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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心中叫苦 文 / 乙嵬

    洪恐聽見此話,心中一震,好似受了驚嚇一般,呆呆的站在那裡,好久才緩過神來,道:「你所言之人,莫非是傳說中那個遠在西域參塞澗的獨孤不獨。」

    「正是此人,傳說此人專心修醫煉毒,更是對我們魔靈之毒研究極深,實是不好對付啊。」

    「可此人畢竟只是個傳說而已,況且這個傳說,人世間流傳並不是很廣,我想當今除了一些前人的傳人偶爾知道些外,他人恐怕無人知曉了,實際這個傳說真假尚且未知。」

    「不過對我們這些遺世魔靈來說,最不能懷疑這些傳說了,曾經的千丈真人也只是個傳說,可是不久前卻忽然出現在了南域封魔谷,何況我們本身對於世人來說,也只能算是個傳說而已了,如今的世人已經過了千年的安逸生活,誰還會相信千年之前的那場人間浩劫,又有多少人還會相信我們這些倖存下來的魔靈還繼續活在世間呢。」

    「你所言極是啊,可是有關獨孤不獨之事神秘莫測,我們怎麼才能知道那個獨孤不獨是否真正存在,即使此人真的存在,我們又怎知道他是否還活著呢?」

    聽此,暗逍陷入了好似無奈又似為難的沉思,良久方道:「多年之前,封怙曾經去過西域參塞澗,可是他卻是一去不復返,至今下落不明。」

    洪恐聽此,心中又是一驚,忙道:「那我們何不再去一次南域參塞澗。」

    「實際,我與宿懸,尋幽早就去過了,不過那裡分明是一個無底深澗,傳說澗谷之中,會有溪流聲,而獨孤不獨就棲居在溪流旁,可那裡被一片無邊無際的氣霧覆蓋著,根本就看不見裡面的一切,我們在氣霧中胡亂尋找了好久,亦未發現什麼,只好無功而返了。」

    洪恐沉思了好久,又道:「或許那也只是一個神秘難測的山澗罷了,世人無法認清此地的真實面目,也便編造了一些傳言而已了。」

    暗逍猶思了片刻,道:「越是如此神秘的地方,我們越要深究,去發現裡面的秘密。」

    洪恐沒有說話,不知是認同還是不認同。

    要去深究,話雖然如此,可是說好說,做難做。如此神秘之地,又怎麼去深究,又能否去深究,不知道。

    什麼?不知道。

    ——

    北風呼嘯嘯的吹,吹得大地無比的寂寥。

    南榮輕雪要去一個傳說中的地方,不知為什麼自己與「傳說」二字這麼有緣,曾經去過南域滇坡,見到了赤髮聖婆,並且在那裡發生了一連串的悲愴之事,看來傳說中的事情被人發現,也並不一定就那麼有用,或許有時不知道,反而更好,正如那句話,知道的越少,煩心的事就越少。

    南榮輕雪這一次還要去一個傳說中的地方,甚至是一個故事中所傳說的地方,因為這個傳說流傳並不廣泛,此事只聽紫竹尊主偶然說過一次,並且是在故事中所提到的。

    傳說有一個神秘的地方,住著一位和千丈真人難分高低的近仙之人——獨孤不獨。

    傳說此人醫毒雙修,以毒醫毒,所煉毒素,除了他無人能解,而天下之毒,又沒有他所解不了的毒。

    此人醫術高超,妙手回春,甚至可以使人起死回生,更可讓人返老還童。

    當然這也只是傳說,說都沒有見過,因為此人所居之所,比南域封魔谷還要神秘幾分。

    若是說千丈真人居於世間最高處,那就可以說,獨孤不獨是住在世間最低處了。

    此地到底在哪?西域之地——參塞澗。

    那裡分明是一個深不可測的懸崖之地,又有誰會為了尋覓這位傳說中的人物,去跳下懸崖,這豈不是自找死路。可是南榮輕雪這次卻想去看一看,當然她不是去那裡自殺。那麼南榮輕雪去那為了什麼?又是為了誰?為了那個萬慕堂的羽堅。

    南榮輕雪知道羽堅身上的毒素並未被完全解除,可是現在的自己,又和赤髮聖婆鬧翻,赤髮聖婆是不可能給百花百毒膏了,而憑羽堅的性格也不可能去求那個赤髮聖婆了。

    南榮輕雪開始也並沒有對獨孤不獨的傳說,多麼相信,不過在落花峒見到了那個傳說中的千丈真人,既然千丈真人存在,那麼獨孤不獨也很有可能確實存在啊。

    若是能找到那位獨孤不獨,那麼憑此人的醫術水平,當然能解除羽堅身上的笑靨蛇毒了,可惜當時在落花峒,沒問千丈真人有關獨孤不獨之事。

    不知何時何地,南榮輕雪卻被一位熟悉的人,擋住了路。

    南榮輕雪心中叫苦,為什麼此人總是能找到自己。

    實際此人心中何是不苦,為什麼每次與南榮輕雪交手時,總有一些神秘的高人出手相救。不過這次,應該不會再有人突然出現了吧,若此一想,此人嘴角一陣獰笑。

    各位看官或許已經知道此人是誰了?五行前坡坡主——相升刻。

    因為那個追蹤雀鳥不同尋常的追蹤特異,所以相升刻能夠輕而易舉的就找到南榮輕雪。

    只見相升刻雙眼盯著南榮輕雪,道:「南榮姑娘,我們又見面了?」

    「相坡主,沒想到我走到哪裡,都能被你找到。」

    「哈哈」相升刻一笑,道:「或許這就是天意啊。」相升刻當然不會說他那只追蹤銀雀的事了。

    南榮輕雪嗔道:「這分明是蒼天沒有看清你的真實面目。」

    「南榮姑娘,人間不該滅亡,這是蒼天的安排,如今那牙耳被千丈真人又加封了三年,希望南榮姑娘也應該死心了吧。」

    南榮輕雪聽此一驚,忙道:「你竟然連此事也知道了。」

    「那是當然了,不久前我正好遇見了千丈真仙,這些事正是他告訴我的。千丈真仙為了世間免遭滅亡之難。不惜舍下長壽之軀,想到千丈真仙不久即要逝去,真是令人悲痛啊。」

    「你別在這裡假情假意了,你還好意思說千丈真仙呢,你若有千丈真仙的半點慈心之德,也就不會如此了。」

    「南榮姑娘,實際你對老夫是有些誤會,我向你索要星石,也正是為了拯救天下蒼生啊。」

    南榮輕雪一臉蔑視表情,氣憤道:「哼,你以為我是個隨意被騙的小姑娘嗎,憑你片面之言,我可不會相信。」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是出自這個意圖,方才苦苦找你索取星石啊。」

    「既然如此,那麼三年之後,我在南域封魔谷等著你便是,到時候我自會把星石交出來。」

    聽見此話,相升刻心中一陣喜意,看來星石確實在輕雪身上,好,既然她身上有星石,那自己就有辦法。

    只見相升刻又是一笑,道:「南榮輕雪,到時候恐怕你又投靠魔列了,哪還會再肯拱手交出星石啊。」南榮輕雪看了一眼相升刻,道:「如今我已經跟赤髮妖婆鬧翻了,就算我再想回去,恐怕赤髮妖婆也不會答應了,我又怎會再投靠魔列呢。」

    相升刻好似理屈詞窮,怒聲道:「南榮輕雪,廢話少說,我今天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把星石交不交出來?」南榮輕雪見狀,亦是厲聲道:「哼,星石根本就沒有在我身上。」

    相升刻越來越急躁與不可耐煩了,厲聲說道:「老夫本來不想與你動手,你卻如此不知好歹,看來我們又要起爭了,這次可不會再有人來救你了。」話音剛落,相升刻身影一移,眨眼的功夫已經躍到了輕雪身旁。

    南榮輕雪急忙雙手一揮,兩道暗光繞著自己的身子,不停的轉了起來。而相升刻雙手往前一推,一片術光擊向了南榮輕雪,輕雪雙腳用力一蹬地,「嗖」一聲身子竄了上去,此時忽見一片彩霧從空中降下,將南榮輕雪罩在彩霧之中。輕雪見狀,大驚大懼,急忙雙手一揮,一條笑靨白蛇冒出了頭,隨即起身飛去,卻見白蛇在那片彩霧之中轉了幾個圈子,顯得十分害怕,竟然又返了回來。

    南榮輕雪忙將笑靨白蛇收了回來,起身往前飛去,而那片彩霧卻是越來越濃,濃的讓人根本就看不見前方的路。

    相升刻不慌不忙的雙手一搖,手中閃出那個陰陽柔術拍,只見那個拍面上一陣光亮,而那片彩霧竟然也隨之亮了起來,只是亮的讓人心驚。

    南榮輕雪一臉蔑視表情,氣憤道:「哼,你以為我是個隨意被騙的小姑娘嗎,憑你片面之言,我可不會相信。」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是出自這個意圖,方才苦苦找你索取星石啊。」

    「既然如此,那麼三年之後,我在南域封魔谷等著你便是,到時候我自會把星石交出來。」

    聽見此話,相升刻心中一陣喜意,看來星石確實在輕雪身上,好,既然她身上有星石,那自己就有辦法。

    只見相升刻又是一笑,道:「南榮輕雪,到時候恐怕你又投靠魔列了,哪還會再肯拱手交出星石啊。」南榮輕雪看了一眼相升刻,道:「如今我已經跟赤髮妖婆鬧翻了,就算我再想回去,恐怕赤髮妖婆也不會答應了,我又怎會再投靠魔列呢。」

    相升刻好似理屈詞窮,怒聲道:「南榮輕雪,廢話少說,我今天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把星石交不交出來?」南榮輕雪見狀,亦是厲聲道:「哼,星石根本就沒有在我身上。」

    相升刻越來越急躁與不可耐煩了,厲聲說道:「老夫本來不想與你動手,你卻如此不知好歹,看來我們又要起爭了,這次可不會再有人來救你了。」話音剛落,相升刻身影一移,眨眼的功夫已經躍到了輕雪身旁。

    南榮輕雪急忙雙手一揮,兩道暗光繞著自己的身子,不停的轉了起來。而相升刻雙手往前一推,一片術光擊向了南榮輕雪,輕雪雙腳用力一蹬地,「嗖」一聲身子竄了上去,此時忽見一片彩霧從空中降下,將南榮輕雪罩在彩霧之中。輕雪見狀,大驚大懼,急忙雙手一揮,一條笑靨白蛇冒出了頭,隨即起身飛去,卻見白蛇在那片彩霧之中轉了幾個圈子,顯得十分害怕,竟然又返了回來。

    南榮輕雪忙將笑靨白蛇收了回來,起身往前飛去,而那片彩霧卻是越來越濃,濃的讓人根本就看不見前方的路。

    相升刻不慌不忙的雙手一搖,手中閃出那個陰陽柔術拍,只見那個拍面上一陣光亮,而那片彩霧竟然也隨之亮了起來,只是亮的讓人心驚。

    精彩故事,下章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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