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頁 文 / 花兒
「咦。老伯怎麼啦?這麼早就睡了嗎?要不要吃了東西再睡??段小莫好心的說。
然後她注意到一旁的貝宜久和司空岱「你們怎麼也在這裡?」
「沒有沒有」司空岱雙手連搖「我不在這裡。」
「我也不在這裡!」貝宜久拿起法器.擋在自己眼前鴕鳥心態的想著自己看不到她,她就看不到他。
「我知道了,你們也喜歡雲杉的是不是?」她對司空岱間:你死多久啦?是不是想換棺材,我可以算你便宜點四。」
「不用了!不麻煩了。」這個姑娘怎麼明魂不散呀!她跟鬼差有交情,說不定待會就會突然蹦出一個來找她吃飯敘舊,那他不就毀了?
「不麻煩呀。」她好高興又有一筆生意了!人都會想換新房子,鬼當然也會想睡新棺材隆。
「你這個瘟神還不出去!」王大夫的弟子罵道:「一個人對著桌子說什麼鬼話。
「你們看不到煙,這裡有個鬼,我是在跟他說話。她如司空岱一指。
只宜久翻了個白眼,做了個天呀的表情,這下有得亂了。
「鬼?」王大夫才剛被提醒,一聽到既字又昏了。
「那裡有鬼?」瘟神能看到鬼?桌上有鬼?三名弟子有志一同的往床上跳.摟在一起道:「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呀!」不信你咬自己的手,咬到很痛的時候就能看得到了。」人倒霉的時候或是痛苦的時候.很容易見鬼的因此段小莫也不是胡說。
他們半信半疑的互相看了幾眼,然後大師兄迅速抓起小師弟的手,很自一咬。
「啊!」慘叫聲馬上響徹雲霄,「有鬼呀!好痛呀!救命呀!」小師第毫無防備的被咬,痛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也瞧見八仙桌上還真的飄坐了一個清秀的少年。但痛楚稍減後就又看不到了。
「真人!快點抓鬼呀!」一確定廂房內有鬼.大伙嚇得渾身都軟了。
「收驚五兩抓鬼的話就要五十兩了。」貝宜久慢條斯理的說。還裝模作樣的掏了抽耳朵。
「哇!你搶劫呀,哪有那麼貴的。」大師兄喊道「人家良光道觀做—場法事也才三兩銀子。」
「良光道觀在哪裡呀?」他不投不徐的問,甚至找了張椅子悠哉的坐下。
「在城西二十里的地方。」
「哪就對啦。」他蹺起了二郎腿.「那鬼現在在哪裡呀?」
「在……在廂房裡。」他抖著說。
在貝宜久的眼神昭示下,司空岱悄悄飄到門邊突然「砰」的一聲房門自動關上,嚇得他們叫了出來。「哇!有鬼呀!」沒辦法,遠水救不了近火.明知道被坑也只好認了,地叫他們有急用呢?五十兩我們給請貴人快點收鬼!」
「沒問題。」貝宜久優雅的抽出背上的長劍,趁火打動是他人生的基本守則,不這麼做的話實在對不起自己的良心,也對不起呆瓜們的銀子。
「等一下!抓這個鬼有五十兩?」段小莫不可思議的間。
是真的嗎?她賣一副棺材也不過二三十兩,抓這個鬼就能賺五十兩嗎?那也太容易賺了吧?
「隨便啦!幾兩都好.快把用抓走、阿彌陀佛喔!觀世音菩薩……」大師兄胡亂念著佛號。
「那我也要!」她高興的拍著手。「我收四十兩就好了。
「慢著!」只宜久不高興了,行有行規.這個賣棺材的娘兒們想撈過界,那可不行。
別以為她跟電差有交增,就可以破壞行情、亂搶生意,能把價錢拍得這麼高,靠的可是他唬人的功力地休想來佔便宜,還妄想分一杯我。
「你懂不懂規矩呀!賣你的棺材就好別想搶我的生意。」
「我沒有要搶呀。」段小奠很無用的說.「那位大哥,你要給誰抓克呀?」
「抓鬼?」口宜久輕蔑的哼道!「你會嗎?別結果抓去了就好!」
「我是不會,不過我可以拜託鍾鍾馗爺爺,他還會吃惡鬼喔。」她當然不會抓電啦,不過她可以們別人來嘛!
司空岱聽到鍾馗兩字,忍不住頭皮發麻.大叫一聲就飄了出去。
「阿岱!」貝宜久看他跑掉,想一定得去追他他不能離開他超過六尺,則會給鬼差發現。
「這下可好。誰都不用賺了!」他狠狠的瞪了段小莫一眼,還拿出少有的勇氣,叫擋在門口的郝大元項開。
「啊!都走了。」看他們全走光段小莫覺得好可惜喔.沒賺到四十兩銀子,不過沒關係,她還有一筆買賣。
「鬼也走了?」眾弟子們驚魂未定的問她還是覺得心裡不踏實。
「走啦。」她很高興的跟他們說。
這一說,她跟都大元便跟著被趕出門。她實在不明日為什麼到最後她跟大元會被表出來?他們還說他們死都不會買她的棺材,叫她不要再上門來囉嗦可那盤燉人參雞、十全雞湯和雞肉香菇張,他們卻又留了下。
當段小莫有些垂頭喪氣的回家關在她的閨房內時她算了算今天的收人。她發現自己沒賣出去任何一副棺材就算了,還多花了一兩銀子在弄那些料理上。
沒關係,她已經漸漸的抓到做棺材生意的要領了。這都要多謝老伯的幫忙,那一兩銀子也不冤枉,就當做是學習做生意要交的費用。明天開始,她就拜託大元扛一到好一點的棺材,和地挨家挨戶的去拜訪,相信總是會有人需要的。
不過大元可能會累,看樣子她要跟廚房的煮飯婆婆說,再多給地加兩斤菜和肉。
這一晚,段小莫睡得非常香甜。
「那女的是個狠角色。」在客棧的廂房裡,貝宜久憤憤的吃了一大口適才店小二端來的面「這裡恐怕撈不到什麼抽水了。
「拜託,再多退到她幾次.我穩死的。」司空岱依舊心有餘悸,想到段小莫打算找鍾道來吃他.他就不寒而慄。
「再多遇到她幾次我穩虧死了。」他匆匆忙忙的出來追阿岱.在收驚的銀子都忘了要。
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大事,他居然會忘了收錢!更是可惡透了,不過沒關係,他明天一早就會去那藥鋪要,他可是不能忍受他的銀子放在別人的荷包裡太久。
"我看我們趁早離開好了,那個姑娘怪裡憋氣的她那個跟班也不大像人。」司空岱把郝大元當惡人.在見識到他被石頭砸不痛,打棺材像扛棉被的絕技之後他覺得他的確不是個惡人。理由是他根本不像人嘛!亂恐怖一把的。
想到那個棺材姑娘害他少賺了五十兩,回宜久實在懊惱得連吃他最喜歡的雜菜面,都覺得沒味道了。
「如果再遇到她一次,我一定要整治得她哭爹喊娘、磕頭求饒!」他說得咬牙切齒,一副深惡痛絕的樣子。
司空信連忙搖頭。「我沒有你的雄心壯志,我只要不遇到她就好。」
「哈,膽小鬼。你是克耶,難道不能有點志氣嗎?」他是沒見過別的鬼啦,甚至連見血的殘忍場面都不看可是至少他覺得自己比阿岱勇敢多了。
理由很簡單,他是鬼耶,鬼還怕見人,而且還是個女人,這像話嗎?
「你不伯?」司空岱冷笑道:「等她找她的鍾好爺爺,或是黑白伯伯來問候你,你就算躲到棉被山也一樣嚇到昏倒。
「那又怎麼樣?」因為司空岱說的沒錯,他就是膽小!所以貝宜久有些惱火了,「我是人呀!人怕鬼很正常,你有看過不怕鬼的人嗎?」
每次他們講到這個話題時,司空岱都因為役看過不怕鬼的人.而使得氣勢矮了他一截,因此只好忍氣吞聲的認輸.畢竟他當鬼以采.沒被人看到就已經嚇壞了不少人了。不過今天例外也該是他揚眉吐氣,一掃怨氣的時候了。
「有!剛剛才遇見一個。」
「那個棺材女?她像人嗎?說不定也是一見鬼。」
「你當假道土當傻啦!她明明是人.怎麼會是鬼?
影子,身上有熱氣,還笑咪咪的,怎麼可能是鬼.」司空岱冷哼著。
貝宜久這個人就是小心眼、輸不得,根本是在強同奪理嘛!那麼有人氣的美姑娘,怎麼會是鬼?說是狐狸精還差不多。
「你跟她很熟呀?你們從小一起長大是不是?還是她剛好葬在你隔壁?你又知道她是人是鬼了。」貝在久有些惱羞成怒。
這死阿呆不知道誰是老大.忘了准才是頭頭,居然敢跟他大小聲,還質疑他的話?
他怎麼容得他如此不尊重、不分長幼的放肆呢?要是給他沒現沒矩的爬到他頭上來那以後他還差得動地嗎?老大遲早給他捨去當他貝宜久成風慣了,可不習慣當跟班。
司空岱反駁,「那你又知道啦?你是她多還是她丈夫?你又知道她不是人而是鬼!」
「我說是鬼就是鬼,你少囉嗦!」
「我說是人就是人.你才少放屈!」司空岱也不服氣,他很少這麼拗的。
「是鬼!」貝宜久實在火了,這個死阿岱滅無聊,這個也可以跟他吵。
「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