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暴君狂情

第11頁 文 / 可兒

    可是一使力,她就感到全身軟綿綿的,竟然使不出一絲力氣,她馬上想到夏侯璇餵她吞下的藥散,難道是軟筋散的關係。

    就在安琪兒費力和錦被搏鬥時,夏侯威站起,步履快速的往床鋪移動,當安琪兒看到紅袍逼近時,她手中的錦被也被扯開丟到一旁。

    安琪兒尖叫,一雙小手想遮住自己的身體,又想伸手拿回被丟開的錦被,不過伸出的粉藕玉臂被粗大的手掌捉住了,無法動彈。

    安琪兒著急的抬頭看向夏侯威,滿臉的慌亂無助。「不要……不要欺負我!」

    夏侯威的回應是將安琪兒壓倒在床上,她的雙臂被固定在她頭頂上,而他空出的另一隻手則不客氣的蓋上了她的胸部,厚實大掌摩擦著底下的柔嫩肌膚。

    安琪兒倒抽了口氣,語氣更驚慌了。「不要……別這樣,求……求求你,不要!」

    他們還是陌生人啊,怎能就這樣發生關係呢?

    安琪兒的哀求非但沒讓夏侯威停下動作,他整個人還上了床倒在安琪兒身上,利用他的重量讓安琪兒無法逃開,他快速的脫著自己的衣服,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安琪兒睜大眼,被夏侯威的舉動嚇呆了,等發現壓著她的身體已經脫得精光,兩人間沒有其他的衣物遮蔽時,她才回神想逃,但是已經太遲了!

    「不要……求求你,不……不要,不……」

    櫻桃小嘴被冷冷的唇吞噬,反抗的話語驀然停止,夏侯威的大手說明了他想做什麼。

    安琪兒心碎膽寒,要喊叫也喊不出來,夏侯威加諸在她身上的動作讓她覺得屈辱,他雖然是她的丈夫,可是他們之間連一句交談都沒有,對她而言,他根本是個不折不扣的陌生人,而在他眼裡,她也沒看到一絲丈夫對妻子該有的柔情,他這樣迫不及待的動作,霸道又強迫的手段只使她感到傷害,這不是夫妻間的親密關係,這叫強暴!

    想不到自己會遇上這樣的事,逃不開,她索性閉起了眼睛,放棄了無謂的掙扎,不想去面對那張讓她痛苦難堪的臉,臉頰滑下淚水,悲哀的說:「我只求你輕一點,別弄得我太痛!」

    逼人的動作停了下來,安琪兒感到抱著她的男人身體僵了下,然後壓著她的力量不見了,被子當頭罩上了她,接著她聽到起床穿衣的聲音。

    安琪兒連忙張開眼睛拉下臉上的被子,夏侯威已經穿上衣衫了,但他沒加上紅色的禮服,只著一身白色中衣,頭也不回的大步走向門口,開門離開。

    安琪兒擁著被看著門呆楞了好久,然後她顫抖著聲音哈哈大笑了起來,人家是怒極反笑,而她是被嚇到了,只好用大笑來安慰一下自己。

    她笑的前仰後俯,幾乎笑岔了氣,老天爺,這就是她的洞房花燭夜,莫名其妙加上一團混亂,到最後她仍是沒和丈夫說上一句話,這到底是什麼情形?有誰能給她解答啊?

    安琪兒笑了好一會見,喘了好幾口氣才止住笑,她用手背擦去又哭又笑所流出的眼淚,就在安琪兒想裹被下床找衣服穿時,房門被叩叩敲響。

    安琪兒一臉警戒的看著門,這次又會是什麼人進來?

    出乎她意料之外,進來的是小玉、小如,她們進房後,小玉到櫃子拿了衣服服侍安琪兒穿上,而小如端了杯茶送到她面前。

    「夫人,茶裡已放了軟筋散的解藥,約一刻鐘後,軟筋散的藥力就會消失,夫人便不會再感到手腳無力了。」小如恭敬稟報,服侍安琪兒喝下解藥。

    「你們怎麼知道這事?是誰叫你們進來服侍我的?」安琪兒問兩個丫環。

    「啟稟夫人,這是主人的命令,解藥也是主人給的。」小如告訴安琪兒。

    竟然是他?安琪兒覺得好驚愕,不過深思一下,除了夏侯威之外,誰還能有這樣的權力呢?

    「那夏……你們主人現在人呢?」安琪兒看著小玉問。

    「奴婢只知主人走出了曲迷境,至於主人去哪兒,奴婢不敢多問。」小玉回答。

    安琪兒點點頭表示瞭解。「我沒事了,你們下去吧!」

    「是!」小玉、小如行禮後離開。

    安琪兒倚著床柱一臉的疑問,夏侯威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剛才他凶狠的模樣讓她好害怕,他對她無情那麼冷漠,但卻在她絕望哭泣時放過了她,還讓丫環進房服侍她,更拿解藥來給她服下,這樣體貼的態度和他那張陰寒的面孔實在不相配,但不諱言,夏侯威如此的行為讓她對他產生了信任感。

    那雙眼睛雖然寒冷無情,但經過今晚的事後,她不會再畏懼夏侯威了,反而對他有了興趣。

    思及自己見到他時的震撼,莫名的心跳加速,血液往臉上衝,這是她不曾有過的現象,她面對男人時一向落落大方、從不會扭捏害羞,哪怕是如祈大哥這般英俊的男人,她也沒有這麼激烈的反應過,這就好像電影裡女主角一見鍾情的感覺。

    一見鍾情?安琪兒被嚇得咳了起來,不會吧,自己對夏侯威一見鍾情?對那個剛才還想強暴她的霸道男人一見鍾情?這可能嗎?還是她發昏了?

    不過細細的想起來,夏侯威是她的丈夫,而她會被帶到這個時代也是為了他,在見到他時自己又有那麼強烈的感覺,若強要說對他沒任何感覺是騙人的。

    或許,這還是個好現象呢!既然嫁給了夏侯威,在這個年代的女人都要從一而終的,而她又無法回二十世紀,注定要和夏侯威過一生,做一輩子的夫妻,那他們能相愛白頭偕老自然就是最美滿的結果了!想到和夏侯威做夫婦親密的模樣,安琪兒的臉不由得紅了。

    而且淨空長老也要她愛上夏侯威,雖然她那時覺得長老的話很可笑,「愛」是很難以捉摸的感覺,怎可能說愛就會愛上一個人呢?

    但是現在,她對夏侯威的感覺很複雜很奇特,分不出喜惡,不過她不會再去排斥他,縱使無法馬上就喜歡自己的丈夫,但她已打算去嘗試,這就是個很好的開始了。

    安琪兒的眼光在看到梳妝台上的琉璃時停了下,起身走前將它放在手中看了看,淨空長老說琉璃對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有幫助,可惜她想了這麼多天下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全都在二十世紀,她又見不到爸媽和心兒,這琉璃是幫不了她的家人了,而她向來也沒有戴項鏈的習慣,於是安琪兒隨手將琉璃放入抽屜裡。

    走回床旁,她細細撫摸著床柱上的蝙蝠花紋,她一直以為蝙蝠是很醜陋的動物,沒想到這兒刻的蝙蝠形態簡單,顯得尊貴可愛,讓人喜歡。

    不知為何這個在夢裡讓她感到害怕的房間,現在真在這兒卻覺得很安心,是因為這房裡有夏侯威的身影嗎?

    上了床,安琪兒拉起被蓋住自己,經過一晚的紛擾,她真是累了,打個呵欠,安琪兒閉起眼睛,一會兒便睡著了。

    在半睡半醒的混沌中,好溫暖、好舒服,安琪兒感受到身旁的吸引力,她迷糊的張開手臂抱住了她身旁的人,將臉埋入那人的胸前。她模模糊糊的想,心兒這傢伙一定又跑去租恐怖片的影碟回來,看到不敢一個人睡,偷跑過來和她擠,安琪兒閉著眼,調皮的將整個身體趴到心兒身上,看那傢伙被壓多久才叫救命?

    不過,安琪兒心中也有些納悶,怎麼心兒的胸部變平了,聞起來的氣味也不太對,少了香香的味道,但是除了心兒外,還會有誰和她擠一張床呢?安琪兒疲累的沒多深思,頭一偏換個方向,迷迷糊糊的繼續沉入夢鄉裡。

    新房裡的燭火熄滅了,月光透過窗子照入房中,帶來隱約的光亮。

    在混沌不明的光線下,依稀可以看到一雙寒意四射的眼眸,帶著一絲困惑看著趴在他身上睡得正香甜的女人,他的大手幾次舉起想將身上的負荷推開,但是她嬌憨無邪的睡相讓他下不了手,最後還是無力的放下。

    這次是例外,以後他不會讓這個女人再這麼放肆了,絕不會!

    大手停在身上女子滑膩的背上,他也閉上眼睛睡覺了。

    第五章

    五更雞鳴,陽光前來趕走了黑暗,天亮了!

    安琪兒一向不賴床,而且昨夜有心兒給她墊被,她睡得可舒服呢?

    感到被壓著的身體有了動靜,安琪兒嘴角揚起笑容,閉著眼帶著笑意的模糊出聲:「別動,我還不想起床!」

    身下的動靜停了停,但馬上又加大力量要推開。她才沒那麼容易就被擺脫掉,安琪兒也加大力氣抱緊妹妹,笑著恐嚇她:「別動,你再動,我就要搔你癢了!」她的眼睛仍是沒睜開。

    底下的人沉不住氣了,他用力拉開安琪兒如八爪魚般的雙手,要擺脫她的黏人舉動。

    安琪兒臉上已經爬滿了笑容。「注意,我真要搔你癢了!」兩手不客氣的伸向身下人的腋窩,哈哈笑著用力騷擾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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