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頁 文 / 葆琳
「或許我可以提醒你,我非常紳士的佔了你的便宜。」
「沒錯,但你卻提了婚姻的要求。」
「而你的拒絕我並沒有接受的風度,我發誓要讓你見識我有多邪惡。?
「我強迫你成為我的情婦,這對你還不是重大罪行?」
「噢。當時我的確很生氣沒錯,但你可有強迫我上床?
強迫我做不喜歡的事?「
「有一次你說不而我沒停。」
「而我記得你認為那根要不值得一選,並沒有任何選擇是你所要的。」他歎口氣,「承認吧,瑞寶貝,我是個很糟糕的男人,邪惡得無可救藥。」
「而且為了我試著找回我的父親,為了我證明我不是一天是處,為了我接受給你的許多許多的改變?」瑞波深吸口氣,不再玩笑而認真的收起腳兒,自桌後站起身,「為我做了太多我無法回報的事。」
「該死,誰要回報?我不是你的恩人,我也不想成為你的恩人,」
「那麼你想成為我的什麼人?告訴我,亦安。」
「你知道我想成為你的什麼,我一直都在告訴你,用許多的方法不的告訴著你。」
「為什麼不再告訴我一次?」
他到她身邊,以單指輕抬起她的下巴,「我有個更好主意。」
他一個彎身邊攬抱住她,瑞波驚呼大喘大笑:「哇!」
「我個人比較擅長的是肢體語言,你想你能夠接受嗎?」
他帶她往樓上的臥室走,「他們總是說,行動勝過一切花言巧語。」
「而你正是個遵奉行動代表一切的男人。」
「絕對地,在這個時候我堅信——沉默是金,不,是天堂。」
***
「寶貝,你比其他的女人都要瞭解我。」
「是嗎?」
「當然是,該死,你知道像我頭一位同居的女人,老金一定告訴過你。」
「我應當覺得無比榮幸嗎?我有這個榮寵與你同床共枕的共度晨昏,但沒有資格過你童得往事?沒有資格分享你的喜怒哀樂,是不是這樣?你倒是毫無困難的就進入了我的世界中,多自由自在。」
「不要小題大作,瑞波。
「小題大作?」她張大了嘴,「這對你的意義僅只如此?
一個女人無聊的小題大作,您要瞭解白己的愛有是一件小題大作的事嗎?那或許是你把愛情不『小題大作』了,我不想愛上一個我沒有辦法靠近的人,我也不能接受一段只有火熱肉體的關係的關係,那不是我想到的。「
「我的童年什麼都沒有,你要我說些什麼?我父母早就去世了,我由祖父養大,就是如此。」
「那告訴我你的祖父是什麼樣的人。」
亦安捉住她的雙肩,「重要嗎?我的祖父是什麼樣的人對你我之間的事有什麼重要的?還見你想要我寫一份報告給你,鉅細靡遺,點點滴滴地列清楚,那乾脆拿我的日記去讀一讀,這樣你就能成為我的一部分了,這是你要的嗎?瞭解我的每一天每一日,為什麼?想要掌握或是控制我?」
驚駭的瞪大雙眼,瑞波使盡全力要掙開他,「我看我們沒什麼可談的了。」他怎麼能這樣污蔑她?掌握、控制,惡毒的女人伸出五爪,原來她的關心在他眼中不過是一堆廢物。
「這是個錯誤,讓我走。」
「你什麼地方不能去,把話問完,把話說清楚,來,解剖我,看看我究竟是個什麼怪物。」
淚水幾乎要奪眶而出,瑞波緊咬著下唇,「讓我走。」
「休想。」
第九章
她叉起腰來,把剛剛的淚水退了回去,這太可笑了——她不是要為了一個笨呆頭鵝掉眼淚,任何能把她好心關懷當成壞心雞婆的男人,都不配得到她半點傷心淚。
「你該死,黎亦安,在這種時候你還要命令我,我再也不聽你發號施令的任何狗屁倒灶廢話,你不欣賞我,多的是男人喜歡,浪費在你種人身上太不值得了,離我遠一點,不然你會後悔。」
「別搬出其他男人來威脅我,」他額際青筋不住跳動。
「我不吃這套。」
「套用你的話,偉大的完美先生:能辦到的事我不唬人。」
「好,歡迎你證明給我看,只要你能走出這扇門,找到另外一個像我這麼有耐心體貼溫柔的,從沒抱怨你的麻煩與問題的男人,我仿會非常樂意的社出這個寶座,並為那個可憐的傢伙祈禱——我相信他的壽命在認識你這隻母老虎之後地急劇的縮短。」
反應是立刻的,瑞波二話不說就跳下了床,撿起自己的衣物就往浴室裡衝去,火爆的把自己反鎖在裡面。
狗屎,亦安話剛出口隨即便後悔了。
「開門,瑞波。」
裡面的反應是嘩啦的水聲。
「我知道你聽到了,把門打開,不然我踢開它。」
依然沒有動靜。
亦安的怒氣宛如爆發的火山,他舉起腳用力的在浴室門上揣了第一下,該死——他抱著腿用力的在浴室門上踹了第一下,該死——他抱著腿驚喘著氣,老天,電影的英雄都有雙鐵腳不成?
「瑞波,打開門。」
「不要。
好呀。她認為藏在浴室裡就很安全了嗎?
「冷瑞波,給你最後出來的機會。」
「去死吧你!我不會出去的,你跪著求我,我都還要再三考慮。」
外面又安靜了一陣子,讓人毛骨悚然的,瑞皮紐絞雙眉,他會想什麼法子?撞是不可能的,就算是三歲小孩出知道電影上的超人都是踢開道具門,誰敢拿真正的木門開玩笑?
在瑞波左思右想,戰戰兢兢就帶點恐懼又緊張的等著時,一次強大的撞擊聲臨到了門上,連門板都在晃著。
「我要撞到這扇門打開為止。」
那個傻瓜!
瑞波跳了起來:「怎麼了?你終於成為了原始人,只知道使用暴力了嗎?
「沒錯。
天啊,他會受傷的,瑞波在浴室裡站起步來了,「不要再撞了,你撞不開的。」
「我要撞到你出來為止。」
他的聲音低沉了些,也比較沒有剛才那麼大的火氣了,是因為他受傷了嗎?一副可怕的想像畫浮現瑞波的腦海,他渾身青紫、口用流血的躺在角落。
——天啊,那個大笨蛋!
「住手,我出來就是了。」
這麼放棄的雖然有點不甘心,但她想一想,總比看見半死不活的黎亦安要好一些,她起到浴室門口,輕輕的援開門鎖,旋著門把向外轉動的同時,她就被人一把拉出浴室之外。
連尖叫的機會都沒有,瑞波就被他一舉拋到床上。並且四肢相纏的壓過柔軟的床墊之中,「你得不剛才的馴服付出代價。」
「你欺騙我!」
「你擔心我。」他一字字的吐出來說:「即使要你氣得要死的時候,你還是擔心著我。」
「我沒有。」
黎亦安屈起身,緩緩的向下移動,然後移上來:「你沒有?」
火熱的快感自他們相貼著的身軀處燃燒散發,流連在他的懷抱中,她的身體回應著一喜悅,兩人緊緊相擁。
***
她的指尖緩緩的撫過他完美的下巴,那些突起的尖有刺痛她了柔軟的肌膚,接著指尖柔柔到飽滿下唇,她無意的揉著,他伸舌舔含指了她的指頭。
「你不該那麼做的,我們應該好好睡一覺,明天我還要戲要拍。」
「我抱歉。」
「沒關係,只要你別再犯我就好了,等我有力氣的時候,隨你高興怎麼啃你指頭道歉,寶貝,我想我對你的關心做了過度的反應。」
瑞波在他懷中一僵。
這個反應是可以理解的,亦安在心中分析著,就像他與瑞波爭吵後的熱情復合一樣,一切都是自然反應,他曾經訓練了許多年,才能夠避免掉入即時反應的錯誤舉動中。
糟糕的是,起初被瑞波盤問的時候……所有不愉的回憶重新主宰了他的控制,一條無法沉重的繩子套住了他,糾緊而使人無法呼吸,他唯一能夠做的只有盲目攻擊,他傷害了瑞波。
一位善良的天使,而他是怎麼對待他的天使?他知道該怎麼做……好挽回並贏得她的原諒。
「我沒有什麼童年生活,你如果真的想瞭解我的過去——相當枯燥無聊的,但人可以問任何想問的問題,這次我保證會回答你,原諒我剛才表現得像個差勁的混蛋一樣。」
「你的確像個惡劣的混蛋,但我原諒你,不過我要知道為什麼你認為我的關心是想掌握與控制你?有人曾經掌握或控制你嗎?」
這次換成亦安渾身僵硬,他苦笑而放鬆,「是,曾經有那麼一個人,他綁住我、捆住我、控制我,不論任何一件我的生活中的事他都要不我做決定,我只是他手中的一具布偶傀儡罷了,隨著操縱的錢而舞動者。」
「是個女人?」
「不,是我的爺爺。」
「你的爺爺?為什麼?」
「他試著改造我,我不過是他手中的棋子,一顆因為我父母早逝失去保護的小棋子,他要在我身上找到我父親欠他的債,他想把我變成和他一模一樣的冷酷無情,心中只有法無人情的法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