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總裁v.s秘書

第14頁 文 / 泊妊

    如果說梵依這個動作是故意引誘他的,那麼她成功的做到了,她在這瞬間挑逗起了他的「性趣」,不過這仍在他可控制的範圍內。維庸朝她走近,在她身旁的床沿坐了下來,傾下身更加貼近她,眸光落在梵依雙峰間的那顆紅痣,紅色小點兒證實了他之前的想法,左梵依確確實實是三年前,那個曾和他有過一夜情,卻在隔天他上班回來時就失去蹤影的女人。

    他沒有認錯人,只是他不知她為什麼要否認,難道她真的將那一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忘的一乾二淨?原以為淡忘的記憶再度被挑起,那一夜美好的情景,在維庸的腦子裡翻騰。

    他萬萬沒想到,再次看到這胴體依然撼的他全身一悸,猛然的倒抽了口氣。

    三年前,她的身體對他造成致命的吸引力,讓他有好一段時間,開車回家經過那條路時,眸光總會不經意的看向第一次遇見她的地方,只是她就像一縷輕煙似的消失了,任他幾度追尋依舊蹤跡杳然。

    三年後,再次見到她,她嬌俏的臉勾起了他已經模糊的記憶,無奈她的否認,讓他覺得挫折;她跟韋雲曖昧模糊的關係,讓他感到憤怒,然而,這具胴體卻還是輕易挑動了他的心。

    接著,他又記起了今天手掌下的感覺,美好的回憶挑動了他,想再次與她共赴雲雨的渴望在心裡燃燒。「熱……」

    一聲若有似無的嚶嚀抗議,一個無心的踢被動作,梵依將蓋在身上殘存的一角被褥也踢到床鋪下了。

    維庸歎了口氣,語意隱隱透著憐寵:「唉,你的睡相還真是差啊。」將被子從地上拾起,置在一旁,他的手撫上了她的臉,指尖傳來的感覺,還是如此的美好。

    「熱,好熱……」伸出粉紅小舌舔了舔乾燥的唇瓣,發出模糊的囈語。

    奇怪了,怎麼突然溫度升高了?該不會是冷氣壞了吧?記得明天要打電話給維修部。昏昏沉沉中,燥熱的意念閃過梵依的腦子,但沒在她腦中停留多久,隨即就被疲憊的瞌睡蟲給摒除門外。

    梵依的無心之舉,深深的挑逗了維庸男性的慾望,只是累的陷入深層睡眠的她,根本不知道旁邊多了個人,而他的黑眸正緊緊的鎖在她身上,梭巡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該死的女人!」一聲低咒,維庸額上泛起一層薄汗,為了避免立即上演餓虎撲羊的戲碼,慕維庸趕忙將冷氣再度打開。

    睡夢中,梵依皺了下眉,揮動著手卻怎麼也趕不走不停在身上游移的討厭鬼,於是她緩緩的睜開眼睛。當她睡意惺忪的黑眸對上了那雙正俯視著她的目光時,她整個人一僵,隨即震驚的跳了起來。

    「你……」還沒說完的話,被腦子閃過的訊息震得換成了驚叫,「啊……」他……他怎麼會出現在這兒?他又是怎麼進來的?她記得有鎖門的啊!

    再順著他的視線,梵依發現了一個恨不得死了算了的事實,她沒有穿衣服!更淒慘的是——她身上好像正好沒有蓋著被子!更令人難以承受的還在後頭——他、他……完了!這下子真的全被看光光!

    今天的事情已經夠糗了,沒想到這會兒比之前更糗、更難堪,難道蒼天真的有意要絕了她的路!?

    天啊!誰來敲昏她算了。啊……她不要活了啦!

    第八章

    臉好熱!心跳好快!

    梵依的臉色在羞赧的紅和驚愕的白之間迅速地交替著。

    「你……你怎麼進來的?」過度的驚愕、空白的腦子令她語無倫次。

    他沉吟了一會兒,揶揄地笑了起來,「當然是走進來的啊。」

    難不成她還認為他是爬窗戶進來的!?

    這兒可是三十樓,要有飛簷走壁的工夫才能上得來,這得等他擁有蜘蛛人的本事再說吧。

    梵依氣的翻了翻白眼。「廢話,我當然知道你是走進來的,我是問你,你怎麼進來這房間的?」白癡也應該聽得懂她問的是什麼吧。

    他抽回手,拿出鑰匙在她眼前晃了晃,「你忘了,還是你交給我的鑰匙。」成功的反將了她一軍,爽啊!

    呃!原來白癡的人是她。梵依的臉部神經嚴重抽搐著,不過對於他的手從她身上抽走了事,倒有如釋重負的感覺。他搖頭。「唉,你的臉色真難看。」見鬼了都比她現在好看幾分。

    梵依皺起細緻的柳葉眉,凶狠狠的瞪著他。「我臉色好不好看,關你什麼事?出去!」

    下班了,她可以無須忌諱他的身份,大不了明天再等著接招,現在她小姐正老大不爽中,才不理會他是總裁還是工友咧。

    他好意地提醒她:「可是我記得這好像是我專屬的休息室。」誰才是闖入者,她應該清楚。

    耶,他又成功的扳回一分。他氣死人不償命的故意擺出勝利的手勢,頓時又惱的梵依頭頂冒煙。

    「你……」梵依氣的咬牙切齒,臉色很難看。

    「你如果是要說,你這打扮是為了引誘我,那麼我告訴你,你真的成功了。」

    梵依臉上已經僵的很難看的臉色瞬間凍結,抽不回被他壓住的被子,只能任由身體暴露在他邪肆的目光中、他無恥的魔掌之下。

    可惡!他竟然聲息污蔑她,說她是在引誘他,挑起他的「性趣」。這該死的傢伙,不吃她的豆腐會死喔,現在她全身都被他看光了、也被摸光了,他還想怎麼樣?

    難掩悲辱之情,梵依顧不得面子問題,忍不住掩面痛哭失聲。

    為什麼要這麼欺負她?她除了那一天開錯了路差點撞到他的車之外,她從沒做錯什麼啊,他為什麼非得處處為難她,將她說成是招蜂引蝶的壞女人?

    「唉呀呀!動不動就哭,難看死了。」三年前是坐在大馬路邊哭,三年後是光著身子哭,唉,她就不會來點新奇的嗎?

    瞧,他說的是什麼話啊?有夠傷人的!「誰動不動就哭?」是他惹她、羞辱她,否則她才不會脆弱的哭呢。

    手指用力的戳向他的胸膛,沒戳痛他,手指

    反而被他堅硬的胸膛回頂的好痛。

    真是的,沒事胸膛練的這麼硬幹什麼?

    「難道不是?三年前六月的某一天,在南京東路的某PUB前,你毫無形象的坐在馬路邊的椅子上,哭的眼淚鼻涕直流……」她哭關他什麼事!?顧不得貿然起身會撞到他的胸懷,她硬是坐了起來,在他面前不到五公分的地方大吼:「三年前是人家傷心,干你屁事,三年後,我還不是被你荼毒,要將競天這幾年所有的企劃檔案重新鍵人電腦不打緊,你還把我的車鑰匙沒收,害我想回家卻不能回家,你這個罪魁禍首,還有……」

    三年前……咦!?

    說到一半的話,在梵依刻意遺忘的記憶重新被挑起的那一刻,自動消了音。

    那一夜的脫軌行為浮上了腦海,她看著他,很仔細兼努力的看著地,想從他的臉上找尋那一夜醉酒的記憶中,那一張模糊不清的男性臉孔。完了,再次死定!她是記不得他的臉長什麼樣子了,不過她卻記起來他曾告訴過她,他的名字叫慕維庸,四維八德的維,中庸的庸。

    天啊!這不就是眼前這個臭男人的名字嗎!?

    「想起來了?」他確信她是想起來了,否則臉色不會白的像見鬼了似的。

    他故意壞壞的將臉更加貼近她,就連睫毛扇動時都隱約可以感覺到已經碰觸到她的臉了。

    天啊!還是那麼美好的感覺,難怪他當年會難以忘情地在同一條路上找尋她那麼多次。維庸滿足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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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情過後,梵依疲倦的睡著了。

    維庸躺在她身旁,佔有地摟著她,將溫暖傳送到她身上,滿足的眼神深深地凝視著她恬適酣睡的嬌顏。

    三年後,再來一次的感覺還是那麼美妙……他滿意的笑了開來。

    三年前,經歷一次的激情纏綿,她就養刁了他的胃口,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一個女人能夠滿足他,沒有一個女人能給他如同她給他的感覺。

    她讓他回味無窮,光是她一個嬌笑、一個嗔怒、一個憨懷的表情,都能撩動他身上的每一條神經。不管她和韋雲的關係是什麼……

    他,要定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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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說,維庸認為梵依醒來後,就會如同小說裡所寫的,因為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而從此小鳥依人的依在他旁邊,那麼他就錯了。

    梵依將那天晚上的事情歸為自己的錯,她不該忘了韋雲和楚婧不在,那間休息室再也不是她所能任意使用的,而這個錯,她已經用身體償還了,接下來,他是老闆,她是秘書,不是公務上的問題,請勿打擾。但相對的,如果說維庸不按牌理出牌的無賴追求方式,在梵依心中沒有造成漣漪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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