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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好熟悉的感覺 今天開始日更六千 文 / 夢璃幽

    「她懷孕了?!」鍾百陌幾乎是不經大腦思考就說出這四個字,說出之後才發現喉嚨一陣燥熱,條件反射的伸手摀住嘴巴。

    守胤恨不得一把拍死鍾百陌,看了看阿酒那邊,阿酒正在和花吹雪拌嘴,沒有注意到這裡。總算是鬆了口氣,又道「那傢伙還不知道,不過···。」

    守胤忽然抓住鍾百陌的手腕,正色道「雖然我家丫頭笨了點,傻了點,但是我這個做師傅的絕對不會看著別人欺負她不管。」

    「所以呢?」鍾百陌此刻只惦記著阿酒的事情,根本無暇管守胤的言語意思,手腕一轉動,甩開守胤的手說道「你家丫頭現在是我的女人。」

    說完便轉身,看見花吹雪正捏著阿酒的耳朵,劍眉一皺,快步走過去將阿酒拉到身邊,瞪一眼花吹雪「既然受傷了就好好休息,瞎搗鼓什麼?要加重傷勢才好麼?」

    「陌陌在關心人家。」花吹雪立刻兩眼冒紅心,臉頰緋紅的眨眨眼睛,然後扭動著身體羞澀的說道「那人家這就去休息,雖然人家好想讓陌陌給人家一個公主抱,把人家抱···呃···。」

    在鍾百陌感覺快吐了的時候,守胤率先出現猛的敲打在花吹雪的腦袋上,滿臉的黑線「噁心死了。」

    「臭道士,好痛,你要死啊。」花吹雪摀住頭頂,這一下可真厲害的,要不是現在耗損修為,他一定和守胤大戰三百回合,癟癟嘴說道「那我去休息了。」

    臨走的時候還不忘記給鍾百陌一記媚眼,被阿酒拍打了回來。

    「嘿嘿,師傅。」阿酒笑著拍拍守胤的肩膀,笑道「師傅,這次你會趕來,還真是謝謝你了,不然我肯定回不來。」

    守胤抬手本來想打上去的,但是一想到阿酒的身體情況,立刻換了個姿勢,捏捏阿酒的耳朵,說道「我呆的時間不能太長,怎麼樣?這一次要不要順道跟我一起回去?」

    此話一出,阿酒就感覺手上一緊,鍾百陌的手正好覆上去,阿酒心裡一暖,笑道「師傅,我不想回去。這裡有我重要的人。」

    重要的人···媽的,守胤剛想罵出來,老子不是你重要的人啊,跟在老子身邊那麼多年都廢了?!可是他還是活生生的將這些話吞了回去,無奈的輕歎一口氣,說道「最近你們這邊也不安寧啊,四周都是妖氣,不過最不安全的你應該知道是什麼。」

    阿酒點點頭,知道師傅口中的人就是趙鈺,隨即說道「趙鈺現在還不敢做什麼,我會留意著的。」

    「你···。」本來想說出來的,但是守胤想想自己一個大男人,還是個道士,說出來總覺得彆扭,看向鍾百陌,讓他留心點,看了看天色,已經接近黃昏「你自己當心就是,千萬記住,人心難測海水難量,不要傻不愣登的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阿酒點點頭,扯扯鍾百陌的衣袖說道「師傅喜歡喝酒,你不是買了很多葡萄酒麼?可不可以給師傅拿點?」

    鍾百陌知道阿酒有話要對守胤說,點頭走進屋去。

    「師傅。」阿酒跳過去,是跳過去,她沒有注意到守胤瞳孔一縮,像是擔心剛學走路的嬰兒一般,手都差點抬起來扶她,阿酒只是缺根筋的拉著守胤的手,好久都沒有拉住師傅的手了,感覺手心冰涼,輕聲道「師傅這次元神出竅,一定會大損修為,回去可要當心了。」

    守胤立馬抽出自己的手,揚起酒葫蘆,得意的說道「哼,老子是什麼人?這點修為算什麼。更何況還有雷神在,老子和他是八拜之交。」

    「嗯,我知道。」阿酒還是擔心的看著守胤,突然覺得心裡一緊,鼻子一酸,眼淚不受控制的掉下來,阿酒連忙伸手擦去。

    「丫頭。」守胤見狀立刻跳開幾步,仔細想著自己是不是說了什麼或者做了什麼讓阿酒傷心的事情,還以為是捏她的耳朵捏痛了,守胤彎下身子賠笑道「丫頭,師傅是不是捏疼你了?還是說你的耳朵受傷了讓師傅捏著了?師傅不是故意了,你知道師傅只是一個呃···。」

    沒等守胤說完,阿酒就一下子撲倒在守胤的懷裡,哭個不停。

    「汪嗚~師傅汪嗚~」

    阿酒不知自己為何會哭得這麼傷心,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這樣。

    但是在守胤看來,阿酒就是一個遇到家長的小孩子,突然所有的委屈全都迸發出來,看樣子這些已經積壓了很久。

    摸摸阿酒的腦袋表示安慰,任由阿酒一把鼻涕一把淚全擦在自己的身上,反正他的衣服也很久沒有洗了。

    鍾百陌斜靠在門上,微歎一口氣,本來阿酒應該靠在自己的身上哭的。

    「哈啊~」守胤坐在沙發上,品嚐著阿酒口中的葡萄酒,味道是香醇許多,但是沒有女兒紅刺激,一低頭就看見衣服上濕了一大片,還有黏黏的鼻涕,守胤搖搖頭「那死丫頭,弄得老子一身鼻涕。」

    鍾百陌將阿酒輕輕放在g上,擦去她眼角的淚水,總算是哭累了睡下,這麼看來,阿酒還真的像是個小孩子,剛為她理好被子,阿酒手一抬就掀開,抱住被子還有些抽泣,手緊緊的握住被子像是握住什麼寶貝一樣,些許髮絲被眼淚沾濕緊緊的貼在阿酒的臉龐,鍾百陌小心幫她理好,誰知道阿酒一下子抓住他的手,放在口中,像是嬰兒一般輕輕的啃咬著。

    「真是個孩子。」不過轉念一想,他是不是壞人呢?竟然讓阿酒有了寶寶,等一下,他本來就不是個好人,瞎想什麼呢?「睡吧,至少現在我會陪在你身邊。」

    「汪嗚~」阿酒嗚咽一聲,沉睡過去。

    守胤雖然嘴上說沒有他的女兒紅好喝,但是還是三兩下就將鍾百陌給他的拉菲搞定兩瓶,打一個酒嗝,感覺還不夠,又到處倒騰幾下,終於抱著滿懷的酒瓶子走到客廳,看見鍾百陌坐在沙發上,見他如此,眉頭都不皺一下。

    乒乓幾下放下酒瓶子,守胤豪爽的丟過去一瓶,隨後一隻腳放在沙發上坐下,拿起一瓶嗅了嗅「還是老子的酒好。」

    說完又咕咚咕咚幾聲喝下去,見鍾百陌不動瓶子,反倒是將瓶子放回去,說道「後生,你想說什麼?」

    「你以為我想說什麼?」鍾百陌不答反問,見守胤皺眉,他卻笑道「我常聽阿酒提起你,還以為是個世外高人,原來也是個酒肉道長。」

    「咚。」守胤將酒瓶子往桌上一放,笑道「酒肉道長?哈哈哈,不錯。」

    這樣之後又是幾分鐘的沉默,只有守胤酒水下肚的聲音,讓鍾百陌也手癢的拿起酒瓶子豪爽的喝下去。

    沒想到一直都是酒杯喝酒,現在這樣喝著也是別有一番風味,很快就下去一半,鍾百陌才開口說道「阿酒會怎麼樣?」

    「那我問你,自古以來,人妖結合,留有孩子的有幾個?」守胤表示不樂觀,繼續道「且不說他們多麼相愛,感動玉皇大帝,我且問你,你真的愛阿酒嗎?」

    鍾百陌看著守胤,仰頭將剩下的酒全數喝下,說道「愛。」

    「阿酒這樣沒事嗎?」長久以來,妖怪懷孕似乎都不是什麼好的結果「阿酒的妖力會受到影響嗎?」

    守胤看著鍾百陌,微歎一口氣「當然會,阿酒會出現間接性失去妖力的情況,就算沒有失去,妖力也不穩定,這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麼你知道嗎?」

    「危險。」趙鈺一直處心積慮想要得到阿酒的內丹,如今是個好機會「我不會給他機會的。」

    「哼,最重要的是和人類的結合孕育的生命,會使得阿酒的妖力純潔無比,正是妖怪想得到的肥羊,不過···。」守胤看著鍾百陌,似笑非笑「人類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鍾百陌一愣,手握緊了一下「若是人類,我不會讓他有任何機會傷害到阿酒。」

    「那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已經傷到阿酒了。」守胤幾乎是將手中的空瓶子砸過去的,可是酒瓶子飛到空中就停了下來,守胤忽覺不妙,一回頭正好看見阿酒抱著枕頭一臉震驚的站在樓梯那裡,似乎讓酒瓶停下只是一個本能反應。

    「阿酒~」鍾百陌連忙起身,阿酒的表情已經告訴他,剛剛所說的話她已經聽見了「你怎麼會···。」

    阿酒一步一步走下樓,走到最後一步的時候阿酒忽然停下,緊緊的扣住扶手,緊張的看著鍾百陌,小心翼翼的問道「剛剛···我聽到···你們說我。」

    鍾百陌見已經瞞不住,剛想解釋就聽到阿酒說道「我只是···習慣有夜叉男在身邊,忽然發現沒有你在,我睡不著。我不是故意偷聽的。」

    看著阿酒無辜擺手的模樣,鍾百陌忽然想到當初他懷疑阿酒的時候,阿酒也是這副害怕的模樣看著他,鍾百陌微微一笑「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夜叉男。」阿酒快步走到鍾百陌的身邊,無比擔心的看著鍾百陌問道「剛剛你們說我有危險麼?是什麼?還是說···師傅,我大限將至?我要死了?」

    守胤一愣,豆大的汗粒從額角流下,敢情這傢伙什麼都沒聽清楚,只聽了個尾尾沒有腦袋,白了阿酒一眼,隨後起身「你們自己看著辦吧,我先去休息休息。」

    真是的,就算只是個元神出竅,也會累的。

    「對了師傅。」阿酒忽然叫住守胤,說道「你這樣留在這裡沒事嗎?我是說···你的身體吃得消嗎?」

    守胤一愣,揮手道「你以為老子是誰?」

    阿酒張了張口還是沒說,目送守胤上樓,這才坐下拿起酒瓶子,誰知道馬上被搶了過去「夜叉男?」

    「從今以後,你不能喝酒。」鍾百陌放下酒瓶子,正色道「不能隨便使用妖術,走路的時候都給我看清楚了再走。」

    阿酒聽得一頭霧水,不明所以的看著鍾百陌「什麼?」

    她走路一向都是那副模樣啊,阿酒動動耳朵,表示她一向這個習慣。

    「答應我。」硬的不行就來軟的,鍾百陌彎腰扶住阿酒的肩膀說道「答應我,以後不要蹦蹦跳跳的,就算是為了我。」

    「為了···你。」阿酒只覺得臉上一熱,眨眨眼睛,羞澀道「怎麼突然這樣說?」

    鍾百陌思考再三,還是開口說道「你冷靜一點聽我說,千萬別激動。」

    阿酒歪歪頭,最後還是點點頭,微笑道「好的。」

    「你···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也···。」鍾百陌怕一說出來阿酒更不能理解,本來想更加委婉一點的,但是現在是他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最後把心一橫說道「簡單的說來就是···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了。」

    「不是一個人了?」阿酒還是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不是一個人是什麼意思,忽然想到師傅來了,阿酒笑道「嗯,師傅一直都擔心著阿酒,當然不是一個人了。」

    哈?鍾百陌不知道阿酒在說什麼,眨眨眼睛。

    「還有啊。」阿酒臉上一熱,想到在狐族鍾百陌說的那些話,她就是小鹿亂撞,最後還是鼓起勇氣抬頭看著鍾百陌「還有夜叉男一直陪在我的身邊,所以我不是一個人,我是三個人,哦不,還有一隻狐狸,阿酒不會寂寞的。」

    鍾百陌好想撬開阿酒的腦袋看看裡面裝了什麼,花吹雪不是一直都教阿酒人類的知識嗎?

    「阿酒現在感覺到花吹雪說的那種幸福了,心裡暖暖的。」阿酒靠在鍾百陌的懷裡,說道「師傅在,夜叉男在,大家都在,阿酒好幸福啊。」

    鍾百陌摸摸阿酒的頭,說道「幸福就好。」

    還是緩一緩再說吧。

    沒想到這一緩就已經五天後了,守胤依舊抱著酒瓶子過日子,阿酒花吹雪已經完全恢復,卻還是頂著身體「抱恙」的理由賴在別墅不走,阿酒被看管的很嚴實,這不准那不准,難得鍾百陌今天必須去公司一趟,她就躡手躡腳的跑到酒窖,嗅了嗅,香醇的酒香酒香許久不見的好友,全數跑到鼻中,阿酒迫不及待的拿著酒架上的一瓶龍舌蘭,寶貝似的抱在懷裡。

    「五天沒有碰酒了,想死我了。」說完就拉開酒塞,咕咚咕咚幾下就一瓶酒下肚,阿酒只覺得自己真的羽化成仙了,好生幸福啊「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夜叉男在身邊,師傅在身邊,阿酒還有美酒。要是能一起喝酒就好了。」

    汪嗚~

    「這傢伙···。」守胤發現阿酒的時候是感覺阿酒消失的時間太久,去尋找的時候,阿酒帶著滿身的酒氣,抱著滿懷的酒瓶紅著臉從酒窖跑出來,差點撞到他,守胤立刻打掉阿酒手中的酒瓶子,酒水全部散開來,就像也像是蛔蟲勾得他口水直流「誰叫你喝酒了?」

    阿酒呵呵笑一笑,說道「師傅,我喝酒很奇怪嗎?你看我都給你帶來好多好酒呢。」

    說著就選了一瓶給守胤,仔細看了看上面的文字,卻怎麼都看不懂,甩手道「反正就是很好的酒,不錯的。我們師徒好久都沒有喝酒了,今天不醉不歸好不好?」

    「嗝~」阿酒打一個酒嗝,說道「呵呵,難得夜叉男不在,不然他又會罵我了。也不知怎麼的,最近老是···惡哇~」

    說著阿酒胃裡一翻騰,扶住牆一口吐在守胤的鞋上,這一吐就差點讓她將內臟全部吐出來,最後在守胤罵罵咧咧中跌跌撞撞的走到草地上一屁股坐下來,阿酒摸摸胃,想著她不過喝了幾瓶,怎麼就吐成這樣。

    「師傅,看來沒有你和我一起喝,我的酒量好像不行了啊。」阿酒無力的甩甩手,說道「本來還想和你大幹一場,喝翻這裡的。」

    守胤處理掉腳上的穢物,再也不想接近阿酒了,捏著她的耳朵說道「夜叉男···呸,鍾百陌不是不准你喝酒麼?」

    按道理他已經藏起了所有的酒,呃···他怎麼會忘了阿酒的嗅覺天下第一,真是失算。

    「可是師傅,人生最快樂的事情就是喝酒啦。」阿酒瞇起眼睛,覺得胃裡難受,側頭又是一陣狂吐,這一次吐得她以為內臟都吐出來了,就連胃酸都全數吐出來,整個人都軟了下去,還好守胤扶了她一把。阿酒有氣無力的趴在守胤的背上,說道「現在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和自己喜歡的人一起喝酒。」

    守胤微歎一口氣,真是的,已經為人母了還不知道小心。鍾百陌也真是的,竟然不給阿酒說清楚,明明知道阿酒少根筋的。

    「記住了,以後不能喝酒了。」守胤將阿酒安置好,給她倒了一杯水「一定不能喝了。」

    阿酒咕咚將水全部喝完,瞇起眼睛,經過剛才一陣掏心掏肺的狂吐,她已經沒有剩下多少力氣了,無力的說道「師傅,你說,艾欣是我的心,那現在是我愛著夜叉男,還是艾欣愛著夜叉男啊?」

    守胤一愣,難得阿酒會問這種高深的問題,說道「你這是什麼問題?」

    「我只是有時候會覺得心好痛。」阿酒靠在軟綿綿的枕頭上,閉上眼睛說道「每次心痛都是因為感覺到夜叉男不開心,有時候卻是說不出來的感覺,總覺得好像哪裡不對,可是我又說不出是哪裡不對。」

    阿酒拉住守胤的手,放在臉龐說道「師傅,人心真的好難懂啊,就算阿酒有心了,也還是弄不懂人心。」

    「傻丫頭。」守胤摸摸阿酒滾燙的臉,輕聲道「人心複雜,不是你隨便就能懂的,不過心痛就好了,心越痛,就越能夠接近情感,有了情感,你才會提升修為。」

    只是···能否度過這次劫難,守胤自己都不敢保證,阿酒的命數,他一直都看著,就是因為清楚,所以才為難,他不能插手,也不能不管。

    「夜叉男~」阿酒輕喚一聲鍾百陌的名字,最後沉沉睡去。

    守胤走到屋外,花吹雪雙手環胸站在門口,見他就一臉不快,守胤丟出一張符紙,將花吹雪踢出門外,這死狐狸板著一個臉,難看死了,眼不見為淨。

    呼~呼~

    阿酒緩緩睜開眼睛,柔和的陽光射在身上很舒服,懶懶的伸了個懶腰,看看四周,發現自己身在一片大草原上,藍天白雲乾淨無比,阿酒捏自己一把,毫無痛感,便知道這只是一個夢境。

    「師傅!」一般在夢境醒來都是師傅召喚自己,阿酒扯開嗓子大喊「師傅,你在哪裡?」

    微風吹過,帶出一股熟悉的味道,不是師傅的,卻也想不出是誰的,阿酒轉身,詫異的看著這個人。

    銀髮飄逸,僅用一根金色的步瑤束縛,手持羽扇,身著白色華服,袖口邊緣繡上白色的地獄花,隨風飄逸,像是活的一般,女人頭頂上一對犬耳機靈的動幾下,寶藍色的眸子饒有興趣的看著她。

    「你是···。」阿酒看出這人是地獄犬族,修為···應該是近萬年了,這麼高修為的人阿酒還是第一次看見,一般情況下已經羽化成仙了吧,難怪感覺到一股純潔的靈氣「姑姑。」

    「姑姑?」凌修不解的看著阿酒「為何喚我姑姑?」

    「你是地獄犬族的長輩,我自然叫你姑姑。」阿酒實在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不然我叫你奶奶?」

    凌修幾乎氣結,抬起扇子拍在阿酒的頭上「哼,不知好歹的東西。」

    「這也不讓那也不讓,你要我怎麼辦?」阿酒沒好氣的說道「還有,你到我夢境做什麼?」

    阿酒無意識的放下警惕,總覺得有莫名的熟悉感,卻又說不出來「我們見過嗎?」

    凌修點點頭,摸摸阿酒的耳朵,溫柔笑道「你都長這麼大了。」

    阿酒本能的退開幾步,記憶力好像有誰這麼摸過,不是鍾百陌也不是師傅,還有誰?

    「你是誰?」阿酒盯著那雙寶藍色的眸子,越看越覺得眼熟。

    凌修輕輕一笑,轉身離開。

    阿酒心裡的感覺越發強烈,趕緊追上去大喊一聲「你是誰?!」

    鍾百陌的手停頓在空中,看著忽然坐起來的阿酒,汗水已經打濕衣襟,鍾百陌微微皺眉問道「做噩夢了?」

    「我···。」阿酒側頭看著鍾百陌,想起這個奇怪的夢,又怎麼都想不起那人的模樣,只能搖搖頭說道「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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