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我發誓,純屬意外

第17頁 文 / 夢雲

    「你瘋了嗎?為何半夜跑來我家,還爬樹、爬牆地到我房間裡來?」這話黃玉玲問得又急又小聲,就怕讓自己的父母知曉她房間裡頭正藏著一個「野男人」。

    白眼一翻,岑軾煬非常受不了地開口:「女人,難道你就不能看在我這麼勇敢、熱情的分上,先賞我幾個吻嗎?」說出這些輕佻的言詞之後,他更是大膽地將她攔腰一抱,直接把她送上她那張單人床,同時擠身上去並躺在一起。

    面對他這般瘋狂的行徑,黃玉玲被嚇得連話也說不出口,只能瞠著雙眸,看他逐漸拉近兩人的距離。

    眼看他的唇就要吻上自己,她這時方才清醒過來,小手一擋,故意擺出嚴肅的神情質問他:「告訴我,你今晚來此究竟有何目的?」

    被她這一擋,岑軾煬當然惱火,可看她難得擺出嚴肅的神情,他也知曉若真跟這女人槓上,一定沒啥好處,索性佯裝一臉哀怨,控訴她的「惡行」:「你真是無情,還非常不懂情調耶,難得我岑軾煬肯放下身段,為你做出這般瘋狂的行徑,你不懂得配合也就罷了,還故意阻止我偷香。」

    看一個大男人竟裝出那副讓人看了會感到噁心的哀怨神情,黃玉玲差點被他給逗笑。

    可一想起他那瘋狂的行徑,她眉頭一鎖,更想逼他說出答案。「你要的香吻我可以給你,不過在此之前,你得先讓我瞭解你今晚來此的真正目的才行。」她就不信以這男人複雜的心思,會單純到只是想造訪她,索取幾個香吻這麼簡單。

    看她那不肯善罷甘休的嚴肅神情,岑軾煬不禁深深一歎,「你這女人還真是讓人氣得牙癢癢,該聰明時,你偏把大腦收起來不肯運用;不該聰明時,你卻又精明得像個智多星。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我來此的真正用意,我就老實告訴你好了。今早,我送你到花坊後,突然想起一個很嚴重、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你為何沒帶我回來跟你老爸、老媽見面,更甭說是吃頓便飯什麼的。還有,嘿嘿,我實在很懷念你在牛魔王酒吧裡穿著那身衣服的模樣,倘若可以,我希望你現在就再穿一次給我看。」

    聽完他來此的目的之後,黃玉玲出現短暫的怔忡,甚至還挺懷疑自己的聽力是否出了問題。

    不會吧,這男人之所以深夜造訪她的閨房,就為了這兩個這麼無聊的原因?這、這未免也太瘋狂、太不可理喻了吧!

    第十章

    瞧黃玉玲那副目瞪口呆的模樣,岑軾煬的心裡更加無法平衡,想她都已經把別的男人帶回家裡,而他不過才稍稍提了一下,她就表現得那麼震驚,簡直故意讓他的面子掃地。

    為了幫她恢復理智,他也不顧什麼憐香惜玉,索性伸手按住她線條美好的雙肩,用力地一搖再搖;直到她回過神,他才抱怨著說:「那個叫周文凱的王八羔子都能讓你帶回家拜訪你的雙親,還非常幸運地跟你的爸媽吃過好幾頓便飯,可我呢?我的長相很可怕嗎?還是你認為我沒資格見你的雙親?說!這點你可得給我好好解釋,要不我絕不輕饒,還會鬧得你雞犬不寧,直教你心甘情願帶我回家見你的父母才甘心。」

    面對他的任性與霸道,黃玉玲只反問他一個問題:「你瞭解你所提的這個要求代表著什麼意義嗎?」

    「不過就是雙方見個面,哪有什麼特別的意義?要不,你說、你說,你自己說,這究竟代表什麼意義?」其實岑軾煬的心裡清楚得很,只是臉皮薄不好意思直言,到最後乾脆把這有點尷尬的問題全拋給她。

    殊不知,他這樣的話又讓黃玉玲想歪了。

    只見她落寞地一笑,跟著才搖搖頭道:「說真的,這點我也不太能夠瞭解;不過……」神情一整,她一臉嚴肅強調:「周文凱之所以認識我的雙親完全是個巧合,同時也是妮秋巧妙的安排。」

    「真的?」岑軾煬一臉懷疑。

    「從我倆認識開始,我騙過你嗎?」

    「嗯,不曾。」這點毋庸置疑,只因黃玉玲一點也不善於說謊,就算她當真說了,也會很快就被他拆穿。「你說你父母之所以能見到周文凱,完全是土鯉一手安排的?」若真是如此,那他到底該找誰來替他安排這種巧遇比較好呢?

    「不是土鯉,是妮秋;她是我的同事,周文凱也是經由她介紹給我認識的。」真是,哪有人胡亂篡改別人的名字,簡直失禮至極。

    黃玉玲才剛把話說完,岑軾煬當即全身緊繃地抓著她的肩膀逼問:「你說那個土鯉……」看她一臉頗為不悅,他不得不趕緊改回:「你說那個泥鰍不只安排周文凱見你的雙親,同時也是她介紹你認識那個蠢男人的?」不妙、不妙,看這事情的演變當真是越來越不妙。

    他若不趕緊行動把黃玉玲給追回到他身邊,早晚這傻女人會被那只泥鰍給出賣,甚至還可能會傻傻地幫她賺錢數鈔票呢!

    這種事他岑軾煬怎麼也不允許,非得把黃玉玲跟那只泥鰍隔離不可。

    看他神情又是凝重、又是氣憤、還不斷地咬牙切齒,偶爾還會露出一臉奸詐詭譎的笑容,黃玉玲不由得好奇一問:「軾煬大哥,你現在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怎麼看起來又嚴肅、又凝重,還讓我感覺你好像一隻狡猾的狐狸呢?」

    「呿!什麼狐狸,你難道就不能想些比較好的形容詞嗎?」話說到此,岑軾煬突然一笑;這一笑不只耐人尋味,還笑得讓人寒毛聳立,甚至心生恐懼。

    黃玉玲一看就想跳下床,好跟他保持一段安全的距離。

    「看你往哪兒逃!」他健壯的身子倏地往她軟綿綿的身軀一壓;看她一臉驚慌,岑軾煬玩得更是起勁,還不忘用鼻子拚命地聞著她的身子。「不錯,你洗過澡了對吧?用啥牌子的沐浴乳,怎全身都是牛奶的味道,好香啊!」

    「軾煬大哥,求求你克制一點,我老爸、老媽就睡在我房間的隔壁,若不小心讓他們聽到聲音,他們可是會過來探個究竟的。」就怕被父母發現她與他之間的「姦情」,黃玉玲當下希望他趕快恢復理智,不要太過肆無忌憚、太過無法無天。

    「沒關係,這問題很好解決,只不過你似乎忘了我今晚來此的另一個目的。」

    看著岑軾煬說話的神情,黃玉玲立即聯想起另外一個男人;她記得那個人姓歐陽,招牌的表情就是滿臉邪氣,而眼前的岑軾煬跟他正好有某種程度的相似之處,使得她心驚膽戰不說,還害得她全身起雞皮疙瘩。「軾煬大哥,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耶。」面對這情況,黃玉玲惟一的辦法就是裝傻。

    啪的一聲,黃玉玲那多肉的臀部很不幸地慘遭他的毒打;打了她之後,岑軾煬還不忘來個嚴刑逼供:「說,你把牛魔王酒吧的那套制服藏到哪裡去了?」

    喔,她就知道,這男人鐵定滿腦子黃色思想。「軾煬大哥,你別鬧了好嗎?難道你真忘記我方纔的警告?」

    「我沒忘啊,不過我好像也告訴過你,這問題很好解決不是嗎?」濃眉一挑,岑軾煬一臉邪惡地再逼問她一次:「說,你到底把那套衣服藏到哪裡?」

    「呃,我忘了。」不肯輕易妥協的黃玉玲迅速編個很爛的理由搪塞。

    「喔?」忘了是嗎?既然如此,他也不必再對她手下留情。

    岑軾煬當即伸出祿山之爪,拚命往她身體最敏感的地方抓,抓得她想笑卻又不敢笑得太過大聲,只好咬著牙拚命忍耐。

    「這麼能忍,不錯嘛!」她越是能忍,他就越是想捉弄她,所以不只粗暴地把她身上的睡衣扯得破破爛爛,還邊搔她的癢。「說,你投不投降?你若再不投降的話,可就別怪我用更加嚴苛的手段對付你喔!

    她拚命忍,還邊搖頭表示死也不肯向他投降。

    豈知,她這舉動使得他變得更加邪惡,連她身上惟一剩餘可以蔽體的衣物也不放過;最後,他挑逗她,直惹得她心癢難耐。「好!我說、我說,求求你別再這樣對我了,我投降就是、我投降就是。」

    一聽她肯投降,岑軾煬當即結束動作;老實說,折騰黃玉玲同時也是在折騰他自己,所以為了不讓自己失控,他趕緊放開她那赤裸誘人的胴體,以命令的語氣說:「現在你馬上把那套衣服找出來,還有,要給我乖乖換上知道嗎?」

    「知道了啦!」此時此刻的黃玉玲雖是無奈地配合,但更感到滿心疑惑。

    為什麼剛認識他時,他表現得就像個紳士一般,不只溫柔待她,甚且還非常疼惜她,怎麼今晚全變了個樣,讓她好生疑惑。

    可疑惑歸疑惑,她依舊順著他,這樣的心態算不算自作自受啊?

    怕他再度對自己使壞,黃玉玲只好乖乖找出那套制服,然後直接到房間中的浴室裡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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