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頁 文 / 洛煒
「住……住手!」夏嫿兒驚端出聲,懷疑自己仍舊在夢裡,這一定是的!這種可怕的事情不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
夏嫿兒虛弱的掙扎根本無法阻止司徒樺,他根本不理會她,只是以一種炙烈要吞噬她的眸光注視著自己身下的女人!
高聳豐滿的渾圓雙峰,淡粉紅的櫻桃乳尖!潔白細緻只有巴掌大的心形臉孔!
有如甜美蜂蜜給人溫潤感的水滑肌膚!修長結實的筆直雙腿,激起了他心中全部的渴望!
她的美麗讓他不由自主地想掠奪更多,他要得到這個女人!
在她身上烙印他的記號,從現在到未來的每一刻,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
過於強烈的激情,以及體內尚未褪去的藥性,夏嫿兒覺得意識越來越模糊,隨著他深入體內指尖的律動越來越強烈,她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啊!」體內的緊繃達到了極限,她驚叫一聲,再也承受不住地量厥了過去。
司徒燁抽回自己的手,冷冷地凝視著昏迷過去的嫿兒。
也罷!今晚還不是佔有她的時候,他會等到夏嫿兒瞭解所有的故事,讓她明白自己的父親是多麼卑劣的人之後,再盡情享用她的身體、徹底地羞辱她!
司徒燁的嘴角揚起了一抹邪笑,這只是一個開始,他有耐、心慢慢地等待,讓復仇的果實變得加倍的甜美……
***
夏嫿兒頭暈目眩地醒來。
刺眼的太陽讓她幾乎睜不開眼,她努力地眨眨眼睛!好不容易才適應了燦亮的光線,她轉動眼珠,看清了室內的佈置。
室內的佈置清一色全是黑與灰兩種顏色所構成的,這很明顯是一間男性的臥房,沒有多餘的贅飾,乾淨而簡潔。
這裡是哪裡?她又為什麼會在這裡?夏嫿兒不解,正想坐起身來!卻發現全身沒有半絲力量。
除了失去力量之外,她還發現自己渾身痠痛,這種奇怪的感覺由下體處向四肢傳去,全身無一處不是痠痛的。
夏嫿兒大驚失色,用力轉動頸項並抬起手臂拉開環在身上的被子!她赫然發現自己已不但全身赤裸,而且手臂、身體、雙腿上,全佈滿了又青又紫的啃咬揉拍的痕跡!
昨晚的那些情景不是夢嗎?!想尖叫!但喉頭就像是積滿了苦汁一般,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啊,看樣子妳已經發現昨晚我們甜蜜的接觸了。」嘲諷的聲音由門口傳來。
夏嫿兒僵硬地偏轉過頭,看到了那個昨日在喪禮上有過一面之緣的男子——司徒燁!
同樣唯我獨尊的狂傲姿態,完美矜貴的極致五官,而當她的目光落在他那具精瘦剛健、如豹般矯捷的有力身軀上時,憤怒的眼淚緩緩自眼眶中湧出。
她想起來了,昨晚不停凌辱她的就是這具可恨的身軀!
夏嫿兒強迫自己鎮定,冷聲問道:「為什麼?」
司徒燁走到床邊放下手中的托盤!再以手托高她的下顎,仔細凝視她柔美的面孔半晌,目光轉為冷冽,開口嘲弄道:「收起妳的眼淚,這對我沒用。而且妳的眼淚該留到我們都在床上時使用,到時我不會讓妳失望,我會讓妳快樂到哭出來的,別隨便浪費掉了。」
「別再說這種話了。告訴我!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昨天以前,我們甚至是不相識的陌生人。」她困難地吞嚥口水。很明顯地,司徒燁不但綁架了她,甚至在夜裡卑劣地侵犯了自己,這是為什麼?!
司徒燁拉開床邊書櫃的抽屜!拿出一本厚厚的資料冊,去到她的面前。「想知道為什麼,妳自己看吧!」
夏嫿兒以被子盡可能地包住全身,然後飛快地翻閱冊子的內容。每翻過一頁,她的臉色就更加蒼白一分,手指也顫抖得幾乎翻不過去下一頁,她看不下去這些誣舋她爸爸的邪惡指陳!
她「啪」的一聲合上資料冊,語調不穩地說:「這些都不是真的。」聲音聽起來似乎還算平靜,但細長手指已是顫抖得不像樣了。
所有指控她爸爸的字句在她腦海中迴旋著,那些證據……不!不會!爸爸不可能會這樣。
司徒燁撇了嫩唇冷笑。「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千真萬確的事實,妳自己心裡有數!」
「我可以保證,爸爸絕對不可能也不會做出這種對不起司徒伯伯的事來。」她試圖解釋。
「這份報告是我請台灣、美國的一流徵信社所調查出來的,這就是事情的真相。」他冷哼一聲。
「不可能!一定有什麼細節被遺漏了,我要去請人重新調查真相……」她無法接受眼前的調查結果,喃喃自語道。
「真相?妳要事情的真相?」他大跨步走到她的身前,伸手攫住她尖細小巧的下巴。「我來告訴妳事情的真相!真相就是妳那見利忘義、狼心狗肺的『偉大』父親,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出賣了好友,也就是我的父親。就是他,偷走了我父親的私人印鑑去偽造文書;就是他,一手促成了日本財團的併購案,接著再把所有的黑鍋推給我爸爸去背,這就是當年事情的經過,也就是妳要的事實!」
憤怒之中,他所施的力道愈來愈大!她覺得下巴的骨頭就要被他給捏碎了。「唔……好痛!」她忍不佳叫出聲來。
發現自己失控後,他放開系捏住她下巴的手,打開那本資料冊抽出一張紙,遞到她眼前。「看到了嗎?這張文件是我派人潛入日本財團內部盜來的機密文件,上面不但蓋有妳偉大父親的私人印鑑,甚至還有他的親筆簽名!」
他將那張簽有夏承堯名字的文件,大力擲向她臉上。
文件扑打到臉頰的力道並不大,但真正讓她感到痛的是他對她父親及她的態度。那種不屑及侮辱的態度,比什麼都教她來得痛苦。
淚水不可抑制地滑下她白玉般的臉龐!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哭了出來,是因為他的態度吧!她梗聲問道:「所以,昨晚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是為了要發洩你的怒氣,還是要懲罰我是我父親的女兒?」
「我可愛的嫿兒,妳說的並不完全正確,我真正想要懲罰的對象是妳的爸爸,但因為他死了,我只好找與他有血緣關係的妳來替代。」他姿態輕鬆地坐到黑色的皮製沙發上,雙腳舒適自然地交疊伸長著。「要怪就怪妳的父親,如果今天他沒死,妳就無需承受這些。」
他的姿態太平靜了,就像是一頭看箸獵物已走投無路的黑豹那般洋洋自得,她全身不禁起了一陣冷顫,他心中正盤算著某種可怕的計劃。
「昨晚的事.只是懲罰他在我找到足夠的證據揭發他的真面目前,他就怯懦地死去。」他懶洋洋地說道。
「你還想要怎麼樣?」夏嫿兒生平第一次感到恐懼,因為他身上那股毫不掩飾的恨意。「你………你不能把我關在這裡,這是綁架!」
「妳可以現在就走,如果妳不在乎『那件事』被揭露的話。」司徒燁大方地說道,臉上有著不懷好意的笑。
「『那件事』?!你是什麼意思?」
「當然。我有說過我要原諒他背叛了我父親這件事嗎?這才是他主要的罪行,妳可別弄錯了!還是妳以為昨晚那樣就能消除我報復的念頭?這種懲罰未免太容易了吧!」
他的唇角綻放出一抹比撒旦更邪惡的笑容,讓她全身泛起了恐懼的顫抖。
「爸爸已死,你也懲罰過我了,你、你……不能停止你的恨與懲罰嗎?」她幾乎要吐出更謙卑的話語來哀求他了,雖然他還沒有宣佈他的懲罰是什麼,但她已經可以想像出那會有多麼殘酷與恐怖。
「天真的女孩;他的死只是加倍催化了我的恨意!我的復仇雖然因他的死亡而有了小小的阻礙,但我不會因此停下我的腳步。」他好心地解釋,讓她瞭解她的請求有多麼的愚蠢。
夏嫿兒聽完他的話,不禁將身上的棉被裡得更緊,好汲取更多的溫暖,但卻只是徒然,熱度隨著他陰冷惡意的話語一句句的吐出,而急遽流失。
「你到底要怎麼樣?」她仍不相信父親真的背叛了司徒伯伯,但重點是司徒燁已要施行他所謂的懲罰了﹗「很簡單,我會將這份資料交給台灣的法院去審判、裁決——」
「不要!」血色完全離開了她的面頰。
「妳不是相信妳父親是清白的嗎?怎麼了,現在又不要我交出資料?」他扯出惡意的笑!近乎滿足地看著她蒼白的小臉。
「你不能交出去﹗一定還有什麼是你沒發現的資料……」夏嫿兒激動地喊著。
一定有什麼地方弄錯了!她一定要查清楚,不能讓爸爸死後還受冤屈!
「這份資料我已經私下要相熟律師們看過,光是這些就足以確定能勝訴,不但能還我父親名聲的清白,更能讓妳父親死後遺臭萬年,我一定會公開的!」司徒燁面無表情地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