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頁 文 / 丹菁
喜憂參半
哎呀呀,親愛的看倌,咱們又見面了。
最近還是有點冷,手指有點僵,腦袋有點昏昏沉沉,真是好辛苦的冬天呀。
不過,丹菁這本書裡頭的男女主角之名,乃是借用丹菁之友的名字,而這兩個狗男女不、不、不,筆誤,嚴重的筆誤,請原諒我,這一對男女本身並不相識。
真希望可以藉著本書,好讓這兩位非常登對的人湊成一對,不過似乎事與願違,於是作罷。
不過,丹菁這兩個朋友,可真是男的俊、女的俏,真的有很不錯的Face,若是有看倌對這本書中的男女主角感興趣,請寄信至飛象轉交給丹菁,丹菁會為大家湊合、湊合。
以上純屬虛構,請勿當真!
不好意思,我又瘋了,不過這一次不是打字打瘋的,而是被這可怕的冬天給冷瘋的。
抱歉、抱歉,讓大家見笑了!
這一本書為〈絕色激戀〉系列的第一本,將出現在新的書系<花間集>裡。
注意!是新的書系〈花間集〉喲!
若是您看到新包裝、初誕生的飛象寶寶書籍時,請不要懷疑,也不要驚慌,儘管把這可愛的飛象寶寶拿起來瞧、拿起來翻,它們絕對不會咬您的,請不要害怕。屆時再請各位看倌指教、指教。
很高興可以在這個新的書系裡和大家見面,丹菁可是喜憂參半,喜的是,能有幸參與新書系,憂的是,看倌們對丹菁的寫作風格喜歡與否?
現在不喜歡,沒關係!
總有一天,丹菁一定會築出一個你我都喜歡的夢。(請勿替丹菁加油,丹菁的油還庫存很多!P.S.是身上的油)
敬請期待,拜拜!
第一章
柔情細膩的氣流在她的四周流竄,滑順的羽被輕輕蓋在她的身上,滿室的陽光輕巧地撒在她的臉上、四肢上,她不經意地露出滿足的笑容。
正享受著這番愜意的氣氛,夏宇辰貪睡地轉過身,想要再謀得一時半刻,可似乎有點事與願違。
因為驀然之間,她感覺唇上有種甜蜜熾烈的壓迫感,帶點溫熱、恬適地覆在她的唇上。
這舒服的溫熱,讓她發出滿足的低喘聲,意識混沌間,她並沒有感到異樣,可這時,她卻感到有一隻魔手,沿著她的頸窩,下滑至她的胸,甚至恬不知恥地來到她敏感的山丘……
她猛然驚醒,睜開她水漾般的大眼,而眼前映入她眼瞳裡的是一張超大特寫的臉,這……讓她不知所措,一時愣愣地反應不過來。
是誰,這是誰?兩簇火苗在夏宇辰大睜的美目裡燃起。
在她眼睛所及之處是寬平的額、平直雙飛的眉、挺直的鼻樑,還有那一對已閉住雙目、依然輪廓深刻的眼窩。
這好像是個混血兒,再仔細瞧,不正是她家隔壁那個該死、無恥、下三濫,一天沒有女人就會死的急色鬼嗎?
為什麼他會出現在她的床上?莫非是趁著半夜三更摸上她的床?這個不要臉到了極點的男人!
夏宇辰使出渾身解數,手腳並用的又是推、又是搖,可惜對方似乎仍沉浸在這個吻之中。
該死!晃了老半天,他仍舊是穩如泰山,絲毫不為所動!
該怎麼辦呢?難道她真的得臣服於他的淫威之下?雖然這感覺有點麻酥,嗯,還有點搔癢挑逗她的心,還有點莫名、見鬼的熟悉,但她也不能讓他對她為所欲為呀!
她可是有格調、有個性的新新女性,怎麼可以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
一思及此,夏宇辰再度奮力地抵抗他魔力的誘惑,當她正欲抬起柔弱的玉腿,給他致命的一擊時,他竟然鬆開她的唇,張開他邪惡的雙眸,朝著她邪氣地笑喊:「早,老婆。」
夏宇辰一楞,霎時,許多雜訊自她的腦中不斷地跳動、飛掠。
老婆?這個王八蛋叫她老婆?
媽的!敢情是他在外面吃膩了海陸大餐般的各色美女,轉而改變味口,向她這般如清粥小菜的中等美女下手?
真該給他兩拳讓他清醒、清醒!
思而起、起而行,是夏宇辰鎮守二十年方矩圓規的座右銘;她迅速地翻起身,不由分說,不給對方心理準備,便掄起她的小拳頭,迎頭往他還帶笑的雙眼重重槌下。
支震宇被突如其來的暴力擊得人仰馬翻,在毫無防備之下,連人帶被地滾落床下。
被子一落,夏宇辰這才真正的清醒;周圍微涼的空氣侵襲著她的雪膚凝脂,她才赫然發現——她竟然身無寸縷!
緊急之下,夏宇辰趕緊將滑落的被子拾起,一圈又一圈地將羽被裹住她空無一物的身子。
她像是欺騙自己般地閉上雙眼,一遍又一遍地說服自己,然後才又徐徐地睜開她清瀅的雙眼。
然而她所看到的一切,包括這白色紗質的窗簾、純白的羊毛地毯、天鵝羽制的絲被組,這全都是她的最愛,房間內所有的擺設,完全和她的房間一模一樣。可是,她卻百分之百的確定——這不是她的房間!
因為她的房間裡不會有那麼多的男性服飾,更不會有這一個礙眼的男人!夏宇辰冷靜下來,在心中暗自忖度著。
夏宇辰大為光火地注視著在她面前站起身的男人,驚覺他也身無寸縷,心中頓然成為一座活火山,欲出火山口的岩漿仿若撩原之火,在她的身上四處竄動,尋找最佳的出口。
王八蛋!敢情這該死的傢伙趁著半夜將她運送至他的房間,然後強佔了她的清白身子?
可為何她一點痛楚都沒有?看看這個房間,實在是像極了她的房間,她卻偏偏該死地明白這不是她的房間。
而這萬惡之首的支震宇居然拿著一雙受傷的眼眸深情地望著她,這怎麼一回事呀?不該是這樣的,他不是一個會有這種惑人眼神的人呀!
天!誰來告訴她,這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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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嗣,情況怎麼樣?」支震宇在一旁臉色鐵青地問著,臉色之難看,彷彿要將這個醫生生吞活吃。
這是當然的嘍,試想,他結髮三年的妻子,竟然一大早起床後,完全忘記她的丈夫這怎麼教人不氣!
「支總裁,你先別著急。根據我多年的看診經驗,我大膽的假設、小心的求證後,得到一個結論。」列傳嗣像是故意吊人胃口般,先喝了一口面前的人參茶,才在支震宇的殺人眼光之下,老實地報告檢驗結果。
「尊夫人在三年前因車禍而失去記憶,而現在則可能是恢復了記憶。」是的,沒錯,就是這麼簡單。
「就算她是恢復了記憶,怎麼可能會不記得她已和我結婚的事情呢?」
一大早急急忙忙將列傳嗣請到家裡來,還趕緊聯絡住在隔壁的小姨子;她每個人都記得,卻偏偏忘了這三年來的事情,這教他怎能不嘔!
由於原擔任教職現皆已退休的夏氏夫妻早在一個多月前出國旅遊,遂只有夏宙辰緊急地趕來不安的夏宇辰身邊。
夏宙辰明白自個兒的姐姐已恢復成三年前大刺刺的個性,不禁讓她不自覺地笑開來。
「宙辰,你還笑!」支震宇不敢置信地看著他的小姨子,竟笑得如此樂不可支;他已經一個頭兩個大,雜亂而無思緒,她竟然能夠笑得這麼開懷?
在支震宇大如銅鈴的雙眸瞪視下,夏宙辰強迫自己必須停止笑,否則可能在下一秒,她會屍首不全。
「姐夫,大姐恢復記憶是好事,你幹嘛一大清早擾人清夢,硬是將我從溫暖的被窩中挖起?」夏宙辰可是極度的欽佩這個姐夫,但欽佩歸欽佩,她仍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忍不住要挖苦他幾句。
夏宇辰和夏宙辰和支家三兄弟是青梅竹馬,打小一塊長大的,他們這幾個兄弟她熟得不能再熟了,在太歲頭上動土,她可是樂此不疲。
「恢復記憶是好事,但她怎麼可以忘記她成了我老婆的事實?」這才是他最火大的癥結所在。
夏宙辰看著一旁早已沉睡的大姐,再看看滿懷不安的支震宇,心裡頭不覺偷偷地歎了一口氣。
唉,真是冤家!
大姐車禍之前的個性向來大而化之、不拘小節,全然一副男人婆的模樣;然而車禍後,她卻成為一個小家碧玉、不食人間煙火的傳統女子。該說這是她心裡頭、潛意識裡的期望嗎?
這都不打緊,可怕的是,車禍前,大姐對姐夫總是嗤之以鼻、愛理不理的屌模樣;然而車禍後,卻成為姐夫西裝褲底下的愛奴,只要是姐夫說的話,她永遠奉為聖旨。
所以,她猜想,大姐一定愛姐夫至深,才在喪失記憶之後,完全變了一個樣,成為一個純然為姐夫而活的女人。
而最有力的證明是大姐喪失記憶之後,她只隱約記得支震宇!
看著支震宇滿臉的焦躁,夏宙辰的心頭不禁又是一陣不安;她不知道他是因為大姐恢復成原來的個性而不安,還是因為他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