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9.第29章 到！ 文 / 天殺的老賊
秦南的身影已經離去，獨留那一名女子有些失神的站在湖邊，目光呆滯，似乎沒有焦點的看著前方，秦南離去的方向。
「我，真的不是他的對手嗎？」
儘管聲音很小，但，她口中確實在呢喃著這一句話，雖然秦南只是煉魂境三階，但剛才那短短的一個交手，卻讓她真的有一種感覺，自己，似乎真不是他的對手。
良久，她才回過神來。
「煉魂境三階的境界，超越煉魂境五階的實力，而且只有十二三歲，他，是誰？」
她眼中滿是驚愕，臉色徹底改變。
翌日，青陽鎮，嚴家。
今天，絕對是嚴家一年以來最為喧鬧沸騰的一日，甚至，是近幾年來最沸騰的一日。
因為，今日是嚴家族比開始之日，更因為，今天嚴家會出現一個人，一個在所有嚴家小輩心中不可超越的存在，一個在所有嚴家小輩心中天才的代名詞，嚴天華！
沒錯，就是嚴天華。
在獸山中秦南已經和嚴天華相見，結仇，而且是死仇，原本應該在萬里之外的天星宗的嚴天華卻出現在了獸山中，當然不是特意為了雷雲晶，他的主要目的便是回到嚴家，這，是他進入天星宗之後第一次回嚴家，帶著耀眼的天才光環回來。
他的回來，直接令所有嚴家小輩都是沸騰，令今年嚴家的族比的火熱度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儘管，他只是作為一個旁觀者，儘管，他只是待短短的一月，族比結束之後，便要再次離去。
赤紅色的太陽從東方山角悄然露頭，嚴家試煉場已人滿如潮。
試煉場後的高台上，族長嚴震天與三名長老端坐中央，數十名荒通境級別的家族強者分居住兩側，但在其中，卻還有一名未達荒通境的家族之人，這個人，便是嚴天華。
台下，不管是成人還是小輩，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落在嚴天華身上，那些眼神中，有羨慕，有敬佩，更有驕傲，為嚴家能出這樣的一個天才驕傲，為自己身為嚴家人而驕傲。
「那就是嚴天華，我們嚴家的驕傲，剛剛十五歲，就已經修煉到了煉魂境七階，而且即將跨入荒通境了啊！」
「是啊，能出一個這樣的絕世天才，真是我們嚴家的福氣啊！」
「我要是能有嚴天華一半的天賦，就好了啊！」
無數嘈雜聲自台下的嚴家小輩口中傳出，但在這些聲音中卻沒有任何嫉妒，因為，嫉妒只是在別人比自己強，但自己卻還能看到一絲超越的希望時才會產生的情緒，而當兩者間的差距已經達到了一個可望而不可即的程度時，這種情緒便將徹底消散，取而代之的便是仰慕。
正如此時此刻，在眾人的心中，嚴天華就是一個不可超越的存在，他們不會去嫉妒他，只會去站在低處仰慕他。
但，這種心態只屬於弱者，而且，這些人注定只能當一輩子的弱者。
「不就是煉魂境七階麼，哼，論天賦，秦哥可一點都不比他差，他不過是運氣好，被天星宗的長老收為入門弟子，得到了更多的資源罷了。」
人群中，嚴峰瞥了台上的嚴天華，不屑的道。
「就是，秦南哥的天賦可一點不比他差，而且，我相信，等到秦南哥也到了十五歲的時候，絕對比現在的他強！」
嚴夢站在嚴峰身旁，贊同的回應道。
「不用說秦哥了，就是我，有朝一日也絕對會超過他！」嚴峰看了看嚴夢，仰仰頭，道。
「你？希望不大。」
但他的話，卻招來嚴夢的一番鄙視。
「夢丫頭，你這是在小瞧哥，你等著，終有一天哥一定會超過嚴天華讓你看看。」
嚴峰瞥了瞥嚴夢，似乎是逞強的誇下這般海口，但，在他那黝黑的雙眸中卻閃過了一絲不可察覺的堅定之色。
「對了，你有沒有看到秦南哥？」
嚴夢直接將嚴峰忽略，四處觀望一番，又對其詢問道。
「沒有啊，不會還沒有回來吧，這都已經兩個月了，秦哥也該從獸山回來了吧，都要族比了，他要是還不回來，過了時間，可就連參加族比的資格都沒有了啊！」
被嚴夢這麼一提醒，嚴峰也才是恍然，他眼中滿是焦急，不停的四處搜尋起秦南的身影。
石台上，嚴震天的面色也是十分凝重。
「族比等會兒就要開始了，南兒怎麼還不回來！」
他同樣在為秦南焦急，因為，這一場族比對每一個嚴家小輩可都是無比重要，只有在這次族比中脫穎而出，才能代表嚴家參加四家之爭，才有可能獲得進入像天星宗這樣的宗派的機會，獲得更多的資源，得到更好的發展。
而族比這等大事，就算嚴震天身為族長，也沒有權利隨便延後，因此，雖然他也心急如焚，卻也沒有任何辦法。
咚！
一道鐘聲響起，喧鬧的嚴家瞬時靜了下來，身處試煉場週遭的所有人都將目光在剎那間匯聚到石台上的嚴震天身上，等待著嚴震天開口宣佈今年的族比正式開始。
嚴震天站了起來。
荒通境五級的氣勢蔓延，強大的氣場將整個石台籠罩在內，就連距離石台較近的嚴家人，都隱約感覺到了一股無形的壓力。
「現在我宣佈，我們嚴家今年的族比，正式開始！」
一句話，帶著不可撼動的力量傳出，這句話飄入眾人的耳中，全場，徹底沸騰。
在眾人的沸騰中嚴震天再度就坐，在其身旁，嚴家三長老，也是那嚴峰的爺爺嚴蒼緩緩起身，走到了試煉場中央。
「和以往一樣，族比共持續二十天，只要十六歲以下，且步入煉魂境，都有資格參加我們族內的比試。今年，有資格的共有九十八人，這九十八人中，將會角逐出最後十人，給予豐厚獎勵的同時，代表我們嚴家參加今年的四家之比，若能夠取得四家之冠，這十個人將全部擁有進入像我身旁的嚴天華一樣，進入天星宗這樣的大宗派的資格，所以，孩子們，盡全力證明你們自己吧！」
嚴蒼的聲音柔和卻又有力，在他道出這一句話後，所有人的目光又一次不約而同的落在了嚴天華的身上，全場的氛圍再度飆升，那股戰鬥的**，比之前強烈了數倍不止。
「接下來，我宣佈名單，凡是我讀到的人，到台上抽籤，決定自己第一個對手！」
此言一出，台下幾乎所有煉魂境級別的嚴家小輩都向前一跨，他們面帶喜色，等待著嚴蒼點到自己的名字。
「怎麼還沒來啊，秦哥這是怎麼了啊！」
「是啊，再不來就要被取消資格了！」
只有嚴峰與嚴夢二人與眾人明顯不同，他們一臉焦急，目光還在不停的遊走著，尋找著秦南的身影。
「嚴嵐！」
嚴蒼開始點名了。
「到！」
旋即，一煉魂境二階的女子回應一聲，便走到了試煉場上，從一個巨大的圓筒中抽出一根竹籤，靜靜的站在了試煉場邊緣。
「嚴寒！」
「到！」
「嚴飛！」
「到！」
……
短短一刻鐘之後，試煉場上已站了三十餘人，這一刻，嚴蒼看著手中的名單，下一個，赫然是秦南的名字。
他目光在人群中一掃，然後道：「嚴峰！」
沒錯，他把秦南的名字跳過，道出了自己的孫子嚴峰的名字，因為他知道秦南還沒有回來，他能為秦南做的，只有將他放到最後點名了。
「嗯？」
台下的嚴峰還在四處觀望，尋找著秦南的身影，突然間聽到自己的名字被點，竟愣了一下，才緩過神來。
「到！」
他走到了試煉場上，和之前所有人一般抽出一根竹籤，上面寫著十五號，他明白，另外一個抽到十五號的，將會是自己的對手。
但他卻沒有心思去猜測自己的對手會是誰，他目光依舊不停的遊走著，他心中在念叨著：「秦哥，你快點出現啊！！」
足足半個時辰過後，試煉場上，那圓筒中的竹籤只剩下了最後一支，這一根，是給秦南留下的，除他之外的九十七人，都已站在了試煉場上。
嚴震天面色凝重，因為他還沒有看到秦南的身影出現。
嚴峰與嚴夢二人面色焦急，十分難看，但他們卻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期待著秦南會在這最後一刻趕來。
嚴蒼微微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不得不將最後一個名字道出。
「秦南！」
沒有回應，全場鴉雀無聲。
所有人的面容一變，左看右看，尋找開了秦南的身影，但他們同樣沒有任何收穫。
「那秦南沒來？」
「他竟然沒來？這怎麼回事？雖然他才晉級煉魂境一階，但上次他可是連煉魂境二階的嚴海都打敗了，就算覺得自己不可能進入前十，這族比，怎麼也得來參加一下吧！」
「是啊，他竟然沒來，是放棄資格了？還有怎麼回事啊？」
各種聲音響起，所有人都開始猜測秦南沒有來參加族比的原因，但他們卻都不知道內情。
只有坐在石台一側的那嚴天華嘴角微微上翹，顯露出了一抹別人察覺不到的笑容。
「哼哼，已死之人，怎麼來？」
這，是他心中所想，因為，他十分確定，秦南早已經死在了獸山中，在一個月前就死在了獸山中。
「秦南！」
嚴蒼的聲音再一次傳出，顯然，他還在抱著最後的希望。
不過，依舊沒有任何回應的聲音。
「那秦南果真是沒來，看來，參加這一次族比的要變成九十七人了！」
無論是什麼原因，只要秦南不出現，那他參加族比的資格便也會被取消，現在，所有人都凝視著嚴蒼，等待著他宣佈出這個消息。
這一刻，就算嚴蒼想幫秦南，也已有心無力，他不得不再度開口：「既然秦南沒來，那，他參加族比的資格便……」
但他這一句話還沒說完，一個清脆響亮的聲音，卻將其打斷。
「到！」秦南的身影已經離去，獨留那一名女子有些失神的站在湖邊，目光呆滯，似乎沒有焦點的看著前方，秦南離去的方向。
「我，真的不是他的對手嗎？」
儘管聲音很小，但，她口中確實在呢喃著這一句話，雖然秦南只是煉魂境三階，但剛才那短短的一個交手，卻讓她真的有一種感覺，自己，似乎真不是他的對手。
良久，她才回過神來。
「煉魂境三階的境界，超越煉魂境五階的實力，而且只有十二三歲，他，是誰？」
她眼中滿是驚愕，臉色徹底改變。
翌日，青陽鎮，嚴家。
今天，絕對是嚴家一年以來最為喧鬧沸騰的一日，甚至，是近幾年來最沸騰的一日。
因為，今日是嚴家族比開始之日，更因為，今天嚴家會出現一個人，一個在所有嚴家小輩心中不可超越的存在，一個在所有嚴家小輩心中天才的代名詞，嚴天華！
沒錯，就是嚴天華。
在獸山中秦南已經和嚴天華相見，結仇，而且是死仇，原本應該在萬里之外的天星宗的嚴天華卻出現在了獸山中，當然不是特意為了雷雲晶，他的主要目的便是回到嚴家，這，是他進入天星宗之後第一次回嚴家，帶著耀眼的天才光環回來。
他的回來，直接令所有嚴家小輩都是沸騰，令今年嚴家的族比的火熱度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儘管，他只是作為一個旁觀者，儘管，他只是待短短的一月，族比結束之後，便要再次離去。
赤紅色的太陽從東方山角悄然露頭，嚴家試煉場已人滿如潮。
試煉場後的高台上，族長嚴震天與三名長老端坐中央，數十名荒通境級別的家族強者分居住兩側，但在其中，卻還有一名未達荒通境的家族之人，這個人，便是嚴天華。
台下，不管是成人還是小輩，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落在嚴天華身上，那些眼神中，有羨慕，有敬佩，更有驕傲，為嚴家能出這樣的一個天才驕傲，為自己身為嚴家人而驕傲。
「那就是嚴天華，我們嚴家的驕傲，剛剛十五歲，就已經修煉到了煉魂境七階，而且即將跨入荒通境了啊！」
「是啊，能出一個這樣的絕世天才，真是我們嚴家的福氣啊！」
「我要是能有嚴天華一半的天賦，就好了啊！」
無數嘈雜聲自台下的嚴家小輩口中傳出，但在這些聲音中卻沒有任何嫉妒，因為，嫉妒只是在別人比自己強，但自己卻還能看到一絲超越的希望時才會產生的情緒，而當兩者間的差距已經達到了一個可望而不可即的程度時，這種情緒便將徹底消散，取而代之的便是仰慕。
正如此時此刻，在眾人的心中，嚴天華就是一個不可超越的存在，他們不會去嫉妒他，只會去站在低處仰慕他。
但，這種心態只屬於弱者，而且，這些人注定只能當一輩子的弱者。
「不就是煉魂境七階麼，哼，論天賦，秦哥可一點都不比他差，他不過是運氣好，被天星宗的長老收為入門弟子，得到了更多的資源罷了。」
人群中，嚴峰瞥了台上的嚴天華，不屑的道。
「就是，秦南哥的天賦可一點不比他差，而且，我相信，等到秦南哥也到了十五歲的時候，絕對比現在的他強！」
嚴夢站在嚴峰身旁，贊同的回應道。
「不用說秦哥了，就是我，有朝一日也絕對會超過他！」嚴峰看了看嚴夢，仰仰頭，道。
「你？希望不大。」
但他的話，卻招來嚴夢的一番鄙視。
「夢丫頭，你這是在小瞧哥，你等著，終有一天哥一定會超過嚴天華讓你看看。」
嚴峰瞥了瞥嚴夢，似乎是逞強的誇下這般海口，但，在他那黝黑的雙眸中卻閃過了一絲不可察覺的堅定之色。
「對了，你有沒有看到秦南哥？」
嚴夢直接將嚴峰忽略，四處觀望一番，又對其詢問道。
「沒有啊，不會還沒有回來吧，這都已經兩個月了，秦哥也該從獸山回來了吧，都要族比了，他要是還不回來，過了時間，可就連參加族比的資格都沒有了啊！」
被嚴夢這麼一提醒，嚴峰也才是恍然，他眼中滿是焦急，不停的四處搜尋起秦南的身影。
石台上，嚴震天的面色也是十分凝重。
「族比等會兒就要開始了，南兒怎麼還不回來！」
他同樣在為秦南焦急，因為，這一場族比對每一個嚴家小輩可都是無比重要，只有在這次族比中脫穎而出，才能代表嚴家參加四家之爭，才有可能獲得進入像天星宗這樣的宗派的機會，獲得更多的資源，得到更好的發展。
而族比這等大事，就算嚴震天身為族長，也沒有權利隨便延後，因此，雖然他也心急如焚，卻也沒有任何辦法。
咚！
一道鐘聲響起，喧鬧的嚴家瞬時靜了下來，身處試煉場週遭的所有人都將目光在剎那間匯聚到石台上的嚴震天身上，等待著嚴震天開口宣佈今年的族比正式開始。
嚴震天站了起來。
荒通境五級的氣勢蔓延，強大的氣場將整個石台籠罩在內，就連距離石台較近的嚴家人，都隱約感覺到了一股無形的壓力。
「現在我宣佈，我們嚴家今年的族比，正式開始！」
一句話，帶著不可撼動的力量傳出，這句話飄入眾人的耳中，全場，徹底沸騰。
在眾人的沸騰中嚴震天再度就坐，在其身旁，嚴家三長老，也是那嚴峰的爺爺嚴蒼緩緩起身，走到了試煉場中央。
「和以往一樣，族比共持續二十天，只要十六歲以下，且步入煉魂境，都有資格參加我們族內的比試。今年，有資格的共有九十八人，這九十八人中，將會角逐出最後十人，給予豐厚獎勵的同時，代表我們嚴家參加今年的四家之比，若能夠取得四家之冠，這十個人將全部擁有進入像我身旁的嚴天華一樣，進入天星宗這樣的大宗派的資格，所以，孩子們，盡全力證明你們自己吧！」
嚴蒼的聲音柔和卻又有力，在他道出這一句話後，所有人的目光又一次不約而同的落在了嚴天華的身上，全場的氛圍再度飆升，那股戰鬥的**，比之前強烈了數倍不止。
「接下來，我宣佈名單，凡是我讀到的人，到台上抽籤，決定自己第一個對手！」
此言一出，台下幾乎所有煉魂境級別的嚴家小輩都向前一跨，他們面帶喜色，等待著嚴蒼點到自己的名字。
「怎麼還沒來啊，秦哥這是怎麼了啊！」
「是啊，再不來就要被取消資格了！」
只有嚴峰與嚴夢二人與眾人明顯不同，他們一臉焦急，目光還在不停的遊走著，尋找著秦南的身影。
「嚴嵐！」
嚴蒼開始點名了。
「到！」
旋即，一煉魂境二階的女子回應一聲，便走到了試煉場上，從一個巨大的圓筒中抽出一根竹籤，靜靜的站在了試煉場邊緣。
「嚴寒！」
「到！」
「嚴飛！」
「到！」
……
短短一刻鐘之後，試煉場上已站了三十餘人，這一刻，嚴蒼看著手中的名單，下一個，赫然是秦南的名字。
他目光在人群中一掃，然後道：「嚴峰！」
沒錯，他把秦南的名字跳過，道出了自己的孫子嚴峰的名字，因為他知道秦南還沒有回來，他能為秦南做的，只有將他放到最後點名了。
「嗯？」
台下的嚴峰還在四處觀望，尋找著秦南的身影，突然間聽到自己的名字被點，竟愣了一下，才緩過神來。
「到！」
他走到了試煉場上，和之前所有人一般抽出一根竹籤，上面寫著十五號，他明白，另外一個抽到十五號的，將會是自己的對手。
但他卻沒有心思去猜測自己的對手會是誰，他目光依舊不停的遊走著，他心中在念叨著：「秦哥，你快點出現啊！！」
足足半個時辰過後，試煉場上，那圓筒中的竹籤只剩下了最後一支，這一根，是給秦南留下的，除他之外的九十七人，都已站在了試煉場上。
嚴震天面色凝重，因為他還沒有看到秦南的身影出現。
嚴峰與嚴夢二人面色焦急，十分難看，但他們卻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期待著秦南會在這最後一刻趕來。
嚴蒼微微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不得不將最後一個名字道出。
「秦南！」
沒有回應，全場鴉雀無聲。
所有人的面容一變，左看右看，尋找開了秦南的身影，但他們同樣沒有任何收穫。
「那秦南沒來？」
「他竟然沒來？這怎麼回事？雖然他才晉級煉魂境一階，但上次他可是連煉魂境二階的嚴海都打敗了，就算覺得自己不可能進入前十，這族比，怎麼也得來參加一下吧！」
「是啊，他竟然沒來，是放棄資格了？還有怎麼回事啊？」
各種聲音響起，所有人都開始猜測秦南沒有來參加族比的原因，但他們卻都不知道內情。
只有坐在石台一側的那嚴天華嘴角微微上翹，顯露出了一抹別人察覺不到的笑容。
「哼哼，已死之人，怎麼來？」
這，是他心中所想，因為，他十分確定，秦南早已經死在了獸山中，在一個月前就死在了獸山中。
「秦南！」
嚴蒼的聲音再一次傳出，顯然，他還在抱著最後的希望。
不過，依舊沒有任何回應的聲音。
「那秦南果真是沒來，看來，參加這一次族比的要變成九十七人了！」
無論是什麼原因，只要秦南不出現，那他參加族比的資格便也會被取消，現在，所有人都凝視著嚴蒼，等待著他宣佈出這個消息。
這一刻，就算嚴蒼想幫秦南，也已有心無力，他不得不再度開口：「既然秦南沒來，那，他參加族比的資格便……」
但他這一句話還沒說完，一個清脆響亮的聲音，卻將其打斷。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