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四十章 蓄謀已久 文 / 乙嵬
只見霍萊諾得意的一笑,道:「師父,您別忘了,您可是曾把這個催動九行山形陣的術咒,告訴過滕師兄啊。」
跋涉途氣道:「沒想到滕納連這都告訴你了。」
「師父,若是我不知道這九行山形咒,今日又怎能催動起九行山形陣來,沒有九行山形陣,又怎能困住莫蔑啊。」
跋涉途點了點頭,眼珠一轉,怒氣減消,道:「你說的也是,這次幸虧有你了。」
「哦,師父您不責怪我了?」
「你這次立下如此大功,我不僅不會責怪你,反而會好好獎賞你的。」
「那可是要多感謝師父您了。」
「霍萊諾,你先把這幾座山移開,好讓我出去。」
霍萊諾故意假裝一愣,道:「師父,難道您在裡面無法移開嗎?」這口氣分明是說霍萊諾明知故問。
跋涉途道:「我在裡面當然無法催動了。」卻見霍萊諾得意的說道:「噢,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哈哈,師父,若是我移開這幾座山,那麼那個莫蔑不就趁此逃出來了嗎?」
「他不會這麼快的,我出去以後,你馬上再合上便是。」
「不行啊,師父,萬一莫蔑逃出來了,那還了得呀,到時候我們硫羅山可都要遭殃了,師父,為了硫羅山的安寧,您就委屈一下吧。」
跋涉途越聽越是生氣:「霍萊諾,難道你是故意把我困在裡面的。」
「師父,為了硫羅山長治久安,甘願拋灑熱血,這可是您老人家常說的話啊,怎麼到關鍵時候,您反而是後悔了啊。」
跋涉途更是發火:「霍萊諾,你竟然敢對我這麼說話。」
「怎麼了?師父,我說錯了嗎,若是我的話,為了硫羅山也會粉身碎骨,再做不辭的,如今恭喜您了師父,您今日可是為了整個硫羅山而不幸死在了妖魔之手啊,哈哈。」
跋涉途聽此霍萊諾得意的笑聲,真是怒氣衝到了頭頂,可此時他又無法出去,真是有氣無處發,心中甚是難受。只見跋涉途斥道:「霍萊諾,平日我待你不薄,你為什麼要如此對我。」
聽此,霍萊諾兩眼一睜,厲聲道:「待我不薄?那個滕納何德何能,你竟然如此器重他,而我屢次立功,你卻是視而不見,從來都未重視過我,讓我跟在滕納身後,只能當個馬前卒來使喚,你竟然還敢說待我不薄。」跋涉途緩緩的低下了頭,霍萊諾的話也確實沒錯,自己根本就沒有器重過他。只見跋涉途抬起頭來,道:「霍萊諾,看來你是積怨已久了,今日之事實是你早有蓄謀了啊。」
「哈哈,沒錯,此事我確實蓄謀已久了,若不是我從中挑撥離間,滕納也不會死在錢貫莊,而錢師弟也就不會被你所殺,哈哈,師父,你沒想到吧,可惜,你現在知道也晚了,如今硫羅山再沒有比我厲害之人了,我繼承你的霸主大位,理所當然!」
這句話,深深的打在了跋涉途的心裡,原來,霍萊諾為了自己的私心,竟然連環設計,害了滕納和錢不罄,可惜,自己一時糊塗,竟然輕信了他的胡言亂語,而*迫錢不罄無奈自盡。
可惜一代西域霸主,最後竟然被困在了九行山形陣裡了。想到此處,跋涉途好後悔,好心痛,好無奈,又好無知。
只見跋涉途氣憤道:「霍萊諾,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心狠手辣。」霍萊諾道:「這全是你賞罰不公置下的後患,現在後悔也無用了,日後你就在裡面安心的呆著吧。」
「霍萊諾,雖然我有過錯,可是一日為師,終生為父,若不是我的悉心教導,你又怎會學的如此的功法,你竟然要恩將仇報。」
「師父,我可沒有恩將仇報呀,我實是為了硫羅山的安寧,才不得已而為之啊,師父呀,為了硫羅山,也只能犧牲你了。」
「我在世上活了這麼些年了,死有何懼,不過,終有一天莫蔑會出來的,到時候我看你怎麼收場。」
霍萊諾道:「若是沒有高人救他,他又怎會出來啊。」跋涉途又道:「霍萊諾,你感覺你登上西域霸主大位後,眾位會服你嗎?」霍萊諾道:「誰敢不服,我讓誰去見閻王!」那話音好狠毒,表情好無情。
跋涉途聽此,不覺怒道:「你竟然如此殘忍,我當時真是不該收你這個徒弟,沒想到今日我竟然栽在了你的手裡。」
「哈哈,師父,話可不要說的這麼難聽啊,沒有我又有誰能困住莫蔑啊,你應該感謝我才對啊。」
跋涉途越來越是生氣:「哼,你這個畜生,我即使成了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好啊,那你就早點成鬼吧,哈哈,我沒時間再給你浪費口舌了,我要去,要去做我的西域霸主了。」言畢,霍萊諾身子一起,往遠處飛去了。
跋涉途大聲罵道:「畜生,你給我回來。」
可是哪有人回來。
跋涉途真是後悔,後悔沒有把九行山形咒告訴別的弟子,否則也會有人來救自己了。
現在,這個山形陣裡,只有兩人——跋涉途和莫蔑。二人相見,必會大戰一場,不知誰勝誰負?不是誰生誰亡?不知誰對誰錯?不知…
——
再講講陳復楓幾人的故事。
時間還要往前推一些。那一天,跋涉途匆匆的走後,錢貫莊只剩下了陳復楓,羽堅,錢許許,林續芸和錢莊二飭。
另外還有兩人——一個昏迷不醒的
的錢澱澱,一個是已經死去的錢不罄。
如今的錢貫莊變成了一片廢墟,房屋倒塌,樹木敗落,十分的不堪入目。
陳復楓找了個地方,趕快給錢澱澱療起傷來,而羽堅心裡也是非常的著急。不過錢澱澱面色越來越是好看了,看來她沒有生命之危了。眾人見狀,不覺欣喜了許多。
天越來越黑了,錢澱澱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朦朦朧朧的看見前面的那些人。
一位是自己的弟弟,錢許許。
一位是自己的表哥,林續芸。
一位是自己的哥哥,陳復楓。
一位是…羽堅,一位曾經救過自己的恩人。
幾人見錢澱澱醒來後,異口同聲道:「澱澱,你醒了。」錢澱澱微微的點了點,沒有說話,顯得還是很虛弱。
此時全勝和吳敗端著一些吃的東西走了進來,看見錢澱澱醒了,喜道:「小姐,你醒來了。」錢澱澱照樣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全勝又道:「小姐,這碗湯你喝了吧。」隨之全勝遞給了錢許許,然後又道:「這裡還有些吃的東西,大家就將就一點吧。」隨即,全勝和吳敗將那些東西分給了眾人。
只見林續芸道:「許許,如今錢貫莊已毀,你們無處安身,不如先到我薈林樓去暫住一下。」錢許許卻是搖了搖頭:「雖然錢貫莊被毀,可這裡是我長大的地方,我不想離開的。」林續芸道:「許許,我們又不是不回來了,等到我們集聚夠力量後,必會東山再起的。」
此時,全勝對錢許許道:「林少主說的沒錯啊,我們準備好後,必會重建富貴錢貫莊的。」而錢許許卻又是搖了搖頭,道:「我不想再重建富貴錢貫莊了,我只想靜靜的守在這裡,因為這裡有…」說道這裡,錢許許哽咽起來,說不下去了。
林續芸看了看錢澱澱,又道:「許許,你姐姐現在需要找個地方好好調養,這裡又亂又破的,留在這裡又怎麼調養身體啊?」
錢許許點了點頭,道:「表哥,你把姐姐帶走吧,我不想離開這裡。」
「許許,你怎麼這麼固執起來了,過些時日你再回來便是了,若是你不跟我回去,你姑姑一定會牽掛你的。」
全勝又道:「少爺,林少主又不是外人,我看我們就先去薈林樓暫住,等到小姐傷養好了,我們再做下一步打算未遲啊。」
錢許許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點了點頭:「好吧,我們先去薈林樓吧。」
此時忽見一人匆匆的走進了屋中,手中握著一把白扇,正是薈林樓樓主林列含。
只見林列含灑目看了看眾人,最後眼神定在了陳復楓身上。而林續芸看見父親進來後,忙走了過去,道:「爹,你來了。」林列含點了點頭,卻是怒氣沖沖的對林續芸道:「芸兒,陳復楓和羽堅怎麼也在這兒?」林續芸道:「哦,他們也是來幫助我們的。這次多虧了他們及時出手,否則的話,我們可能都要死在那個跋涉途手中了。」
林列含眼珠一動,轉頭對陳復楓厲聲道:「陳復楓,你這個弒師的小人,竟敢光明正大的來這裡。」
陳復楓側眼看了看林列含,冰冷的眼神中夾雜著幾分無奈,不過陳復楓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多說無益,或許,他也不知道說什麼。
此時,又見林列含氣勢洶洶的對羽堅質問道:「羽堅,難道你不想給你師父報仇了嗎?」
「我…」羽堅一時不知如何而說。卻又見林列含繼續道:「陳復楓,你今日休想再跑了。」言罷,林列含手中扇子一開,一片術光狠狠的擊向了陳復楓。
不知陳復楓又有何事發生?精彩故事,下章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