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老公,親親

第5頁 文 / 蓮花席

    沒多浪費時間批評他的公寓,她急著找他的房間。打開所有的電燈,才發覺房子其實滿大的,兩房一廳,開放式的廚房,住起來應該也挺舒適。

    她打開一扇門,這間是房間,另一間……她沒興趣知道。她打開房內浴室的門,並用最短的時間沖澡。

    浴室像這間房子一樣,很寬敞,不過是這間房子裡惟一不黑暗冰冷的地方。幸好,銀色的按摩浴缸、銀色的蓮蓬頭和水龍頭,金色的磁磚都未遭破壞,沒被裝潢成活死人墓的樣子。

    熱水溫暖她的肌膚,蒸發她身上的香皂味,她的腦袋在熱氣中靈活運轉。她不能讓他有機會趕她走,所以她必須先勾引他。

    勾引他?她不曾勾引過男人,嗯,這得好好計畫一下。

    滿意肌膚的溫暖與香味之後,她關掉水,自動拿起掛在牆上的白色浴巾裹住身軀,然後站在鏡前,撥弄著頭髮,擺了一個搔首弄姿的姿勢。

    「這樣如何?不好,不好,像個蕩婦。」她換了個姿勢。「嗯,這個好,夠狂、夠野,又不失淑女優雅的氣質。」

    其實還是她一千零一種姿勢:挺胸、縮腹、翹臀、側著臉擺出最優美的角度,兩根纖纖玉指輕放在唇上。

    「雖然沒有創意,不過剛剛在PUB時證實過它的效果--完美。」她彈了下手指,開心地決定。「就這麼決定了。」

    浴室內清楚傳進房門開啟的聲音。

    「冷澤回來了!」羅縵不慌不忙地對鏡子親了一下。「包準迷死他。」她笑咪咪、開心地轉向門。

    握住門把,她的心不由得緊張起來,畢竟這是她的第一次。她回想起六年前,冷澤主演過唯一的一部電影,其中有一幕床戲,那是多麼唯美,也令人瘋狂、嫉妒的做愛。

    當然,那次看完電影的結局是,她率同學到冷澤的唱片公司舉白布條抗議。冷澤是大家的,怎麼可以跟一個恬不知恥的女星做愛呢?連接吻也不行!

    她發誓,從今以後,要霸佔冷澤,他只能是她一個人的。

    她看過激情過於氾濫的愛情小說。他會把她吻得如小說中描述的意亂情迷,忘了自己是誰嗎?他會像把火燃燒她,使她體會情慾的野蕩滋味嗎?

    迫不及待地,羅縵打開門,性感地高呼:「冷澤,我來……」最後一個字卡在她驚嚇住的喉嚨裡。

    所有準備工夫皆白費。羅縵的腳尖被浴室的門檻絆了一下,原來設計誘人的身子與地面呈六十度角,甚不優雅的揮舞雙臂在注定要跌倒前做垂死掙扎。

    然而,一雙健壯的手臂拯救了她,包裹住她的浴巾在那之前脫落。她像古代的美女祭品,被一絲不掛地呈祭在英雄面前。

    羅縵停止呼吸、體溫驟然升高、臉蛋通紅如火地抬起來,不為自己的赤裸,因為毛巾掉落得好!這麼完美的嬌軀,他會驚艷是舉世無雙的,會令他無法拒絕。令她神經錯亂癡傻的,是她的雙唇與他的相觸個正著。

    在她出奇燦亮的雙眸下,冷澤銜住了那兩片柔軟的唇。他的唇由淺啄到吸吮,由輕嘗到著迷,不斷地加深舌頭的探索。

    羅縵果真意亂情迷,不僅忘了自己是誰,連被抱上床都不曉得。直到他離開她,在她眼前脫掉襯衫,露出他健壯黝黑的胸膛。一件件衣物自他身上不翼而飛,她的眼睛離不開他迷人的裸體。

    她張開雙臂歡迎他回到床上,他瘦削的赤裸胸膛多麼強壯、美麗啊!他的唇隨著傾下的胸膛壓住她的。

    唔,他的舌頭、牙齒、雙唇似乎太激烈了,她的嘴被它們的追、咬、壓得好疼。她不知所措,而他似乎也沒有停止的跡象。

    就在她疼得無以復加,空氣也漸漸稀薄,渾身都感到不舒服時,他終於停止吻她的唇了。

    她還來不及喘口氣,就驚呼出聲。因為他的嘴轉攻她的胸部,她因一陣由胸部尖端傳出的強烈歡娛而呻吟出聲。但歡娛又逐漸變得疼痛……他又吸咬得好用力。為什麼?一切都和愛情小說中描寫的吻法,但纏綿愈久的吻卻令她感到愈疼痛?

    冷澤像著了魔般吻她。她的唇超乎想像的甜美、她的嬌軀柔若無骨,使他像個餓漢,如饑如渴地吸吮、啃咬她細膩的肌膚。他的冷靜與自制力一碰到她潔潤的冰肌雪膚,竟如此不堪一擊。

    意識的朦朧深處,他隱約察覺自己深陷身下妖媚的胴體魅力中,無法自拔。直到雄性的慾望取代一切,他雄性的特徵堅挺地勃起,悸動著、要求著釋放。他用膝蓋撥開她的雙腿,將堅挺置於她順迎張開的腿間。

    他試了兩次。第一次,他根本進不去,這種情形以前也曾發生過,女人總在開始時抱怨他的巨大,但在結束時滿足地喜泣。

    「Honey,放輕鬆,讓我進去。」他誘哄著她,聲音因緊繃、快決堤的慾望而顯得模糊、急切。

    他的誘哄奏效,他挺進一點,就在他要因她超乎想像的緊窒而歎息時,卻被她硬生生排擠出來。

    「你在玩什麼遊戲!」他慾火攻心,所以口氣不佳地低吼。

    「痛……好痛……」她可憐兮兮地望著他。「抱歉……」

    她的柔弱引出他的柔情。「不需要抱歉。」他暗自責怪自己太心急,她不是平日已習慣了他的女友。

    奮力克制自己的慾望,將手伸往她的下腹,修長的手指在乾澀的入口外溫柔地揉捻愛撫,直到乾澀的洞口湧出滑膩的液體,他插入一隻手指,濕窄的洞穴熱切、悸動地緊緊包圍住他的手指。

    無法再承受過多的壓力,彷彿再不釋放他會死亡。他抽出手指,臀部一挺,一舉挺入。

    她痛得尖叫,但隨即咬住下唇,忍受他-再插入、抽出間製造的痛楚。她必須忍耐,他是冷澤啊,她不能讓他失望,不能讓他看出她低潮的慾望,不能讓他以為她冷感。就這樣,她緊咬著唇,顫抖、無聲地忍受他。

    羅縵直覺知道他快停了。他呼號出聲,英俊至極的臉龐朝上仰,健美的身軀顫抖不已。

    儘管她不舒服到極點,他性感的聲音仍然令她愉悅,他最後爆發時狂野的表情甚至使她的唇彎了起來。

    最後,他陡然停止。她的手臂緊緊環住他的脖子,沉沉昏去,唇角因他劇烈起伏的胸膛、獨特迷人的氣味而甜蜜地彎著。

    過了許久,冷澤呼吸漸趨平穩,羅縵也逐漸清醒。他仍覆在她身上,俊美的臉龐埋在她的發間。

    羅縵依戀地撫摸他細軟的頭髮和強壯的臂膀。最糟的終於過去了,做愛原來也不過如此;做的過程很難受、有點難堪,做完後全身都濕粘、酸痛、不舒服,但還不至於到無法忍受,因為她做愛的對象是冷澤,光是這點,就足以讓她在全程的忍耐中,唇還能一直幸福地彎著。

    她幸福地感歎道:「冷澤,我真無法相信自己真的和你發生這麼親密的關係,好像作夢一般喔。」

    「作夢?」冷澤聞言抬起頭,眼眸冷淡地投視於她。

    「嗯,想想六年前,在你的演唱會上,我連碰你的手指都碰不到。」她幸福地輕笑著,但也很快發現冷澤的冷漠。她溫柔地問:「冷澤,你不高興嗎?為什麼?累了嗎?想睡了嗎?還是剛才在PUB時喝太多酒了?啊,我知道了,你餓了,對不對?」她都覺得累了,他一定更累。「我……啊……」

    她的聲音被封進他的嘴裡。

    他的手又開始撫摸她的身軀,他該不會又想……

    她全身的神經敏感地繃緊,嚴陣以待地反應他喜歡咬痛她的唇的嘴,和用力過度撫摸她全身的大掌。在他位於下腹的男性象徵推擠進她的身體時,她的身體緊繃到極點,不自覺地把他拒於門外。

    他似乎也察覺她的不適了,又開始在她耳邊誘哄地輕柔細語,性感的低沉聲音和芬芳的男性氣息騷得她的耳朵好癢,親暱的甜言蜜語輕易使她心花怒放,身體如棉花般柔軟了起來。

    在她身體軟化的剎那,冷澤乘隙將雄偉的堅挺推入她緊窒的甬道。

    羅縵暗叫一聲,覺得有些上當。因為他的甜言蜜語在達到目的後就停止,取而代之的,是他強迫的刺入與抽出的動作,而每一回都教她疼得難受,甚至比第一次還疼。

    不過由於第一次經驗,她盡力放鬆嬌軀不動地躺著,放任他攻掠與佔有。過了好一會兒,她確信這就是做愛的訣竅,因為她感到輕鬆並且比較不痛。

    終於,在強忍的不舒服到達極限時,他吼出聲,然後翻身倒開。她看著他滿足地倒下,她卻一點也沒有感染到他的滿足。

    冷澤發出輕輕的鼾聲,羅縵的體力卻很快就恢復,用手肘支起上半身,目光著迷地盯著熟睡的冷澤。她的唇彎了起來,覺得自己好幸福,可以看見冷澤睡著的樣子。原來熟睡的他,英俊的瞼龐變得很孩子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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