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頁 文 / 寄秋
「好多了,多謝伯母的關心,我替丫丫鄭重地向你道聲感激。」她淺笑地福福禮。
「你呀!就甭客氣了,都是自己人,抽個空回去見見莫大姐,我廚房還燉著湯呢!」
「是,伯母慢走。」
雲夫人前腳一離,莫迎歡就故態復萌地找尉天栩開火。
「姓尉的,你給我聽清楚,我現在有事要回去,你不要趁我不在時引誘丫丫,她有傷在身,禁不起你的粗暴。」
「姓莫的,留點口德,我比你更捨不得仿她,別當我是急色鬼,做作女。」
「是哦!你一點都不好色,只是人家傷未痊癒就爬上人家的床賴著不走,好個謙謙君子啊。」敢說我做作。
「我是怕丫丫睡不安穩壓到傷口,誰像你滿腦子鬼靈精怪,至少我會等到她傷好了。」
見兩人怒目以對,杜丫丫捂著傷口歎氣。
「你們不要再吵了,也不要再喚彼此的姓氏,就和我一樣喊天栩、歡歡,可不可以?」
原有話要講的兩人見她搖著傷,一臉懇求的為難樣,不約而同的互祝一眼,放棄敵對,非常彆扭的互喚——
「天……天栩。」
「歡……歡。」
☆☆☆
「天栩,雲仙姐姐的後事辦好了吧!」
杜丫丫端著燕窩場,侍女千草為她調整好靠背的軟枕即立於一側,見尉天栩眼神一使,就知趣地退出房間。
莫迎歡一離開雲府,他就迫不及待地將杜丫丫包得密不透風,施展輕功回到已重新掛上杜宅匾額的「家」,並命手下阻擋莫迎歡的「拜訪」。
「你不用自責了,我已吩咐文護衛將她風光大葬,就葬在胭脂坊後面的那個小湖。」
「胭脂湖畔是揚州最美的地方,小時候我和歡歡、云云最喜歡在那裡玩耍。」
小孩子不懂事,相約要老死在胭脂湖畔,想想多可笑的稚語,如今那裡已成為雲仙姐姐的長眠處。
又是那莫迎歡。尉天栩不服輸地說:「恨天堡後山有座碧湖,湖光山色相互映照,美如人間仙境,你一定會愛到流連忘返。」
杜丫丫傷的是胸口不是腦袋,這麼明顯的暗示昭如明月,有點知覺的人都難以輕忽,她自是不例外。
洛陽對她而言,是個全然陌生的地方,沒有放縱她胡為的養母,找不到半個肯接納她出身的姐妹,受了委屈和鄙視,不再有個清妍的身影為她出頭,一切都只有靠自己。
與其說她害怕愛上他後會遭遺棄,不如說是畏懼一個未知的新環境。
「呃!我娘有沒有說什麼?」她故意岔開話題,眼神輕飄。
尉天栩瞭解她在逃避問題。「她要你好好養傷,有空會來看你。」
「咯……咯……我娘可是忙得要命,哪有空閒?」杜丫丫笑得有些假地喝著燕南湯。
「我給了她一筆銀子重修雲仙閣,她正忙著監工和訓練新來的姑娘,一時之間的確是抽不出空。」
「瘟神莫迎歡,竟無時無刻如同鬼魅一般竄出來稿破壞,老是掠奪他的自信。尉大栩在心底咒罵她的多事。
「我和纖纖並無婚約,全是長輩們一相情願,我會向他們解釋清楚。」只是會有一點困難。
「她的名字叫纖纖?」杜丫丫哀怨地輕歎。
「何纖纖,奶奶娘家那方面托孤的甥孫女,她很明理,不會無理取鬧。」
明理?無理取鬧?這不是在形容她。「纖纖、纖纖,名字多美呀!不像我只能丫丫、丫丫的叫,多俗氣。」
「嫉妒呀!丫丫,這可不是我所認識的杜丫丫哦!」她還真吃起醋呢!
「尉天栩,你是不是在嘲笑我?」杜丫丫用狐疑的眼神膘他。
瞧他那口氣、那神情,十成十在嘲笑她是個醋缸子。
「妻子不可以連名帶姓在呼丈夫,這次原諒你的無心之過,下回絕不寬有。」尉天栩說得挺有丈夫的威儀。
「去你的,我可沒答應要嫁你為妻,現在就給我排頭吃,以後不是會更慘。」她心悸地說道。
尉天栩笑著吻吻她的耳垂。「小心眼,開開玩笑罷了,你還當真呀!」
此懲罰非彼懲罰。這是兩人都眷戀的折磨。
「喔!那你說要帶我回恨天堡一事亦是玩笑話,不用太小題大做嘍?」她真希望只是個玩笑。
他收起諂色,認真的捧著她的小臉蛋。「我是真心要娶你為妻,絕無虛言。」
「為什麼呢?我這麼平凡無奇。」容貌、涵養皆無出色之處。
「不,你不平凡,你是一塊隱於鈍石的璞玉,只屬於發覺你光華的我。」她的光芒如月華,淡淡的。你真像歡歡說的,錢太多。」她不悅地搖搖頭。「鶴歸雲怎會在雲仙閣?」
「他被我逼得走投無路,半夜摸上雲仙閣強行求歡,他並不知道我們會去,一切是巧合。」尉天栩輕描淡寫的簡略帶過。
鶴歸雲的出現確實是意外。當他和黃山七霸那夥人拚鬥之際,驚醒縱慾過度的鶴歸雲,因此扶持柳雲仙想乘機偷襲他。
只是沒料到柳雲仙突然大聲示警,鶴歸雲一個心慌,長劍一刺,造成一死一傷的錯殺,連帶賠上自己的命。
「歸雲山莊的人呢?」
「走的走、散的散,敗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個空殼。」對這樣遭遇他不會給予同情。
「噢!」
尉天栩拿走她已空的碗,在她額上柔情地一物。
「跟我回恨天堡。」
杜丫丫心亂如麻地不敢直視他的臉。「這件事我們以前討論過。」
「卻不是我要的回答。」他體貼地讓她偎在懷裡,有一絲私隱。
「何必為難我,天底下的美女何其多,我是最不起眼的一個。」這是事實非自貶。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在我眼中你就是最美的女子,我只要你。」
杜丫丫在意的挪挪身子。「歡歡說在恨天堡已有人等著你,我並不是唯一。」
瘟神莫迎歡,竟無時無刻如同鬼魅一般竄出來稿破壞,老是掠奪他的自信。尉大栩在心底咒罵她的多事。
「我和纖纖並無婚約,全是長輩們一相情願,我會向他們解釋清楚。」只是會有一點困難。
「她的名字叫纖纖?」杜丫丫哀怨地輕歎。
「何纖纖,奶奶娘家那方面托孤的甥孫女,她很明理,不會無理取鬧。」
明理?無理取鬧?這不是在形容她。「纖纖、纖纖,名字多美呀!不像我只能丫丫、丫丫的叫,多俗氣。」
「嫉妒呀!丫丫,這可不是我所認識的杜丫丫哦!」她還真吃起醋呢!
「尉天栩,你是不是在嘲笑我?」杜丫丫用狐疑的眼神膘他。
瞧他那口氣、那神情,十成十在嘲笑她是個醋缸子。
「妻子不可以連名帶姓在呼丈夫,這次原諒你的無心之過,下回絕不寬有。」尉天栩說得挺有丈夫的威儀。
「去你的,我可沒答應要嫁你為妻,現在就給我排頭吃,以後不是會更慘。」她心悸地說道。
尉天栩笑著吻吻她的耳垂。「小心眼,開開玩笑罷了,你還當真呀!」
此懲罰非彼懲罰。這是兩人都眷戀的折磨。
「喔!那你說要帶我回恨天堡一事亦是玩笑話,不用太小題大做嘍?」她真希望只是個玩笑。
他收起諂色,認真的捧著她的小臉蛋。「我是真心要娶你為妻,絕無虛言。」
「為什麼呢?我這麼平凡無奇。」容貌、涵養皆無出色之處。
「不,你不平凡,你是一塊隱於鈍石的璞玉,只屬於發覺你光華的我。」她的光芒如月華,淡淡的。
也許初識肘,她的容貌易叫人忽視,不夠耀目璀璨,缺乏令人驚為天人的艷色。
但是相處久了,她潛藏的美麗如朝起的曙光,慢慢綻放出一道道溫暖的光彩,融化一顆顆晶瑩的露珠,洗滌塵世的灰暗。
她不會唯唯諾諾、畏畏縮縮,有自己獨特的主見,不輕易信任他人,與人交往帶三分防心,雖然嗜好與眾不同,卻絕對光明磊落、坦承不偽。
「不要把我捧得太高,不然,摔下來的痛楚是難以言喻。」她不虛榮。
「相信我,丫丫,我不會辜負你的,跟我回恨天堡吧!」跟我回去吧!
杜丫丫在內心掙扎不已。「天栩,給我時間,我真的很惶恐。」
「你在恐懼些什麼?有我的愛陪著你,我沒有多少時間等待。」
「你……你愛我!?」她顫著雙肩輕間,眼中有明火不明的波光流到。
「我愛你。」
她不敢置信地問:「真的?」
「真的。我尉天栩只愛杜丫丫一人,此心可表日月,今生無悔。」他深情地凝望著她,眼中只有她的倒影。
杜丫丫咬咬下唇,眼睛泛出淡淡淚光,嚶嚀一聲投入他的懷抱,主動拉下他的頭吻上他歡迎的熱唇。
兩人激烈地擁吻著,火苗一點足以燎原。尉大栩撩起她的裙擺,隔著褻褲撫觸她的玉腿,輕柔的撫摸至大腿內側。
幾乎快碰觸到她的私密處,杜丫丫頭往後仰無力的呻吟,交纏的軀體躺了下去,尉天栩覆上她的嬌軀正欲擷取含苞花蕊,傷口的疼痛讓她大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