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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五章 半路攔截 文 / 乙嵬

    南先集見此不妙,忙伸出雙手,欲將刀收回,卻見那彎月刀已經砍在了余散頭顱之上,頓時余散頭上一道血痕,倒在了地上。

    南先集大驚,自己就這樣誤殺了余散,怎麼辦?

    只見余散的兩個弟子見余散被殺,拔出劍來大怒道:「為余石長報仇!」說完即持劍衝向了南先集。

    南先集忙一提刀,抵住了兩人的劍氣,然後退後了幾步,急道:「兩位應該見得,剛才實是有人暗算,才使我誤傷了余石長的。」

    「哼,分明是你殺了余石長,還再狡辯。」兩人又伸劍衝向了南先集。

    南先集竟只防不攻,道:「你們這樣只會耽誤時間,我們應該趕快去追那暗算之人才對。」可兩位哪能哪能聽進去,步步狠招,南先集知道只是防守終不是辦法,便由防守變為進攻,忽一招「孤影越穹」。

    那兩人一起摔在了地上,南先集的隨從們忙跑過去,伸出彎刀架在了兩人脖子上。

    「哼,要殺就殺。」那兩人倒是還挺蠻橫。

    只見南先集一招手,那些從人們忙將刀拿開,南先集無奈道:「今日我誤殺余石長,確實不是本意,又怎會再將兩位殺害,只是希望你們回去,能夠將此事說明白,不要引起兩派不必要的紛爭。」

    地上的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什麼話也沒說,站起身來匆匆離開了。

    只見南先集身旁一人忙說了一句:「南會主,怎麼能讓…」話還未說完,卻見南先集向其搖了搖手,那人也只好不往下說了。

    ——

    夜深人靜。

    只見南先集屋中燭光已滅。

    不知何時,忽見一道黑衣人影輕輕閃過,慢慢推開了門,見那床上面朝裡躺著一個人。

    那黑衣人悄悄走近床前,向那床上的南先集手指一點,卻並未見任何動靜,便將此人一翻,原來並不是南先集,只是南先集的一位隨從。

    只見床上之人一動不動,雙眼緊閉,臉色蒼白,竟如死人一般。

    那進來之人見此大驚,卻看見床頭上放著一精緻木匣,忙將木匣抱過來,急忙打開,啊,裡面竟是空的,什麼也沒有。

    不好,那人忙跑了出去,卻並未有人追來,此人更是心疑,但總感覺今日定有不測之事發生,便匆忙趕回自己住處。

    一路驚疑,猜不明白,到底怎麼回事?

    忽然兩道人影飄然而過,落在前面,這兩個人影正是錢貫莊的常贏,梅輸。

    常贏手中拿的是一把青面鋼刀,而梅輸用的是一把軟劍,只見常贏露出一副不懷好意的一笑,道:「不知魯寨主在這深更半夜的去哪了?」

    原來那夜入南先集住所的人就是魯寨主。

    魯寨主名叫魯茫作,為五行前坡的魯寨之主,用的兵器倒是挺特殊,是一個短槍,名為孤煙大漠槍,雖然看似是一短槍,那把柄卻是可長可短,能攻能守,十分靈活,這作為前坡魯寨的標誌性武器,魯寨之人已使用多年,更是不斷改進,威力愈來愈大。

    作為一寨之主,魯茫作功術倒也不淺,但在此時見二人擋住去路,又忽問這問題,知道不是什麼好事,忙運上氣來,隨時準備出招。

    雖然魯茫作行走天下多年,錢莊四飭的厲害早有耳聞,知道他們絕非等閒之輩,但畢竟這錢不盡為一商賈,只管賺錢護家,很少參與江湖之事,雖與各個門派也有往來,卻也只是為自己生意而為,所以這錢莊四飭倒是不多與江湖門派之人過招,若今日能動手,正好見識一下錢莊四飭功術如何。

    魯茫作先穩住情緒,並沒有顯出有多緊張,而是顯得很平靜,說道:「不知二位今晚在此又有何事?」卻見梅輸——一位中年婦女,卻是一身黑色裝扮,就連臉上亦是一層黑紗遮面,將自己裹得緊緊的,讓人無法看清「廬山真面目」,只能看見那一雙眼睛。

    梅輸被這深色衣服以映,顯得蒼老了許多,但仔細看那雙眼,卻晶瑩明亮,十分有神,只是帶著一種蒼涼與無情,其中好似夾雜了太多的痛苦與無奈。

    聽那聲音,倒不難聽,卻是帶有一種殺意,毫無人情味,「常哥,還跟他囉嗦什麼,動手吧!」

    魯茫作一聽這話,知道此二人就是針對自己而來,今日一戰,再所難免,忙後退了幾步,手中伸出孤煙大漠槍,只見那孤槍一亮,兩道術光直衝對方襲去,常贏,梅輸,早有準備,見兩道術光襲來,忙一側身,正好閃過。

    魯茫作手中孤槍又要舉起,常贏卻已經攻了過來,只好馬上後退幾步,那手中孤槍卻是在面前不斷晃動,只見魯茫作身前一層層術光閃耀,讓常贏根本就無法靠近。

    不知何時梅輸卻已經轉到了魯茫作身後,伸出軟劍,朝魯茫作狠狠刺來。

    魯茫作怎會感覺不到後面有人偷襲,急忙縱身躍起,在半空中,提起孤槍,槍尖朝下,槍柄一伸,只見那短槍瞬間變成了一把長槍。

    只見那槍尖已經觸到了地上,頓時一陣狂風掠過,那風中更是夾雜著無數砂礫灰塵,散向四方。

    常贏,梅輸二人見此,忙向後退了幾步,趕緊架起各自兵器,擋在面前,而魯茫作在半空中,身子不斷旋轉起來,那手中的孤煙大漠槍,亦是隨之不停旋轉起來,那風塵一波接著一波,橫掃而過。

    梅輸忽然將軟劍往地上一撐,借助軟劍彈力,正好跳到了半空,只見一道劍光射向魯茫作,魯茫作急忙停下身來,那槍柄一縮,又變回了短槍模樣,然後身子一彎,向下飛落而來。

    魯茫作停止了施法,那風塵也隨即消失了,常贏空出手來,正好看見魯茫作從半空中飄下,忙舉起青面鋼刀,向魯茫作刺去,魯茫作只好改變方向,又一翻身,落在了常贏身後。

    魯茫作剛剛站穩住腳,卻見梅輸又在頭頂上持劍刺來,魯茫作急忙後退幾步,卻感覺身後又有人偷襲,忙轉過身去,卻見那梅輸竟又躍起了身子,早已改變了方向。

    常贏趁魯茫作轉身之際,忙縱身躍起,持刀劈來,魯茫作又急忙轉回了身子,並祭出孤煙大漠槍,兩物「卡」一聲,僵持在了半空之中,而魯茫作一隻手卻向後伸出,提防梅輸背後偷襲,卻見梅輸竟輕悠悠的飄浮在半空,祭出寶劍,只見那劍從上向下直直的插向魯茫作。

    魯茫作左手一抬,一股術氣現出,正好抵住了梅輸的軟劍,然後猛力一甩,只見那劍「啪啦」一聲,落在了地上。

    看來梅輸的這一劍法並不高深,魯茫作也是輕而易舉的就擋過了。

    而故事就是如此,越看似平常的事情,越不平常。

    只見魯茫作忽然慘叫一聲。

    精彩故事,下章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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