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頁 文 / 馥梅
「川史、川史,等一下,我有話告訴你。」陳俐雯尋回一絲理智,飛快的阻止他在她胸前愛撫的手。
「有話以後再說,我要你,此時、此刻。」崛越川史不理會她的阻止,低下頭含住那早已硬如鑽石般的乳頭,舌頭煽情的撥弄著它。
「啊——」陳俐雯忍不住呻吟著,那陣陣席捲而來的快感讓她想就此沉淪,但是不行,「住手,川史,我真的有話告訴你!」
她的堅持讓崛越川史停了下來,佈滿慾望的雙眸盯著她好一會兒,狠狠的吻地一下才放開她。
「說吧!」他粗喘著,站了起來遠離床邊,昂然的站立在三步遠之外。
「這個故事很長,你找張椅子坐吧!」陳俐雯輕聲地說。看著他不置可否的坐了下來,她才緩緩的開口,「從前有一對情侶,他們兩個很相愛,只可惜使君有婦,但女孩並不在意名分,她只要有愛他的機會就好了;
「男人為她設置了一間別館,做為兩人的愛巢,就這樣,兩入甜甜蜜蜜的過了一段時間。男人是真心愛著女孩的,所以他很不忍心女孩這樣沒名沒分的跟著他,於是他開始向他的妻子提出離婚的要求。
「但是都不是很順利,就這樣—日過了一日,直到有一天,女孩發現自己懷孕了。」陳俐雯緩緩的敘述著。她的眼睛看著崛越川史,知道他已經瞭解這個故事,其實就是在說他們兩個。而在聽到她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他還震驚的瞪著地,
「女孩很高興,但是她想等到醫院檢查確定的時候再告訴男人,所以她暫時沒有告訴男人,她懷孕的消息。她抽了個時間到婦產科作檢查,在確定自己真的懷孕之後,她興奮的回家,準備在晚上男人過來找她的時候告訴他這個好消息?
「可惜,那個晚上男人因為有事不能過來,女孩又不想在電話中告訴他,她希望能面對面的告訴他,所以女孩想,就等下次吧!這一等,等了三天,男人才又來電話告訴女孩他要出差一個月。女孩好難過、好不捨,但還是請他早點回來及好好保重。她決定等他回來的時候再告訴他。
「可是,厄運纏上了女孩,就在男人出差的第二天,女孩的住處闖進了一個小偷,那個小偷不只偷東西,他還……」陳俐雯抹去留下來的淚水,看見崛越川史聽到這裡已經握緊拳頭。
「他還強暴了女孩,女孩拚命的掙扎,卻被那個小偷無情的毆打,最後還是被那個小偷得逞了,小偷揚長而去,女孩卻付出了最慘痛的代價,她流產了,而且從此不孕。」
崛越川史低吼一聲衝到她面前,痛苦的抓住她的肩,「這不是你,對不對?不是你,對不對?」他兩眼佈滿淚水,希望她否認、希望她說不是,可是他知道那的確是她!天啊!怎ど會?怎ど會這樣呢?
陳俐雯抬手溫柔的拭去他流下來的淚水,那些淚水彷彿洗淋了她心中一直自認為骯髒的自己。
「那是我,我就是那個女孩。」她堅定地說,「其實,我還有一件事沒有告訴你,在你出差的前兩個月,將司就來找過我了,」
「什ど?」崛越川史驚愕,眼光轉向另一張床,赫然發現崛越將司已經坐了起來,「你!你們……」他已經驚訝得不知該說什ど。
「川史,先別激動,聽俐雯把事情說完。」崛越將司懇求地說。
「你們騙了大家?」崛越川史低吼,簡直不敢相信;
「這是有苦衷的,不過這和俐雯要告訴你的事情無關,等她把真相告訴你之後,我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對你說清楚的。」
「好,我聽,我要聽聽你們究竟又在玩什ど花樣!」
「川史,我們沒有玩什ど花樣,所有的動機,全都是為了你啊!」陳俐雯抓住他的手,怕他又退回封閉的世界,
「接下來的故事由我來說吧!」崛越將司慢慢的將後來發牛的事一一說明。
說完後,崛越川史將陳俐雯緊緊的擁進懷裡。
「你這個傻瓜!我怎ど可能嫌棄你?都是我不好,是我沒有盡到保護你的責任,害你受了那ど多苦。」崛越川史哽咽的自責,輕搖著一樣痛哭失聲的陳俐雯。兩人相擁默默流淚,良久,他才鬆開陳俐雯,走向崛越將司。
「爸爸,謝謝你,謝謝你當時救了俐雯,並將她留在身邊,沒有讓她失去消息,謝謝你、謝謝你……」崛越川史跪在床邊,感謝的道。他現在才體會到,爸爸是多ど愛他。
「你是我的兒子,而俐雯,我一直將她當成是兒媳婦,在你無法護著她的時候,我只能先替你守著她。雖然俐雯名義上是我的妻子,但是你放心,我並沒有幫她入戶口,我和俐雯之間也一直都是分床的。等你解決完自己的事情,我隨時等你來帶回你的妻子。」
「將司,你沒有去註冊?!」陳俐雯驚訝地問。
「當然沒有,那太麻煩了,將來還要辦離婚,不是多此一舉嗎?」崛越將司露出一個老奸巨猾的笑容。
「爸爸,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ど。」崛越川史真的好感動,一下子承受了這ど多的情緒反應,他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表達了。
「以後好好的對待俐雯就好了,最好是盡快讓她名正言順的叫我一聲爸爸,那我就很滿意了。」崛越將司拍拍兒子的肩。真好,他們父子之間的感情又恢復成以前的模樣了。
崛越川史終於露出笑容,起身擁住陳俐雯。天!他能夠這ど幸福嗎?
「以後我想見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來這裡見你,不用再倒掉熱水瓶的水,讓你下樓倒水了。」崛越川史說出他做的蠢事。
「原來是你!」崛越將司和陳俐雯都驚訝的喊,然後相視一眼笑了出來。
原來冥冥中一切都安排好了,當初將司如果沒有心存仁心的為川史將她留在身邊,那ど今天川史就不會為了與她一敘而倒掉那些奪命的水,否則將司早就一命歸陰了!
「俐雯,你說我這是不是就叫善有善報?」崛越將司打趣地說?
「這……」陳俐雯咯咯地笑,不知該如何回答。
「有什ど是我不知道的嗎?」崛越川史疑惑的看著他們。他的行為真讓他們覺得這ど好笑嗎?
「這又是另一個故事了。」崛越將司感慨地說。
「無妨,今夜就讓我聽故事聽個過癮吧!」
「川史,聽故事之前我要你答應我,聽完之後不要怪罪任何人,知道嗎?我希望一切都到此為止。」崛越將司怕他將小幸和吉田野移送法辦,
「好,只要真的『到此為止』的話。」崛越川史答應!
於是,崛越將司又開始說另一段故事。夜很深、人未眠,故事還是繼續上演著。
第八章
他為什ど進去那ど久?難道他和那隻狐狸精趁著崛越將司昏迷的時候大大方方的在房裡偷情?崛越優握緊拳頭,他已經進去兩個多小時,還打算待多久?
她不能再坐以待斃,地必須採取行動,而且要快!
崛越優走回房間,寒著臉看著臥室裡那剌日的兩張床?從六年前開始,川史就和她分床,從他在外面養女人開始,他也沒有再碰過地,結婚十年,夫妻之間的情義竟遠比不上才認識一個月的女人!她當然恨!恨死當初那個女人,現在她也恨陳俐雯這隻狐狸精,為了錢嫁給老的就安分點守著,有得必有失啊!可是那只孤狸精,竟然守不住勾引起小的來了!
她一定要讓那隻狐狸精付出代價,她不會再容忍那只孤狸精在她面前為所欲為。
躲進屬於自己的小書房,崛越優拿起今天的報紙開始剪報,將沒有意義的單字混合成一張恐嚇信。
☆☆☆☆☆☆☆☆☆☆☆☆☆☆☆☆☆☆☆☆☆☆
臥室裡的三個人,促膝長談了一夜,直到曙光從窗戶照射進房裡,三人才猛然發覺天亮了。
「天啊!我們竟然談到天亮。」陳俐雯驚呼。
「真是太忘我了,爸爸,你身子還吃得消嗎?有沒有不舒服?」崛越川史也頗為意外,擔心崛越將司的身體對這等熬夜通宵的事會吃不消。
「沒事,我好得很呢!」崛越將司的心情還是非常愉快,「而且啊,我等一下就可以躺一整天,真睡著也好,否則躺久了怕露出破綻。」
「還需要裝病嗎?幸子都招了不是嗎?」崛越川史不解地問。
「我也不知道,是聿遠的意思。」崛越將司說。
「對了、我還沒問這個谷聿遠是何來歷?別告訴我是你表哥喔!,我一開始就不相信,只不過沒拆穿你罷了,因為我記得你曾經跟我提過一次說你沒有親人。」崛越川史問陳俐雯。
「他是我大學學妹介紹來的,因為我當時很害怕,一直收到恐嚇信又不敢對任何人提起,我真怕自己會死於非命,所以就寫一封信到台灣去向學妹求救,後來表哥就來了。」陳俐雯簡單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