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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三十九章 暗藏心機 文 / 乙嵬

    聚月城。

    聚月城還是聚月城。城門沒變,城牆沒變。

    韓先程和鍾先得正坐在屋中處理會中瑣事,忽見魏利反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慌忙發道:「兩位城主…不好了…五行前坡連同萬慕堂和神手幫要攻城了。」

    韓先程忙放下手中的筆,驚慌道:「我們近日何處招惹他們了,他們為何要攻打我們聚月城啊。」

    鍾先得道:「此事十分蹊蹺,我們出去看看再說吧。」

    「嗯,隨機應變,我們快出去。」言畢,韓先程和鍾先得匆匆往城外跑去。

    聚月城外,只見聚月城的弟子們圍著五人,激鬥正酣,此五人分別為魯由鳴,朱偏赫,舒雲綿,羽堅,曲嘗平。

    五人術法不低,招式緊湊,不過他們出手卻並不是多麼凶狠。

    韓先程和鍾先得見此,大聲喊道:「各位快住手?」聚月城的弟子紛紛退後,停下手來,韓先程急道:「各位英雄,不知我們雙月會對你們有何得罪之處,你們竟要聯手攻打我們聚月城。」

    朱偏赫大聲吼道:「姓韓的,我們兩派多層年世仇,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韓先程大驚:「我們兩派一相交好,何來世仇?」

    舒雲綿又氣憤道:「廢話少說,大家一起上,今日非要抹平聚月城不可。」言畢,她手中的水絲綢繩用力一甩,逕直襲向了韓先程。

    韓先程和鍾先得急忙縱身躍起,手中一亮,各自手中閃現出一柄彎月刀,隨即架在身前,防止被攻擊過來,而聚月城眾人見此,大呼大叫的又衝了過去。

    羽堅和曲嘗平緊緊靠著,低聲道:「曲師兄,我們暫且應付過去,見機行事。」曲嘗平會意,手中劍尖一指,一層寒霜撲向了聚月城的小兵小卒。

    此時的前坡三位寨主手中緊握兵器,用力一揮,擋開了聚月城眾人,腳步一移,隨即向上一躍,直直的襲向了韓先程和鍾先得。

    韓先程手臂伸直,彎月刀刀面一陣光亮,一層刀光顯現出來,隨即向對方射去,然後他後退幾步,急道:「各位,此事還未說明白,你們就急著動手,其中恐怕會有誤會啊。」

    舒雲綿道:「哼,你不用在狡辯了,此事證據確鑿,我們確信無疑了。」

    鍾先得急著問道:「那麼你們所言又是何事啊?」

    魯由鳴氣道:「讓你們的時總主出來,此事他最為明白不過了。」

    韓先程又道:「師父他老人家已經好久不在城中了。」

    朱偏赫滿面怒容,厲聲道:「不要再給他們浪費口舌了,先殺進城去再說。」言畢,朱偏赫雙手一舞,兩個大鐵球在空中一碰,一道赤焰擊向了韓先程。

    韓先程口中念起術咒,只見他手掌一明,那把彎月刀竟然又現出一把,而韓先程雙刀一合,往上一擲,一把實力非凡的圓月刀飄浮在空中,垂下縷縷刀光,將朱偏赫的雙球抵了回去。

    魯由鳴手中大漠孤煙槍忽然變長,逕直刺向了鍾先得,鍾先得手中一閃,兩把彎月刀用力一合,正好夾住了孤煙槍。魯由鳴忙欲將槍收回,此時卻見一群聚月城的士卒一擁而上,手持彎刀卡在了魯由鳴的頸上。

    魯由鳴膽戰心驚,忙放下了手中的兵器,束手就擒。

    鍾先得見狀大喜,心中默道:這位新上任的魯寨主畢竟年輕,竟是如此不堪一擊。鍾先得朝朱偏赫和舒雲綿大喊一聲:「快停手。」

    朱偏赫和舒雲綿見魯由鳴被捕,忙後退幾步,韓先程見此二人停手,將圓月刀收回,伸出雙手,面前一亮,那把圓月刀又演化了兩把彎月刀,而此時卻見舒雲綿腳下不穩,正好倒在了地上,聚月城弟子見狀,忙圍了過來,將其制服。

    朱偏赫飛身躍起,赤焰鏈球奮力一揮,靠近了韓先程,韓先程忙架起雙刀,與鏈球相持起來,朱偏赫低聲道:「韓城主,我們進城詳敘,我們實是有難言之隱啊。」

    韓先程會意,忙把雙刀一合,刀面一亮,幾道刀光同時發出,正好擊在了朱偏赫的手腕上,朱偏赫手臂一麻,鏈球離手,韓先程急忙上前一步,伸刀卡在了朱偏赫脖子上。

    不遠處的羽堅和曲嘗平一直都和那些聚月城的兵卒爭鬥,現在忽見三位寨主相繼敗下陣來,不覺叫苦,羽堅雙手一舞,一層寒霜將聚月城弟子撲倒在地,腳步一移,靠近曲嘗平,急道:「曲師兄,此事不妙,我們快走。」說完,羽堅和曲嘗平腳跟用力往地上一蹬,急急遠去了。

    聚月城眾人還欲去追,卻見韓先程大聲喊道:「都不要去追了。」聚月城眾人,只好停下了腳步,而魯由鳴看著韓先程,道:「我們技不如人,被你們所敗,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韓先程灑目看了看幾位寨主,心中已知一二,憑此些人術法水準,不會在幾招之內就敗下陣來,而剛才朱偏赫所言更是蹊蹺,而此時魏利反走了過來,忙道:「韓城主,他們無視我們雙月會,竟然來我們這裡無理取鬧,我們必須把他們殺了。」

    韓先程道:「嗯,他們目中無人,自找苦吃,我們又怎能饒恕他們,把這三個給我帶進城去。」

    眾人早已經把三位寨主捆綁了起來,推推扯扯的帶入了城中,而三位寨主嘴巴還不老實,罵聲不斷。

    眾人把三位寨主關了起來,而韓先程往四周看了看,道:「你們都下去吧。」隨即,那些聚月城普通的會眾紛紛離開了,而魏利反卻仍是沒有離開,鍾先得看了看他,道:「你也下去吧。」

    魏利反本想在此處看看情況,卻見鍾先得讓自己出去,怎敢不聽,只好慢慢走出去了。

    眾人離開後,韓先程忙解開了三位寨主身上的繩索,卻見三位寨主忙跪在了韓先程的面前,韓先程和鍾先得見狀,忙將其扶起,道:「三位寨主,有什麼事,我們慢慢再講。不要如此啊。」

    三位寨主無奈站了起來,魯由鳴道:「兩位城主,我們這一次攻打聚月城實是非不得已啊。」

    韓先程道:「此事我已有發覺,若不是三位故意失手,又怎會如此快就敗下陣來。」

    朱偏赫又道:「兩位城主,我朱某一向驕傲自大,現在卻是被人以性命要挾,不得不從啊。」舒雲綿又接著道:「實際我們與兩位城主根本就無冤無仇,這一次全是那個尚千里*迫我們的。」

    鍾先得驚慌道:「尚門主?他*迫你們?」

    魯由鳴又道:「不錯,說到此事,我們不得不要向兩位城主道歉,曾經相坡主和時總主有個約定,那就是相坡主利用改造的前坡五行陣來讓時總主破解,不過,司前輩知道此事後便首先赴會,而相坡主只好暫將司前輩留在陣中,不過我們按時供應飯菜,絕對沒有照顧不周之處,可是陳復楓,南榮盈雪幾人非要逞強,要生硬破壞我們的前坡五行陣,我們雖然功法低微,可我們總也不能看著自己辛辛苦苦改造的法陣就這樣被人摧毀了啊,於是我們與陳復楓幾人在前坡五行陣中,大戰了一場,我們也只是想點到為止,而尚千里卻趁此機會,殺害了相坡主,然後施出痛咽毒粉制服了我們,並且陳復楓幾人也被尚千里的毒粉所制服,現在不知如何處理呢。」

    韓先程和鍾先得聽此大驚,急道:「你們上一次不是說相坡主為陳復楓所殺嗎?」

    魯由鳴歎了一口氣,道:「當時尚千里*迫我們如此所言,我們怎敢不聽,不是我們貪生怕死,而是我們如果就這樣死了,那就無法親手血刃仇人,我們於心不甘啊。」朱偏赫繼續道:「我們之所以忍辱負重,被人驅使,就是想有一天能夠親手斬殺尚千里。」舒雲綿又接著道:「沒錯,我們表面聽出尚千里驅使,實際我們對他是恨之入骨,只要時總主肯出手,那尚千里必死無疑。」

    韓先程驚道:「原來你們是故意被抓,這樣尚門主就不會懷疑你們,從而將此事經過告訴我們,以好讓師父出手相助。」

    三位寨主齊聲道:「韓城主所見極是,懇求時總主能出來為我們做主。」

    鍾先得道:「可惜,師父他老人家自從上一次離去後,就再也沒有了音信,現在師父在哪,根本就無人知曉。」

    聽此,三位寨主心中一片涼意,只見魯由鳴又道:「兩位城主,實際我們請時總主出來,不僅僅是為了解救我們,更是為整個江湖啊,你可知道尚千里的意圖是什麼,他想統一江湖,而你們雙月會若繼續縱容他的話,這場大火必會燒到自己頭上啊。」

    韓先程心中一震,小小落水石門,竟想雄霸天下,統一江湖,實是妄想啊。只見韓先程道:「各位請放心,雖然師父不在城中,不過我們雙月會人多勢眾,只要我們出面,相信尚千里不敢不磕頭認輸的,若他非要與我們作對,那我們就乾脆滅了他。」

    魯由鳴急道:「不,韓城主,我們所中的痛咽毒粉除了尚千里,無人有解藥,所以必須*他交出解藥,我們才可以殺他啊。」

    韓先程點了點頭,道:「三位寨主大可放心,我很快就能為你們拿到解藥了。」三位寨主感激道:「兩位城主的大恩大德,我們沒齒難忘,日後定當啣環結草,以報其恩。」

    韓先程道「三位寨主不用客氣,江湖有難,便是我們各個門派的共同災難,割除毒瘤,維持江湖秩序,實是我們分內之事。三位寨主,現在你們先委屈一下,我們暫且不要把此事張揚開來,仔細商討後,再做下一步打算。」

    此時突見門開了,而魏利反匆匆的跑了進來。精彩故事,下章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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