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迷糊俏寶貝

第22頁 文 / 丁千柔

    這時,丹雲才真正看清楚了那個人的樣子,那是一個全身髒得看不出膚色的男孩,一身破爛的衣衫好像穿了好久都沒換過一樣,還不時散發出一股刺鼻的味道。

    丹雲撿起地上的荷包,又看了看一臉驚慌得像是轉身就要飛逃的男孩,「哇!我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荷包呢!」她笑了笑伸出手,「喏!還你!」

    那個男孩呆愣得的像是聽不懂話,他瞪著丹雲遞過來的荷包,像是被人點了穴一樣的一動也不動。

    「小姐……」他遲遲的不敢接過來。

    「對不起!撞掉了你的荷包,你可不要生氣,我一向都是這麼笨手笨腳的。」丹雲對他吐吐舌頭。

    「可是…」男孩仍是驚疑的看著丹雲,眼前這個美麗的姑娘到底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她難道看不出他的穿著跟這只繡工精細的荷包一點也不相襯,這東西根本不是屬於他的,而且,這還是那姑娘自己的東西,她不可能認不出來吧!

    「別說了!你不是說你妹妹生病了嗎?生病好難過的,你要快點帶她去看大夫。」丹雲硬是把荷包塞到他的手中。

    那男孩吸了一口氣,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似的說:「小姐,這荷包是……」

    不過,他沒來得及完成他的告白,因為丹雲又開口截斷了他的話,「哎呀!我一定耽誤你請大夫的時間了,看我笨的!」她像是對自己生氣似的搖搖頭,「你快去請大夫,病可是拖不得的。」

    丹雲說完,就一點機會也不給那個男孩的轉身又蹦又跳的走向了她原先的目標——包子店,任那個男孩在回過神後消失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

    「老闆,給我兩個包子。」

    丹雲伸出兩隻手指頭在店主人的面前搖了一下,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沒離開過那些包子,還吞了口水。

    「好!一個包子四文錢,一共是八文錢。」店主人快速的用油紙包好了兩個包子,然後遞給了一臉饞像的丹雲,另一隻手向丹雲要錢。

    「八文錢是吧!」

    丹雲點點頭,伸手揣向懷中,可是摸了半天卻遲遲沒有拿出錢來,等得老闆的臉色愈來愈不對。

    「小姐!快點,我趕著做生意哪!」

    「對不起!」她吐吐舌頭。「我沒錢!」

    「什麼?」

    丹雲對著臉色鐵青的老闆,露出一個好是無辜的笑容,

    「我忘了我的錢剛剛丟了。

    青龍島蘇州分堂的大廳中,藍之鱗微皺著眉頭坐在主位上,而角和心則分坐在他的左右兩邊。

    藍之鱗這次帶著他們兩人南下到蘇州就是為了找回丹雲,所以,這會兒他們才會出現在這裡。

    「還沒有雲兒的消息嗎?」

    藍之鱗仍是以他一貫不疾不徐的口吻,不過,和他認識了這麼多年的心和角,一聽就知道藍之鱗這平靜的外表下,心中可是翻騰不已。

    為什麼她要這樣離開他呢?是他嚇到她了嗎?還是有什麼其他原因呢?這些問題一個個飛快的在他腦中閃過,從知道雲兒離開他的一天起這些疑問就沒有離開他的腦海。

    每當一想起雲兒在乍聽到他的告白時,臉上流出的驚駭神情,藍之鱗的心又不覺痛了幾分,一向全心全意相信別人的丹雲,臉上會出現這樣的表情,怎麼不教他心疼又傷心,心疼於自己帶給她的驚駭,傷心於自己的失望。

    如果說他不期望丹雲在聽了他心中的話時能完全的接受他,這根本是騙人的,可是,會在丹雲的臉上看到那樣的眼神卻是他始料未及的。

    他還記得當他知道他的雲兒竟然一聲不響的離開他時,他簡直不能形容那種幾乎殺了他的感覺,就像是摔在手中的寶貝突然失去蹤影,而心中明白的知道,那樣珍寶卻是日已親手結毀了的。

    這已經是好多天前的事了,現在,每當藍之鱗一想起,心中傷口的痛卻仍沒有稍滅一分,那疼仍是那樣的鮮明。

    自從他爹娘的事之後,他領悟到很多事是強求不了的,所以,這些年來,他的行事準則也一向是盡人事,唯有丹雲這件事他絕不想放手,明知道這會是強求,他也要把她找回來,他不要再承受心中的那股失落。

    現在,他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把丹雲帶回青龍島,一輩子也不放她走,說他專制也好,說他霸道也罷,反正她這輩子是別想再離開他了。

    他的雲兒是他珍藏了大半輩子的夢,他不容許有任何的人、任何的事來破壞這個棲息在他腦中這麼久的夢,即使是丹雲也一樣。他這輩子從來就沒有任性過,理智和他一直就像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可是,就這麼一次,就這麼一次讓他任性吧!任性的不顧一切擁有他的雲兒。

    是的!他不會放她走的!

    藍之鱗不覺的用力捶了一下椅子的手把,竟把他坐的那把用南洋杉製成的雕花椅的手把劈成了兩段。

    當木塊「砰」的一聲掉在地上的時候,藍之鱗才發現他剛剛竟然忘了該隱藏他的心思,他有些不自在的看了角和心一眼,「這椅子的手把好像不大堅固,這麼一碰就壞了。」

    角和心對看了一眼,依藍之鱗的武功修為,世界上可沒什麼椅子禁得起他這「一碰」;其實,他的心事除了丹雲那個迷糊丫頭之外,哪一個人不知道呢?

    藍之鱗最近的行為是很反常沒錯,可是,自從丹雲出現之後,他正常的機會本來就不多,這要是以往,他們會恐慌到底發生了什麼天大地大的事讓藍之鱗失去自制,不過,這會兒他們早就習慣了。

    「雲丫頭整個人就像消失了一般,我們查過各地的客棧,就是找不到雲丫頭打尖的紀錄,而且,留在青龍島等消息的人也沒有一點訊息,沒想到雲丫頭躲人的功夫這麼到家,連我們的眼線都找不到。」

    角將最近的消息報告給藍之鱗知道,不過,他說了這麼半天,就只有一個意思,那就是——沒有消息。

    「至少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如果丹雲姑娘真的出了什麼事,不可能會連一點消息也沒有,所以,當家的不用大擔心。」心看了一下微皺起眉頭的藍之鱗,希望他的話能讓他們當家的稍稍寬心。

    可是,角可就沒有想這麼多,只見他一口氣把酒杯裡的酒給喝完,「教人怎能不擔心?那個雲丫頭一向迷迷糊糊的,就連東西南北都搞不清楚,要是讓我看到她,非好好罵她一頓才行。」

    「角!」心連忙示意他少說一點話。

    「好嘛!不說就不說,不過,我們到蘇州來做什麼?如果雲丫頭真的在什麼朱雀大邸的話,我們就一塊殺到那裡去,

    這已經是好多天前的事了,現在,每當藍之鱗一想起,心中傷口的痛卻仍沒有稍滅一分,那疼仍是那樣的鮮明。

    自從他爹娘的事之後,他領悟到很多事是強求不了的,所以,這些年來,他的行事準則也一向是盡人事,唯有丹雲這件事他絕不想放手,明知道這會是強求,他也要把她找回來,他不要再承受心中的那股失落。

    現在,他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把丹雲帶回青龍島,一輩子也不放她走,說他專制也好,說他霸道也罷,反正她這輩子是別想再離開他了。

    他的雲兒是他珍藏了大半輩子的夢,他不容許有任何的人、任何的事來破壞這個棲息在他腦中這麼久的夢,即使是丹雲也一樣。他這輩子從來就沒有任性過,理智和他一直就像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可是,就這麼一次,就這麼一次讓他任性吧!任性的不顧一切擁有他的雲兒。

    是的!他不會放她走的!

    藍之鱗不覺的用力捶了一下椅子的手把,竟把他坐的那把用南洋杉製成的雕花椅的手把劈成了兩段。

    當木塊「砰」的一聲掉在地上的時候,藍之鱗才發現他剛剛竟然忘了該隱藏他的心思,他有些不自在的看了角和心一眼,「這椅子的手把好像不大堅固,這麼一碰就壞了。」

    角和心對看了一眼,依藍之鱗的武功修為,世界上可沒什麼椅子禁得起他這「一碰」;其實,他的心事除了丹雲那個迷糊丫頭之外,哪一個人不知道呢?

    藍之鱗最近的行為是很反常沒錯,可是,自從丹雲出現之後,他正常的機會本來就不多,這要是以往,他們會恐慌到底發生了什麼天大地大的事讓藍之鱗失去自制,不過,這會兒他們早就習慣了。

    「雲丫頭整個人就像消失了一般,我們查過各地的客棧,就是找不到雲丫頭打尖的紀錄,而且,留在青龍島等消息的人也沒有一點訊息,沒想到雲丫頭躲人的功夫這麼到家,連我們的眼線都找不到。」

    角將最近的消息報告給藍之鱗知道,不過,他說了這麼半天,就只有一個意思,那就是——沒有消息。

    「至少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如果丹雲姑娘真的出了什麼事,不可能會連一點消息也沒有,所以,當家的不用大擔心。」心看了一下微皺起眉頭的藍之鱗,希望他的話能讓他們當家的稍稍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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