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絕奪香吻

第12頁 文 / 金萱

    「在音樂響起之前就先陪我吧,香漓。」宇文絕微微低頭對她說,「我們來去吃點東西。」

    「好。」冉香漓迅速的點頭。

    「兩位,我們就先失陪了。」

    「請便,不過別偷偷把小漓帶出場喔,她可是要陪我開舞的。」古允武說。

    「放心,在音樂響起之前,我會讓你們輕易的找到我們的。」宇文絕微笑保證道,但那雙深不可測的黑眸卻在此時閃過一道光芒。

    他保證在舞會開始之前,他會很輕易的便讓他們找到香漓,不過呢,他可不保證那時的她還有辦法陪他們開舞、陪他們跳舞就是了。

    她是屬於他的,想跟他爭?

    門都沒有!

    ☆☆☆

    吃些東西填飽胃,宇文絕從Waiter手上端來兩杯酒,和冉香漓兩人走到清靜的陽台上聊天。

    聊著聊著,她自然覺得口渴而端起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口,卻差點兒被辛辣的液體給嗆昏。

    「這……是什麼?」她邊咳邊問。

    「稀釋過的威士忌。」宇文絕輕撫她的背回答道。

    「威士忌?我以為是雞尾酒。」冉香漓苦著臉說。

    「你覺得不好喝?」

    「當然,又苦又辣。」

    「會嗎?」他拿起她的酒杯,就口喝了一口。

    「怎樣,我說得對不對?」見他喝了後就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也不說話,冉香漓忍不住的問。

    「很甜。」

    「嘎?」

    「不信?」

    她用力的搖頭。

    「再喝一口看看。」

    她懷疑的看著他。

    「試試看嘛,真的很甜。」他慫恿道。

    又看了他一會兒,冉香漓終於忍不住端起酒杯,輕輕的喝了一小口。

    「好苦,你騙我!」她苦著臉控訴的瞪著他。

    「我並沒有騙你,不然我證明給你看如何?」

    「怎麼證明?」

    宇文絕微笑,然後端起酒杯含了一大口。

    「不會吧,喝大口些就能證明呀?」冉香漓好笑的說,話才落下,就見他的臉向自己壓來,接著唇被吻住。

    「唔……」

    辛辣的液體突然灌進她口裡,順流而下的滑進她喉嚨,可是液體雖辛辣,卻比不過他熾狂的熱吻,每一個霸道的動作都帶著柔情與甜蜜,讓她幾乎要承受不住而暈眩。

    「是不是很甜?」他抵在她紅唇上,啞聲的開口問道,同時不斷的輕啃著她的唇。

    「唔……」她暈眩得根本無法專心聽他說了些什麼。

    「還是苦的嗎?」

    「唔……」

    「那就表示我努力得不夠,再給我一次機會。」

    「機會?什麼機會?」

    終於恢復了些神智,冉香漓這才聽見他說什麼,沒想到他挾帶著另一口烈酒的唇,竟又突然的吻住她,灌下另一口烈酒後,再次以更熾熱、更霸道的方式狂吻她。

    噢,她覺得自己快暈倒了。

    「怎麼樣,你現在有什麼感覺?」他終於抬頭問,聲音比先前更沙啞了些。

    冉香漓緊靠著他答不出話。

    「還想再來一次嗎?」

    「我的頭好暈。」她忽然開口。

    聞言,宇文絕的嘴角不由得慢慢上揚了起來。

    「告訴我,你現在還會覺得那酒是苦的嗎?」

    「你別動來動去的,我的頭好暈。」

    「好,我不動。」嘴巴一下子咧到最大,他無聲的笑道。

    他們倆就這樣靜靜地站在陽台上相互擁抱著,直到古氏兄弟找到他們,宇文絕這才開口,「抱歉,香漓喝醉了,所以無法陪你們跳舞,你們請自便吧。」

    第七章

    回想當時的情況,冉香漓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其實她那時候還沒有醉到不能陪古大哥他們跳舞的程度,只是有人有點暈而已,所以當她窩在宇文絕懷中聽見他說的話時,她立即想要推開他說她沒醉河以陪他們跳舞。

    畢竟,人不能言而無信不是嗎?

    可是來自腰間的巨大壓力卻在一瞬間制止住她全身的力量,她被他緊緊地壓在胸前,聽他以堅定無比,而且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有些危險的嗓音,再次說明她現在無法跳舞之後,即霸道的挾著她離去。

    她原本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撒謊,真到她抗議的說:「我沒有醉,我可以跳舞。」之後,他才首度露出他的不悅。

    「你很想跟他們跳舞?」

    從沒聽過他以如此冷絕的聲音說話,她當時明顯地愣了一下,抬頭微暈的看著他冷冷的臉龐。

    或許她真的是醉了吧,竟然絲毫沒被他嚇著,反倒笑嘻嘻的冒出一句她連現在想起來都會不好意思的話。

    「你在吃醋?」

    還記得當他聽到她的話時,臉上表情變得多彆扭、多不自然。

    一向愛笑、愛鬧的他竟然也會不好意思耶,這……明天的太陽該不會打西邊出來吧?

    「你真的是在吃醋?」

    看著他,她腦中突然靈光一閃的想起來,他硬是要跟她一起前來參加宴會的理由——捍衛她以防讓人有機可趁。

    原來這並不只是一句玩笑話,也不是他窮極無聊,沒事找事做,便隨便找個好跟她一同出席宴會的理由,而是他真真正正的心聲。

    那麼餵她喝威士忌也是有計劃的嘍?難怪他毫不介意古大哥向她邀舞,因為他早已霸道的決定不讓任何人碰她一根寒毛。

    呵呵……

    原來他竟是如此的在乎她,她霍然有種飄飄然的感覺。

    「一個人在這邊笑什麼?」

    一雙堅定卻溫柔的手突然從她身後伸來,瞬間便讓她落入一個早已熟悉的懷抱中。

    「你打算什麼時候搬回家住?」她轉頭,看向倚在她肩上因剛洗完澡而全身都充滿肥皂香味的字文絕。

    「你在趕我嗎?」他眉頭輕佻的問。

    「你的腳傷已經完全復元了。」冉香漓皺了皺鼻子。

    「可是現在我身上卻有比腳傷更嚴重一百倍的傷,怎麼辦?」

    冉香漓忍不住嗤笑一聲,由他懷中轉身面對面的將他由頭看到腳。

    「你的傷在哪裡,我怎麼都沒看到?」她笑問。

    「這裡。」宇文絕握住她的手,將它拉到自己的胸前按在心臟跳動之處。

    「這裡?」她眉頭輕揚。

    「對。」他認真的點頭。

    「可是我並沒有看到傷口啊。」她指出一項非常明顯的事實。

    「傷口在裡面。」

    「裡面?」

    呵呵,他以為她不敢動手嗎?

    「我看看。」

    說著她立刻動手解開他睡衣的鈕扣,一顆、兩顆、三顆……直到她可以清楚的看見他整個寬闊、碩偉的胸膛為止。

    「哪裡有傷口,你倒是說說看呀。」她微抬下巴,似笑非笑的盯著他。

    「裡面。」他低頭凝視她帶笑的眼,以稍微粗重些的嗓音道。

    「這不是裡面嗎?」她並沒有發現他的不同。

    「我指的裡面是身體裡面。」

    「呵,難道你受了內傷不成?」她嗤聲笑道。

    「比內傷還嚴重。」

    冉香漓咬著唇瓣,拚命抑制大笑的衝動。不行,她不能笑,要笑好歹也要等到他把戲演完才行,畢竟她向來都是他耍寶時最忠實的觀眾不是嗎?

    「你受了什麼內傷?」深吸一口氣,她小心調整自己的語氣認真的問。

    「失心。」

    「呃?」

    「我把心遺落在你身上,若不能與你如此靠近,整個人便覺得空空洞洞的,這樣的內傷。你說嚴不嚴重?」他目不轉睛的凝望著她,緩慢而沙啞的說。

    心跳在一瞬間加快,幾乎要進出胸口了,冉香漓不由自主的陷入他黝黑的眼眸中,完全無法自拔。

    她覺得自己的手心開始滲汗,嘴唇乾燥的讓她忍不住想伸舌去舔,卻不知為何全身都不聽使喚,完全動彈不得。

    怎麼會這樣?

    她是怎麼了?

    會不會是生病,要不然怎會有這麼奇怪的反應?

    而他,發現她的不對勁了嗎?

    他黝黑的瞳眸始終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她,所以他應該是有發現吧?可是若他真的發現了,為何同樣一動也不動的?

    啊,他終於動了,但是……但是為什麼要壓向她?

    唇倏然被覆蓋,他濕潤的舌像是知道她的乾涸,緩緩地滋潤她乾燥的雙唇。那感覺是那麼的舒服與醉人,讓她不由自主的張開嘴巴,將它吸人唇中。

    宇文絕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吼,他伸手將她拉向他,緊緊的抱住,開始以萬分激烈的熱情狂猛的吻她。

    冉香漓被他突如其來的熱情給嚇到,她試著想伸手推他,但是他把她抱得好緊,又吻得好深,讓她完全動彈不得,只能接受。

    他霸道的熱吻持續不斷,她暈眩的發現自己不只心跳加快、手心冒汗,甚至於連全身都開始感到虛軟無力,好像隨時都會癱軟下來。

    老天,她真的要癱了!

    一隻健碩的手臂倏然留住她纖細的腰身,止住她往下滑去的身子,接著天地一下子旋轉了起來,她被他打橫抱在懷中,筆直的朝她臥房走去。

    房內沒開燈,但由客廳射人房門的亮光在一室以白色色調為主的物體反射下,一見得讓人不安。

    冉香漓不知所措的讓他將自己放上床,接著就見他慢慢地往自己靠近。

    「等……等一下。」她忍不住伸手抵住他的胸口,聲音充滿緊張與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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