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頁 文 / 丹菁
朱胤征輕輕地挑了挑濃眉,隱去嘲弄凝視她笨拙的動作,不禁揚起一陣訕笑,結實的胸膛劇烈的起伏。
「小玉子,你當真不曾服侍過男人,難不成都是男人服侍你的?」笑了笑,便攫住玉琳琅毫無防備的小手。「那倒是,堂堂花魁,豈落得服侍男人,理當是本王要服侍你才是。」
朱胤征的大手一扯,將玉琳琅柔軟的身子拉往他躺臥的身軀,溫熱的唇倏地攫住她的柔軟,輕輕地摩掌她柔軟的唇瓣,帶點哄騙、誘惑她,慫恿她為他張開唇瓣,醇厚的男人氣息輕刷過她的臉龐,沁入一陣錯愕的驚詫,令她不自覺地張開口,他的舌便瞬地進入她的口中,狂攫她的甜蜜,汲取她生澀的芬芳,令她感到一陣戰慄的天旋地轉……
陌生的感受如烈焰狂野地在她的體內四處奔竄,恣意妄為地簇燃至全身,她只感到一陣火烈,無以自拔的火舌吞噬了她的理智。
他好霸道,他怎會如此地放肆,令她無力抵抗。
「果真是好甜的滋味……」
朱胤征幾乎欲罷不能地結束令他心蕩不已的吻,一雙寒冽的眼瞳已然蒙上淡淡的情慾。
花魁便是花魁,果真嘗起味兒來,也比上其他庸脂俗粉的滋味香甜。
若是不能將她帶回杏林別業,那可真是虧大了。
「你好放肆……」玉琳琅的星眸微醉,嬌羞地微瞇起,不敢望向他。
原來這便是男女情愛,果真是令人心醉神馳,無以自拔;但是她並不會因此而忘記他是個怎樣的人,她不認為現下的甜蜜,真是他想要給予她的,反而是羞辱她的開始。
朱胤征輕笑著,感覺玉琳琅青澀得像是不經人事的處子。「若是要本王更放肆,本王更可以放肆得令你無以招架。」
他的大手倏地拉下她如蟬翼的薄衫,魔魅放肆地撫上她細膩雪白的頸項,拉扯著抹胸上的繩結,濕熱的舌更是狂烈地舔吻著她小巧的耳垂。
「這是做什麼?!」感到胸前一陣沁涼,這才發現胸前已是一片裸露,再無掩飾。
她的一雙小手趕緊護在胸前,羞澀地閃躲他的掠奪。
「欲擒故縱嗎?」朱胤征望著她嬌羞地坐在一旁,黑亮的夜眸微微一瞇,詭譎頓現。
好老的把戲,不過久久玩一次,倒也是挺有玩味的。
朱胤征迅速起身,像是一隻狩獵的獵鷹,凌厲的大手擒住玉琳琅的玉臂,像是因住一隻無助的小兔。
他噙著邪冷的笑,將她往廂房後的床榻上一拽,褪去自個兒上身的衣裳,露出一身古銅色的健壯身子。
「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玉琳琅緊握著手中的九鏈鞭,清麗的面容只有些微的顫抖。
不是她無所畏懼,而是她沒有習慣將自己的想法表露在臉上;而他果然如她所料,一定會進一步地羞辱她。
該不該殺他,還是任由身子讓他輕薄?
但是,他是皇親國戚,是殺不得的。若是真殺了他,恐怕玉色樓也與之同亡,況且她還不知道殺不殺得了他。
他的身軀恍如神般俊美,卻又有著令人不敢直視的結實,清晰可見的肌理裹在他毫無贅肉的身軀上,她可以清楚的知道,他絕對是個習武之人,而且功夫絕對是在她之上。
她到底該怎麼做?
玉琳琅無以理清紛亂的思緒,只能任由他的逼近一步步將她逼退到床榻的最角落。
她第一次感到自己無能為力的無助,從沒想過,只有一個人的時候……竟會是如此地令人感到驚懼。
「小玉子,這把戲玩久了,本王可沒好雅興。」朱胤征只把她的舉動當成把戲,偉岸的身軀不斷地驅迫她。
啐,她當真把自己當成了個清倌!
朱胤征有點微怒她過火的演技,大手一扯,將她底下的襯裙扯下,連同貼身的褻褲扯裂,玉琳琅一驚,瞬地執出手中的九鏈鞭,尖銳的鞭頭仿似有生命般,不偏不倚地刺中朱胤征的肩頭。
朱胤征一愣,瞪大雙眼,有點不敢署信肩上滑落的黏稠液體,是出自於她的傑作。
他有點遲疑地觸摸酸疼的傷口,倏地瞇起冷如寒冰的墨黑眼瞳,定定地注視手中濕稠的血液,唇角微微一勾,驀地勾出一抹令人懼怕的笑。
無情且帶一絲殘虐詭魅地凝睇著面不改色的玉琳琅,大手突地拔出犀利的鞭頭,連同整條鞭鏈扔到一旁的地板上。
「原來你不是假扮清倌,同本王玩起欲擒故縱的把戲,而是想要刺殺本王,是吧?」朱胤征冷冷地敘述他自以為是的答案,眼眸中還隱隱閃著暴虐的光芒。
「我不是,我沒有這個意思,我沒有要殺你的打算,我只是……」玉琳琅也沒想到自己真的出手了,只能微愣地盯著他逼近的俊臉。
「無妨,本王自有斟酌。」朱胤征冷笑,心中已有打算。
他的大手突地扯住她的雙手,溫熱的唇貼上她發顫微涼的胸,殘酷地嚼咬她粉色的蓓蕾。
「不要、不要!」玉琳琅尖聲地大喊,一向冷若冰霜的面容上,浮現不曾有過的悚慄。
她的雙手被鉗制,雙腿又被他恣意地打開,她最為脆弱、身為女人的羞慚,全被他窺看一空。
她感到羞辱,感到前所未有過的恐懼,她不斷地發著寒顫,淚水方湧出,卻又被她倔強地嚥回體內。
她從不在外人的面前,披露她一直不願意被發現的無助。
「本王說過了,不准你直稱本王,你倒是忘得一乾二淨了!」朱胤征些微不悅她的無禮。
他向來厭惡不懂禮俗的女人,但是,在這情慾關頭,他倒是可以先把一切撇在一旁。
玉琳琅驚懼戰慄地瞪大水霧的眼眸,全身不自主地緊縮著,以為這樣便能阻撓他的放肆,但是,當他的大手探進她無人碰觸過的私處時,她忍不住弓起身子,淚水再也無以阻遏的淌出。
她不說一句,她突地閉上眼眸,欲咬舌自盡,卻被……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傷了本王在先,卻又打算自盡於後,你是將本王當成什麼了?!」
他怒不可遏,從沒有過一個女人,可以如她這般漠視他的存在,漠視他的威嚴!
這個該死的小女人,居然寧可不要他的寵幸,而要在他的面自盡。
好,她真是好極了!
想要死,沒他的允准,她還到不了奈何橋,更遑論進那鬼門關!
他的長指伸入她的口中,留下斑斑的血跡,由此可知她自盡的覺悟與決心,儘管如此,他還是不會允的,最遲也得先讓他嘗到她的滋味,他才會決定是否要留下她這條小命。
他鬆開禁錮她的大手,快速地解開腰間的束縛,讓自己的裸裎於她的面前。而玉琳琅只是緊閉著眼,不願意再掙脫。
「不掙扎了嗎?」朱胤征低俯在她的耳畔,如鬼魅低訴一般,夾著濃濃的嘲諷與輕蔑。
玉琳琅不發一語,只是一徑地緊繃著身軀,等著痛苦趕快結束。
朱胤征冷哼了一聲,再沒有愛撫與甜柔的吻,他突侵入她的體內……
「唔——」玉琳琅緊閉著雙眼,口中又含著他的長指,對這劇烈的撕扯,只能無助地低喘著。
「放鬆,再放鬆一點……」朱胤征粗喘著氣,感受著她的異狀。
「唔……」玉琳琅低喘著氣,甩著汗濕的髮絲,失去禁制的小手,不斷地推拒著他昂藏的身軀。
「該死!」朱胤征低咒了一聲,大手將她的嫩白雙腿扯得更開。
「啊——」粗暴的撕裂,令玉琳琅不由自主地咬緊他置於她口中的長指,讓未干的傷口上,再添加一道新的血跡。
而朱胤征全然不覺得疼,只因他乍然發現她是個處子,想要慢下動作好好地疼惜她,卻因為她緊窒的包圍與吸吮,令他不得不心與願違,快速地加快節奏,在她的體內迸出激烈的火花……
???
偌大的床榻上,朱胤征汗濕的身軀落於一旁,心疼地撫弄著玉琳琅仍淌著血絲的下體。
「很疼?」激情過後,朱胤征仍是輕聲地低喃著,完全忘了玉琳琅大逆不道的刺殺。
朱胤征有點自責地凝睇著面無表情的玉琳琅,有點自責自個兒的暴行。
可這也不能怪他的,不是嗎?
有誰能夠猜得到一個花魁,一個老鴇,早已過了及笄的年紀,竟會是個不經人事的處子!
而她卻也什麼都沒有說,又有誰猜得到她是個處子?
這是他始料未及的,倒也不能說是他的錯,不過該他補償的,他還是會補償她的。
「你到本王的杏林別業來吧,讓本王照顧你。」朱胤征說著他早已打算好的原意。
這是他對女人惟一的特例,只因她的特別。
雖然她過於大膽,竟敢放膽行刺他,但是因為她的特別,他可以寬大為懷,可以不計前嫌,且,加深了他想將她帶回杏林別業的慾望。
她毫無施點脂粉的嬌,毫無矯揉造作的媚,令他感到破天荒的迫切佔有慾,令他巴不得將她藏入他的衣袖裡,不讓他人見到她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