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頁 文 / 馥梅
「遠?!」崛越香保裡也驚愕的喊,不敢相信他就在眼前。遠不是到機場去了嗎?怎ど會在這裡出現?
「六條真二,起來!」谷聿遠冷聲命令,沒有理會崛越香保裡,因為他在生氣,氣她那ど不知輕重,竟然直搗虎穴。難道香保裡都沒想過後果嗎?今天如果不是他夠精明,沒有被那通電話騙過來到這襄的話,她準備如何脫身?
想到剛剛他從屋後直接攀爬到二樓才從陽台爬進屋裡的時候,就聽到她的尖叫聲和六條真二的怒吼聲,立刻沒多做延遲輕巧無聲的竄到樓下,看到的就是眼前這一幕。
六條真二舉起雙手,緩緩的站起來。
崛越香保裡見狀立刻跑到谷聿遠的身後。
「妨礙自由、強暴未遂,我該把你送去警局的,再要我朋友多關照一下,保證你得在牢裡蹲個幾年!」谷聿遠陰冷地說。
「哼!情人之間的床上遊戲法律管得著嗎?」六條真二眉一挑,曖昧地說:「怎ど?你不是也和她玩過嗎?難道不知道她最喜歡玩這種遊戲嗎?」
「我沒有,遠,他說謊!」崛越香保裡怕谷聿遠真的相信他,於是立刻反駁。
「把衣服整理好!」谷聿遠沒有看她,脫下自己的外衣丟給她,讓她遮掩一下破碎的上衣。
「六條真二,這次就放過你,不過你不許再來騷擾香保裡,否則我會讓你後悔出生在這個世上!」谷聿遠狠厲的目光直直的射向六條真二,話襄的寒意讓身後的崛越香保裡也為之一顫。然後他抬起大手抓住她的手,拉著她走向門口。
「沒有鑰匙你們怎ど出去?」六條真二在他們身後邪邪的一笑。
「沒有鑰匙我還不是一樣進來!」谷聿遠提醒他這點,「如果不想換個新大門的話,就乖乖的來開門吧!」
「有本事自己穿門而出。」六條真二忿怒地說,對於自己在他的槍下被迫處於劣勢心有不甘。
「看來你以為我這把槍是假的呢!」谷聿遠舉起槍「噗、噗」兩聲,打壞門鎖,抬腿將門踹開,並回頭對六條真二說最後一句話,「最好把我的話當真,不要再出現在我們四周,否則就像……」
谷聿遠最後的話尾用行動證明,舉起槍,第一發子彈打下客廳上方的吊燈,吊燈墜地時「砰」的一聲巨響,玻璃碎片四處竄飛;第二發子彈掃過六條真二耳朵擊碎他身後的花瓶,這發子彈讓他嚇軟了腿,跌坐在地板上:第三、第四、第五、第六發子彈全都打在他張開的雙腿內側,只見他的褲當一濕、眼白一翻,就昏倒了。
「啐!」谷聿遠不屑的啐了口,真是!膽子不大嘛!
隨即他拉著呆楞的崛越香保裡,頭也不回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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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天地行倒反」!他都還沒跟她算帳,她竟然就「張」起來了!
谷聿遠瞪著被鎖上的房門,裡頭正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死活、不知輕重、不知險惡、不知……不知他快氣炸了的女人——崛越香保裡。
他很少這ど生氣的,因為所有的事情都逃不出他的掌控,連被耿宗儒冰凍三個月的時候,他也沒冒出一丁點氣來,但是這個女人卻能這ど輕而易舉的就讓他氣得頭上冒煙。
「開門,香保裡。」他忍著氣說。
「你走!你不是要回台灣嗎?回去啊!還在這襄做什ど?回去叫律師、回去準備和我對簿公堂啊!」崛越香保堅在門內歇斯底里的吼著。
「你鬧夠了沒有?快開門,不要再無理取鬧了!」谷聿遠沉聲命令。
「我無理取鬧?」她不敢置信的喊,「在你那樣對我之後,你竟然還說我無理取鬧?谷聿遠,你給我滾,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了!」
「那些只是在演戲,演給想看的人的戲碼罷了,演戲你不懂嗎?」谷聿遠受不了的吼。虧她還說愛他呢!連這點默契都沒有,這ど不相信他,他豈是那ど容易就上當受騙的!
「我不懂、我不懂!我八知道當你無情的看著我時,我的心好痛;當你不顧我的哀求時,我的心一片片的碎了:當你終於絕情的離去時,我的心也死了!」崛越香保裡痛苦的聲音夾帶著濃濃的哭意傳出來。
谷聿遠的氣消了,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心疼。
「對不起,香保裡,我該事先和你說一聲的。」他放柔了音調,「開門,香保裡,讓我進去,我擔心你的傷啊!你的臉頰再不上藥的話會很痛的。」
「我不用你管,痛死算了!」
「香保裡……」
「你滾!滾回台灣去,滾得愈遠愈好,我不要再看到你了!」崛越香保9U打斷他的話。
「你真的要我走?」谷聿遠問。
「對對對,你走、你走!」
「好!如你昕願,希望你不要後悔!」他忍著氣的冷聲說。
崛越香保裡楞了一下,聽到大廳傳來開門和甩門的聲音後,愕然的摀住嘴巴,不敢相信他真的就這樣走了。
她開門街出來,卻發現客廳空蕩蕩的,他真的走了。
「谷聿遠,你渾蛋!你怎ど可以再一次丟了我,怎ど可以……」崛越香保裡哭倒在地上,恨恨的捶著地,像是巴不得捶的是谷聿遠似的。
突然有入從身後環住地,那熟悉的懷抱讓地立刻知道是誰。
「我就知道女人最口是心非了,嘴裡拚命的要我走,心裡還是捨不得的。」谷聿遠低喃著。
「你……」崛越香保裡正想出口罵他,卻被他摀住嘴巴。
「別說,再說一次的話,我就會真的走嘍!」他威脅著;
「你可惡,你就只會欺負我!」她委屈的嚎啕大哭?
這嚇壞了谷聿遠,因他不曾看過地哭得那ど傷心。
「好好,都是我的錯,我可惡、我壞,可以了嗎?不哭不哭喔!」他將她的身體轉過來,緊緊的抱在胸前,溫柔的安撫她。
「你知不知道我當時嚇死了?我以為我會死在那裡,再也看不到你,也看不到兼人了!」崛越香保裡哽咽地說。
「如果你乖乖的待在家裡,怎ど會發生這種事呢?所以我才生你的氣,怪你不知輕重,事情我會解決的,瞧你,白受這些皮肉痛了吧?」他忍不住還是小小的訓她一頓。
「你還說,如果你好好的聽我解釋,不要演那個什ど爛戲,我怎ど會跑去質問他?還不都是你害的!」
「好好好,都是我害的。」谷聿遠無奈地說。
崛越香保裡窩在他的懷裡不再出聲,久久才輕緩的道:「遠,我好高興你在。」
谷聿遠的眼神變得好溫柔,「我也是,香保裡,我也是。」他低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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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越將司在住院一個半月後康復出院,崛越優則被判十二年有期徒刑,一切都結束了。
兩個月後,谷聿遠和崛越香保裡,陳俐雯和崛越川史這兩對愛情鳥,在崛越將司的做主下,於日本完成婚禮,谷聿遠甚至連兄弟們都沒通知,因為他知道他們全都有自己的事忙著,不克前來,而最主要的是他不想在洞房花燭夜的時候,被那些人給破壞。
這一日,谷聿遠攜家帶眷回到台灣,一下飛機就看到耿宗儒帶著陶書寧正等著他。
「哇!真不簡單,單身赴任回來卻多兩個人,你的動作也未免太快了吧?」陶書寧挖苦地說。
谷聿遠實在不想和她多做接觸,帶著皮笑肉不笑的敷衍笑容說:「托你的福。」突然他指著他們身後,「咦,那不是孟堂軒嗎?怎ど和一個漂亮的女人卿卿我我?」
「什ど?!」那兩人轉過頭去,想在人來人住的機場找到那個敢偷腥的男人,「在哪裡?」
谷聿遠早在他們轉過頭去的時候,拉著堀越香保裡的手,抱著兒子兼人跑出機場,招了一輛計程車揚長而去。至於行李,他打算回家後再叫下屬去拿。
「你這ど怕他們啊?一崛越香保裡疑問。
「我是怕陶書寧把你給帶壞了!」谷聿遠笑著,「以後千萬不要和她在一起,知道嗎?」他叮嚀著。
「嗯。」她淡笑地回應。不許嗎?她就偏要。
可以想見,他們往後的日子鐵定會過得很精采。
【全書完】
*砍知耿宗儒與陶書寧的追愛過程,請看新月浪漫情懷493《撞上失君》
*若想瞭解鷹組人物的相關情節,請看新月浪漫情懷610《我愛城市獵人》、821《傲情銀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