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頁 文 / 紫菱
"不對,怎麼可能,再怎麼大,也不大成這個程度吧?剛才還沒這麼大啊!書裡是說交合時會比平常大,但是怎麼會大成這樣?我不幹了,你這個什麼將軍楊朔宇,一定是你的尺寸不對勁,我——我——不要了,你可以馬上就走。"
"我的尺寸不對勁?"楊朔宇不知自己該笑還是該怒,或者更好的方法是把這個女人捉起來搖散她的骨頭,然後把她放在床上好好滿足自己的情慾。
"這事是你惹起的,你現在竟然不要了。"
此時白蓮花才隱約感覺到與楊朔宇同在一張床上的危險性、她一腳就要跨下床去,然而他將她用力的拉回來。
"喂,大家有話好說,反正你本來就不想被我借種嘛,現在我不借了,可以嗎?"
楊朔宇難耐慾望的折磨:"所以我才會說處女總會鬼叫鬼叫的,你給我閉嘴,事情不能挽回了,我會盡量避免讓你不舒服的。"
聽他這麼說,好像真要做到底,但是現在她"敬謝不敏"。
"你別過來,你一過來,我馬上叫人,到時你一定被關進大牢裡用刑。"她顫抖的說,因為綁住他的繩子已鬆開,以他的身材及力氣,硬要一逞獸慾是非常簡單的,所以她嚇得越退越靠近床頭。
看她一臉驚怕,楊朔宇啼笑皆非,這個臭女人剛才還非得把他綁在床上借種不可,現在卻像看見鬼一樣,到底是誰侵犯誰啊?以自己一開始被迷昏綁著的情況看來,他才應該報官把這個沒腦子的女人送進官府才對。
想雖然是這樣想,但是身體的衝動及慾望可不是用想就可以解除。在他思考之時,白蓮花就已經偷偷摸摸的想溜下床,偏偏她急忙之間被棉被絆了一腳,竟分毫不差的跌進他懷裡。
兩個人又再度赤裸裸的接觸,楊朔宇倒抽一口冷氣,白蓮花也因為這個接觸心頭湧上奇怪的酥麻感,她心慌的看著他,卻不曉得自己這樣的表情更容易引起男人的征服欲。
楊朔宇扳住她的臉,狂野的吻上她的唇,她的神智在熱烈的吻下全然棄械投降,抱住他的裸肩,那裸肩上散發的熱氣讓她心神俱醉,她的身體麻麻的,好像喝了酒,全身都醉了。
算了,也沒聽過有見個女人死在這種事上的,相信她只要熬過了這個難關,就能生個可愛的小寶寶,至少以楊朔宇的面貌、身材跟腦子,自己短期內不可能找到這麼棒的借種人選了。
不經一番寒徹骨,怎得梅花撲鼻香,在再三的心理建設下,白蓮花咬著牙,決定再苦都要咬牙撐過。
第三章
楊朔宇感覺到一陣冷冷的濕潤,有點怪異,因為昨晚他已跟艷麗惑人的白蓮花行過房,照理說,他今早應該還躺在她的暖玉溫香之中。
在一夜的縱情狂愛下,其實他的身體有些疲憊,但是他的精神卻是難得的神清氣爽,他慢慢的張開眼睛,藍天雲色映入眼簾。
他記得昨日躺在白蓮花的床上時,是有屋頂的啊,他的手一陣冷滑,用力一捏,手裡全是地上的髒土。
他極慢的坐起身,終於瞭解發生了什麼事,此刻他身上除了披了一件他自己的衣服之外,就什麼也沒有的被扔在楓紅鬼屋外面。
而很不幸的,今天早上下雨,只不過昨夜的歡愛太甚,所以他累極而眠,根本沒有感覺到自己已然全身濕透。
這個白蓮花簡直欺人太甚,借種完後就把他當成廢物丟到屋外去吹風淋雨,還沒人敢這樣對待他楊朔宇。
他怒火沖天的把衣服穿上後,衝到楓紅鬼屋叩門,"白蓮花,你給我死出來,聽見了沒?若我沒馬上看到你,就等著我給你一頓罪受。"
四週一陣安靜,看來白蓮花不是當成沒聽見,就是根本不想理會他,楊朔宇氣得發抖,他想開門,門卻似乎上了鎖,他怒火更熾,乾脆用力的吼,叫囂得更厲害——
"給我滾出來,白蓮花——"
楓紅鬼屋看來破舊得像要倒塌,想不到那扇破門上了鎖後卻變得異常堅固,暴怒之下的楊朔宇竟然踢不開,只不過整棟房子有些搖晃起來。
約莫過了一盞茶時間,白蓮花終於受不了的從樓上窗子探出頭來大叫:"楊朔宇,不准你再踢了,我現在在做實驗,你再踢,我的實驗就要失敗了。"
她又說:"很感謝你讓我借種,原本我應該拿銀子給你,謝謝你幫助我,但是我沒有什麼銀子,就拿我發明的治傷藥放在你的袋裡,那很有效,你是個將軍常上戰場,受傷的時候抹上藥,傷口很快就能癒合。"
聽起來,他好像還要感謝她似的。楊朔宇冷眉上揚,話聲冷到了極點,"你給我出來,白蓮花,我可不是任你玩完就丟的男人——"
他威脅的話還沒說完,白蓮花逕自下了結論,"那就這樣了,楊朔宇,以後我們見面就當不認識,再見了。"
說完後,她馬上把窗戶關起來,任楊朔宇怎麼踢門、怒罵,楓紅鬼屋依然靜得像從無人住過一般。
他只好騎上來時所騎的馬離去,但他不會放過她的!
***
兩日之後,楓紅鬼屋來了大批人馬,把這裡團團圍住,十多個大男人使出全身力量撞門,沒多久木門便碎成木片,他們面無表情的闖進去,把白蓮花五花大綁了起來。
她正想大喊救命,帶頭的人已經命人用布把她的嘴巴塞起來,她被推上馬匹馱著走,而走的地方越來越荒漠,旅程上除了給她食物用水之外,沒有人跟她說過一句話。
白蓮花納悶極了,她實在想不出來,她到底得罪過誰,為什麼有人會想要綁走她呢?
***
白蓮花風塵僕僕,除了滿身的沙讓她極不舒服之外,還有連日被塞住的嘴也十分酸疼。終於到了目的地,這群男人把她連拖帶拽的拉下馬,然後把她拖進一個營帳裡,像扔廢物一樣把她丟在空無一人的空曠營帳裡才離去。
"天啊,怎麼這麼冷?!"
她嘴裡的布已經被扯了下來,但是繩子還是牢牢的把她的手腳捆住,而且她是被拖進來的,臉倒在堅硬的土石地上,粗硬的碎石幾乎要刮傷她粉嫩的臉頰。
"這裡到底是什麼鬼地方?冷死人了,在這裡再待上個一天,只怕我要變冰柱了。"
她喃喃的喊冷,以至於沒有聽到有人走進來的腳步聲,但是她的眼睛瞥見一雙男性的軍靴,再往上看時,看到了一把長劍掛在這個男人的腰上。
這個男人的腰和劍也好像在哪裡看到過。
她吞了一口口水,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她緩緩的把視線往上抬,祈求著不要是她心裡想的那個人。
她的心怦怦作響,等與對方嚴厲、發怒的眼光相對時,她的心臟差點蹦出喉口,她試圖露出討好的笑容,打招呼道:"楊朔宇,好久不見了。"
楊朔宇對她的嬉皮笑臉回以冷酷的表情,他的聲音冰寒,讓白蓮花的微笑幾乎凍結在臉上。
"白蓮花,若是你的記憶力還不錯的話,我應該早就告訴過你,惹上我,是你一生最大的災難。"他冷冷的說:"你現在還能嘻皮笑臉,恐怕以後你會笑不出來。"
他撂下狠話後,就冷冷的看著她,看得她心驚膽戰,不曉得該如何逃過這有生以來最尷尬的場面,此時有另外一個穿戎服的將領進來,不知在楊朔宇的耳邊說些什麼,只見他臉色一凝,沒有對她再說什麼就出去了。
之後,就沒有人再進來過,從天亮到天黑,白蓮花被綁在地上動彈不得,而且還一整天餓著肚子。
肚子一餓,原本驚怕惶恐的心情立刻轉變成憤怒不已。"楊朔宇,你這混蛋,我就算借了你的種又怎樣?幹麼把我餓得頭暈眼花,這就是你要折磨我的方法嗎?"
她罵了好一會,卻沒人進來,再加上她實在肚子餓到不行,最後沒體力的閉了口,瞪著地板喘大氣,沒多久就聽到有人拉動營幕的聲音,她的姿勢不能看到來人,但肯定是楊朔宇這混蛋。
她忍不住又要開罵的時候,竟有人伸手溫柔的把她扶起來,白蓮花才看到來人竟是個十多歲的少年。
那少年像是極少接觸女性,離她這麼近,竟然臉紅起來,他不自在的揚著頭,"姑娘,少爺有事要忙,這裡又沒有其他姑娘可以服侍你,所以少爺叫我過來,看你有沒有缺少什麼?"
白蓮花已經餓到沒有力氣,她只能喃喃道:"我肚子餓了。"
那少年此時才發現她已經餓了很久,他急忙扶著餓到兩眼發昏的她到榻上,再快步的走出去,等他再回來時,手上已經拿著一碗熱騰騰的飯菜。
他幫她解開繩子,把飯菜遞到她眼前,白蓮花立刻狼吞虎嚥了起來,也顧不得身邊的少年一臉吃驚的表情。
楊聲從來沒看過少爺身邊的女人吃相這麼大而化之,這個女人看來好像三天沒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