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棺材姑娘挑君

第9頁 文 / 花兒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司空岱道:「不要太過分我是能接受。」

    他看阿久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他一定想這麼呆的呆子不騙,實在對不起自己。

    「你說的喔。鬼也要講信用,她就讓我來發落,你少插手。」這植樹立長得美,又沒有腦子,說不定把她賣了能賺一筆。

    「好吧。」司空岱也同意了「不過有一半是我的你不能獨吞。」

    「我什麼時候獨吞過了。」貝宜久留他一眼、他都有平分呀,只是都巧立名目樂苛西扣罷了,不是他貪心,是呵岱自己不好,呆嘛!他豈有不坑的道理。

    兩個人商量好了之後,笑咪咪的對段小莫走過去。

    「棺材女,你要回餘杭呀。一個女孩子孤身上路不好.外面壞人很多。」貝宜久笑得好真人好無害,似乎很關心她的樣子。」

    「我叫段小莫啦。」她家雖然是賣棺材的,可是她多還是有幫她取個好聽的名字,「我的名字比棺材女好聽多了。」

    「你就叫她小莫會怎麼樣!」司空岱道「反正大家都這麼熟了。」

    「對呀,你們是我的救命恩人嘛.我一定會報答你們的。」她點點頭,同意他的話。

    貝直久笑到藏刀的說:「別害氣嘛!不知這樣好了,我們送你回餘杭,你再拿個幾千幾萬兩來報答我們好了。」

    「可是我沒有幾千幾方兩耶。」她煩惱的說。

    「沒關係啦,值錢的東西也可以。」先敲她一筆再把她賣掉這個主意也挺好的。

    「我爹說我們鋪子裡最值錢的,不是用材就是我。」她很無牽的隨著眼睛,「那你要哪一個?」

    「鎮叮?」他要哪一個?

    段小莫的呆真的是舉世無雙,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別說他們根本無恩於她,就算有恩於她.她也不需要這樣報恩吧。

    司空岱突然哈哈的笑了出來,「這樣好了,反正我們一人一鬼,那棺材就我要了,人嘛只好便宜阿久。」

    「你閉嘴啦。餵你到底是怎麼長大的?」貝宜久受不了的搖搖頭。呆成這樣還能長大成人,她的爹娘一定很辛苦。

    「你呆過頭了你知不知道!」他伸手摸著段小莫的下巴,左右腿了瞧,「你看你這張臉,明明白自的寫著:我很好騙、快來騙我、不騙可借!

    「我才不好騙呢。而且我長這麼大,還沒有人騙過我,大家都是很好、很好的人。」

    沒有人騙過她?只怕是地根本不曉得自己受騙了吧?對人沒有戒心相信人性本善,對貝宜久來說是很令他憎惡的一件事。

    「好,大家都是好人。世界很美好,空氣很清新。這樣好不好?」

    「本來就是這樣呀。」段小英微微一笑,「你不喜歡嗎?」

    「喜歡!」哈,等到他找一間窯子把她給賣了之後他大概會喜歡得飛上天去,「走吧,我們送你回餘杭、」過過個十年八年,她不那麼迷糊的時候再自己回去吧,他可沒那麼好心當真要送她回去。

    可是,官兵……」她有點擔心的說:「你不會有事嗎?」

    「你絕對不用擔心阿久的。」司空岱安慰著她「他很精明的,絕對不會吃虧。」反而是她的處境比較值得擔心吧。

    她不知道阿久役安好心眼,而他也不是什麼好鬼。不過這樣也好啦,無知也是一種幸福。當他們再度看到炊煙的時候,太陽已經逐漸西下了。疲累不堪的貝宜久和段小莫渾身用兮兮的模樣,引來這個小城鎮上居民的側目。

    其實引人注意的原因還是一個髒兮兮的道士,帶著一個勝兮兮的少女,怎麼看都覺得有些奇怪。尤其是這個地兮兮的道士,在客棧裡叫了兩碗雜什面,而那個少女坐在他旁邊,兩人有時候怪國怪氣的對著空氣自言自語。

    貝宜久呼吃時咱的吃著面,而司空岱正在跟段小莫說他可憐的身世.她還因此掉了好幾滴眼淚,難過得面也吃不下了。

    「你不是說那個大老爺叫人拿棍子把你打了一頓結果你演招一直沒好.拖了幾天才死的嗎?」印宜久狐疑的問著、怎麼這會兒阿岱說自己是被活活打死的,

    司空岱家裡世代都是務農的,他爹覺得種田太辛苦,於是希望他好好唸書,將來可以參加科舉謀得一官半職。改善他們的生活。沒想到他十七歲那年,幫著爹娘挑菜,趕雞到市集上賣時,衝撞到一個路過的大官轎子,於是被人打了一頓,拖了幾天之後嗚呼哀哉。

    他會纏上貝宜久的原因,就是要找那個大官報仇.不過他不知道仇家的姓名,只知道他下巴有一顆大紅症。所以他們才會四處流浪,一邊裝神弄鬼一邊尋找仇家。

    「是沒錯呀,總之就是死了嘛!」司空岱有點心虛的說,「跡過那麼久了,我哪記得清楚。」

    「哈,自己怎麼死的還會記錯?」這小子說得顛三倒四的八成心裡有鬼。

    「我當時年紀小,又受了驚嚇,記錯也是常有的事。」唉,他怎麼會說錯了呢?要是給阿久和小奠知道他死得那麼窩囊,一定會笑死的。

    他不好意思把他真正的死因說出來嘛!鳴鳴……

    「你那時候都十七歲了,裝小也來不及了,你到底怎麼死的呀?」

    段小莫看不下去的開口,「你別那麼凶啦!死掉已經很可憐了,你還要叫他去想怎麼死的。

    她安慰司空岱,「我現在知道了,我不會叫鍾道爺爺來抓你。希望老天保佑,讓你趕快找到仇家。怎麼會有人那麼壞的,真是太過分了。」她很少生氣,可是司空岱的遭但真的叫人又是同情,又是憤怒。「這小子說話額三倒四的,誰知道那個仇家是不是瞎掰的。女人.就知道心救、同增弱者.也不先弄清楚到底值不值得。貝宜久冷哼著氣。

    司空岱抗議了,「是真的有這個人,我騙你於嗎呀!」

    「誰知道,你連自己怎麼死的都說不明白,那個仇家到底有沒有弄對也挺叫人懷疑的。」

    「要是弄錯人就不好了耶。」她雖然同們阿岱,可是阿久說的也有道理。

    「不會錯.我記得清清楚楚的。」司空岱說得斬釘截鐵,「反正你幫我找到他就對了,其他的亭我會自己辦。」

    自己會辦?說得好像找到人之後就不採要他似的!只宜久不禁有氣「你能自己辦的話.也不用死纏爛打的跟著我了。」

    「了不起呀!要不是為了躲鬼差,他要跟你這個死要錢做伴。」

    「你們別吵啦!和和氣氣的不是很好嗎?幹嗎要吵架!」段小英一手拉一人柔聲道「大家做好朋友不是很好嗎?」

    「有人不老實,這朋友還能做得長嗎?」貝宜久故意撇開頭。

    司空岱也反駁說:「有人把錢看得比朋友重,這種人能交嗎?」

    「明明是好朋友,為什麼要吵架呢?」段小莫難過的垂下頭,一滴滴的眼淚忍不住湧出眼眶,滴答的落了下來。

    「我們吵架作哭什麼!」司空岱髒兮兮的衣袖和貝宜久溫暖的指頭,同時抹去了她臉上的珠淚。

    「我難過嘛!」你們這個樣子我不喜歡。」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哭.她只是覺得有一個好朋友,是一件好事值得珍惜,不應該這樣隨便傷害對方。

    她跟寧寧、於嫣、雲婧就不吵架。

    「這就是男人的友憎,女人不會懂的。」貝宜久隨口解釋著。這個呆子,居然為了別人的事情掉眼淚實在是怪得可以。

    司空岱點點頭,「我們吵架就跟喝水一樣,你別在意啦!沒事的。」

    她嫣然一笑,未干的淚珠四是清晨的朝露,螢螢發在,」那我就放心了。」

    貝宜久愣愣的盼著她,突然發現她柔妞的小手依然握著他.而他剛剛役多想,居然用另一手幫她找淚那柔嫩溫暖的觸感.似乎還殘留在指頭。

    感覺怪透了!只宜久抽回自己的手,有些掩飾的拿起桌上的麵碗和筷子,繼續埋頭吃他的面.段小莫也放開了他,秀秀氣氣的吃著面。「阿久,你很餓嗎?」她突然停下了筷子,睜著一雙圓滾滾的大眼睛,好奇的問.

    「不會呀,於嗎這麼問。」

    「因為你的碗都空了,可是你還拚命吃呀。」

    只宜久聞言,不禁果愣了一下。真丟人哪!碗都空了,他還埋著頭拆命的扒,他根本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沒有吃到面。

    都是段小奠那該死的眼淚和柔軟的肌膚。

    司空岱哈哈大笑,「小莫,你不知道見真人吃的是仙氣你看不到是正常的啦。」

    「原來如此,好厲害喔。」她拍手笑著,一臉很崇拜的樣子。

    原來他知道她身上的銀子不夠,所以吃完一碗麵之後覺得不夠飽,還繼續吃仙氣呀,真是奇妙的法術。

    貝宜久覺得這輩子最丟臉,最尷尬的,就是這一刻了。

    「快點啦!拖拖拉拉的,長這麼大的個動作這麼慢.真是不像話!」一道有些尖銳的女子聲音在客棧外響起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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