思考過所有的以香克臭的方法，也無能為力！我不知該怎麼辦？我究竟要怎麼辦？明天她就會出席香水同行的業界大會，這分明是唐俊給她設好的陷阱，可留給我的時間又不多！」
吳得志痛苦地咆哮，雙手抱著頭，就像是一個數學大師面臨諾貝爾級的世界難題一般。「不要急，不要急！吳大哥。」小薇輕聲地叫喚，用自己的溫柔去安撫他心中的狂躁。小薇懷抱著他，就像懷抱著嬰兒。甚至是情不自禁地哼著優美的歌曲。
這就是那首「旖旎之夢」，在無數個人面前演繹這首歌，可是她心中總是想著一個人。如今，她終於可以傾情地全力為他一人而唱，他就在自己的懷抱中！吳得志的臉貼在小薇的胸前，柔軟而挺實。隨著歌吟而起伏不已，就像在海浪中搖曳的小船，輕輕地蕩羨。
慢慢地，吳得志在小薇的懷抱中酣睡，像熟睡中的嬰兒。他實在太累了，又找不到休息的借口。現在，他終於可以安睡，睡在自己的愛人懷抱，那是無比溫暖的玉床。小薇臉上綻現滿足的微笑，她扶他著，輕輕地靠在床上。這是多麼難得的小床！
兩人渡過了短暫而溫暖的時光。小薇也緊挨著吳得志身邊，肢體的纏繞，倍加貼緊。他們都累了，彼此為對方營造了溫床。這是世上最舒適的，愜意無比。漸漸地，他們象進入了一個太虛幻境之中。在這幻境之中，虛渺、梵淨與天籟。
這是一個飄渺之旅的天堂，沒有人能靠近，也沒有人能到達。但是，他們分明已置身其中。他們互相撫摸著對方的身體，如同身邊飄逸的浮雲，一樣輕盈一樣暢意。漸漸地，彼此的呼吸越來越重，氣息侵染著對方，奪其魂魄。
他們在彼此的身上游弋，貪婪地尋找對方美妙的氣息。每一點氣味，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都是佔滿鮮花，芬芳遍佈。漸漸地，他們用力蹂躪著鮮花，那被擠壓，被捏扁，被扭曲的軀體，更令人產生荷爾蒙上的快感。
這是仙人般的享受，此間無他。他們都清醒地意識到，不可能是天堂，因為身體已暴露了自己的**。但，那又不得不是天堂，因為精神上的愉悅，無以復加！這種精神上的享受，又要借助身軀的扭動。不，應是鮮花的扭動。
就像著鮮花被蒸騰，香氣盡出，大汗淋漓。要達到價值與靈魂的昇華，就必須經受熾熱的炙燒，香油與水氣分離，雲蒸霞蔚，熱氣騰騰。受著熾熱的驅動，鮮花承受痛楚。這是一個永恆的儀式與輪迴，疼痛與快樂俱在。
吳得志以為夢見的是完全了一個鮮花提煉香油的夢境，只是夢境太過真切，體驗太過激刺而已。他恍然回味，如此香艷的香油之夢，究竟為何會入侵到自己的身體？等到天亮，一點點的光線從地面上射進來的時候，他才發現一個美妙的女生**正綿伏在自己身上。
吳得志看到床上一灘殷紅的血跡，明白了一切。原來這不是夢境，是真真實實地發生了。小薇就是那鮮花，已被浸染，已被搾乾，正蜷伏著，那如同凝結的香油，發出出精華之味。「小薇！」吳得志愛惜不已，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粗暴，讓她如此疲倦；不知自己有逞強，讓她嬌弱無力。小薇醒來了，她臉著洋溢著滿足與無悔。
她沒有說話，反而是小手緊緊地勾住了吳得志大哥，讓自己再一次貼緊他的胸膛：「再抱抱我。」小薇命令，吳得志遵從，體味上的餘香，仍是誘人，卻讓人不得不清醒。但是，如斯如幻，怎麼捨得罷手？吳得志只是地撫著那光滑的肌體，從香肩，到胸前，再到玉『臀』，仍是沉味不已。「撲噗」小薇一下笑了，「不要再摸我，我怕癢癢。得志哥。」
小薇臉色充滿紅暈，那是嬌雨過後的蒼翠欲滴，那是芭蕉雨打的柔情。這樣皎潔的女孩子將自己最寶貴的女兒香奉獻給了自己，吳得志陡然充滿了責任感，「小薇我——」吳得志想許以諾言，給她最美好的允諾。可是，小薇卻是及時用手掩住了他的嘴唇，而是命令的語氣：「得志大哥，你是時候去參加那個業界大會，幫助杜若蘭姐姐了！」
吳得志一覺，小薇的細心與大度是如此完美結合在一起。她此時仍沒有一點考慮自己。「告訴你，得志大哥。其實，你不用想什麼辦法。只要你與杜蘭姐姐緊緊在一起，那就是對她最大的幫助了！」小薇在諄諄囑嚀。吳得志全身上震。這是女人最睿智的答案。
沒有了香水之法，沒有了香道玄機。對一個女人最大的藉慰，就是和她抱在一起嗎？吳得志豁然開朗，整晚的難題，迎刃而解。可是，小薇呢？她將自己心愛的男人，推給了另一個女人的懷抱。「如果世上還有一種使命，要你去拯救另一個女人。那麼，去吧！吳得志大哥，小薇在默默祝福你！心裡也會永遠愛著你！」小薇在如訴如嚀地說道，宛如女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