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愛狗勝於愛貓的我決明
經過三個月,我終於想到要如何稱呼這套「系列」,不過還是不好聽,所以不要打在美美的封面上佔空間,咱們放在序文裡偷偷說好了,嘻,以後大家就直呼它們「白老鼠」系列好了(默……親愛的大家,我聽到你們嘟囔在嘴裡的唾棄了),反正裡面出現的傢伙都是白老鼠嘛,總不好叫「人獸奇緣」吧?(咦?有人覺得這個比較好聽?冒汗ing),要是有更好的提案,就請寫信來告訴我一聲吧,反正系列名隨時隨地可以改的啦!
感謝某小淨家的虎子貓貢獻美名讓我能少動腦去思考寵物名字,送上飛吻一記(是親貓不是親人噢,某小淨,請不要嘟起嘴來啦,踹飛),聊表謝意。
既然提到了貓,就來聊聊這回書裡的主要配角吧。
我寫動物時很喜歡將它們擬人化,最好是三不五時就會出口成章,有空還會哼條流行歌來聽聽,因為我相信,從它們的眼裡看世界,一定會有很特殊的見解,當然,我們聽不懂它們說話,那它們能聽懂人話嗎?這個問題很難,我先問問我家的「龜」兒子……很好,它不理我,即使我又是「親親」又是「寶貝」的叫它,它還是一逕縮著腦袋冬眠,所以我想,它是聽不懂的。但是小說世界本來就很遼闊,在這裡,有很多不可能的事情都會變成可能(笑),所以一隻聽得懂人話的寵物,存在又何妨呢?反正它是我養在書裡的小寵物,主人不逼它跳火圈或是滾大球,只要學好諂媚主人我就好。
事實上我比較喜歡狗,對於貓,我有一種敬畏的感覺在,可能是因為小時候毫無預警地被陌生貓撲過——那只陌生貓盯著我看了很久,然後若無其事地走近,突然貼住我的小腿跳躍翻滾三百六十度,又若無其事地走開(那種裝做什麼也沒發生過的貓背影真是讓人想踹飛它……),只留下受驚嚇過度的我還呆呆愣在原地,完全搞不懂那是性騷擾還是主權宣示……重點是,我和它不熟呀!(噴淚)
而且貓看起來太聰明,我不太擅長和太聰明的人(或動物)相處,狗就笨笨的,感覺和我比較像是同一國的,哈哈。(但是若要選擇養寵物,我會選擇養貓,因為寵物聰明一點,主人就少辛苦一些嘛)
身邊有那種非常非常愛貓的朋友,謝謝她在我需要參考書時毫不吝嗇地搬了好幾本書給我,大至養貓手冊,小至貓語錄,讓我見識到愛貓人對於這類書籍的收藏狂熱,就如同我收藏漫畫小說一樣,不同領域的人真是擁有不同的專業(笑),相信她家的貓一定很幸福。
請大家好好疼愛自己的寵物(包括人)噢!
這本《野豹撲上小醫生》的故事寫到第五章,先聽話開了上一本《踹你,不痛!》,過了一個多月再回來,果然惡夢成真,我又放棄了那五章寫好的稿子(這種喜新厭舊的性格真是讓人討厭呀,而且為什麼都是在第五章發生呢?嗚),放棄稿子也就算了,反正這種事常有,最慘的是我卡章了(這種拖拖拉拉,不能一刀賞我個暢快的死法真是讓人無力呀),交稿日從十二月十五號延到月底,再由二○○三拖過二○○四,從新年一月五號繼續無恥的往一月十五號苟延殘喘、死拖活賴,哀號將近一個星期,簡直想像只縮頭烏龜窩回棉被裡醉生夢死以逃避生活的現實,乾脆自動自發放起年假好了(「龜」兒子,讓我變成你的同類算了,嗚……),不過還是被逼得出來面對炙熱無情的大太陽,因為靈感這種東西不能慢慢等它生出來,而是要用細胞和細胞問的摩擦力把它「擠」出來,幸好第五章之後就一路順暢,開始邁向欲罷不能、痛苦又痛快的寫稿地獄,視字數為無物,開始自暴自棄地順著感覺走下去。
完稿的當天,我開始狂打電動,將我這兩個多月認真打拚而荒廢的電玩時間一分一秒全部補回來,打到右手掌抽筋、左手大拇指腫成兩倍大,打到決小媽每隔一小時就進房間對我猛搖頭,感歎米蟲女兒的自甘墮落,都不能影響我殺紅了眼的決心——是的,在阿編編打電話給我時,我也是用肩膀夾住無線話筒,雙手忙碌於殺敵吃寶耍暴力。
呀,人生至此,夫復何求呀!(幸福)
繼續擁抱大P(我家PS2的小暱稱)去!
http://tw.club.yahoo.com/clubs/funny_g_minn/氣球共和國
gm039@hotmail.com腐爛小作者信箱,歡迎討論電玩遊戲噢(笑)
楔子
轟隆!
一聲巨響,伴隨而來的是映天火光,濃煙竄向天際,像突兀的烏雲由山區間湧起,一層一層地吞噬原先湛藍的穹蒼及白雲,將那處如山水畫作的景色給染上了一片污濁。
濃煙的來源正是山區內一處隱密的研究所,從外觀來看,無法得知研究所裡究竟是以什麼為研究主體,只知道十數年前研究所便存在於此,往來的人員行事神秘低調,偶爾可見到高級官員的大型禮車駛進。除此之外,關於這裡的一切,對外界而言都是團謎。
警鈴大作的研究所內黑煙瀰漫,遮蔽了視線,廊頂的灑水器也在同時啟動,散落一場傾盆驟雨。
濃煙四布的走道,數十名摀住口鼻、雙眼被煙熏得流淚泛紅的研究所人員伏低了身子,想多爭取一分活命的空氣。
研究所裡條條廊道互通,沒有太複雜的九彎十八拐,可是每一道門鎖幾乎都得仰仗晶片卡才能通行,在主電腦損毀時,這些功能也跟著停擺,道道鐵門全成了阻礙求生的藩籬。
「往這裡!快!咳咳咳——」
好不容易摸黑找到了逃生樓梯,眾人爭先恐後地搶奪生機,所幸爆炸的樓層是在五樓的主控室,火苗由高處延燒,大家朝下方避難,終於逃出了煙霧瀰漫的嗆人空間,但誰也不敢停下腳步,一直到了奔出研究所大門外,才算真正安全。
眾人一身水濕,以往潔白的研究服上全是慘不忍睹的焦黑污垢,但好歹命是保住了。
離開了令人慌張失措的險地,思緒開始正常運轉,一名研究所人員望著黑煙中仍可見火舌竄動的研究所頂樓,脫口而出:「那幾隻『白老鼠』呢?!咳咳——」
眾人跟著一怔,被燻黑的臉上有著相似的疑惑。
「這……」
「逃、逃命都來不及了,誰……咳咳,誰還有心思想到『他們』?」有人支支吾吾地說。
「那……『他們』不就活活被燒死在裡頭了?」滑過額際的,不知是灑水器的水漬,還是沁骨的冷汗。「如果『他們』死了,我們還能活命嗎?」
太殘酷的問題,讓眾人噤若寒蟬。
因為問題的答案,早已經深深烙在他們的心底……
第一章
那天夜裡,一團混亂。
孟恩愷的私人動物診所遭人侵入,一屋子雖沒有翻箱倒櫃的慘狀,可是四處散落著純白色鳥羽毛,像是教人一把一把扯落下來,而鳥毛的正主兒已經不見鳥蹤,只剩下一個空蕩蕩的鳥籠,幾滴紅得很刺眼的血珠子在鳥籠旁十公分處被發現。
平空消失的「澳洲大種葵花鸚鵡」,一地散毛,幾顆血滴,宣告著它的失蹤是凶多吉少。
孟恩愷瞥瞥一角的貓籠,門上的小鎖還穩穩當當地關著吃鳥嫌疑最大的長毛波斯貓,它滿臉無辜地迎向主人的懷疑目光,怯怯地「喵嗚」了聲,像在替自己洗刷罪名,再一聲「喵嗚」,指責主人的不信任它。
不只是長毛波斯的貓籠鎖得牢妥,連屋裡其他動物的籠子也沒出任何差錯,沒機會讓它們出來將鳥架上的鸚鵡當消夜吃個乾乾淨淨,懷疑到它們頭上確實也說不過去。
唯一的可能……視線落向屋子牆面那處安裝冷氣的缺口,原本用來擋風的紙板早已不翼而飛,正呼呼透著涼風,將屋裡的毛絮吹得到處飄飛,猶如拂起的雪花雨。
這個方形空缺就是吃鳥兇手進屋逞兇的通道吧?
體型大一些的貓咪要從外頭跳進來並非不可能的事,只不過……它是如何做到悄然無聲地來去無蹤,整屋子的動物們竟沒有半分騷動,讓睡在二樓的他沒聽到任何動靜,更沒來得及搶救可憐的一條小生命在貓口下犧牲。
「你們平常一點風吹草動就又吠又跳,怎麼昨夜連聲嗚呼都沒有?眼睜睜看鸚鵡被貓兒吃掉而嚇傻了嗎?」
他開了幾罐狗食貓食,一盤盤分好放置在每隻寵物專屬的餵食盆,盡職地為它們作牛作馬當奴僕,小心伺候大伙的小小五臟廟。看著鸚鵡偏愛的葵瓜子罐,又是觸景傷情,以後都看不到鸚鵡表演剝瓜子殼的絕活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