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頁 文 / 凌築
「不!」他用舌頭輕觸她敏感的耳廓,感覺到手掌覆蓋下的嬌軀明顯的鬆了口氣,他不覺莞爾,邪惡的吸吮她的耳垂,沙啞的低喃,「這一次是延續上一次未完的部分。」
她雙目圓瞠,在呆愣的一剎那,肚兜的洗繩已被他解開,連最後一件褻褲也被褪下。
不棄笑容邪肆的說:「這一次我會做完它。」
她急遽鼓動的心臟,像要撞出胸口,感受到陣陣的電流襲向她……
「不棄,可是我們還沒成親……」若男背脊竄起期待和害怕的戰慄。
他堅定的覆住她,飢渴的堵住她顫抖的雙唇,抑止她再發出聲音。話自他齒縫間溜出,輕細如蚊蚋之聲,在她口裡迴旋著——
「我妻。」
聞聲,慾火燒燙了她全身,她的心坎被一種甜蜜的情潮填的滿滿的。
當他的手溫柔的遊走過她全身曲線,她悸動的感受自他身上傳出來的溫熱,她感覺整個人像要燃燒起來,而他的唇隨著他的手膜拜著她的身體……天哪!
「我該怎麼做?」帶著輕柔的低吟,她沙啞的耳語。
「你什麼也不必做,只要去感受。」
「沉溺在他撩起的激潮情慾,她已失去思考的能力,心跳失控的撞擊著,暖流自他掌心滲透她肌膚。
他低頭含住那宛若甜美果實的豐盈,另外兩根手指夾住蓓蕾輕搓,她驚喘出聲,
「這是不對的。」殘存的理智告訴她,這該是洞房後才能做的事。
「我們之間沒有什麼是不對的。」他底下頭輕攫住她那誘人的粉色蓓蕾。
若男猛吸了口氣,「會被人發現。」一股奇異的快感沖刷過她,她感覺下腹似有烈火狂燒。
「我上了門閂。」不棄再次吻住她,舌頭探入她口中,挑逗的街住她的丁香舌。
這個吻火熱又深長,令她喘不過氣來,腦袋一陣昏眩。不知不覺中,他的手向下游移,流連在她臀部和大腿的曲線。
當他的手覆在她兩腿間的火熱、濕潤處,她險些驚跳起來,瞪大了眼珠子,思緒飛越到上一次那令她欲仙欲死的激情挑逗,她想開口制止,發出的聲音全被他吞沒。
「你在發抖,你會怕我嗎?」他認真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遲疑和壓抑。
他是真的擔心自己會傷害到她,這個念頭讓她釋懷的綻開笑,「我不怕你。」她抬起手覆沒他陽剛的臉龐,抹去他額上的漢水。「我相信你。」
她臉上柔美的笑靨令他心蕩神馳,他幾乎失去僅餘的自制力,喉中爆出呻吟,再次攫住她的唇。
「怎麼了?」感覺不棄突然停下來,若男困惑的偏著頭,懼意已離開她的眼眸,體內的慾火灼灼。她不自主的貼著他移動,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而他呻吟的喘息,臉上汗如雨下,滴落在她的胸脯上,他的深瞳同樣燃著狂烈的慾火。
「我會傷害你。」他咬緊牙關。
「我說過,我不怕啊,你還在等什麼?」
她天真的問話讓他噗哧一笑,緊繃的身自也鬆弛下來,「你不後悔?給了我,你就不再是處子了。」
「這有影響嗎?你不是說過我是你的妻子嗎?」只不過洞房花燭夜提早而已。她不再顧慮那麼多了。
她單純的語氣令他莞爾,「我愛你。」他俯身吻住她,在那一瞬間,呀個有力的衝刺突破了障礙,完全進入她體內。
所有的思緒隨著他的進入而消逝,突來的尖銳刺痛,令她險些叫出聲,她及時咬住下唇。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失身了。
他的男性堅硬仍脹滿在她體內,他看見她眼中閃過的一抹痛苦,一股罪惡感自他胸口升起,他畢竟是傷到了她,正想退開,卻被她抓住手臂。
「別動,給我一點時間。」她體內的需求渴望被填滿了,「這就是圓房了嗎?」
不棄搖了搖頭,啞然笑道:「還沒完呢!」隨著話聲落下,他自次進入。
若男驚喘一聲,舌頭像打了結,「你……你那個是什麼?怎麼愈來愈硬?」
他抑不住縱聲大笑,「我還會變長呢。」
「怎麼可能?你……」突來的撞擊令她呼吸不過來。
「這是男孩子和女孩子的身體不同的地方,改天教你認識。」想著怎麼教她認識自己的身體,狂猛的慾火益加流竄,他加快了律動。
「其他男人是不是也會這樣變化?」她吐出低吟的喘息。
「是,但你是我的妻,只要有我教你就夠了。」他霸道的摟著她的腰。
「噢!可是我沒看過其他男人,怎麼知道哪裡不……嗚……」她好奇的話被他吞噬。
不棄沙啞的慍道:「你敢去看別的男人,我就打你的小屁屁,知道嗎?」
若男還沒來得及開口,嘴巴又再次被他霸住,他加快了律動的節奏,馳騁得更深,她的思緒被他熱情給佔住,靈魂被他帶向雲端……
第九章
晨曦穿透彩繪的宣紙窗欞灑了進來,在不棄平靜祥和的睡容上,幻化神聖的光暈,跟太陽一樣耀眼。
若男無法移開視線,望著他嚴峻的輪廓以及冷硬的線條,雖然他看起來一點也不柔和,威嚴的外表下卻蟄伏著無法言語的熱情。
她沒忘記昨夜他的唇如何在她身上點燃火苗;也記得他溫暖的大掌滑過她的肌膚,使她顫抖不已。他身上迸射出撩人的熱氣,昨夜的一切,猶令她目眩神迷……
「你在看什麼?」
被她盯得渾身發燙的不棄,再也掩飾不了已醒的事實,他支起手肘側著身子,好讓她看個夠。
若南雙頰蚊紅,「天亮了,你快起來,要是給人瞧見了可就不好。」她推了推他厚實的胸膛,以外的發現他體溫過高,「你發燒了?是不是昨晚沒蓋棉被?」因為那棉被都叫她搶去裹住自己了。
他輕輕一帶,她便覆在他身上,「你就是我的棉被。」他將她的頭拉下,吸吮她紅艷的唇,舌尖鑽入她甜蜜的嘴裡,與她溫熱的丁香舌廝纏。直到彼此都喘不不過氣,他露出邪惡的笑,「這就是害我發燒的原因。」
「你該不會……」他的亢奮親暱的抵著她兩腿見,她全身僵直起來,有點害怕體內氾濫的情慾,又有點渴望他的觸碰。這令她全身竄過興奮和顫慄,她憂鬱的囁嚅著,「可是你昨晚那麼激烈的運動,你不覺得該休息一下嗎?」
「我不累,倒是要了那麼多次,都忘了你是初夜。」不棄擁著她,一個翻身,變成她在身下,他溫柔的凝視她片刻,「我該走了。」
「我沒關係,真的。」若男拉住他,與他四目相接,她勾住他的頸子拉下他的頭,輕輕的用舌尖描繪他冷峻的嘴型,唇畔泛起一抹笑。
她媚眼如絲勾魂蝕骨,他粗嘎的呻吟,「若男,我的自制力會消失。」
「我喜歡你失控的樣子。」她羞澀的垂下羽睫。
不棄低吼一聲,迅速的攫獲她嬌嫩欲滴的櫻桃小嘴,並緩緩下移,親吻她酥胸間的深溝,吻上她平坦的小腹,在她肚臍眼繞著圈圈,然後再往下……
「啊……」若男根本來不及制止,他的唇已經落在她全身最炙熱的地帶,她驚喘著,呼吸急促,當他舌尖挑逗的滑入潮濕的甬道,她覺得自己像被雷擊中了,雷鳴在耳邊轟隆轟隆的響……
「你也失控了。」他揚起邪惡的笑,悸動的硬挺入她的身體。他的唇回到她的嘴,飢渴且需求的汲取她口中的瓊漿玉液。
火焰在他們之間迸發,他緊緊的抱住她,彷彿要將她的身體鑲入他體內。在猛烈的衝刺後,巨大的爆炸貫穿了她,閃耀的光芒淹沒了她,她以為自己飛上了天。
「男姐!是阿飛,你快起來。」若男驚慌的推著不棄,「她要進來了,不能給她看到你,你快把衣服穿好就從後門走。」見到他挺立的男性部位令她臉紅。
他慵懶的起身,套上褲子與中衣,「這房間沒後門。」
「那裡有窗子,你可以爬窗子。」
不會吧!叫他堂堂地獄門少主,玄谷四聖玄地偷雞摸狗地從窗戶離開?
她慌忙的將衣服拾起塞給他,不知不覺中連肚兜呀一併塞進他手裡,然後抓著他到窗口。
「你別亂動,你的傷還沒好。」不棄安撫她,拿著衣服被拉到窗前,「好好好,我自己會爬窗。」可憐!他不爬窗還真不行。
「你可以嗎?要不要我替你搬張椅子過來?」
「不用了,你回床上躺好。」無奈的他推開窗子像賊一樣翻過。
「小心一點。」若男望著窗外的他。
「快回去休息。」他頷首,眷戀不捨的轉身離去。雖然他可以不顧世俗的眼光,卻不能不顧慮到她的心情,縱使她已注定是他的妻了。
「怎麼這麼久才來開門?」阿飛端著早餐及洗臉水進房。
若男緊抓著衣襟,總不好說找不到肚兜。在錦緞綢衣下她是身無寸縷,連褻褲也不見了。她懦懦不安的心想,會不會被不棄拿走了?窘迫的她趕緊跳回床上,避免被發現床單上那殷紅的血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