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三章 尷尬外遇 文 / 風舞月
天靈來到了1808房間,還好房間的燈是隨著房卡自動打開的,不然的話,我們這位「天大師」恐怕要在黑暗中度過這孤獨的一晚了。
房間的佈局就是一般賓館的那種佈局:一張大大的床上鋪著潔白的被單,床頭上有一套被褥和兩個枕頭,和床對著的是電視櫃,一台29英吋的大彩電擺在上面,電視的旁邊放著其他一些賓館必備的雜物,電水壺、瓶裝水、飲料什麼的;電視櫃的一側是放衣服什麼的壁櫥,另一邊放著一個大衣架;衣架的下方,床的外側靠近窗戶的那一邊,放著一個圓形的茶几,上面放著一個托盤,托盤裡擺放著幾個水杯,電視遙控器也放在了茶几上;床頭櫃上面放著電話和賓館的宣傳冊子;床的另一側,則是洗澡間和衛生間,用透明的玻璃隔開來,裡面看的是一清二楚,當然我們「孤陋寡聞」的「天大師」是不會明白設計者設計這層玻璃的「高深用意」和「良苦用心」的。
他長這麼大,第一次住到賓館裡,所以這一切對他來說,都是陌生的。
「我還是遵照師叔的吩咐,早些歇息了吧。」天靈想著,脫掉鞋子,一躍躺倒了床上。
剛沾到床上,他就好像被毒蛇咬了一般,「噌」的一下,竄了起來。
「這床怎麼這麼軟,躺下去好像騰雲駕霧一樣,頭暈暈的,這樣怎麼睡覺啊?」他二十幾年來一直睡得都是硬板床,從來都沒有睡過這種躺下去顫悠悠的軟床,他感覺非常的不舒服,死活也不肯再躺下去了。
此刻,羅雲長的房間裡。
羅雲長舒服的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感覺身上不那麼疼了,就是覺得有些發酸,他可不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道士,而且今天還得到了「老黃豬」的五萬塊,沒有理由不快活一把,他心裡起了淫意,露出一臉的壞笑,拿起床頭櫃上的宣傳冊,查看了一下號碼,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喂,總台嗎?這裡是1808號房間,請給我找一個年輕美貌的按摩師上來。」
打完電話,他進入洗澡間沖洗起來。
1808號房間裡。
天靈小心的摸索著,想找一個可以睡覺的地方,沙發,不行,太軟了,就連坐在上邊也一樣不舒服。
他左右顧盼的尋找著,茶几忽然映入他的眼簾,他伸手摸了摸,嘿,這個好,最起碼是個硬的,躺是躺不下去,坐在上面睡覺還是可以的,反正自己也經常坐著睡,坐著睡和躺著睡對他來說,也沒有多大區別。
他把茶几上的東西統統都挪到了電視櫃空閒的地方,然後輕輕的躍到茶几上,雙腿一盤,舒舒服服的坐了下去。
「嗯,不錯,還是這樣舒服,今晚我就這樣坐著睡了。」他正美滋滋的想著,忽然聽到了清脆的敲門聲。
一定是師叔,他趕緊的從茶几上蹦下來,鞋都顧不得穿,三步兩步來到門前,打開了門。
「師叔,你······」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門外站著的卻不是他的師叔,而是一個漂亮的年輕姑娘。
這位姑娘錯把「師叔」聽成了「師姑」,「噗嗤」一聲笑了:「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喊我『師姑』的,這位小帥哥還真是風趣啊。」
這位姑娘說著話,就進到了房間裡面,見到天靈還傻乎乎的怔在原地,不由奇怪的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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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不關門過來,還傻乎乎的站在那裡等什麼啊?」
天靈現在也是一頭霧水,他不知道這位姑娘為什麼要到自己的房間裡來,他小心的深深地嗅了嗅,除了這位姑娘身上發出的一陣陣濃濃的香氣外,他沒有聞到絲毫的妖味,她應該不是個妖怪。
對於這種突如其來的狀況,自己處處留意,小心應對就是了,天靈暗自想著。
他正傻傻的想著呢,聽到姑娘的話,關上門,來到了姑娘的身邊。
姑娘笑嘻嘻的戲謔著說道:「這位小帥哥,你是不是見了美麗的姑娘都叫『師姑』啊?」
「不是,是姑娘你聽錯了,我本來以為是師叔來找我的,所以我是叫『師叔』的,不是叫『師姑』的」他解釋著說。
「什麼?『師叔』?」姑娘驚訝的說,「難不成你以為我是從『泰國』來的。」
「泰國」這兩個字她故意加重了語氣,她現在還以為天靈是個同性戀呢。
天靈睜著空洞洞的大眼睛看著,他實在不明白這位姑娘話裡的意思,怔怔的看著眼前這個打扮的十分漂亮妖艷的姑娘。
「可惜了,可惜了,沒想到這麼帥的一個小伙,居然是個『同志』。」姑娘用一種異樣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著天靈,滿臉失望的表情,「你還真是我見過最帥的小伙,這摸樣,這身材,這肌肉,嘖嘖嘖,真是可惜了,不過,我實話告訴你吧,我們這裡可沒有你要的那種服務啊。再見了,帥哥。」姑娘說著,就準備向外走。
「姑娘,你說的話,我是一句也沒有聽懂,不瞞姑娘說,我長這麼大,是第一次到賓館裡來,所以,姑娘話中的深意,還懇請姑娘給小道我講解一二。」姑娘本來打算要走的,聽到他這麼說,再看到天靈臉上誠懇的表情,便改變了主意。
「你,真的是第一次。」她好像發現新大陸一樣,興奮的兩眼發光的看著他。
「對,是第一次。」天真的天靈認真的回答說。
她的表情忽然變的很誇張,好像要一口吃掉他似的,他搞不懂這位姑娘是何用意,忽閃著空洞的大眼睛看著她。
「你告訴我,你為什麼穿的這麼古怪,就像一個道士似的,你喜歡玩制服誘惑嗎?」她滿臉疑惑的問天靈。
「我本來就是一個道士啊,我在靈山一直是這麼穿的。」天靈回答。
「哈,原來是個真道士啊,告訴我,你有多久沒有見過女人了?」她用一種極其挑逗的語氣說。
「靈山上根本就沒有女人,除了師父和師叔,我都好幾年沒有見過別的人了。」天靈有點羞澀的說。
「哈,這麼說,難道你還真是個雛?告訴姐姐,你想不想女人?」她有點興奮,賣弄著風騷說。
「請恕天靈愚鈍,真的不懂姑娘話裡的玄機。」天靈當然不知道「雛」是什麼意思,況且自己從來就沒想過什麼女人。
「哈哈哈,我的話裡還會有什麼玄機嗎?你真是呆的可愛。」天靈的話把她逗得哈哈大笑,花枝亂顫。
笑了幾聲,這個姑娘忽然有點羞澀的對天靈說:「你看我長得怎麼樣?漂亮嗎?」
「嗯,姑娘長得就像我們靈山的杜鵑花一樣漂亮。」
聽到天靈這麼說,她格外的高興,而且她發現面前的這個小帥哥純純的、萌萌的,比那些見慣了的登徒浪子們可愛多了。
「呵呵,小嘴還真會說,既然你這麼說了,那也不算虧了你的『第一次』,今天姐姐我格外施恩,免費陪你一晚。」她說著話,躺到了床上,擺了個誘人的姿勢,「別光站著說話,來,到床上來,姐姐我好好調教調教你。」
可惜,直到現在我們的「大木頭」依然搞不清楚狀況,一臉謙卑的說:「姑娘要調教小子就只管調教,可是這床小子我委實不想去碰。」
「咦,奇怪了,你為什麼好像很害怕這張床的樣子呢?」姑娘滿臉驚疑的問。
「因為這張床實在是太過柔軟了,我躺上去以後就好像騰雲駕霧一樣,頭暈膽戰,不舒服極了,所以,我不想去碰這張床。」
「哈哈,居然還有你這樣的人,來吧,大帥哥,一會兒我不但能讓你騰雲駕霧,我還能讓你欲仙欲死呢。」她說著,隨手把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身上就只剩下「三點式」了。
天靈哪裡見過這等陣仗,不由得羞紅了臉,把頭轉向一邊,窘迫的說到:「姑娘要調教小子,何以把自己的外套給脫了呢?姑娘這個樣子,天靈我哪裡敢面對啊?」
「哈哈,穿著衣服怎麼調教你啊?害什麼羞啊,又不是小孩子了。」天靈的反應恰恰激起了這個女人極大地興趣,她心裡想:平常見到的男人,看到自己就跟餓狼看到小羊羔一樣,這個小帥哥憨憨的,傻傻的,倒別有一番風味。
「還是,還是請姑娘穿上衣服吧,不然小子我,小子我······」他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形容自己此刻尷尬的境地。
「好,我穿上衣服,免得你窘迫的不知所措,這樣也好,我們先培養培養感情,然後再『深交』也不遲,」她說著,重新披上外套,好奇的問,「姐姐真的很好奇,你既然這麼害怕這張床,那你怎麼睡覺呢?」
「你看,」天靈指著茶几說,「我把這上面的東西挪了,就坐在這上面睡覺。」
「啊!」她不由發出一聲驚呼,「你能在這上面睡覺,我不信,這上面怎麼能睡覺啊?躺都躺不下。」
「我不是躺著睡,我是坐著睡,在靈山,我經常是坐著睡覺的,不信,我給你示範一下。」天靈說著,再一次躍到茶几上,雙腿一盤,輕輕坐了下去。
「呵呵,我倒真是第一次見人這麼睡覺的,太好玩了,對了,這好像還有個名堂,叫做『坐蓮』,對不對?」她故意挑逗著天靈,故意把「坐蓮」兩個字說的很重。
「姑娘搞錯了,我們這叫『坐禪』,觀音那才叫坐蓮,有句成語不就是說『觀音坐蓮』嗎?」「觀音坐蓮」這麼猥瑣的詞彙從天靈口中天真的說出,卻沒有絲毫的淫邪之氣。
她卻又被逗笑了,「對,對,是觀音坐蓮,其實姐姐我就是觀音,現在就要來坐你的『蓮』。」邊說著邊花枝招展的來到天靈身邊,伸手就向他的下身摸去。
天靈沒想到她忽然「來此一招」,猝不及防,人仰馬翻的從茶几上滾落了下來。
「看你怕的,我又不會吃了你。」
她沒有想到天靈就好像是在躲避瘟神一樣的躲避自己,心裡不免有些掃興的說到。
就在這時,又響起了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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