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仙俠修真 > 離婚向左再婚向右

正文 102回 變老變醜我都會愛著你 文 / 簡思

    方咪覺得自己的媽完全就是更年期,惹不起就連說句真話都要被噤聲,她不明白,學習成績的好壞就能代表自己的未來嗎?不是有好多媽媽都說只要身體好,成績好不好都無所謂嘛。

    「你也是的,孩子也是有自尊心的,現在孩子就處於在叛逆期,哪天真的跑了,你就高興了?到時候上火的人還是你,明明關心孩子,還非得說刺激她的話。」方兆南停好車,咪咪是一邊哭著一邊上樓的,小丫頭覺得生活在自己媽媽的身邊每天都是煎熬。

    看著女兒上去了,方兆南才抽功夫說話。

    「我也不想說她,你看看她的成績……」盧嘉麗拿著卷紙就給方兆南看,不該丟分的地方通通丟分,她這樣以後怎麼上高中?考不上好的高中未來還有什麼希望?人家上重點你上普高,學習的氛圍就拉開了,辛苦也就是辛苦這麼幾年,等你以後工作了都是玩的時間。

    「你這話也就騙騙小孩兒了,我們現在工作了,哪裡有玩的時間、」

    成天累的要死要活,回到家女的要做飯做菜洗衣服收拾屋子,外帶著還得給孩子學習操心,男的也沒輕鬆到哪裡去,大家都是在這樣的環境中對付活著的,千萬別有病,有個大病的,那治療的錢就海了去了,傾家蕩產都治不起,這社會就是這樣的現實與薄涼。

    「那要是成績不好,將來工作不是就和我們倆似得……」盧嘉麗歎氣,當初她在醫院住院,方兆南單位下通牒的時候是怎麼說的?要求他必須馬上回去上班,說已經給了你假了也體諒你妻子生病,但工作你不來做,別人做不了,這後來是托人家的關係才讓他們喘口氣,不然的話,你說方兆南去上班了,盧嘉麗誰看管?讓兩個老人天天跑醫院還是讓誰跑?親人是多,能指望上的卻不多,誰都有家有業,這點方兆南是特別有體會的,他相信自己姐一定會搭把手的,問題他姐身體不好。

    就從盧嘉麗生病的這個事兒上,方兆南打從心裡感激自己姐一輩子,盧嘉麗要是死了,他是能再娶,可過不了心裡那關,這是生活了這麼久的老婆,給他生了一個孩子的老婆,人要是壞都不能眼睜睜的不救,更何況人還這樣的好,他姐當時要是說不管,其實他也能理解,拿出來這麼多的錢,方歌一個月才賺多少?這錢都是人家姐夫和時鈺的,他姐說了事不算的。

    「現在想那麼多也沒用,你生氣發飆她的成績就能上去啊?該盡力的我們盡力了就行,她自己心裡也有分寸。」

    「不管是肯定不行。」

    咪咪鎖著門,盧嘉麗進屋子裡敲門,孩子沒有給她開,她擰著扶手敲門:「你把門給我打開,咪咪你是不是開電腦了?」

    「我要瘋了……」咪咪扯著頭髮叫喊著,光噹一聲打開門:「媽,你到底想我怎麼樣啊?你說你想我怎麼樣,你說出來我就去做行嗎?」

    盧嘉麗把孩子的書包拎過來:「以後不學到九點別睡。」

    這不算是過分,現在已經初中了,學習到九點過分嗎?咱們頭腦不如人家靈活那就只有下苦工了,人家玩耍的時候你就要多付出。

    「行,我不睡了都行……」

    咪咪寫著作業,現在家裡哪裡還有剛剛在李時鈺家裡的氣氛,一邊哭一邊寫著,眼淚掉在卷紙上。

    她覺得她一定就是撿來的。

    盧嘉麗說到做到,孩子平時沒有玩樂的時間,回到家吃過飯就是學習,送去補課班,週六週日全部補課,早上七點十五送走,送到補習的地方,晚上五點去接,接回來吃晚飯然後繼續學習,別人放假咪咪也得學習學習。

    她自己有事情的話,就讓方兆南看著,方兆南敢放水,她就發飆。

    盧嘉麗自己住院花了這麼多錢,你知道她肩上扛多大的壓力?她和方兆南結婚了多少年,十六年了,到現在攢的錢還不夠一次大手術的,未來老了,她要是生病了又要用很多的錢,咪咪能力又不行的時候怎麼辦?

    還有現在一家就這麼一個孩子,將來結婚面對的就是四個老人,累死孩子嗎?

    盧嘉麗覺得有點對不起女兒,要是女兒出生在紀以律那樣的家庭裡,學習不學習能算是什麼?成績不好直接就送出國,在國外鍍成金回來,不管文憑能不能拿出手,至少你還是個海歸。

    李時鈺和紀以律今天飛,下午兩點多的飛機,晚上拍幾個景然後就都是明天的鏡頭,紀母跟著。

    紀母裝著自己的行李,找著合適的帽子,明天拍完還要飛三亞,度假就得有點度假的情調,她也很多年沒有出過門了,兒子身體不好,沒有心情到處去玩。

    「我頭上的這個怎麼樣?」紀母站在二樓看著樓下的兒子問。

    紀以律扔開手裡的包裹,抬頭看上去,狠狠給了母親一個贊。

    「像是公主,我也做公主吧。」配上一副特別賤的表情。

    「你當著時鈺千萬就別露出來這樣的笑容,不然她會想把你踹了的,我們家沒有這樣賤的人……」紀母調侃著小兒子。

    心情變得好這是一件好事兒,問題這孩子現在有點越來越走諧星路線了。

    以律蹭蹭蹭的上了樓,在母親面前擺了一個認真的姿勢:「你覺得嫁給我這樣的人會有安全感嗎?」

    紀母擺手,不能在看下去了,在看下去她就要笑死了,自我感覺不要太好。

    「有,很有。」

    李時鈺要去古城,問了方歌,方歌不喜歡坐飛機,潛意識怕在飛機上發病,開玩笑真的發病了,她不就嗝屁了嘛,飛機上有醫生行,沒有醫生呢?誰知道不可預見的事情。

    「……」李時鈺。

    她發現自己媽也是個人才,這樣想也行,哪裡有人每時每刻都在擔心自己隨時會掛掉的呢?

    李國偉倒是想去,他喜歡旅遊,出去走走換一種心情,可方歌不去,他就不能跟著去,面上也沒有表現出來。

    「你行李都收拾好了嗎?晚上做個面膜,不行的話一會兒叫你媽陪著你去一趟美容院。」李國偉穿上衣服,準備出去散步了,吃完飯沒有事情,這是每天一散。

    方歌覺得這個可行,拍照雖然能修照片,那你的臉要是特別干的話也不好看,從床上起來,上衣櫃裡去拿大衣。

    「走吧……」

    「媽,我在家裡做就行了。」

    她還有工作沒有做完呢,奈何母親就是打定了注意,李時鈺開車載著方歌出去的,她就盼著美容院這時候都下班,你還別說,這附近的美容院就是這樣的堅挺,好多都營業呢。

    李時鈺停好車,方歌先進去的,她自己是捨不得往自己的身上花錢,但對於往女兒的身上砸錢,卻砸的很是豪爽,人家介紹辦什麼卡,覺得也挺好的,留著以後用被,就給辦了一張,這家她是經常坐車就能看見,開五六年了,她覺得自己不會這樣的倒霉,她辦完卡就倒閉吧。

    李時鈺做臉,她又要往外走。

    「媽,你去哪裡?」李時鈺叫她。

    「你先做著,我去一趟超市買點東西。」

    「我錢包給你。」李時鈺摸摸放在一邊的錢包,她一般身上都會稍稍放一點的現金,平時給母親做家用的,或者是買點什麼,不能叫父母掏錢,比如去哪裡了,吃個飯走個高架的。

    「行,我拿著吧。」

    方歌多了一個心眼,孩子躺在上面做美容,那閉著眼睛,要是誰把錢包摸走了呢,這種事情她總是會提前想到,留意著。

    將李時鈺的錢包放在手裡,超市就在一條街上,出門左轉走不到十米就是家樂福。

    方歌在樓下推著車上去,女兒明天要坐飛機,在飛機上得有點嚼的啊,要是暈機呢,或者覺得不舒服了。

    就像是小時候,方歌會把自己孩子的所有方面都考慮到了,出門一定給背著水背著吃的,東西帶的精緻保證孩子不會餓到,還有帶足夠的錢,有可能出現的情況提前都預備著,藥都提前背上,要麼咪咪就羨慕呢,說要是給大姑做女兒就幸福了。

    她數落最多的人絕對就不是李時鈺和李國偉,知道是誰嗎?

    方兆南。

    方歌數落方兆南那是真的說的特別的狠,騎車上班不對了,下班不回家不對了,吃飯姿勢不對,幹這個不好幹那個不行,簡直就是方兆南的第二個媽,但是方兆南那是真的聽自己姐的話,他沒結婚的時候去方歌家住,早上起來方歌也是像是現在侍候李時鈺一樣的去侍候方兆南,洗臉水打好,毛巾就放在上面,伸手就能摸到的範圍之內,牙膏擠好,漱口的水冷熱的全部兌好,晚上在睡覺的時候直接順手就把方兆南的衣服都洗了,襪子洗得乾乾淨淨的,早上一般都是三四點起來,去看看弟弟的衣服干了沒有,沒干的話,就直接上熨斗,不能上熨斗的衣服就用電熱爐去烘烤。

    唯一和對待自己女兒的區別就是,她從來不說李時鈺一句,半句都不說,孩子做對做錯她都不講,這絕對是親女兒了,對待弟弟呢又換了另外的一種方式,一邊嘮叨一邊侍候外加著替方兆南把一切能打理好的全部都打理好。

    李國偉這人那時候和方兆南也不是多親,他是生性就有點冰冷,和自己家也是這樣,唯一不同的就是和齊大山,這是一起長大的,什麼話都能說,方兆南不覺得姐夫的臉冰啊,總喜歡跑來,他姐做東西好吃,他也喜歡吃自己姐做的菜,不愛待在家裡了,就跑去混頓飯,那時候還沒李時鈺呢,來的次數多了慢慢就知道自己姐夫的性格了,他要是熱情,他早就幹上去了,你知道李國偉要是幹上去了,那就是了不得了,絕對不是現在這樣子,會比現在更好,可惜他不是那樣的人啊。

    擦手的紙巾,要是去個衛生間之類的,還有左邊套,在高級的酒店也是沒有坐便套的,方歌覺得能帶的就給帶齊了,家裡的牙膏太大,換成旅行裝,找到李時鈺經常用的牌子,還有漱口用的小盒子,覺得她應該有,但還是買了,留著以備所需的,萬一要是那個壞了或者怎麼樣呢,李時鈺的例假也就是這幾天,要是提前了呢,給準備一袋衛生巾,一些小吃的,還有給紀以律買了一些無糖的餅乾,方歌自己吃糖就吃的很少,糖並不是個好東西能少吃就盡量少吃,你知道像是他們這類人幾乎身上很容易存在。

    不喜歡紀以律,但是女兒要嫁,現在她也攔不住,就掛著上了,愛屋及烏被。

    買了一大袋子的東西,拎著出來,她就是和李國偉來超市,買很多的東西也是她拎,李國偉不上手的。

    方歌緩緩的走著,超市有電梯所以負荷還少了一點,出大門拎著走了沒幾步就到了,李時鈺那邊還沒有做好呢。

    「呦呵,阿姨這是沒少買呀。」

    給時鈺做美容的美容師笑笑的說著。

    「媽,你都買什麼了?」李時鈺眼睛睜不開,聽見說買了很多,覺得真是沒必要,她什麼都有。

    方歌說就隨便買了一點。

    等李時鈺做好下來,她說讓方歌上去試試,不是辦卡了嘛,那就一起用被,可方歌捨不得,給孩子怎麼用都行,也不心疼這個錢,但這錢要是用在自己的臉上,她可不行。

    方歌用的護膚品就是相宜本草,適合不合適她也就用了,能省錢算,一瓶水一個乳液一套下來也就一百多點,外加一個大寶的眼袋霜,衣服撿女兒舊的,好在不撿別人的衣服穿,鞋子她和李時鈺的腳差不多,像是李時鈺淘汰下來的運動鞋一般都是給方歌,時鈺上高中那時候,冬天換棉鞋,有時候買的鞋很結實穿個今年都不壞,但是孩子也不能永遠只穿一雙,方歌就讓李時鈺把舊的淘汰給自己,在給李時鈺買雙新鞋。

    一直到李時鈺大學畢業都是這樣的,她這輩子,可以說活的有點委屈,自己什麼都沒穿到,什麼都沒買到,也就因為李國偉有點好吃,經常出去下飯館,方歌跟著經常吃,不然吃喝玩樂穿她就真是一樣都佔不上。

    一樣一樣的拿出來,給李時鈺買了一個背包,書包,叫她不要拿著包出去,那種手提包裝的又不多,又麻煩,一個書包裡面背著電腦裝點臨時用的,剩下都塞箱子裡,全部都替你考慮到了。

    「我媽就像是個小叮噹,沒有你,我怎麼辦呀。」李時鈺圈著方歌的脖子。

    「你少來這一套,沒有我怎麼辦?我看有沒有我你也不在乎,要是在乎我說的話你聽了嗎?」

    李時鈺要回家收拾行李,方歌跟著回去的,說早上叫李國偉送,別一大早的叫以律過來接了,兩家離的有點遠,他直接去機場還能多睡一會兒。

    李國偉這是散步回來了,聽見方歌的話,臉上的表情動了動,變的比猴兒都快。

    昨天還是她看著人家各種不順眼呢,今天就考慮到人家能不能多睡的問題,女人的心思可真是複雜。

    摸不清啊。

    行李都是分門別類的整理好,紀以律學到的差遠了,方歌是一樣一樣的都給用袋子封好,穿的時候直接扯開就可以,毛巾如果不幹的話,裝在行李箱裡容易有味道,方歌從李時鈺畢業開始就為女兒整理行李箱的,李時鈺自己整理的她不放心,她上手絕對就不會少一樣的東西,告訴她都帶什麼,早上她還會提早起來,在檢查一次。

    李時鈺給以律去著電話,以律正在泡澡不知道看的是什麼節目,笑的都要岔氣了,笑聲不斷的從裡面傳出來,紀母在樓下整理行李聽見也覺得心情很是愉快。

    以律一大早還是過去接的,少睡這麼一會兒他自己也有辦法在飛機上找回來的。

    飛機是上午十點多的,紀以律早上七點就準時登門了,此時方歌正在為女兒準備早餐,李國偉今天要晚走,原本打算去送女兒的,李時鈺還在睡覺,昨天都過十二點了才上床睡,方歌早上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陽台的窗子推開,換換室內的空氣,等覺得吹的差不多了,把陽台的窗戶關上然後給李時鈺房間的門打開,放個六七分鐘在給帶上,帶上的時候就說明她要準備早餐了。

    正忙著呢,聽見敲門聲,那父女倆就都在睡覺呢。

    「誰?」方歌壓低聲音,手放在扶手上,前幾天民警晚上每棟樓每棟樓的探訪,說最近有好幾家都是晚上或者早上被搶的,千萬問清楚了在給開門,除非家裡人多,不然先用門眼確定一下。

    其實就是特別簡單的事情,不認識的人就給開門啊?

    但是這片樓房日漸偏向老年化,有些老人防範的意識還是不夠清楚,被搶的那兩家幾乎都是老人給開的門,以為是家裡的兒女或者孩子回來了,問了一聲就推門了。

    「阿姨,我是以律。」

    方歌納悶,不是告訴他不用來接了嗎?怎麼又過來了?

    推開門,果然就是紀以律,還是一臉的白,每次方歌看見他覺得不是像看見了細鹽就像是看見了牛奶,當然牛奶的顏色還挺漂亮的,落到他的臉上那就是病態。

    「不是說不用你來接了嗎?」

    方歌硬邦邦的說著。

    身體不好,來回的跑什麼?

    以律也就是笑笑,方歌回了房間裡叫李國偉起床,沒有喊李時鈺,女兒昨天睡的晚,飛機還早呢,還可以睡一會兒。

    「你能吃飯團嗎?」

    「阿姨我好養活,我什麼都吃。」以律好不容易坐下,見方歌問話,馬上又站了起來,方歌踩著拖鞋進了廚房,沒過多久又出來了,紀以律又站了起來。

    「你坐你的,我下樓買點東西。」

    「阿姨你想買什麼,我去買吧。」

    方歌哪裡敢溜他,再說自己想買什麼他哪裡知道,再買錯了,她還不如自己現在就下去走一趟呢。

    方歌是要去買脆皮,李時鈺喜歡吃飯團裡面的脆皮,加一點花生放一點海苔,咬在嘴裡嘎巴嘎巴的脆。

    小時候吧,零食不給孩子吃,方歌就想辦法給李時鈺做各種各樣的零食,做飯的時候留一層鍋巴,把鍋巴泡點水,或者加點鹽大火去抄都是非常好吃的,不行就捏小餃子。

    李時鈺喜歡吃小餃子,小到什麼程度,也就是略微的能比拇指大上一些,其實餃子大小味道都是一樣的,但是方歌不,寧願費勁兒的去捏小餃子,孩子嘴小,吃的餃子太大了,她又小又著急自己又不知道注意就容易卡到,養這個女兒她可是沒有少費心思,孩子喜歡吃什麼,孩子到季有什麼毛病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的,一手給帶大的。

    李國慶挑李國偉,說李國偉就帶著齊大山家的孩子和咪咪一起出去玩,都沒有帶上李時珍,那李時鈺小時候她爸也是不帶的。

    李國偉去哪裡都不帶著李時鈺的,不是不喜歡,就純屬不願意帶著孩子,走路覺得麻煩,很絆腳,去辦什麼事情也不方便,上學放學,方歌就用車子推著孩子,車子前方有個橫樑,在上面焊一個小木座,李時鈺就坐在上面,這是後來李時鈺大大了,上了高中,全家去北京,這李國偉才開始帶著的,自己女兒都沒有享受到的待遇,李時珍就更加別提了,咪咪那是因為方歌喜歡,李時鈺也長大了,孩子功課緊,想帶去公園人家不去,已經過了愛去公園的年齡,反倒是齊大山的那兒子小,和咪咪差不多大小,李國偉是為了叫那孩子能有個玩伴才把咪咪給帶上的。

    下樓喘了一口氣,停頓了幾秒,休息好了才慢慢向炸油條的走過去,李時鈺喜歡吃脆餅,李國偉則是喜歡吃脆脆的油條,別提方歌多累了,她買油條不是買炸好的,買人家的一點面,也就是五六根的面量回家自己炸,付給炸好一樣的錢,人家當然願意賣了,油條出鍋的時候脆,拿回家就軟了。

    方歌那對李國偉可真是一門心思,照顧這父女倆,她是什麼都能記得住,換成李國偉和李時鈺就不見得能做到這樣的地步。

    拿著保溫桶,一手一個,一個裝豆腐腦,一個裝豆漿。

    「那個鹵子給我多點,多加點香菜。」

    老闆和方歌也是認識的:「老規矩嗎?」

    「對,老規矩。」

    老闆娘笑呵呵的打著下手,油條已經都下鍋了,裡面都裝滿了,她騰出來時間去給方歌裝豆腐腦,拿著大碗裝一平齊,幾勺子下去然後一整碗倒入保溫桶裡。

    「今天加量了?家裡來人了?」

    方歌笑笑:「嗯,女婿過來了。」

    老闆娘給舀了三勺子的鹵子,裝好放在案板上,又拿著另外的保溫桶給裝滿豆漿。

    將面放好,用袋子裝好,還有脆皮都裝好遞了過去,脆皮不會軟掉,方歌轉身要準備往家裡走,就轉身的功夫碰上紀以律了,他自己跟下來的。

    「阿姨,我拎吧。」

    老闆娘挺激動的。

    「這是你兒子呀?」

    這孩子長得可真是好,沒看見附近買東西的人眼睛都在盯著看嘛,這小小長得真是一表人才啊,將來娶老婆肯定就不用愁了,長成這樣得多少姑娘恨不得倒貼呢?

    方歌淡笑,倒是沒有顯擺的意味,哪裡有顯擺的心思。

    「我未來女婿。」

    老闆娘的嘴裡說著客氣的話,說方歌的女兒一定也是大美女,方歌呵呵的笑著,這話也就隨便聽一耳朵吧。

    「阿姨我來拎吧。」

    以律接過去方歌手裡的東西,慢悠悠的跟在方歌的身邊。

    「你吃玉米餅嗎?」

    市場還有賣玉米餅的,裡面也有摻了白面,稍稍的帶點甜味,一般老人和孩子都喜歡吃。

    「我都行,我吃什麼都不挑嘴。」

    方歌花一塊錢買了四個小餅子,也就小瓶罐頭瓶蓋那麼大。

    兩個人並排的走著,方歌覺得不說點什麼,好像氣氛有點冷場。

    「你媽也跟著去嗎?」

    以律回答:「嗯,我媽也跟著去。」

    「你也知道我不喜歡你,阿姨以前說過什麼話,也希望你不要往心裡去,但是有可能的話,我還是希望我女兒不要嫁給你,我不放心,就從你們倆的事兒定了下來,你知道阿姨多少天都沒有睡著了嗎?我不瞞你說,我天天都失眠,你沒養女兒你不瞭解這樣的心情,我是讓你媽媽心塞了,我心更加的塞,我攔不住,你們也都不肯聽我的話,那以後就好好的過。」

    方歌這算是徹底妥協了,不妥協也不行,總不能真的去詛咒女兒吧,今天結婚明天就怎麼樣了……

    但還是她說的那樣,你讓她打心眼裡笑出來,她現在是真的笑不出來,她很想哭。

    但願自己就是錯的,他能叫自己將來後悔,曾經這樣錯待過他。

    以律都聽進去了,對著方歌笑笑:「阿姨,我會對她好的。」

    呵呵!

    方歌心裡笑著,對她好?

    怎麼才叫對她好?給她錢花啊?給她大房子住啊?可是這些都不是她去奢求的,她家現在的房子雖然不是很大,沒有幾百幾千平,那到底也還是有房子的,裝修也不算是賴吧,李時鈺現在賺的錢就夠花了,不需要他對著這方面好,只需要他能健健康康的活著,少讓女兒操點心,女人操心就容易老,原來就顯得比他老。

    看著紀以律的臉,方歌就更加鬱悶了,這完全就是對比啊。

    到了家裡樓下,以律提著東西先上去的,方歌上樓有點慢,他敲門,是李國偉出來給開的門,李時鈺已經醒了。

    「阿姨在後面呢。」

    李國偉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李時鈺用毛巾包著頭髮,好像是才洗過頭髮,以律上手去接。

    「一大早洗頭髮?」

    「昨天睡的晚,有點累就沒有去洗,頭髮不洗不舒服。」

    平時都是在健身房直接就洗的,昨天沒去,早上原本想到了酒店再說,可忍了忍還是不行,到底還是給洗了。

    方歌爬上來,拉開門進來,還是家裡暖呼啊,換著鞋進門就看見紀以律給時鈺吹頭髮呢,她換著拖鞋進了廚房,將東西都拿了出來,一樣一樣的裝好,然後炸油條。

    「李國偉出來吃飯。」

    李國偉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就是等方歌做完呢,這好像就沒他什麼事兒了,有人來接,他就不用放心不下李時鈺了。

    隨手關掉了電視,踩著拖鞋出來。

    「時鈺啊,小紀吃飯了……」李國偉叫了一聲。

    方歌還在廚房忙活著,紀以律進去要幫忙,方歌把他給趕了出來:「你去吃,不用管我,我平時也都這樣。」

    她吃不吃飽能不能吃好,這都不是重要的,那爺倆能吃好她就吃好了。

    方歌端著盤子,把捏好的飯團送了出來,盤子還挺好看的,那上面一圈的小魚有點像是水墨畫,擺在桌子中央,吃個早餐而已,吃的這個五花八門的,什麼都有,每樣都不太多,生煎包兩個,還有一個奶黃包,麵團油條然後就是豆漿和豆腐腦任選。

    「你家裡平時都這樣吃啊?」紀以律算是服了,他家都從來沒有這樣吃過。

    老大壓根不在家裡吃早餐,唸書的時候不算,工作了之後就再也不在家裡吃飯了,早上是不吃還是去外面解決了這點以律也不清楚,他和他媽其實吃的很簡單的。

    「差不多。」

    紀以律咬著筷子,頭看向廚房:「阿姨您辛苦了。」

    方歌做這些年的飯也沒有個人對她講辛苦了,還挺不自在的,那女人就是要做這些的,社會都認定女人的價值就是這樣了,把家裡管好,做好內勤就行,今天突然來個人拍她的馬屁,叫她好一通的不適應。

    但是這話方歌喜歡聽。

    這小子就是油嘴滑舌你知道不。

    「阿姨出來吃飯吧……」

    紀以律推開椅子進去把方歌給請了出來,這讓方歌覺得很有面子,她還真不是故意等著人來請,剛剛沒忙完。

    「阿姨絕對是這個……」以律比著手指。

    以律在桌子上就講著昨天他媽試戴帽子,他就問自己媽,他能不能也當公主。

    李國偉的面皮動了動,李時鈺更是絕,將麵團送到他的筷子中。

    「紀公主趕緊吃,要來不及了……」

    方歌沒忍住笑了出來,搖搖頭,一個男孩子當公主啊?我好意思承認,你好意思當嗎?

    「趕緊吃……」

    李時鈺吃飽了去收拾自己的背包,將電腦扔進去,紀以律伸手去提李時鈺的箱子,自己提了一下,箱子又放了回去。

    我去!

    怎麼這麼重呢?

    李國偉上手接了過來,就給拿下去了,方歌要送李時鈺去機場的,雖然她不跟著去,不送一程自己也不放心,所有人都出去了,用鑰匙鎖好門,跟在後面慢慢的下樓。

    李國偉開車,方歌坐在後面,李時鈺坐在副駕駛的位置。

    「到了那邊給媽來電話啊。」

    方歌說著,其實李時鈺每次出門都會準時給她來電話,特殊的情況除外,特殊的情況就是指她下飛機之後就要開會,可能開會的時間很長,一下子到晚上都不開機,那方歌就急了。

    「我知道了。」

    紀母早早就到了機場,行李也托運好了,那邊攝影師他們已經早到了,在說著什麼興高采烈的,那個給拍照的攝影師為最,穿的很是有風格,在這樣的天氣裡穿成這樣也是一道風景線了。

    李國偉沒有下車,說是不好停車,叫方歌也不要送了,送到門口就行。

    「那我就不進去了、。」方歌說著。

    「阿姨送到這裡就好,到了我會讓她給你來電話的,你別擔心。」以律說著。

    方歌點點頭,等李時鈺的行李都拿了出來,李國偉開車就走了,方歌回頭看著,那兩個人還在門口站著呢,不知道為什麼不進去。

    「這冷的天,怎麼還在外面站著呢?她穿的也不多。」

    「你就別操心了,她冷就進去了,還能在外面站幾個小時嘛,就操沒用的心。」

    方歌回過頭:「早上我差點就被他給蒙騙過關了,這小子肯定就是個騙子,油嘴滑舌的……」

    願意去接觸的時候你就會發現這個人身上的優點,會有牴觸的情緒,但是也會存在喜歡的情緒,越是看,原本人家就生得好,這又是個看臉的社會,你以為方歌不喜歡男孩子長得漂漂亮亮的嗎、

    她那是真喜歡,就是這個漂亮的不是地方,身體要是再好一點就更好了。

    紀以律推著她的行李,她捏著自己的錢包,辦好了登機手續,先到休息室去休息,紀母在裡面呢,攝影師他們都沒在,大家也不是坐在一起的。

    「這裡呢……」

    紀母招招手,等李時鈺走了過來,伸手去接她的包。

    「打車過來的?」

    以律說不是,李國偉送的,紀母點點頭。

    紀母吃了點飯,早上沒有吃,沒起來,睡過頭了,一開始是幫著兒子盯著時間,就算是定了鬧鐘也怕睡過頭,得叫兒子去接李時鈺。

    「媽,方阿姨做的飯可好吃了……」

    紀以律是沒這樣吃過,所以很是推崇,就覺得方歌做的樣數多,還好吃。

    李時鈺從包裡拿出來一個飯盒,飯盒裡面裝著兩個飯團。

    「阿姨吃飯團嗎?」

    紀母的指甲塗了指甲油,因為兒子要結婚了,她以後是婆婆了,她也覺得喜慶,就塗了,覺得顏色還和自己挺相配的,她原本就長得好看,氣質又好,伸著手捏了一個,咬了一口,吃了一口的脆,花生好像是五香的,本身就帶鹹味的,吃到嘴裡卡巴卡巴的響。

    「你媽媽自己做的?」

    這樣來看,確實是個挺了不起的媽媽,她原本是什麼都不會做,後期是因為兒子生病,有時候在醫院過生日過年,過年嘛總要有點過年的感覺,紀母就一點一點學的。

    「嗯。」

    「你媽媽手藝不錯,比我強多了。」紀母不介意和別人比較也更加不怕認輸,行就行,不行就算了被,難道這項自己不會,就掉了面子嘛。

    紀母挨著李時鈺坐著,一會兒一和李時鈺說話的,這時候的紀母給人一種特別溫柔的樣子,所有人幾乎都以為她很好相處,其實不然,只是現在沒有人讓把潛藏在骨子裡的發揮出來,紀以律是老兒子,李時鈺是紀以律喜歡的,她和李時鈺之間沒有衝突。

    下飛機到地方包車前進,這邊溫度還好,沒有達到那麼冷的程度,一早就定了拍攝的場所,是古色古香的而且還是免費的,攝影師讓助理聯繫李時鈺紀以律兩人。

    「現在能出發了嗎?車子就在下面等。」

    助理說著,已經安排好了接送的車子,現在只要人齊就可以出發。

    李時鈺正在化妝,紀母已經下樓去了,她是最晚下來的,從酒店出來的時候紀以律已經在車子上等著了,特別的為她下來的,租用的車比較大,拉的人數多,還有鏡頭之類的很多工具,攝影師的世界你永遠搞不懂,為什麼他的一個鏡頭可以是這樣的貴,為什麼出門而已要帶這麼多的東西,好幾個箱子。

    李時鈺低著頭準備上車,以律的手撐在她的頭頂,不管她有沒有發現,他都是要這樣做的,如果有個意外的時候,她的頭會撞到的就是自己的手心上而不是車頂。

    等著她坐了進去,自己跟著上車拉上門。

    拍照的地方很多的人,好像大家都相約了在今天一樣,幾乎幾步就能看見一個,這裡往前進就是步行街,兩旁開著各色各樣的小店賣著小吃與特色民族服飾。

    李時鈺的旗袍很短,微微的到了膝蓋而已,堪堪的一抹淺色,後面的反光板給上,攝影師在調整著角度,指揮新人要怎麼樣去擺姿勢。

    如果接很多的活,自然要讓新人等很久,問題他們現在只接李時鈺和紀以律這一對,拍好了回去會很快就出照片的,只是選的時候估計會眼花繚亂。

    紀母像後面走著,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味道,都是她所喜歡的,自己隨意的在後面走走,在橋上竟然又看見了一對新人,新娘子很白,不過新郎就很一般了,比不了她兒子,紀母心裡默默的比較著,還是自己兒子比較好看。

    李時鈺的臉側著看著一旁,攝影師要她這樣來擺,拍了不知道多少張之後,攝影師叫紀以律先歇著。

    他笑著手比著勝利的手勢,終於拍完了,終於不用拍了,哦也!

    拍照也很累好不好,拍照還要擺姿勢,他不太喜歡自己這樣被擺弄。

    李時鈺沒好氣的看著他,他現在是幸災樂禍嘛。

    「他不用拍個人的嗎?」

    攝影師說暫時還沒到呢,換言之也是要拍,不過以律和攝影師溝通了,盡量以新娘為主,他拍不拍其實都無所謂,只是結婚需要兩個人的照片,他不怕不行而已。

    「請叫我好人小律律。」以律比著賤白白的手勢。

    攝影師調整的時間裡聽見笑了笑,這兩個人完全就不知道怎麼走到一起去的,風格一點不搭,這孩子其實和他媽媽有點像,行為有點脫線。

    以律看著自己媽不知道走哪裡去了,也跟著往裡面走,瞎逛,他一個來拍照片的人竟然趁著攝影師沒有注意到就溜走了,自己溜了一圈,等回來的時候身後跟著幾個人,這都是紀母的侄子還有哥哥們。

    她三個哥哥都在老家,一個妹妹已經過世了,在內蒙的是大哥,就剩這些親人了。

    以律明顯也是很熟悉,總見面的,舅舅們也總去看他,只是對於以律要結婚幾個人都沒鬧明白,老二這是著什麼急?

    紀母的飛機落地沒人來接,那是因為她不讓別人來接,到了酒店幾個哥哥又來電話,問她一會兒要去哪裡,紀母說要陪著兒子去拍照,這不大家就都在這裡相聚了。

    「我們以律真是越長越帥了。」

    紀以律買了一點吃的,這就是個吃貨,走到哪裡都在研究什麼東西好吃,壓在人群後,紀母見拍照已經進入了最後的階段,對著時鈺招招手。

    「時鈺來……」

    李時鈺走了過來,她穿的是肉色的絲襪,自己走路的時候總覺得會跑光,小心翼翼的走著,不敢步子邁的太大。

    「這是以律的三個舅舅,都是我哥,這是我家以律的老婆,李時鈺。」

    幾個舅舅看不懂,不過妹妹家的事情,他們也不好干涉的太多,互相做著介紹,李時鈺難得笑著,對著長輩該有的姿態得有,紀以律嚼著吃的,趁著別人沒有發現用手捏著送到她的嘴邊。

    「我用礦泉水洗過了,這個很好吃。」

    他都先試過了一遍,然後才送到她的口中的,保證好吃。

    不好吃的他都給排除了。

    他記得自己和方歌保證過的,他一定會給她日子好過,不管其他的女人日子是怎麼樣過的,他不讓李時鈺吃苦,說到做到。

    「還行。」她咬住吞了進去,吃東西的本事很高,可以不弄花自己的唇膏,也是餓了,在飛機上隨便吃了一口,不好吃。

    紀以律擋著化妝師的視線,手裡提著小袋子放在背後,方便她吃。

    「好吃吧,我都說好吃了,以後請叫我以律維他命,沒我你就慘了。」

    李時鈺上手去擰他的屁股:「當好你的維他命吧……」

    攝影師叫兩個人換地再拍,化妝師是看出來了,絕對吃東西了,吃東西和沒吃是兩種妝容好吧。

    「喂,你們倆不要太過分啦,當我的眼睛是瞎的呀……」化妝師大聲的吼著,這化妝師不是內地人,配合著她的聲音倒是有點意思。

    李時鈺有點尷尬,偷吃東西還沒抓到了,好丟人。

    以律則是臉皮厚,隨便你怎麼說,我老婆拍照也是需要體力的,她沒有吃飽,怎麼配合你們?

    化妝師上前給補妝,叫李時鈺配合自己的話:「抿,對對……」

    給紀以律補妝的時候,小肉手拍拍他的臉:「在偷吃東西,我就給你畫個大花臉……」

    叫他們兩個人牽著手,額頭貼著額頭。

    「這不是小清新嗎?這和環境不相符呀。」以律提出來抗議。

    這和他的風格完全不同,他的風格走的就是狂野派,比如摟腰來個強吻什麼的。

    「要的就是小清新……」攝影師吼。

    兩個人牽著手貼著額頭,他低下頭的時候動作太過於生猛,兩個人的腦門就撞在了一起。

    「咚……」

    李時鈺伸手去揉自己的腦門,以律也揉著自己的,兩個人對視一眼無奈的笑著。

    「比以律大幾歲呀?」

    紀母的兄長問著,好不容易把妹妹一家給盼來了,就是缺了紀極,不過知道那孩子很忙,以律的這個老婆看著就有點大。

    「大八歲。」紀母說著,視線沒有從兒子和李時鈺的身上移開,樂呵呵的看著,天造地設的一對不是嗎?

    多相配,她覺得李時鈺好,誰覺得不好都沒用。

    「大的可不少……」

    不過也就是言盡於此了。

    以律雙手捧著她的頭,自己的腦門輕輕貼了上去,他的鼻樑蹭著她的。

    攝影師在拚命的按著快門,李時鈺只能順著視線看著一點點地面,看不到他的臉,已經全部都擋住了。

    「李時鈺……」

    他叫著她的名字。

    時鈺回答:「嗯……」

    「李時鈺,你別怕不管變老變醜生病我會愛著你,工作如果不順心我會養著你,白髮蒼蒼帶著你在公園散步……」

    有的愛情就像是嚴冬飄下的雪花,明知道落下早晚都會化成積水,但這片雪依舊落了化化了落,融化掉的就是過去的愛戀,新生的就是他對她每一天多一點的愛戀。

    他記得,那一天自己躺在地上,他以為自己死定了,真的死定了,他也不想活了,活夠了,太累了,拖累自己拖累他人,他看著她的眼,眼中瀰漫著一種幸福,這種幸福平靜的就像是水一樣,他也不知道是怎麼發生的,可它就是發生了。

    熱鬧的步行街上有賣家的吆喝聲,有遊客降價歡呼有特色餐館招攬客人的聲交匯到了一起,不絕於耳,夾著時不時攝影師的聲音,沒有人發現他們之間的安寧,幸福而又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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