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頁 文 / 蘭京
累了,請找別的女人伺候你。」
「看你平日一副可憐貓咪相,原來還是帶著貓爪的。」
「你很得意於你的把戲,是嗎?」她轉身面對他。「恭喜你,我想我大哥從今以後絕不會再與我有任何牽扯,更可喜可賀的是,
我娘家可能再也不覺得我算是他們家的女兒。」
「你本來就不是。」他閒散地對著酒仰頭一飲。
「我是,至少我曾非常努力地想成為他們家的一分子!」
「你無法成為真的一分子,頂多只是裝的。」
虹恩語塞,許久才找回聲音。「是啊,我是裝的。謝謝你今天一再地提醒。」
「你早該面對現實。」他勝利地哼笑。「何必委屈自己像下女一樣討好他們。」
「我哪有那樣!」居然把她講得那麼卑賤。
「喔?沒有嗎?你哪時敢正面回拒你那票哥哥姊姊們,你哪時敢毫無顧忌地與他們正面起衝突,你哪時敢大聲抱怨、敢當場吵起
來?」
「我……我……」臉一定又氣紅了。「我才不屑那麼粗野的相處方式。」
「是啊,你不屑,所以禧恩那個死胖妹和你二哥那只死妖怪互相破口大罵時,你永遠都只有在一旁眼巴巴羨慕的份兒。」
「我……才不會羨慕那種事!」這句喊得還真心虛。
「所以啊,你只能揀和事佬這種爛角色來演。」
「家和萬事興,和事佬是個好角色。」
「是嗎?」他懶懶挑眉。「我倒看不出來。」意識到現在扯嗓大罵的潑辣相,連她也看不出來自己哪裡很和氣。
「我……我不想再和你吵。我累了,請你出去。」
「我來幫你吧。」他突然靈巧地跟她到臉盆架前,由她後方替她將手巾置入熱水裡。
「我不要你幫忙!」她尷尬地被卡在臉盆架和他胸膛之間,「你走開,我不要你弄……我自己會……」她差點被絞也不絞的濕毛巾抹到溺斃。
「你幹嘛要洗臉?」她根本沒搽粉嘛。
「住手……」他當她的臉是桌子嗎?「別這樣抹……你弄痛我了……。」
「啊。」他突然頓悟似地停手,愈笑愈邪氣。「你要擦洗的不是臉蛋吧。」
「不要你管,你出去!」
「你不早說,害我洗錯半盆水。」他勤奮地動手剝她的衣服。
「你幹什麼,走開!」她羞憤地死命掙扎。「我的事我自會處理,不用你囉唆!」
「你早上才公然宣稱我為一家人,怎麼一到下午就變得這麼見外。」他像在拆禮物似地愈剝愈開心。
「不要碰我,你這酒鬼!」沒事突然跑來她這裡發什麼酒瘋。「你今天實在太反常!」
「我不覺得。」
「可是我討厭——」她尖叫著倦起身子,拒絕被他剝得一乾二淨。「我討厭酒鬼!我討厭酒臭味!」
「是嗎?」他突然放開衣衫凌亂的小身子,走回坑邊拎起沉重酒罈。
糟糕,她又惹他生氣了,可是她實在搞不懂他反反覆覆的情緒。早上才在教會和大哥把事情搞得那麼僵,現在他卻一副快樂逍遙
相,他是不是喝太多,醉昏腦袋?
「薩蘭……」看他仰頭狂飲的模樣,她愈發良心不安。阿爾薩蘭瞧也不瞧她一眼,悍然猛灌。
「別再喝了,薩蘭。」
她柔聲上前相勸,手還來不及搭上他臂膀,就被他霍然箝住後腦,猛地就是一吻,毫無預警地,被他對嘴灌入一大口烈酒,當場
嗆咳出來。
「你幹什麼……。」她在阿爾薩蘭仰頭飲酒的空隙咳得半死,無法喘息,每一口氣都由鼻孔辣到喉頭,燒到眼眸。冷不防地,他
抓起她的頭又是重重一吻,濃烈的酒香由他的吻灌入她的口,晶瑩的酒液由他的狂吻流出她的嘴角,滑過下巴,滴在胸口。
「住手……。」她被突來的酒力沖得頭昏眼花。
「不行,還不夠。」他微微一笑,繼續對嘴灌她酒,直到整個小身子站都站不住,癱在他臂彎裡,才滿意地停手。她艱澀地眨著
眼睛,眼前景象依舊亂成一團,有好多個薩蘭。
「啊,你醉了。」他流露「真是糟糕」的得意笑容,「就算你想自己梳洗也不行,我來幫你吧。」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帶到床
上,怎麼被脫得精光,只恍惚看到薩蘭像逮到垂涎已久的獵物似地,咧開獅子般的笑容。
「虹恩,沒有水可以替你擦拭身子了,用這個可以嗎?」
難得他這麼有禮貌,她卻始終看不清那黑黑一大團的是什麼東西。
「我也覺得你不會反對。」他將美酒掬在掌心,慢慢地塗抹在她細嫩的嬌軀。當她由濃郁的酒香意識到他在用什麼替她清洗身
子,她悲慘地呻吟。月嬤嬤來收拾打掃時,不知她又得被扯掉多少根頭髮。
「別鬧了,薩蘭……」意欲推拒的小手癱在他鐵臂上。
「別把早上的火氣發洩到我身上。」
「我生氣?我開心得很呢,看你大哥那副可笑的德行就夠我樂了。」他優閒地隨著美酒撫摩她的胴體,不放過每一寸曲線。
他脆在她雙膝之間,俯身摩孽著她纖細的頸項與鎖骨,忽而擦過她的雙乳,撫向她的小腹。繼而回轉,揉起她高聳胸脯的輪廓,強迫嬌嫩的蓓蕾面對他的垂涎。
「你有著很迷人的身子,這是掌控男人的最佳武器。你知道該怎麼使用嗎?」
「我才不要學!」強烈的酒力釋放她的脾氣,嬌聲抗議。「我根本不想掌控任何人!」
「是嗎?我以為你很自豪於把我的情緒玩弄於股掌之間。」
「你自己控制不好惰緒,怎能怪我——」一聲赫然抽息中斷了她的抱怨。
「你再說啊。」他掐住她嫩弱的乳頭,惡意搓揉。
「你……放開我!」
「我喜歡你的豐滿。別看你瘦瘦小小的,其實肉全長在這裡。」他恣意享受揉在掌中的飽滿與細膩。
「不要碰我!要玩女人,去找你的風花雪月!」她愈掙扎,愈被糾纏得死緊。
「我只想玩你。」自從這小魔女走入他生活中,這份魔力愈發強烈。「既然你老是搗亂我的情緒,我也只好搗亂你的身體。」總
不能讓她一人佔盡優勢吧。
虹思在他唇舌的兜轉吮弄之下神志渙散,只覺得渾身快燒起來。其他的夫妻也都是如此相待的嗎?他每次的狂野戲弄是很正常的
嗎?那不正常的會不會是她?
「別這樣,我不要……」隨著他的熱烈品嚐,酥然的暈弦感混亂了她的意識。
「你不要?騙誰啊。」他邪氣地以齒輕扯她的乳尖,突來的快感蜷起了她的腳趾。糊爛的息緒依稀想到月嬤嬤隨時會過來伺候她
用膳梳洗,她奮力和沉淪的意志及虛軟的身子對抗。
「薩蘭,不要現在……等用膳過後……。」
「你餓了嗎?」他抓起榻邊的酒一灌,吻上她的唇,舔吮著滑過她粉頰的美酒。她咳著推開他的臉龐,受不了逐漸強勁的酒力。
「夠嗎?如果不夠,你可以吻我。」
他主功地火熱吻上去,深沉地吸吮翻攪,魁梧的體魄全然壓伏在她身上,揉貼她一身細膩柔軟的觸感。
她承受不了地急著要喘息,卻被他吻得死緊。感覺到他刻意曲起的壯碩大腿正切在她脆弱的女性領域中摩掌,一陣失控的火力立
即掃遍她全身。
「走……」她差點被另一波狂吻溺斃,柔軟的小拳頭對他糾結的臂膀完全不具效力。
「還會不會餓?」他的手指搓揉著她晶瑩的紅唇,不時伸進去撫弄她的舌。
「不要……。」她扭頭閃躲他的手,卻剛好迎向他等在一旁的吻。
他在她身上不斷蠕動,熾烈的亢奮沉重地壓在她的小腹。他雙手游移,撫摸著、擰揉著,由她的胸脯滑至她細膩的大腿,他緩慢
卻堅決地將她曲起的膝蓋推向兩側,讓她的秘密在他面前無助地全然開放。
「我一直都很好奇你今早到底在想什麼。」他由她的唇慢慢向下吻。「你究竟是憑哪一點要你大哥在毫無證據的狀況下,相信我
沒有殺了那些少女?」
「薩蘭?」她突然驚恐起來。他要幹什麼。
「你更可疑,憑什麼只聽我一句話就認定我確實沒有殺人?」
「薩蘭,我不想再接受你的拷問……」感覺到他已移至她小腹上的氣息,她慌亂地抖了起來。「如果你懷疑我的居心,你儘管懷
疑,可是不要這樣……。」
「我不是懷疑,只是好奇。」他專注而貪婪地盯著她嬌柔的女性秘密,雙掌箝著她雪嫩的大腿內側,不住地搓揉那份滑膩。
「放開我,我不——」
在他吻上她的剎那,她嚇壞地尖叫,叫聲才出了一半,立即被廊外澡桶重重放下的巨響打斷。
「你有沒有聽見什麼?」月嬤嬤的老嗓隱約傳來。
「我管你聽見什麼?」二總管不耐煩地轉身離去。「我東西扛來了,剩下的你自己處理。」
「喂!我是要你扛到房裡頭去,你怎麼可以丟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