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09章 活活餓死 文 / 發財美
「母后,我,我想回宮……」
「驪王后」將臉一沉,說到:「開什麼玩笑,現在你是臨朝的王上,你怎麼可以遇事臨陣脫逃!」
侄王上只得戰戰兢兢地說:「那傳,傳孤的旨意,派人搜尋可好?」
「侄兒,萬萬不可聲張!你想太妃娘娘是何等尊貴的人,萬一大肆宣揚出去,可能對太妃娘娘的人生安全不保!不要聲張,秘密加緊尋找才是。」
「哎……」這是什麼世道啊,可怕事情接二連三地發生,真是把侄兒王上嚇慘了,他頹然地跌坐在了椅子上,長歎了一聲——這王上有什麼當頭啊,還不如做個好吃好喝的王爺安逸!
可是「驪王后」並沒有意思想讓他安寧下來,而是趁熱打鐵地在他耳邊說:「本後抓到了與武王謀逆有重要關係的密使,侄兒不如親自審審他,或許他能知道太妃娘娘的去向呢?」
侄兒王上聽了只得一樣從椅子上爬起來起來,無可奈何地說到:「審!馬上就審!」
審查的結果當然如「驪王后」事先謀劃好的一樣——
武王想要讓自己的兒子世襲王位,被太妃娘娘以「孩子尚小」為由拒絕了,於是武王心有不甘,幾次三番進宮逼迫太妃娘娘……太妃娘娘無奈只得派密使去好言安撫,誰知武王竟然帶領侍衛硬闖王宮大殿,為的就是逼宮……事情敗露後,太妃娘娘大概是無顏面對這難堪的局面,所以選擇了失蹤。
……
總之,太妃還是好太妃,武王卻是罪大惡極的壞人!
怎麼樣?這樣的編排還是給足了王室和眾位朝臣的面子吧?
總導演「驪王后」暗自得意!哈哈,權力這個東西真是好玩啊!
反正侄王上不過是個傀儡,反正侄王上腦袋不太靈光,反正侄王上聽她這個母后怎麼說他就怎麼下旨。
「驪王后」說:「武王為了一己私利,企圖謀逆,並逼走了太妃娘娘,武王罪該萬死!」
好吧,他伸手一揮,下令將武王打入死牢!
「驪王后」說:「看在去世的太后娘娘和失蹤的太妃娘娘的份上,武王府的家眷免罪,但是全部削為庶民!」
好吧,他點頭,下旨,武王家眷全部削為庶民!
滿朝文武震驚,但是也無可奈何——武王率兵兵臨王上大殿之下,這是不爭的事實啊!誰還敢有異議?誰還敢站出來與武王求情?
……
嘿嘿,驪王后、太妃娘娘,該拔的大釘子一個個都被玉姬拔掉了,接下來的遊戲還得繼續——玉姬的玩興現在是越來越大了。
下一個該「玩」的人又是誰呢?
雨還在繼續地下著,「驪王后」的腦子裡也正在不停地算計著……她在想,我要不要殺死驪如意呢?殺死了驪如意,明鈺哥哥就完完全全屬於我一個人的了!
為了愛情,她已經進入了瘋癲模式了。
正在思考中,突然仙人進來了,他將頭附在「驪王后」的耳邊悄悄說到:「皇王后娘娘,她死了,活活餓死了。」
「驪王后」怔了怔,有點悵然若失,她隱約覺得遊戲就這樣結束似乎有點早了——
「快送點吃的去,再找大夫去看看!」
仙人稍作猶豫,還是領命去了。他口裡說的「她」就是指真的那個驪王后。
可是最後的結果是一樣的,那個女人雖然貴為驪王后,卻被玉姬這個假「驪王后」關在了城外的一座密室裡——那座原是驪王后為宮裡其他不聽話的嬪妃準備的冷宮裡,活活餓死。
不知這位精明一世、強悍一世、狠毒一世的王后娘娘,在臨死之前有沒有後悔?後悔她當初的引狼入室!那個被她引進皇宮來換臉的仙人,轉瞬間便換成了毒蛇,向她狠狠咬來,並注入最毒的毒液!
也罷,也罷,驪王后總算消失了,總歸是好事一樁!玉姬很滿意地笑了起來……有時候,連她自己都奇怪——自己笑起來的聲音這樣好聽,為什麼做出的事卻這般的不好看呢!
不管怎麼說,她玉姬就是如此地喜歡這樣的雨天。
可是玉姬到底還是年輕,得意得太早了,做了幾件順風順水的事情後,她便有些忘乎所以了,很快她就得到了教訓,而這些教訓的來源竟然只是兩個小小的宮女。
後宮兩個宮女懷孕了。
不用說,這兩個宮女都懷的是侄王上的孩子。
侄王上雖然智商低下,但他畢竟已經長大成人,那方面卻一點都不低下。況且十六七歲的大男孩,正是荷爾蒙分泌的旺盛時期,哪裡能控制住自己的**。
他在朝堂上理事也不過是做做樣子,其實什麼都沒他的事,他也不關心那些事,他關心的就只是玩,只要王后娘娘對他的管理一鬆懈,他便留到後宮去玩兒去了。後宮的佳麗那麼多,宮女那麼多,美人那麼多。
事情就這樣被他惹出來了——
現在,兩個被侄王上播了龍種的宮女就這樣大著肚子出現了,你說「驪王后」能不大為生氣嗎?
侄王上有了孩子,這對玉姬這個假冒偽劣的王后來說是絕對的威脅,因為侄王上雖然智商有問題,又是個代理大王,但如果他有了兒子,那他完全就可能「父憑子貴」而被王室貴族和朝臣視為真正的驪王了,因為他有了後嗣,驪國的江山後繼有人了。
那麼,那個為他生下兒子的女人也便會「母憑子貴」,試想,人家侄王上已經有後了,朝堂大臣們還會允許你一個沒有後嗣的驪王后參政嗎?
「驪王后」玉姬感覺到了深深的威脅,她還沒玩夠,她還想繼續在驪宮裡將這無法無天的權力玩下去!
當「驪王后」看著那兩個宮女被仙人帶著,戰戰兢兢地被帶到面前時,她完全沒有心思去掩飾自己的惡意了。
盤問的場所就選在王后宮中的一方小小庭院裡,「驪王后」手裡握著一柄鋒利的短劍,一次又一次地插進土裡,像是在玩兒似的,一邊漫不經心地問到:「你懷的可是侄王上的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