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 文 / 關靜
死畢景諒,冷感男,如此不近女色——喝!他一定是個gay。
仁美很惡劣,不斷的在心裡詆毀畢景諒,可惜的是,畢景諒沒聽見,因為他人一沾床,就像只睡豬一樣,立刻就睡著了。
沒見過比他更好睡的人了。哼!竟然每天都無視於他身邊睡著一個、一個——唔——她雖稱不上是個絕世大美女,但她-直是很有魅力的,要不然她也不會男友一個換過一個。
她一直以為自己雖不是最美的,但她與生俱來有種不可讓人忽視的魅力,但她這種想法一遇到畢景諒,就什麼都不成立了。
她對他而言,一點魅力都沒有。仁美雖不願接受,但也不得不承認這件事實。
算了,她也不是非畢景諒不可。
等過些日子她有閒有錢後,她再出去釣男人,奸奸的談一場戀愛。
哦——好想談戀愛喔!
仁美抱著枕頭,突然想念起她的充氣娃娃。要是她也把它帶來了那多好,至少睡覺的時候有人可以抱,唉——
仁美歎了一口氣。
她閉上眼睛,想睡覺了;但一件驚天動地的事發生了。畢景諒一個翻身,整個人就翻到她身上來。
他壓著她!怎麼辦?
仁美大氣都不敢喘一個,就這樣讓他壓著嗎?
不,她哪能讓他佔著這種便宜!想想看,平常他對她頤指氣使的,對她態度不友善之外,還十分不屑她:現在他睡著了,她哪能讓他佔這種便宜?
如果是這樣,她豈不是顯得太沒有骨氣了嗎?
哼!仁美當下決定要推開他。
不,推開他太仁慈了,她應該用腳把他一腳踹到床底下去:呀呵呵呵呵……這主意實在是太好了。
仁美簡直要為自己的惡劣行為拍案叫絕,她真是個天才,才能想到這麼惡毒的手法。
想到就做,仁美對畢景諒是毫不客氣的抬起她的腳,正想要惡狠狠的往他的身上給踹下去,這個時候,畢景諒突然一個抬腳。
呃!仁美喉頭一緊,那佛山無影的一腳,怎麼也踹不下去了,因為他的膝蓋就抵在、抵在她的那裡,而他的手還橫在她的腰間。
他跟她就像抱在一起睡的愛侶一樣,這下怎麼辦?仁美看著自己抬高的腳,她的腳就這樣一直抬著,沒放下,實在是有些難看。
但他們兩個現在這個姿勢,她怎麼還踹得下去?!
仁美緩緩的把腳放下,她的腿依勢就疊在他的大腿上。他們四肢交纏,好像是在做那一種事,但是——
沒有,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他還是像一隻死豬一樣,睡得死死的。
仁美恨得咬牙切齒,但卻一點報復的行為都沒有,因為他的胸膛抱起來還挺舒服的,只是——哦——他的膝蓋……
仁美想稍微往後退開一點點,不讓他抵著她的敏感;但他的手圈著她的腰,她能退到哪裡去?
推他、打他,吵醒他不就沒事了?
仁美這麼告訴自己,但是——唔——說句老實話,她還滿享受的,雖然這種享受得來一點也不尊嚴;但——誰理他啊!
仁美大方的接受畢景諒的碰觸,雖然他是無意識的,但仁美還是很樂意讓他抱。
她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一刻。
等到她呼吸聲漸漸平穩之後,翠景諒的雙眼才緩緩的張開來,他看著懷中的人兒,嘴角揚起牽成一抹笑。
她終於落入他的陷阱中了,他就等著將她手到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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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死了、完了!她怎麼這麼淫蕩?
就只是讓畢景諒抱著,她就濕了,而且還把濕印子留在他的褲子上,這下可好了,要是他醒來,看到那個濕印子,鐵定會拿這件事來取笑她,到那時候,她拿什麼臉來見他啊!
仁美俏俏爬起來,看著畢景諒的裸體。
她從沒這麼近地看過他青春、結實的肉體,看看那肌肉、看看那小腹,然後視線往下栘——
看到他雖穿著四角褲,但他的硬挺仍是把他的貼身衣褲撐起一片天,是那麼的雄壯、那麼的威武……」
哦——仁美看傻了。
但現在不是對著他流口水的時候,她要趕快處理「後事」。只是該怎麼處理呢?仁美看著他的內褲上有她的淫蕩。
哦——羞死人了。
仁美捧著她燒紅的臉,一副嬌羞的模樣,她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下手!
要不,她拿面紙把它擦一擦好了。擦過風乾了,可能他就不會知道昨天晚上她做了什麼丟人現眼的事。
這個主意好,仁美決定這麼做。
她抽了幾張面紙,直往畢景諒的那裡擦下去。她一碰,他的慾望就變得更硬挺。
啊!怎麼會這樣?
仁美嚇得不敢動手,怕自己再一動,然後就把他的種子全都逼出來,灑了他一褲子。
咦?灑了他一褲子!
仁美看看他的慾望,再看看她留在上頭的那個濕印子!
是呀!要是她把他的種子給逼出來,那留在他褲子上頭的就不只是她的濕印子而已,還有他灼熱的體液,如此一來,他還會發現她做了什麼丟人現眼的事嗎?
當然不會。
這個主意特好、特棒的。仁美是想都不想,馬上就把自己的手隔著畢景諒的褲子圈套在他硬挺、勃發的男性上。
她一上一下的套弄著。
哦——這好刺激喔!她從來沒幫男人這麼做過,而且這個男的還在睡,這感覺好像在犯罪一樣,令她好興奮。
仁美做得很起勁,突然一道響雷劈醒了她。
「你在做什麼?」
他醒了!
仁美訝然抬起頭來看他,而她的手還握著他那裡!
天哪!他怎麼醒了!
仁美吞吞口水,真想在地上打個地洞鑽下去。讓她死了吧!她好想閉上眼睛,假裝這一切都下曾發生,但他冷冷的目光卻逼得她沒法子逃避。
他臉上的表情很冷,但他的聲音更冷。「你就這麼飢渴嗎?」
仁美想辯駁,想指著他的鼻頭說才怪,但是——事實勝於雄辯,她的手還握著人家的那裡,她現在還能說什麼?
仁美低頭不語,而畢景諒則像只驕傲的孔雀一樣,撥開她的手,掀開涼被,赤裸的上身只著一件內褲就下床。
哦——他連生氣的樣子都很帥耶!
仁美看傻了,她就這樣盯著他的背影,看他走路猶如阿波羅一樣地走進浴室。她聽見他沖澡的聲音,不一會兒他走了出來,穿了-身的休閒服。
仁美特地看了他那裡一下,扁扁的!
他自己弄好了!
她的腦中自動浮出他自己做的畫面——
哦——那太淫邪了。
仁美很想叫自己的腦袋別亂想,但她一見到他就不由自主的想一些色色的東西咩!她也沒辦法啊——
畢景諒嫌惡地瞪了她一眼,仁美只好皮皮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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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天哪!他好帥又好能幹,看看他一個大男人竟然下廚做早餐,而且還做得色香味俱全,這才讓人跌破眼鏡。
但這麼說也許不對,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她記得十一年前,當畢景諒還是個大學生的時候,他就賢淑得不得了。
他每天幫她整理屋子、幫她打理三餐,真是個體貼的好男人,跟現在一點都下像,他現在既冷漠又無禮。
唉!這讓她好懷念十一年前的畢景諒。
「你流口水了!」他轉過身,把一塊煎好的法國土司放在盤子上。那塊土司煎得黃澄澄、香噴噴的,她會流口水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好想吃喔!
仁美伸出手要把盤子拿到自己面前,而他則冷著一張臉,比她快一步的把早餐給搶走。他這是什麼意思引她瞪著他看。
「沒你的份。」
「為什麼?」
「我們兩個是什麼關係?憑什麼我得做早餐給你吃?你要吃,自己不會動手做嗎?」
瞧瞧,這是這種態度,這教她怎麼相信眼前的他就是十一年前那個唯她命是從,而且還盡心呵護她的男人!
要吃自己做是嗎?
哼!自己做就自己做。
仁美驕傲的進了廚房,也給自己煎了一份法國上司,只是她的蛋跟她的土司不怎麼相親相愛,而她的油又熱得太過火,等她七手八腳的忙完,呈現的則是不堪入目的黑土司,而且還帶著焦味。
她不敢拿出去,想在廚房偷偷的解決掉,但他恰好吃飽進到廚房,看到了她的成品。
她看到他皺眉,聽到從他的薄唇裡吐出冷冷的字眼。「你的手藝得多加強。」
「要你多管閒事,我就愛吃這種的不行嗎?」
「你愛吃什麼我管不著,而我對吃雖不苛求,但也有最基本的條件;你要注意,我的三餐不能太鹹、不能太油,也不能燒焦。」他列了一堆的條件。
「等等。」她喊暫停,不懂他為什麼交代這些。「我幹麼知道你對三餐有什麼要求啊?」
「因為從今天起,你得料理我的三餐,不只如此,你還要幫我打掃屋子、洗衣服、拖地板,整理家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