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6章 我不信他阿酒對鍾百陌這麼說 文 / 夢璃幽
「趙鈺那個大混蛋,竟然恩將仇報,不得好死,活該他人不人鬼不鬼!」阿為說到這裡的時候情緒有些激動。
阿酒微歎一口氣,說道「人類就是這樣,永遠都不會滿足,趙鈺不過是將這種*擴大化了而已。」
「長生?哼,得到真正的長生之後,他是不是想進攻神界,一統六界?真是個天大的笑話。」阿酒諷刺的冷笑一聲「這樣不過是加快了死亡的過程,最後也會落得個不得好死的後果。真是愚蠢的人類。」
千里看著阿酒,阿酒眼中充滿了對人類的厭惡,如果說失去記憶對阿酒來說是一種解脫,那麼摒棄對人類的心,真的好嗎?
如果現在鍾百陌出現在她面前,阿酒會說出這番話嗎?或者……是更加絕情的話?
阿酒見千里很傷感的看著她,有些不自在,抬手猛拍了一下千里的頭「現在想走還來得及。」
千里一愣,就看見阿為也是不滿的瞪著他,摸摸後腦勺歉意的說道「對不起,我走神了。但是我不會走的。」
「既然知道了趙鈺的事情,我們也好行動了,不過只知道今晚是唯一的機會也還是不夠。」阿為充分發揮了軍師的作用,又道「趙鈺絕對會加上戒備,光是看著那些蜘蛛,就已經膽戰心驚了,還不知道裡面會是什麼。說不定江宇辰把我們隔離開,就是說明裡面十分凶險,我們必須找到突破口。」
阿為說的有道理,阿酒和千里都不反對。
「很奇怪。」千里托著下吧,皺著眉頭,阿酒和阿為都瞬間盯著他,千里不敢含糊,指了指如同小山的屍骨堆說道「你們看,這裡這麼多的屍骨,絕對不是一天兩天做得到,以前就聽阿酒師傅說過趙鈺身上有淡淡的妖氣,淡淡的妖氣……這麼多的屍骨少說也是一年堆積的,這下面還不知道有多少。」
「你想說什麼?」阿酒注意到千里說的那句「阿酒師傅說過……」她什麼時候說過?也許是很久以前吧,阿酒也不想追究。
「我在想,阿酒師傅只能感覺到淡淡的妖氣,那麼趙鈺一定是隱藏了妖氣,是通過什麼方法隱藏的呢?這個地方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成功建造,也有些年份,但是趙鈺顯然很久就住在這裡了。」千里若有所思地看著阿酒「這是為什麼?」
阿酒和阿為想了想,忽然阿酒好像想到什麼,問道「趙鈺和我……我是說以前,他有什麼特別的行動沒?」
「你是不記得,趙鈺那個混蛋到處捕獵妖怪,奪取他們的內丹。」阿為搶先說道「尤其是你的內丹,他還和鍾……」
「啊啊啊∼就是趙鈺一直都想得到你的內丹,因為阿酒師傅體內帶著一股純潔的仙氣,我想是因為這樣的。」千里摀住阿為的嘴巴,說道「怎麼了嗎?」
阿酒仔細的想了想,她的內丹……仙氣……好像想到了什麼……對了,這樣的話就能解釋了,阿酒恍然大悟的樣子讓千里和阿為一頭霧水,阿酒簡單的給他們做了解釋。
「這個地方,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妖怪的肚子裡,就是土地神羽化成仙蛻下的軀殼,難怪我會找不到趙鈺的行蹤。」阿酒想了想又道「這就解釋了這個地方存在的原因了。」
還能這樣啊,千里驚訝的看了看四周,現在才發現這裡的通道其實很像氣管,那這個地方算不算胃?好噁心。
「那趙鈺是通過這個隱藏妖氣的嗎?」阿為噁心的捏住鼻子,問道「不太可能吧!」
阿酒點點頭說道「每個妖怪的內丹都是他們的妖力精華,但是妖怪與妖怪之間也有相互排斥的時候,而且想要吸收內丹,需要一段時間,能隱藏妖氣的方法只有一個。」
阿為和千里疑惑的看著阿酒,忽然也想到了一個方法。
「可是……這做得到嗎?」阿為有點懷疑。
「做得到。」千里肯定的說道「他是修道之人,封印之術是修道之人必修課中最重要也是必須學習的,更何況趙鈺的修為不低,當然做得到。」
阿酒同意的點點頭,趙鈺為了隱藏妖氣,也為了吸收內丹的時候不受到影響,他必須儲存一些內丹,儲存就是封印。
換句話說,這個地方有一個被用來封印內丹的地方。恐怕這就是控制外面那些妖怪的根本原因了。
既然如此……
「要去找那個地方,然後毀掉嗎?」阿為徵求阿酒的意見。
阿酒搖搖頭「趙鈺能讓那些妖怪聽話不就是因為內丹在趙鈺的手上嗎?一下子毀掉那麼多妖怪也不是我的本意,我們就找到內丹,想辦法解除封印,還給妖怪們。」
阿酒微微一笑「恨趙鈺的不僅僅是我們而已。」
「不可以!」千里立刻反對「這樣妖怪們一定會禍亂人類,不可以!」
……阿酒早就預料到會這樣,但是千里說的也不是不對,妖怪們被一個人類控制,當然會對人類有極端的厭惡,一出來要報復的首先是趙鈺,接下來就是人類。
「哼,那就讓人類自求多福吧!」阿酒漫不經心的說道「我不會阻止也不參與。」
「我知道了,但是我會進我全部的力量去阻止。」千里也同樣表達自己的觀點。
首先他們要去尋找的就是那個封印內丹的地方,阿酒並不打算說太多,因為說了也不一定會做,事情已經超出了她的想像。
阿酒吐出自己的內丹,用內丹來尋找內丹,就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只是阿酒沒想到,內丹被封印的地方,竟然是剛進來的那個通道,很多蜘蛛把守的地方。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阿為不解的看著這些蜘蛛,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阿酒看了看,說道「哼,果然是個好地方,如果我們在這裡有什麼行動,必定會驚動所有的妖怪,就算我們又一千張嘴,也說不過去,更何況,這些蜘蛛的內丹不在身上,或許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內丹在哪裡,也不知道自己把守的到底是趙鈺的安全,還是那些內丹。」
「那怎麼辦?」千里也是傻了眼,看了看四周說道「難道我們一隻一隻的來?」
阿酒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蜘蛛最怕火,她能對付,但是要怎麼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做到解決這些蜘蛛呢?這是個傷腦經的難題。
「如果我們能把蜘蛛引到剛才的那個地方呢?」阿為試探性的問了一下,就發現阿酒和千里盯著他,顯然自己的無心之談成了唯一的方法,阿為有些尷尬的笑道「我只是隨口說說,但是具體的作戰計劃我還是不知道呢。」
阿酒看了看隱藏在黑暗中的蜘蛛,再看看沒有地方藏匿的通道,說道「這些蜘蛛吃什麼?」
「當然是吃……你的意思是說蜘蛛其實也有規律的值班?」千里驚訝的看著這些蜘蛛,也對,總不能都在這兒吧,而且這附近也沒有蜘蛛網,更沒有殘骸「可是我們並不知道啊。」
「我們不知道,但是有人知道。」阿酒輕揚嘴角,轉身走到比較安全的地方,打一個響指說道「出來吧,我知道你一直跟著我們。」
阿為和千里面面相覷,不解的看著阿酒,是什麼東西一直跟著他們?而且還是他們都不知道的情況下?這麼厲害?
「哇哇哇,還是被你發現了。」
阿酒看著漸漸出現的一團黑氣,慢慢的變成一隻烏鴉,烏羽便出現了,阿酒微微一笑「我還以為烏鴉不會偽裝,沒想到偽裝技術還不錯。」
「還不是被你發現了。」烏羽伸展伸展翅膀,笑了笑。
阿為和千里兩人無比驚訝的看著烏羽,他們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阿酒微微歎一口氣,解釋道「他是和我一起進來的,一直呆在我身邊,具體的有時間再說,烏羽,既然你跟著我們就知道事情的原委了,我也不多做解釋,接下來你願意和我們合作嗎?」
此話一出,阿為和千里就不舒服了,他們求著阿酒,阿酒才勉強答應合作,但是這時候阿酒竟然求著烏羽合作,憑什麼呀?
「哼,如果你不答應的話我們就把你丟進去餵蜘蛛。」阿為揚起下巴,很不滿意烏羽的存在「你確定中這個烏鴉信得過?不會出賣我們?畢竟現在我們輸不起太多啊。」
雖然阿為十分相信阿酒的能力,能夠讓他們安全的離開,但是也一定是落魄離開的,這樣會壞了阿酒的大事的。
「哼,如果我信不過的話,我早就把你們丟出去的了,到時候喂蜘蛛的還不知道是誰呢。」烏羽不堪示弱的反駁回去,又道「我只是有點震驚而已,阿酒,你真的打算對付主人嗎?」
主人?千里本能的將手放到符紙的那裡,就看見阿酒給他一個禁止的眼神,千里才隱去自己的殺氣,警惕的看著烏羽,若是他做出一點不對勁的事情,他就出手了。
「我說過,我的目的是救出師傅,趙鈺是我最大的絆腳石,我必須剷除。」阿酒斬釘截鐵的說道「你要選擇哪邊我都不介意,你現在也可以出賣我們,不對,不是出賣,做你自己的選擇,我都不介意。」
「那我可不可以選擇不知道?當做路人甲離開這個複雜的圈子?」烏羽是唯一一個留在這裡的妖力很弱的妖怪,所以趙鈺並沒有奪走他的內丹,他隨時都能遠走高飛「可以嗎?」
阿酒看著烏羽,抬手擋住要痛罵烏羽的阿為,以及警惕性大增的千里,說道「請。」
說完,阿酒就帶著阿為等人轉身離開,現在必須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觀察蜘蛛的動靜,實在不行,他們就兵分兩路,一邊在這裡行動,另一邊前去尋找師傅。
「等一下!」
阿酒停下,身後傳來堅定的喘息聲,好像是做了巨大的選擇,而阿為很不滿的回頭說道「又怎麼了?現在打算出賣我們嗎?沒關係,小爺不怕死。」
千里瞥了一眼烏羽,見他的樣子不像是要出賣。
「光,另一邊的通道上面的光亮就是信號,每隔一段時間那個光亮會消失三分鐘,消失的時候就是蜘蛛換班的時候。」烏羽說道「那個時候下手最容易,但是洞口的那兩隻大蜘蛛並不是省油的燈,他們沒有主人的命令是不能離開的。」
阿酒看著烏羽微微一笑,說了句「多謝。」
幾人快速的來到通道,他們記得就是在這邊遇到趙鈺的,也就是說這裡離趙鈺很近,若是出什麼事情就一定會影響到趙鈺,這也不好辦啊。
「你知道我們烏鴉為什麼能夠最大限度的接近敵人,獲取情報嗎?」烏羽看出阿酒的煩惱,走向前停在阿酒的頭上說道「這可是我們的最高機密。」
「還不就是像剛才那樣偽裝嗎?」阿為不滿烏羽接近阿酒,於是也變成貓咪的樣子跑到阿酒的肩膀上,用同樣驕傲的眼神看著烏羽說道「小烏鴉,你還有什麼本事?」
烏羽恨不得一翅膀打飛阿為,但是想到現在是非常時期,見阿酒很期待的看著他,於是決定大人不記小人過,說道「我們烏鴉的結界雖然不強,但是能夠完全隱藏氣息,隔絕與外界的交流,只有我們自己能知曉外界的一切。懂了嗎?」
「牛啊,還好現在的人們都不相信妖怪的存在,要是知道了,你可能就是大紅人啊,隨便叫你去竊取什麼信息,簡直就是天生的好手啊,可是不能抵擋蜘蛛有個屁用。」阿為鄙視的看了一眼烏羽,結果被烏羽反鄙視。
「說你笨你還不信。」烏羽搖搖頭說道「你是不相信阿酒的能力還是懷疑自己的眼光呢?我相信阿酒是絕對不會讓他們靠近我的結界的,而我要做的就是阻止主人知道這裡的動靜。對吧,阿酒?」
阿酒點點頭,說道「時間不多了,我們必須趕快,烏羽,拜託你了,千里,這些東西難不倒你吧?」
千里點點頭,等到烏羽布下結界,千里便丟出幾道符紙,將牆上的那些光亮全部滅掉,接下來他們就陷入了絕對的黑暗,只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慢慢的,就能聽到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音,阿酒豎起耳朵,蜘蛛的味道正在接近,還能聽見蜘蛛的腳觸碰牆壁或者地面的聲音,數量好多,竟然超過了三位數。
很快,阿為就跑了過來,若是看得到他的表情的話,一定能看見阿為蒼白的臉色,以及發抖的腿腳,哦不,當阿為跑到阿酒的身上的時候,阿酒就感覺到了他的顫抖。
來了~阿酒清楚的看見紅色的光芒越來越明顯,雖然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但是當看見密密麻麻的蜘蛛的時候,阿酒還是有點震驚,沒想到會有這麼多!到處都是,這個通道都擠滿了,就連牆壁的頂端都有,現在離他們就只有百米,阿酒同樣做好了攻擊的準備。
但是,正當阿酒要攻擊的時候,就聽見蜘蛛的身後那邊傳來一股不明顯的騷動,還能看見淡淡的幽藍色光亮,阿酒看了一眼千里,難道是沒有清理乾淨?
蜘蛛隊伍忽然停止,阿酒不能讓他們回去,於是一下子跳出來,在胸前結印,幻化出一條火龍,迅速的朝著蜘蛛的方向攻擊過去,蜘蛛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對手,大多數都被烈火裹住,發出燒焦的味道,而有一些反應過來的,都紛紛吐出蜘蛛絲,但是蜘蛛絲在阿酒的火面前顯得十分無力,千里同樣丟出符紙,被碰到的蜘蛛全部都靜止不動,最後被阿酒的火光燒為灰燼。
被燒掉的蜘蛛停下的地方都露出乒乓球大小的「夜明珠」,發出各種顏色的光芒,那就是妖怪們的內丹,只可惜被封印了,不然那些蜘蛛早就造反了。
阿酒感覺到自己的火龍被什麼東西纏繞,最後竟然被打敗,阿酒繼續攻擊著爬過來的蜘蛛,同時飛過去,就像彗星的尾巴一樣拖著長長的火焰,那些蜘蛛都被高溫烤的沒什麼攻擊力,只是數量太多,不得不提高謹慎。
這是……阿酒看著被燒得毛都不剩的蜘蛛,以及被燒得滾燙的內丹,還有身披狐火,身纏狐火龍的花吹雪,以及花吹雪身邊的男人,有幾分詫異。
「這種好事怎麼可以讓你一個人佔盡呢?臭狗?」花吹雪微微一笑,表示自己消滅的蜘蛛比阿酒的多,同時手一抬,兩隻巨大的蜘蛛的屍體就掉在阿酒的面前,說道「你太大意了,就算計劃不錯,但是有火就會有味道,你以為外面那些傢伙都是吃素的嗎?」
阿酒一驚,果然,這是她的疏忽,但是在這隻狐狸的面前她不想認輸「進來就殺掉。」
「那我進來了,你要殺了我嗎?」花吹雪笑道「你恐怕還沒那個能力。」
「夠了,花吹雪。」鍾百陌生怕阿酒真的會和花吹雪打起來,於是阻止道「別忘了正事。」
「知道了,陌陌就是太寵她了,人家想教訓她一下嘛。」花吹雪還想撒嬌,卻被鍾百陌的一個眼神打了回去,抿抿嘴唇說道「好了啦,臭狗,算你運氣好。也算是我換你的人情!」
「我和你有關係嗎?」阿酒不緊不慢的看著花吹雪,又看了一眼鍾百陌「你的身上有和趙鈺一樣的味道,同夥嗎?還是說你出賣了他,想取代他?」
鍾百陌微微皺眉,心口一陣抽痛,被很好的隱藏過去,看著阿酒職業性的笑笑,以談生意的口吻說道「不,我只是來取回一樣東西,對我很重要,必須由我親自來,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你,怎麼樣?要不要合作?反正我是來這裡找回一樣東西,而你也是來這裡找回誰,對手一樣,對你我都沒有壞處。」
「說到底還是你賺了呢。」花吹雪笑道。
千里和阿為生怕阿酒拒絕,都眼巴巴的看著阿酒,眼神卻努力的讓阿酒點頭同意。
「你們愛怎樣怎樣,我不插手也不阻止,但是我不會和你們合作。」阿酒轉身,看著一地的內丹,將其搜集起來,有些內丹反應很強,封印也因為剛才的火燒打碎一點,內丹露出微微的妖氣,阿酒想那些妖怪應該有所反應,但是絕對不是什麼好的反應。
烏羽撤掉結界,有些虛弱的落在阿酒的肩膀上,已經很久都沒有一個人撐起這麼大的結界了,不過烏羽也知道,要是沒有花吹雪的幫助,這將是一場惡戰,若是得到他們的幫助,說不定……可惜阿酒不同意,他也沒辦法。
「為什麼?!」阿為不理解的跑到阿酒的面前,就差撬開阿酒的腦袋看看裡面是什麼了,但是阿酒冷冷的表情還是讓他嚇了一跳,質問的口氣一下子轉變成低聲的詢問「有他們不是更好嗎?」
阿酒看著阿為,用眼角瞥了一眼鍾百陌,緩緩說道「我不信他。」
我不信他。
簡短的四個字,讓阿酒輕描淡寫的說出,周圍的溫度就像得到一股冷卻劑,瞬間冰冷下來,阿為也不知道說什麼,只是低頭繞開一條路,可憐巴巴的看著花吹雪。
千里並沒有阻止阿酒離開,從頭到尾阿酒都在尊重他的意見,這一次他也打算尊重阿酒的意見,於是朝著鍾百陌揮揮手說道「不好意思,我打算跟著阿酒師傅。」
「我我我……死阿酒,出去我再跟你算賬。」阿為也糾結的跟著上去。
只剩下花吹雪和鍾百陌,兩人站在漆黑的通道中,靠著花吹雪的狐火維持光亮和溫度。
「還真是說得出口,以前的時候最信任的人可是你呢。」花吹雪觀察著鍾百陌的表情,但是鍾百陌除了有幾分憔悴,更讓他有想保護的衝動之外,別無其他「我是開玩笑的啦,要不要我現在就把阿酒抓過來暴打一頓?」
鍾百陌搖頭「按計劃行事。」
說完也朝著阿酒離開的方向走開,而阿酒的那一句「我不信他」久久縈繞在耳旁,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