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仙俠修真 > 離婚向左再婚向右

正文 131回 蓮生貴子露 文 / 簡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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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歌和李國偉好打點,李國偉想看孩子,拿著照片看看也就滿足了,自己平時上班也忙哪裡就真的有時間帶著孩子玩,再說就算是住在家裡,他也不會抱著去玩的,方歌是一心一意的替李時鈺著想,不會叫女兒難做,但架不住外人會問。

    「這孩子我就沒見過,我都沒見過雙胞孩子的……」方兆南喝點酒,這不晚上方歌做了一點好吃的,就給弟弟弟妹打電話,叫他們兩口子過來,等咪咪放學的,在把孩子也接來,方兆南就挺好奇的,這孩子一個月兩個月不見正常,這都多久了?從生的話,他就真的沒見過,就放哪家也得叫看看孩子吧?孩子身體不好?

    除此之外他是想不到任何的答案,除非是孩子身體不好,這樣不喜歡別人見,因為呼吸吐氣的,小孩子抵抗力差。

    李國偉拿著啤酒,方兆南說不喝這個,這個酒兒也沒勁兒。

    「整點白的吧……」

    「行了啊,喝點啤的就行了。」方歌馬上上話,喝兩口就得了被,打算喝多少?就討厭男人喝起來酒沒完沒了的,李國偉算是酒品比較好的了,不好也不行,他經常有飯局,要是出洋相那就丟人了。

    「去拿拿瓶,大山給的……」

    李國偉開口,方歌瞪了方兆南一眼,方兆南就說不多喝,還留著下次喝的呢,一人就半碗,喝完就拉倒,然後準備看電視,就吃菜了。

    齊大山對李國偉那是真的不薄,每年的旅遊費,他們兩口子不出去度假的話換成現金給,各種往李國偉的身上貼,煙是煙酒是酒,李國偉家冰箱裡的煙全部都是好煙,他抽的比較少,之前不是和李時鈺時不時一起住,熏方歌就算了,熏女兒他肯定不能幹,那時候孩子還懷孕呢,幾乎就等於是把煙給戒掉了。

    「兆南走的時候把煙都拿走啊。」

    「行。」方兆南也沒客氣,他知道他姐夫不缺煙抽,後方有後勤經常給。

    又想起來兩孩子的事兒了,方兆南就是想抱抱,你看自己都當舅姥爺了,叫他過過手癮,咪咪這頭距離結婚還早著呢。

    「我姐,給時鈺打個電話吧,叫時鈺把孩子抱回來我看看……」

    「喝點破酒就不知道自己是誰,大晚上的,把孩子抱回來在把孩子給折騰生病了,小孩子和大孩子一樣嗎?你想看就讓折騰,你怎麼想的?」盧嘉麗數落方兆南,孩子人家奶奶拿著很著重,明白不,人家是有錢人,咱們是窮人,不會像是正常那樣,你想看孩子就能看的,這點還看不明白?你看姐和姐夫提孩子了嗎?你看得見時鈺和以律,你見過紀禹和紀瞻長什麼樣嗎?

    李國偉呵呵的笑著,他不要覺得有什麼,見不見其實都沒什麼,奶奶拿著看重還不好,總比不看重來的強。

    「說是不辦滿月到時候辦一百天。」李國偉都沒敢說到時候邀請盧嘉麗和方兆南,因為這個事情吧,他自己說了肯定不算的,他說話有保留,不想給女兒添麻煩。

    紀極結婚的時候壓根就沒邀請李時鈺家裡這邊的人,只有方歌代表李國偉去了,李國偉也不愛湊熱鬧,把錢花到位了就行,其他人你就是想去花錢,問題人家沒和你打招呼,你去什麼。

    所謂的階級現在就慢慢拉開了,過去沒結婚或者結婚的時候等級是一樣的,現在慢慢紀家已經力壓李家走在前面了。

    方兆南也看出來李國偉說話有保留,自己笑笑,等方歌拿過來酒,自己倒了半碗,喝了兩口。

    「這酒就挺好的,喝了不上頭,我喝別的酒就上頭,現在茅台也買不到真的……」方兆南一個升斗小民自己談天談地的,他肯定就買不起茅台,但覺得這東西市面上存在的都是假的,你去哪裡買真的去?身邊有朋友也說,參加那種大場合就喝過茅台的,喝完頭疼,那你說是真的還是假的?

    和李國偉你敬敬我,我敬敬你的,李國偉叫方兆南把剩下的酒拿走,家裡就還有一瓶呢。

    「夢之藍,我好像看過這個廣告,瓶子還挺好看的……」

    李國偉喝完酒要去公園散步,盧嘉麗就勸,說才喝完,身上發熱出去在吹了風的,可李國偉堅持。

    「你讓他去吧,他天天都得散散步。」方歌開口,閒不住的,叫他去吧,溜躂一圈也就回來了,等李國偉換了鞋離開家裡,方兆南正色正色臉上的表情看著方歌問。

    「孩子不讓抱回來?」

    方歌也是一樣的不在意,在意也沒用,人家沒說不叫你們去看,問題就是她不愛去,腳踩進人家的房子裡就覺得渾身難受,可能是窮人當太久了,她進紀家的那個房子覺得渾身都冷,自己家小房子住習慣了。

    「沒說不讓抱,孩子小,抱來抱去的也是麻煩。」

    「這情況不對勁啊,就生完了媽都沒看見一眼……」方兆南就說,那老太太又長了一輩,結果呢,連孩子一眼都沒瞅到,方兆南是思想想不到那個層次去,再有錢不也是人嘛,身上流的是血,吃進肚子裡的是米,有啥可牛逼的?再說當初也不是他們主動的,是男方家裡齊齊都出動了,是男方上趕子主動追求的,這裡面很多事情方歌不說李國偉不說,那外面的人怎麼瞭解?方兆南活這麼多,就真的沒接觸過這樣的家庭成分,按照自己所理解的哪裡能有不平等呢,但是方兆南的心思和紀極放在一起,那就不同了。

    方兆南的意思,你是孩子的姥姥,去看看孩子也沒什麼不好的,帶著老太太一起看看,多有意思,坐車去了在坐車回來。

    「我不喜歡去。」方歌就說自己不太喜歡紀家的那個房子,感覺不好。

    「你看我姐,沒住過那麼大的房子,有機會進去瞧瞧還一身不舒服,就是有福不會享受。」

    方歌不往深處去說,等方兆南走的時候,東西都給裝好了,裝了五條煙外加一瓶這個沒喝完的酒,袋子裡面裝的是蝦,咪咪還沒放學呢,他們兩口子著急回家,就只能回去熱給咪咪吃了。

    「平時別在孩子的飲食上省錢,多給孩子吃點有營養的,多給做些魚吃。」

    盧嘉麗就說自己不擅長做魚,做魚吧還覺得很費事,你說又要洗又要清理的,就算是從市場買回來清理完了還得上手洗乾淨吧,你能直接入鍋嘛,那就弄一手的味道,好半天都洗不掉,然後還沒人捧場,這父女倆都不愛吃。

    「我看咪咪最近臉上起痘了是不是?」方歌看任何事情看的都很細緻,這是個小女孩子,現在正是愛美的階段,痘痘這個東西可大可小的,得從小就開始給預防,別等問題嚴重了,孩子心理上也會產生一定的問題,光溜溜的誰不愛。

    盧嘉麗說自己給換洗面奶了,可效果不行,咪咪的腦門上現在就起了挺多的,不過還好,就腦門上有。

    「我明天出去看看吧。」

    「姐,你不用管她,就是到歲數了,起完就不起了。」

    盧嘉麗覺得自己能出錢給孩子補習自己就算是好媽媽,還得為臉投資錢嗎?她可不行,她也沒有這個耐心。

    盧嘉麗提著袋子,叫方歌別下來,自己和方兆南一前一後的從樓上下來,兩個人上車,盧嘉麗戴上車門。

    「你以為嫁給有錢人生活就這樣了?現在才開始。」

    「怎麼了?聽我姐說什麼了?」方兆南一愣。

    「沒聽說什麼,但是我覺得時鈺的生活恐怕是沒有看起來想的那樣美……」

    盧嘉麗就覺得李時鈺八成現在的日子不好過,在那樣的家裡,哪裡有她說了算的地方,上面有個全能大伯,那大伯是白給的嗎?娶的老婆據說也各方面很優秀,這樣比較起來,時鈺他們是看著好,問題李時鈺離過婚啊。

    在那樣的家庭裡,這就是誤點,不管過去是誰求著誰的,現在情況不一樣了,沒聽過嘛,嫁人了就不能隨著你去折騰了,除非你想離婚啊。

    盧嘉麗這麼一說,倒是把李時鈺的處境弄的好像挺難,事實上雖然糟糕卻沒糟糕到想的那個程度,他們夫妻倆是有什麼話說什麼話,李時鈺心裡有事情就會和紀以律說,全部都說出來,不會瞞著,紀以律自己就得想辦法在中間調和,他是找準了一切的機會,不叫李時鈺單獨的和自己家人接觸。

    蘇蔓醒的比較早,打算出去散散步,手裡拿了一本書,李時鈺從樓上下來,她想要去看看兩兒子,現在才五點。

    她一直都覺得蘇蔓閒的蛋疼,真的很疼,蘇蔓會寫詩據說也發表過詩集,出過很多書,李時鈺覺得自己就是凡夫俗子一枚,所以對這些都敬而遠之,覺得不太感興趣。

    「去看紀禹和紀瞻嗎?」

    「嗯,嫂子起的真早……」

    有這個時間去跑跑步多好,李時鈺心想著。

    「我出去散散步。」

    兩個人的風格不同,所以其實李時鈺和蘇蔓是沒有辦法單獨坐在一起的,說不到一起去,而且蘇蔓說話很慢,細聲細氣的,她原本的聲音就是這樣,李時鈺做淘寶的呀,什麼最寶貴?她就時間最寶貴,每次蘇蔓要是和她說話說久了,她就特別想站起來說自己還有事情先撤了。

    「我等你一起去?」蘇蔓看著李時鈺問。

    「不用,我出來就得一個小時以後了。」

    李時鈺去看兒子,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她晚起,紀以律早起,今天以律還在樓上睡覺呢,臥室裡的窗簾都沒有拉,睡的四仰八叉的,大腿夾著被還繼續睡呢。

    時鈺抱完這兩個臭小子,都漲份量了,看著虎頭虎腦的,可比才生出來的時候沉多了,可見這絕對是親奶奶看著的,現在就和小球似的,雖然沒達到這個程度也差不離了。

    保姆上手接過來兩孩子。

    「現在能吃多少?」

    保姆就說一天兩孩子吃什麼,吃幾餐,都是怎麼喂,上次出現拉肚子的情況,好了之後就再也沒有犯,這兩孩子體重比人同齡的孩子就沉很多,要是那種偏瘦的孩子,兩個人在長長絕對能把人裝進去。

    時鈺踩著拖鞋上樓,進門走到床邊,將被子一拉,紀以律抱著枕頭趴著側睡呢,李時鈺的手照著他的屁股給了一下。

    「太陽曬屁股了……」

    這兩天發貨把大家發的都無精打采的,客服都抗議好幾次了,說以前清閒的半死,現在累的半死,冰火兩重天,就不能勻勻嘛,時鈺回答不能,以後爭取每個月都這樣的忙活。

    以律嘟噥了一聲,自己閉著眼睛繼續睡,不想起來。

    「快起來,我今天還有事兒呢,等會兒吃完飯就得走。」

    以律坐起來,坐在床上打著瞌睡,頭一點一點的,時鈺去扯他的手。

    「你快點的,起床……」

    紀以律從床上離開,自己進衛生間去梳洗。

    蘇蔓散步完畢回來,六點半喊的紀極,她輕聲喊的,紀極就甩臉子,他原本昨天晚上就是喝的有點多,這人有沒有腦子?現在開飯了嗎?不會七點喊他嗎?不知道到七點他還能睡半個小時嗎?現在他是要起還是不起?

    什麼情緒都被她給喊沒了。

    沒結婚之前覺得蘇蔓還行,結婚之後,可能是因為自己的腳步太快,紀極就覺得蘇蔓的步伐太慢,跟不上自己。

    普通夫妻早上的問安到了這裡一句話都沒有,紀極進了浴室,蘇蔓神色黯然,自己好像怎麼做都不對。

    馬上就要吃飯了,他又不想大家等他,這時候不起來,穿衣服洗臉都是需要時間的,那就耽擱了,她試著六點五十喊過紀極,結果他上次也是生氣,生氣的原因她大概猜到了,覺得她喊晚了。

    蘇蔓跟著紀極從房間裡出來,時鈺和紀以律已經下來了,以律叫住她。

    「後面有頭髮。」替李時鈺把頭髮給拿掉了,摟著她的肩膀,在家裡摟個肩膀也不算是重罪,笑嘻嘻的和紀極打招呼,蘇蔓就喜歡他們倆這樣的生活方式,雖然不見得適合所有的人,但至少看起來覺得很溫馨。

    「晚上買點西芹西紅柿還有菠菜西蘭花,她晚上吃這些。」

    李時鈺晚上不能不吃,下午吃的偏靠近一點左右,晚上的那頓就隨便吃了,除非是要幹活沒有辦法,身上必須有力氣,那就得吃飽。

    以律和小保姆笑嘻嘻的說著,他是家裡的老小,是被寵著長大的,李時鈺是小兒媳婦自然什麼都不需要負責,那些所謂的慈善晚會也輪不到她去,大伯的事業和她有什麼干係,她自己不主動紀極更加不會開這個口。

    吃過飯她還是得去店裡,已經有陸續收到貨的買家,總體來講還是讚揚聲比較大,不過市場就這樣的大,真的有人想要仿你也不是多難,她這頭貨還沒出完呢那頭已經有一百多塊的貨跟著出來,新買家誰瞭解誰?看起來都是差不多的貨品,為什麼要買你家貴的?你又沒有說出來到底是哪裡貴。

    倒是有些買家是真的不差錢,兩家同時收,自己穿過紀老師家的在穿那家就會覺得不了硬挺,夏天其實這樣很不舒服的,李時鈺用的是什麼面料就說是什麼面料,當然這當中她自己也是賺的不少,做生意她不可能說讓自己賠本,當然也不會對買家去說她賺了多少,營銷就是這樣的,這批貨依舊是不賺的,誰來問都是一樣的。

    你想一條裙子五六百,這樣的價格其實並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接受的,隨便穿穿,有些則是學生,哪裡有這麼多的開銷,再喜歡也會望而卻步,轉而投入外表是一樣,至少照片看起來是一樣的那家,收到貨人家也有曬貨,覺得穿得很舒服,個人追求不同,當然感覺就不同了。

    紀以律轉發買家秀,發著優惠券,有人在紀以律的微博下面問紀老師,覺得和你家的貨是一樣的,可價格卻比你家的少了近四百塊,這樣的差價也是賺翻了。

    紀以律看見了,直接無視掉了,你認為好的,你可以繼續去捧,這個生意難免就是這樣的。

    倉庫有些貨才發出來,就有人來退貨,無非就是看見那個人發的微博了,秀照片的話,在照片還做了美化,這樣來看就非常困難能看清。

    「老闆今天有十多個人來退貨了。」

    客服有點不高興,才包裝好就退貨,有病吧?之前幹什麼去了?

    「給她們退,所有退過三次的永遠拉黑。」

    她不怕別人說紀老師家獨斷,她是做口碑的,完全沒有順著買家去做的意思,被買家牽著鼻子走,那就徹底完了,質疑就質疑,你覺得不好你可以找你認為好的。

    以前經常買水果的那位顧客在家裡秀了很多張照片,她說自己是習慣新衣服要先下水,至少沒有掉色,面料貼在身上也覺得蠻舒服的,工藝看起來不錯,給紀老師點個贊。

    買家其實和買家是有交流的,紀老師家沒有開旺旺群,旺旺群都是留著以後給vip使用的,現在來說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vip。

    可其他的賣家不是沒有群,偶爾也會在敗家群大家交流交流意見,誰家的衣服就跟破爛似的,誰家的衣服就是抹布買回來都沒有辦法上身,她們都是定制店的老買家了,你知道的扔進去的錢都是論萬起步的,真的是有些買回來你覺得很離譜,自己又懶得去退,省得爭口舌,現在大家幾乎買的很少,一般來說就是固定的那麼幾家大店,大店的東西肯定就非常貴,李時鈺的這些價格照比著大店是小巫見大巫,她價格還差著呢。

    買水果的那位姑且成為h女士吧,她出身比較良好,家是台州的,別人有和她很熟悉的,因為她雖然少說話,但是這些年真的是誰家的破爛都買過,原本紀老師沒做衣服的時候,她就買水果,紀老師家賣衣服了,她也就跟著買了一條,覺得不差這幾百塊錢,她一雙鞋都是五六千,七八千還有上萬的,這都是正常的,因為娘家有,婆家也有,有錢不花做什麼,為人很是低調,話特別的少。

    「h媽,我在微博看見你秀紀老師家的裙子了,怎麼樣?」

    h媽給的回答很中肯,你要看和多少價位的去比較,如果和幾萬的裙子來比較的話,這條裙子一定就是落下風了,如果從質量上面料上,你想有件正經能穿出去的衣服,那這件衣服沒有問題,不會在場合給你丟人。

    她沒有幫著紀以律去宣傳什麼,她不是賣家的誰,只是講一句公平的話。

    敗家群有好幾個也是信誓旦旦的,既然質量不錯那就姑且先試試進一件,不行的話繼續當破爛被。

    敗家群清一色的都是女人,她們是真的很敗家,買了有些根本就沒上身幾次,衣服太多,穿不過來。

    李時鈺發完手裡有定金的貨,這些肯定是優先的,這些顧客等了自己那麼久,自然是先派她們的,總體來說反應很好,大家拿到了極少的是說這裙子又是皺又是什麼的,極品很少見,敗家群的幾個買家也有同時買了兩家的,後面的這家就是距離紀老師家稍微晚了一點時間,拿到手裡,就算是沒有紀老師家的,她們也看不上後者。

    在淘寶沉浮這些年,早就練出來火眼來了,後者的衣服首先剪裁方面就不對,上身之後不會覺得服帖,偏瘦的話衣服就顯得有些走形,下水之後的第二個問題是,掉色。

    一百多買一條裙子,你也不能就說要求不掉色,所以這家也就是買著玩了,但這樣也不代表大家都認同紀老師。

    現在的定制圈,撈錢就和地上撿鈔票一樣,哪裡有一件便宜的衣服?都快要趕上商場了,既然都趕上商場,我為什麼要在網上買?我去商場可以直接就試穿,合適了我就帶走,不是更好。

    第一批貨出去,幾本是沒有壓貨,前期投出去的錢都回來了賺了不少,利潤來講,有點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這讓李時鈺有了很大的幹勁,看見錢了,至少是不虧錢的。

    不管大家最後認定的結果是怎麼樣的,是褒還是貶,總之她盈利了,這就是最好的結果。

    李時鈺晚上和紀以律回娘家,給方歌送了三萬塊錢,她懷孕的時候是真的沒少花娘家的錢。

    「你收起來……」方歌就有心說,在醫院你還給我五千呢,到底沒那麼傻,當著姑爺的面沒說,畢竟那天把以律給支開了。

    「媽,我們賺錢了,你就替我們收著。」

    推來推去的,方歌這人就是有點病態,你從我手裡怎麼拿錢,我都沒怨言,但是你別給我錢,她覺得拿人家的就是手短,她看見紀母心虛的原因就在這裡,李時鈺欠紀母的那些錢她還不起,窮盡她一輩子她也還不起。

    時鈺叫方歌拿著,以律說要出去吃羊肉串,李國偉說那就出去吧,和紀以律先下樓的。

    方歌就看著手裡的錢覺得燒手。

    「你以後別給家裡錢,時鈺啊,咱們事情得讓人挑不出來一點錯處,賺錢就往娘家扔錢,你讓人怎麼想?將心比心,若是你生的也是兒子,將來你兒子這樣,要是當母親的知道了,生氣不生氣?我和你爸就不缺錢。」

    方歌就鬧不明白,認為他們沒錢花嗎?

    就李國偉一個月的工資就夠他們倆花了,花不了的花,除非李國偉是買衣服。

    李時鈺她爸活到現在其實自己沒有虧待過自己,夏天的一件外面穿的襯衫通常都是幾千上下的,一千多的兩千那都不算是什麼,他比齊大山都帶派,齊大山上次咬咬牙自己買了一雙五百多的運動鞋,自己就覺得自己挺奢侈的,還覺得上腳可舒服了,結果看見李國偉也穿了一雙運動鞋,就問,他知道李國偉的東西就不可能便宜了,李國偉一開口,說自己腳上的一千八百多,當時齊大山火焰就滅了,反正叫他把錢扔在這上面他覺得很虧,不值得。

    你看買輛車什麼的,買個房,這些他花多少錢自己都願意投資。

    「媽你收著吧,欠我婆婆的錢我暫時還不上,數目太大了,慢慢的做早晚有還清的時候,我放你這裡點錢,我用的時候也好伸手,我現在不和我婆婆伸手借錢……」

    李時鈺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但是那時候她真是沒的選,因為自己爸媽手裡有的都是小錢,賺錢的路子就擺在她的眼前,她肯定是要拚一拚的。

    「千萬別在借了,借這麼多我聽著都覺得不安心,開始賺錢就好,不然我成天擔心,就擔心你被人騙了,她不是說你們能賺嗎,不都壓手裡了……」

    時鈺無奈。

    這也就是當自己說說就完了,如果被人家聽見了,人家能願意嗎?賣力氣幫你,結果換你的抱怨,信就得信到底,她就是壓貨,她不算是賠錢,貨出去了,錢就進來了。

    四口人找了一家小店,以律點肉串呢,李國偉和女婿一起吃飯最不願意的就是,紀以律不會喝酒,這點沒意思,連點啤酒他都喝不了,興致大打折扣了。

    「明天你們倆要是有時間也回來,我領你們去吃王麻子……」

    以律說好啊。

    紀以律就說過些天就是紀禹和紀瞻滿一百天了,到時候訂好了地方通知李國偉和方歌。

    方歌就愁啊,你說自己花多少合適?

    他們是姥姥和姥爺,花少了吧不合適,問題多少是多?人家要是都花的特別大,她拿不出來怎麼辦?好在李時鈺剛剛給了她三萬,算是緩解了她的燃眉之急,這個錢還不能當著以律的面問。

    紀禹和紀瞻的一百天已經開始在選場地了,蘇蔓親自參與的,紀極就扔一句話,你是大嫂,你得拿出來關心的態度,蘇蔓上上下下的打點,什麼都要過問,李時鈺忙店裡生意,人家沒時間,婆婆畢竟年紀大了,她進門自己就得攬在身上。

    蘇蔓現在愁的就是回禮,百日宴和結婚又不是一樣的。

    問紀母。

    「我就這麼兩個孫子,別計較錢,叫人覺得我們家小氣。」

    李時鈺的那場婚禮,紀母原本都準備好了回禮,其實在她來看真的就不是什麼特別貴重的禮物,但方歌堅持不讓給賓客,她自然尊重方歌的意見,但紀禹和紀瞻不同,這是紀家的孩子。

    要辦就得大辦,辦的大這就是紀極的臉面。

    她又沒有點出來要給什麼回禮,蘇蔓真是把腦袋都給想破了,只能等李時鈺晚上回來問,李時鈺和紀以律和娘家這頭吃過飯進家門,蘇蔓就隨後跟了上來。

    「大嫂……」以律開門叫了一聲。

    蘇蔓問李時鈺忙不忙,自己和她商量一點事情,時鈺說不忙,請蘇蔓進來,以律下樓找紀母去了。

    「媽說百日宴要給回禮,我也是第一次操辦這個,我不知道你結婚的時候是回禮的什麼。」

    李時鈺開口:「我結婚的時候沒有,沒有回禮,我們這邊不流行這個。」

    蘇蔓愣住,但是媽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啊?

    蘇蔓原本的打算是包四樣的回禮,定一批紅酒,當然檔次不能太低,剩下就看著湊了。

    「嫂子,不用準備這些,就兩個小孩兒過百日,大家一起吃頓飯就好了……」

    蘇蔓覺得李時鈺是說真的,她心裡就是這樣想的,自己就更加愁了,她一點要求都沒有,還不如有要求她直接照著去辦呢,這樣也算是尊重孩子的媽媽了。

    其實這個世界上最叫人為難的答案就是隨便,或者是不用。

    蘇蔓下樓,進紀母房間的時候紀以律也在呢,他在看電視,明顯就是覺得自己在樓上大嫂不方便講話,所以才躲開的。

    「媽……」蘇蔓將情況說了說,紀母根本是不同意低調的去辦,這是第一次有孫子,而且開花結果一下子就是兩,這放在誰家都是可喜的事情,紀母開口:「等老大回來,再說……」

    正說著呢,說曹操,曹操就到。

    紀極進門,看著母親:「說什麼呢,都看著我。」

    紀母問他紀禹和紀瞻的百日宴,紀極看了蘇蔓一眼,有點詫異她的辦事能力,她如果真的都不懂的話可以去找他的助理或者秘書,尋求這方面的專家來做這件事情,自己交代她了,她也並沒有推掉不是嘛?如果不能做,為什麼不說?

    紀極的要求說簡單就簡單。

    「孩子的衣服需要定制,設計師那邊馬上就得通知……」

    「我老婆是做衣服得,想要什麼樣得……」以律的話還沒說完呢,就被紀極賞了一個白眼,紀極是不屑的,淘寶嗎?穿在紀禹和紀瞻的身上?

    李時鈺覺得的所謂的百日宴就是慶祝慶祝,紀極所謂的簡單是她全家人所有的腦神經都聚集在一起都想像不到的,因為他們都是普通人。

    孩子的衣服要定制,還要快,會場的佈置一定要以喜氣為主,寓意吉祥,這兩孩子出生開始,紀極就賺的盆滿缽滿的,覺得是旺自己的,宴會現場要請保安至少一百人,來的都是有身份有臉面的,在一個就是人家佩戴著什麼首飾來了,到時候在衝進來兩個搶劫的,那就變成搞笑的了,晚宴筵開35席。

    「桌子上不能出現4、14、24、34,紀禹和紀瞻挑些有靈氣的照片,會場的鮮花這些我不明白,你到時候和其他人談,寓意吉祥一些的,顏色的話,你問問時鈺,看看她比較喜歡什麼樣的顏色,按照她的喜好去,內場的話問問專業的公司,安排一些小孩子會比較喜歡看的節目。」

    紀極沒有說出口的是,他已經叫秘書專程請了喜宴的設計專家帶著自己的工作人員20名專程來上中。

    紀母更是在原有的菜色之上加碼,菜單簡直叫人瞠目結舌,廚師也是要請,本地的不要,統統不要,從外面請。

    方歌是有幸被邀請參加,李國偉人家早就推了,方歌是覺得畢竟是孩子的百日宴,自己這個當姥姥的不出現好像不關心似的,她現在就落在紀母的下面了。

    紀母是手上沒有任何的手勢,她氣勢上也沒有壓誰,臉上笑瞇瞇的,可聽聽說出口的是什麼?

    「紅暈必備的乳豬……」

    方歌哪裡見過辦百日宴吃乳豬的,反正上中是沒有這麼吃的,她也有吃過高規格的酒席啊,也是大酒店呢,四星級,沒覺得差太多啊,這親家點的……

    「紅燒大鮑翅、上湯焗開邊龍蝦、蒸東星石斑、金華玉樹雞……」

    方歌差點就躺下了,這是吃錢呢?

    勉強笑都笑不出來了,就是一個孩子辦百日宴真的不用這樣的誇張,你要是表示對孩子的疼愛,弄點什麼龍蝦鮑魚的就行了,收不回成本的,你這樣弄,叫人家包多少錢的紅包?虧都虧死了啊。

    把錢都留下來給兩孩子多好。

    「親家,這太豐盛的,不太好……」方歌覺得砍掉一半,才配點普通的菜就好,一桌按照兩三千的打算,這就是很高的規格了,別人都沒這麼辦過。

    紀母拍著方歌的手,她也是知道方歌擔心的問題。

    「我就是圖一個高興,我第一次有孫子,還是一次性倆,這個錢花得,老大已經開出來預算了,八十萬,所以親家不用擔心……」

    方歌差點一口血就噴了出去,八十萬就給孩子辦個百日宴?你家的孩子怎麼就和別人家的那麼不同呢?

    方歌是覺得這樣對孩子不見得是好,反倒還顯得把孩子的福氣給壓住了,哪裡有這麼大陣勢的折騰法的,想說什麼,人家都說人家掏錢了,方歌心裡就想,把自己家房子都賣了吧,估計才夠。

    你以為到這裡就結束了?

    5頭原只南非鮑魚並遼參,蓮生貴子露。

    方歌已經一聲都不吭了,她吃過鮑魚,這東西也沒有比想像當中的貴,五頭鮑魚?她聽都沒聽過,她今天才知道原來鮑魚還有這麼多頭的,遼參?是真的遼參還是假的啊?酒店一般能給你上真的遼參嗎?一定會卯死你的,東星石斑?做熟了端上來誰知道是什麼,告訴你是東星石斑那就是東星石斑了,石斑她是吃過,那東星石斑又是什麼啊?

    方歌是覺得這筆錢就是白白的扔出去就連個聲響都聽不見,虧死了,一定就是各種被糊弄,紀母則是安心的很,這些酒店之前就會從其他的地方空運回來,她敢這樣的給孩子辦滿月,就料定了不敢有人在中間弄貓膩,賺錢是一定要的,總要給人賺的,賺多少不是問題,其次這就是大兒子的臉面,她兒子的臉面就值這些。

    方歌晃晃悠悠的回到家裡,好半天上去樓了,進門就上床去躺著去了,這麼辦的話,她得花多少錢?幾萬拿出去都不夠看了,聽聽就辦個百日宴要花八十萬?

    方歌怎麼都不能理解,這是為了什麼呀?

    糟踐錢啊。

    就為了面子?吃吃喝喝的都吃掉了喝掉了,到底能起什麼作用?

    方歌已經被打擊的,現在就連說話都說不出來了,紀家已經漸漸的用錢叫你明白了,什麼叫分別,什麼叫差別,一些東西紀母也是在盡量的避免,不想給誰難堪,但是對於她來說稀鬆平常的事情輪到別人的身上這些錢也許是一輩子賺的,也許是奮鬥幾十年,在甚至是十年八年的少說也是三四年。

    方歌從來沒有認為自己家沒有錢,所有人都在說她家有錢,她也認為自己家不缺錢,她和李國偉的工資加在一起從來都是她的驕傲,現在放在時鈺的婆婆家,方歌深深歎口氣,真的是不能比啊,自己和人家比,她都不好意思說自己家條件不錯了。

    方歌對這些都不是太瞭解,如果她瞭解的話就會知道……

    紀以律接過來菜單看了一眼,他挑高眉頭,他敢說李時鈺一定會有話要說的,這太狠了。

    「蓮生貴子露?」

    一眼就看到了關鍵所在,一下子生倆,竟然還有這道?這是叫李時鈺的肚皮不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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