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頁 文 / 慕楓
序
狗仔隊日誌第四章
昭鳳哈囉!各位帥哥、美女們大家好,不知大家過得可好?美美的我過得可不怎麼好,因為美美的我要上班已經夠可憐了,還要拚著睡眠不足替慕老頭寫序,也害得美美的我不能跟我阿娜答非尋約會,唉!美美的我實在是歹命啊!
美美的我偷偷地跟各位讀者說哦!慕老頭最近得了便秘哦!各位不要想歪了,此一便秘,可不是大家所想的那樣,是思緒便秘啦!不過還好,慕老頭很快就恢復正常了。不像小扁扁一樣老是在思緒便秘。嗯!美芙的我可要多買些通x、x樂回家放著,看誰有需要,美美的我就幫他通一通,嗯!不錯,整棵好好(台語),不過,由此可知,慕老頭當了一隻「黃」色的牛,是黃色的哦,誰教他要說大話,要一個月出一本書的,以後請叫他黃牛楓!嗯!還不難聽哦!
「我剛才好像有聽到什麼黃牛的,是在說誰啊?」慕老頭笑嘻嘻地走進房裹。
「沒啊!我什麼也沒說啊,是你聽錯了吧!」此時的我是絕對死不承認的。早知道我就把房門關好,但為時已晚。
「嗯!沒有最好。」慕老頭十分滿意地點點頭,步出房間。
還好慕老頭沒再繼續問下去,不然馬腳要露出來了。
這段日子裹,美美的我都在努力地存錢,都快變成存錢筒了。
「存錢筒?那不就是豬公仔︵台語︶了嗎?」一個不知死活的傢伙開口道。
下一刻,他已經被美美的我給踢到太平洋去了,各位聰明的讀者有看過美美的豬公仔(台語)嗎?肯定是沒有對吧!所以嘍!各位漂亮的讀者們,不要相信他。
咱們說到哪了?哦!我想起來了,因為六月份時美美的我和慕老頭要到日本一遊,不努力存錢是不行的,但是要跟慕老頭一起去玩,還真亂沒情調的。
哦!對了,有時各位讀者的實際支持,就是多買些慕老頭的書,會使得慕老頭更認真地爬格子,不然,像慕老頭這次慢慢地爬,不餓死才怪咧!
唐狼話楓唐緣唷呵!睽別許久的眾家小哥小姊們好,緣仔給你們請安來了,不知諸位可否掛念著古錐的緣仔?緣仔可是對古錐英俊的小哥小姊們魂牽夢縈呢!呵──至於為什麼說睽別許久,想必細心的小哥小姊們都注意到了,緣仔的書已經一段時間沒問世了︵這是很平常的事︶,竟然……竟然連一向嗜錢如……哦,不不不,是中規中矩的慕x也拖起稿了,真是罪不可赦、罪大惡極……「那妳咧?」x楓滿臉不以為然。「我不過是拖個稿罷了,不像某人連拖稿都省了,直接停稿。」
「呵呵……我們不要談論這個沒有意義的話題。」緣仔趕緊轉移話鋒。
沒法子啊!我肯定是鬥不過那個心狠手辣、辣手摧花、花開富……「有完沒完?」又是一聲冷嗤。
「不說就不說嘛!要不是某人抱著我古錐的腳腳,哭著要我幫他寫序,我才沒那間工夫理他咧!」
「哦?」慕x頗是懷疑地揚揚眉,不動聲色地道,「這樣啊!那我看我要給妳的那份就省了,既然妳寫得這麼心不甘情不願的話。」
省……省了?!開什麼玩笑?「唷──是我剛剛口誤啦!是我抱著你的腳,哭著要幫你寫序才對,你大人大量,別跟我計較那麼多。」
「我可沒逼妳。」
「嘿嘿!是我心甘情願的,為了你上刀山、下油鍋,我嘛鄱在所不辭。」
x楓搖了搖頭。「看來「狗腿」這個封號也該易主了,對於妳的功力,我真是甘拜下風。」
「還好啦!隈喂喂!你去哪裹?」我叫住正要往外走的慕x。
「睡覺,天知道我多久沒有碰到棉被了。」
「早安,祝好夢。」凌晨五點上床算早了吧?
呵──看在x楓這麼辛勤寫作的份上,眾家小哥小姊就饒他一次吧!不過,記得多買他的書,多寫信來鼓勵、鞭策他,不然天曉得他下一次又會拖稿拖到何時了。這樣緣仔就不能出來露臉了,對不對?
記得哦!拜──
楔子
現今全世界舉足輕重的財閥當推「四季盟約組織」,這一點無人不知、無人不據說,「四季盟約組織」所可以調動的資金就足以摧毀數個經濟大國,若說「四季盟約組織」操縱著全世界的經濟命脈,一點兒也不為過,只要盟主輕輕跺一跺腳,就會是撼動山河、驚天動地的大恐慌。話雖如此,但是,外界各國元首和經濟大亨均無從得知「四季盟約細織」的盟主姓啥名誰,更甭提長相了。
既然,名為「四季」當然就離不開春、夏、秋、冬四個季節時分了,據傳言,「四季盟約組織」是由蘇俄的「春火機械集團」、法國的「夏火國際集團」、美國的「秋火科技集團」、德國的「冬火保全集團」締結而成;「春火機械集團」的總裁為火卻,「夏火國防集團」的總裁為火敵,「秋火科技集團」為火疆,冬火保全集團」則是人夕,傳說他們四位是親手足,且為四胞胎。
不過。傳說終究只是傳說,沒有人能證明其真實性,畢竟那四位總裁俱是衶龍見首不見尾的傳奇性人物,各界人馬都想一睹這些傳奇性人物的廬山真面目,更想攀權附貴,為了飛黃騰達和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眾人無不使出渾身解數,卻始終無法越雷池一步。
而「冬火保全集團」的總部位於法蘭克褔,共六十八層,佔地數百坪,年營業額數千億美元。
第一章
美國紐約
「你竟敢這樣設計我?」火疆憤憤不平地發難。
雖然不可否認的,夕的確是促成他此刻幸褔生活的大功臣,但是,一想到之前多受了那些痛苦的煎熬,他就忍不住生氣。這算哪門子的手足嘛!
火夕仍是一貫的輕鬆自在,一點也不把火疆的張牙舞爪放在眼裹「那是你應有的懲罰,若是你可以誠實地向淚兒坦白感情的話,我也就不會有機可趁了,不是嗎?」他毫無愧意,「況且,我也幫你找回一個年輕貌美的心妻子了,嗯?!」
這是事實,火疆無法否認。可是,他曾經痛不欲生的度日如年也日事實。「真殘忍。」他抱怨道。
「謝謝稱讚。」火夕盈滿笑意的黑眸彎成新月形狀,「我只是替淚兒討回一些公道而已。」
「你……」他無言以對。
在說話的同時,火夕的十指優雅地在琴鍵上飛舞,指尖下流洩出的是出類拔萃的古典音樂家法蘭茲.約瑟夫.海頓描寫景物的音樂登峰造極之作──「四季」。
在火夕純熟高超的技巧下,一年四季鮮明的景物交替,彷彿就在眼前,只可惜聽的人一點音樂涵養也沒有。
「吵死了。」火疆抿著薄唇,不耐的抱怨。
琴音戛然而止。火夕啼笑皆非地瞟了他一眼,自己果真是在對牛彈琴。「很吵?」
「嗯!」火疆毫不遲疑的點頭。上回他為了淚兒努力學習彈奏李斯特的「匈牙利狂想曲」,差點把十根手指頭弄斷。
火夕的唇際綻放一朵別有用意的笑花,「也許你會對天籟有興趣。」他特意在「天籟」兩個字上加重語氣。他早就猜到疆一定會來找自己算帳,所以,安排了這一些。
「什麼?」火疆可不認為世界上有什麼可以稱之為天籟的音樂。
火夕取出新型精巧的錄音機,按下Play鍵,「仔細聽聽看。」他又是一笑。
一連串「叮叮」的單音節音符自錄音機裹傳了出來,即使是音癡般的火疆也知道彈奏者不具備任何技巧……他的臉色驀地大變。
這是他自己練習彈鋼琴時的錄音,夕怎麼會有?「你」──「好聽嗎?」火夕漾出壞壤的笑。
「偷錄。」火疆邊指責,邊迅如閃電地出手想奪回那一個新型精巧的錄音機。
火夕輕而易舉地避開了,「你想要這一卷錄音帶,是不是?」
火疆百直地盯著他看,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心中又有種不祥的預感。夕……該不會又做了什麼事丁吧!
火夕大方地將錄音機內的錄音帶取出,順手扔給他,「既然你想要,那就給你吧!」淚兒早已經聽過了,而且又不只一卷。
這麼阿莎力?一定有問題。火疆接住那一捲飛射而來的卡式錄音帶,毫不費力就將之摔成兩半,卻依然不開口。
「想毀屍滅跡嗎?太遲了一些。」這個世界上大概也只有淚兒才能受得了疆的寡言。
「有多少?」
火夕的俊臉浮上魅惑人心的淺笑,「兩卷,剛剛你已經毀了一卷。」他的目光飛快地掠過地毯上壽終正寢的錄音帶。
「另外一卷呢?」這才是重點。那種蹩腳的音樂要是被別人聽見,鐵定會笑掉人家的大門牙,非拿回來毀掉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