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頁 文 / 紅杏
可她還是會怕啊!」
親柔的俯身在她好吃的唇瓣上印下一個吻,他調侃的說:「以前你可是夜夜都不肯放過我,不管我再累都吵著要!」
咦?原來她是個欲女!
看到刁潔玲瞠大的眼睛,他繼續胡說八道,「怎麼在出了個意外,失去記憶後,連性情都變了?」
「我一點都記不起來……」她好擔憂的將他的魔掌從她高聳的胸前拉下,滿心信任的貼近他的胸懷,「看到每樣事、每個人……我都不記得……好像只有我自己一個……那種感覺我好怕好怕……」
他趁勢摟住她,「別怕。」他在她的耳畔輕喃,「你不會再經歷那樣的情況了,因為你回家、回到我身邊了。」稍稍將她推開些,他以直勾勾的眼光凝望著她,「以後一切有我,你再不會是孤獨一個人了。」
雖然他看她的眼光好像……好像有一點點的冷漠,但刁潔玲深信那只是她看錯了,因為,他是唯一一個自她失去記憶以來,對她最好、最親近,甚至讓她產生好熟悉感覺的人,她是該對他深信不疑。
「嗯~~我聽你的。」她聽話的說。
「那就別再讓我等了,」他開始試圖褪去她身上沒什麼布料的睡衣,「搞不好……這樣能勾起你的回憶呢!」
咦?也對,或許跟他親密的在一起,能激起她遺忘的記憶。
她終於紅著小臉,怯生生的任他將自己剝得身無寸縷-
第二章
刁潔玲只知道自己的心跳得好快,只差沒從口中一躍而出,這讓她緊緊的咬著薄唇;可細嫩的身子被他粗糙大手撫摸時,卻控制不住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怎麼會這樣?
他們又不是第一次做,為何她會驚駭成這樣?
可她根本沒機會發問,因為他的嘴已覆上她小小的紅唇,輾轉吸吮著她的唇瓣,讓她感到有點疼痛。
「嗯~~」她情不自禁發出呻吟聲。
「你還是跟以前一樣,這麼喜歡叫床!」他突然停下吻她的攻勢,看著她紅通通的小臉,直言不諱的說。
她立刻不知所措的張開小嘴,一副想抗議他粗俗的話語,卻又不知該如何抗議的羞怯樣。
他則趁她不備,伸長舌,再貼上她微啟的小嘴。
刁潔玲頓時嘗到他口中複雜的味道,有濃濃的煙味、鹹鹹的血腥味……
頓時,一陣疼痛傳達到她的四肢百骸,她突然覺得嘴裡痛痛的,忍不住想推開他。
可她的力氣哪敵得過他?他更用力的吸吮著她口中的每一分汁液,讓她疼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好不容易他的嘴離開她,看到她眼中滿是驚懼,他好整以暇的問:「小叮噹,你真的忘了!」
她本來就得了失憶症,當然什麼都忘了。
看她一臉的委屈,他狀似心疼的再次將俊臉靠得她的小臉好近,「你以前每次都要我把你的唇咬破,要我吸你的血……」
嗄!過去的她竟然這麼變態,又不是吸血鬼說。
「你總說要你儂我儂,你身體裡有我、我身體裡有你……」他將嘴更靠近她,「每次我咬痛你後,就該你咬我了。」
不!她不敢咬人,她沒那麼暴力啊!
看她一副抵死不肯從命的模樣,辜耀堂決定繼續滿足自己的需求,「好吧!我們繼續。」
可不可以不要啊?
刁潔玲已經不敢想像過去的自己還會想出什麼樣的奇招,忍不住豎起白旗,「我、我們……今晚不要再想、想替我找回記憶好嗎?」
辜耀堂從善如流的點頭,「可以啊!」
啊~~真好,他對她真是很體貼。
她才這麼想,便感到自己兩腿間抵住一個異物。
「你……」她不解的看著他。
辜耀堂卻像是很無辜的模樣,「怎麼?你不想跟你親愛的ㄤ一起親熱親熱嗎?」
她……就是不太想啊!
或許是驚詫,也或評是真的對他的舉動感到陌生,刁潔玲突然有種很想從他身邊逃走的念頭,可她卻被他龐大的身軀壓縛住,動也動不了。
他的手碰到她從末被人觸碰過的密地,「小叮噹,你還沒準備好螞?」
聽到他輕柔的問話,她誤以為他會等她,便老實的直點頭說:「嗯~~我、我會怕……我們先睡就好……」
「好。」他言簡意骸的說。
這讓刁潔玲滿心的惶惑頓時放了下來,一直緊張的神經也鬆懈了,她俏悄的想掙脫他將她兩隻小手壓縛在頭頂上的不舒服姿勢。
但他卻換手,以單手抓住她的兩隻手,繼續壓在她的頭頂處,騰出的一手則滑到她的纖腰處,一個用力挺身,直接闖進她的體內!
刁潔玲只覺得一股椎心疼痛倏地由她的下半身竄到四肢百骸,她痛得眼淚在瞬間迸出,身子也控制不住的想扭動以擺脫他。
可她哪可能如願!
他挺直腰,以規律的速度一進一出的在她尚嫌乾澀的體內馳騁著……
「不……」她快痛死了,他不是對她最好的人嗎?怎麼會這麼待她?
「別拒絕我。」他雖動作不溫柔,但說話的嗓音卻很輕柔,「我這麼想你……」
這……難道這就是夫妻間該做的事!
嗯~~好不舒服,以後能躲就躲吧!她再不想受這樣的活罪。
他加快速度,感受到她已逐漸有了濕意,便更使力的佔有她嬌美的身子,「有感覺了嗎?小叮噹,你想起我了嗎?」
她哪有那個心思去思考?她痛都痛死了,一心只想他能趕快結束酷刑。
可辜耀堂畢竟是個中好手,雖然他一點都沒想要讓她享受,但他純熟的律動還是讓初嘗做女人滋味的刁潔玲產生了感覺。
她低低的喃嚷著,渾身敏感得連空氣吹拂在她細嫩的肌膚上,都會產生戰慄感受。
這讓原本只顧著自己感官享受的事耀堂,不得不正視一件事,她摸起來、吻超來、使用起來……還真的滿順他意的。
但那不算什麼,她最多只能是他發洩慾火的工具而已,不能再有其它。
一這麼想,他更加衝刺,全然不去注意她在他體下的顫動,他想讓自己滿腹複雜的心思全都被拋到九霄雲外,暫時什麼都不想……
「嗯~~」她隨著他急速的奔騰達到一種從末體會過的歡愉快感,但那實在太耗費她的體力,
加上她才經過一段長程的搭機之旅,身體已累到極限,在他爆發最後的慾望種子時,她已幽幽的暈了過去。
辜耀堂滿足了生理慾望,當下毫不留戀的自她嬌小的身軀移開,他抹了一把滿是大汗的俊顏,起身抓起大毛巾遮住自己傲人的下半身。
走到浴室沖洗一番,他再次回到床邊,看著床單上的斑斑紅點,他惡意的笑了。
順手將滑到地上的被單撿起,將她裹住,再丟到大床對面的一張長沙發上,這其中的動作毫無半點憐惜。
他打開房門低呼一聲,馬上就見陳媽飛奔而來。
「把床單換過。」交代完,他便抽出一支煙,開始吞雲吐霧。
陳媽迅速將沾染血跡的床單丟在地上,換上相同顏色款式的新床罩,而在她更換時,腳下更是毫不珍惜的踩在那代表刁潔玲清白的被單上。
看到陳媽拾起髒污的床單,辜耀堂冷冷的下令道:「燒掉。」
「是!」陳媽瞭然的離開,順手將房門關上。
辜耀堂這才將已睡得不省人事的刁潔玲再次丟回大床上,再從浴室取來一條濕毛巾,替她將兩腿間的血漬擦掉。
但或許是毛巾太濕冷,也或許是個的力氣太大,只見刁潔玲不舒服的輕聲呻吟,卻仍然無法從疲累中清醒。
把沾染血跡的毛巾丟在一旁,辜耀堂大剌剌的躺在床的正中央,以腳將刁潔玲踢到一角,不讓她干擾到他的休息。
*****
刁潔玲只覺得自己的四肢好酸,身體的某處好像被撕裂般的疼痛,她從沉沉的睡夢中驚醒,發現自己又被渾身赤裸的親親老公摟在懷中。
這樣也罷,他的手還放在她疼痛的部位。
「好痛……」她輕呼想推開他。
可她的力量當然不敵他,他一個翻身便壓住她,口氣帶著抱怨,「你那個來也不先說,害我沾到了!」
刁潔玲本來還弄不懂他話中的含義,卻以眼角餘光瞄到掛在床邊沾染著血液的毛巾,她立刻滿臉通紅,「我、我……」自己也不知道啊!
他卻像是大人大量的安慰她道:「算了,誰教我這麼想你,就弄髒一次無妨。」
咦?她還沒聽懂他的話,他已經又像昨晚那樣侵襲她。
「不要!」昨晚撕裂的疼痛讓她心有餘悸,忍不住抗拒著,「我會痛……」
「那是我們太久沒做,你才會這麼痛!」他輕聲在她耳畔低語,「多做幾次就不痛了,你不記得以前你超愛做……」
嗚嗚……她就是不記得咩!
「我不……想……」可她連話都說不清楚,小嘴已被他完全覆蓋。
「唔~~」她試著表達拒絕的意思,卻沒被他重視,人已如昨晚般的直闖進她尚感疼痛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