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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霸道的李煒 文 / 冰鎮糯米粥

    (昨日有事,沒有更新,今日補上,跟親們道歉,下周裸奔,親們也要多支持哦,╭(╯3╰)╮)

    李煒卻像是沒有聽到陸晼晚的話,抱著她直起身來,反而將她摟地更緊,陸晼晚被她箍在懷裡,微微有些喘不過氣,黑暗中,她有些看不清楚李煒的表情,只能試探著繼續問道:「世子殿下為何要這般,妾身份雖低微,卻也不能隨意任人折辱,男女授受不親,請世子殿下自重,趕緊放開我。」

    李煒似是低低笑了一聲,因兩人靠地太近,她能感受到那胸腔微微地起伏,笑聲落後,才終於在陸晼晚耳邊低聲說道:「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解釋,你為什麼會在這裡,綰綰,你不是應該已經是一個死去的人了嗎……」

    陸晼晚其實知道李煒已經認出了自己,她雖然想死不承認,但顯然這肯定是行不通的,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才故作鎮定地回道:「誰說我死了,我這不是好好地在這兒嗎,久別重逢,小王爺用得著一見面就咒我死嗎?」

    李煒又是笑了一會兒,聽那笑聲,似是十分愉悅,「綰綰,你還是那麼有趣,我可從來沒有想過,會這樣與你重逢呢,還記不記得上曾經與你說過的話,若是有緣再見,你就做我的女人吧。」李煒依舊在陸晼晚耳邊低語,彷彿情人之間的情話,那呼出的熱氣噴到她的耳垂,讓她的耳朵一陣陣發燙,身體本能抗拒地後退了一些。李煒卻是不允許她逃離,只是將手臂越收越緊。

    陸晼晚上一次見李煒的時候,他還只能算一個半大少年,兩年的時間過去,他長高了。也成熟了許多,那張臉雖然依舊標準漂亮,卻多了一些男人的陽剛氣,越發地讓婢女人臉紅心跳。不過陸晼晚對美色的抵抗力向來是十分強的,別說她自己就是個絕色美人,就是那孟飛揚,也是世上難尋的美男子,她自是不會被李煒所迷惑,長長出了一口氣,才有些哀求地說道:「你能不能……先放開我。你這樣我喘不過氣來,我們能好好說話嗎?」

    李煒其實從來沒有跟一個女人靠地這麼近過,雖然他年歲不小了。秦王妃也曾經給他安排過許多姿色不俗的通房,不過他都是沒什麼興趣,他向來覺得女人是一個很煩的東西,所以他一直逃避著秦王妃幫他安排婚事,就是不想這麼早讓一個女人管住。且她至今也沒有什麼看得上的女人。

    陸晼晚可以說是一個例外吧,他初初見到她的時候,可以說是驚為天人,自那以前他從未因為一個女子的容貌而動心過,雖然只有驚鴻一瞥的半張臉龐,卻足以讓他難以忘懷。雖然後來因為她臉上的那道疤痕而感到惋惜,但那份美麗還是讓她記在了心裡,這才會有了離開時的那一番戲言。其實他自己心中明白,他說那話的時候是十分認真的,若是有緣再相見,定會讓她成為自己的努力,看來他們兩人的緣分著實不算淺呢。

    李煒還是沒有放開陸晼晚。只是將手微微鬆了松,騰出一隻手。輕輕撫摸著她的左臉頰,問道:「你臉上的那道疤呢,去哪兒了?」

    陸晼晚已經已經忍受到了極限,帶著些煩躁地回道:「遇到了一個名醫,就把我臉上的傷治好了,世子您能放開我了嗎?」

    李煒也不想太嚇著陸晼晚了,便總算是鬆開了她,陸晼晚立馬往後邁出一大步,身子卻是還有些踉蹌,她用手扶著後面的假山壁,好不容易才站穩,便低垂著眼說道:「世子殿下,現在時辰也不早了,有什麼事我們能明日再說嗎,今日我累了一天,身子實在有些受不了了。」

    李煒看陸晼晚喘著氣,臉色也略微有些蒼白,心裡便有些不忍,點了點頭應道:「那今晚我先送你回去吧,聽說明日你就要到我母妃身邊去伺候,到時候我們可是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敘舊呢。」

    陸晼晚身上已經冒出了些冷汗,總感覺李煒說這話的時候頗有些危險,她立馬搖頭拒絕道:「不必麻煩世子殿下了,我自己能回去的,您也早些回去休息吧。」說完,便立馬轉身,也顧不上腿疼,盡量迅速地離開了這裡,似是十分怕李煒會追上來的模樣,而李煒則是一直站在原地,目送著陸晼晚離開,唇角一直掛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容,而那眼中充滿了明看見了獵物的神彩。

    陸晼晚有些狼狽地回了房間,現在已是凌晨,芳蕪院的美姬們也都回房休息下了,院子裡靜悄悄的,倒是沒有人注意陸晼晚什麼時候回來。

    陸晼晚回了房間,就立馬把自己裹在了棉被裡,好一會兒才緩了過來,方才在院子裡的時候,她嚇出了一身冷汗,現在回了房,就覺得全身冷地難受,她真的很想洗一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不過誠如周嬤嬤所說的,她不過就是一個身份卑微的美姬,連上桌吃飯的權利都沒有,又那裡有資格享受那些東西。

    陸晼晚此刻又冷又餓,竟是一點睡意也沒有了,她強撐著爬起身來,點燃了屋子裡的炭盆,然後又縮回了床上,許久之後,才覺得身上稍稍有了些暖意,她蜷縮在牆角,看著炭盆裡燒地正旺的炭火,心卻越發地冷了起來,明日她就要到秦王妃身邊,而李煒既然已經認出了她,憑著她的性子,定是不會那麼輕易放過自己,看來這秦王府的日子真是越來越難過了,還有凌霜那邊,看來真是離自己越來越遠了,不過她也絕對暫且不去管她,她若是自己不吃些苦頭,是不會明白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的。

    陸晼晚一夜沒睡,等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射進來的時候,她才發覺已經天亮了,舒展了一下僵硬的四肢,雖然雙腿還有些酸痛,但已經無大礙了,她下了床。披了件衣服,便拿著水壺準備出去燒熱水。陸晼晚出了房門的時候,院子裡還是靜悄悄的,其她美姬們昨夜都睡得晚,應該不會那麼早便起來。

    院子裡有一個燒水的小爐子,平日裡熱水不夠的時候,她們就會用著爐子燒水。陸晼晚將水壺放在爐子上,點燃了火,便端了把小凳子坐在椅子旁,一邊曬著太陽。一邊等水開。

    李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清晨略帶著些金色的陽光照在少女白皙無暇的臉龐上。泛出透明的光澤,少女挽著一個鬆鬆的髮髻,頭上戴著一支極簡單的白玉蘭花簪,微微偏頭時,被陽光勾勒出娟美如畫的側臉輪廓。她的肌膚白皙勝雪。兩腮泛粉,好似一枝剛剛展開的嬌嫩桃花,即使面上無甚表情,身上只著著素色單衣,卻依然美地驚心動魄,傾國傾城。

    李煒發覺自己又看呆了。就像第一次見到陸晼晚的時候,她出落地越來越美麗,不管是誰看到這樣的她。都會無法將眼睛從她身上挪開,當真紅塵真絕色也。

    李煒的視線太過火熱,陸晼晚自然很快就發覺了,她轉過頭去,看到站在光影裡的李煒。十六、七歲的翩翩美少年,俊眉修目、丰神如玉。簡簡單單的翡色錦繡長袍,穿在他身上,也有了別樣英姿出塵的風采。臉上的線條乾淨利落,長長的眼,薄薄的唇,烏黑眼眸正閃爍著別樣的光芒。

    陸晼晚撞上李煒的視線,心中略帶慌張,他不像簡鈺,就算是喜歡著自己,也是含蓄的,溫柔的,看著他的眼神也永遠是繾綣的,不會讓她有太多壓力,而李煒那帶著侵略性的,掠奪的目光,讓她有些不敢迎視,陸晼晚收回目光,卻沒有起身,李煒卻已經朝著她走了過來。

    「沒想到你會這麼早起來,昨晚沒睡?」李煒很是熟稔地站在陸晼晚身邊問道。陸晼晚雖著實不想起身,但想想現在自己的處境,還是站起了身來,福身行了一禮,淡淡回道:「睡不著,便早些起來了,世子爺您來這兒沒關係嗎,要是讓王妃知曉了,恐怕不好吧……」陸晼晚言下之意自然是讓他趕緊走。

    李煒卻是不以為然地笑笑道:「你這是在為我擔心嗎,放心吧,母妃不會在意這點小事的,這秦王府我想去哪裡母妃都不會管,在她心裡,我只要別再到處亂跑就行。」

    陸晼晚汗顏,這秦王妃養了這麼個兒子還真是挺辛苦的,又是組織了一下語言,才繼續說道:「那世子殿下您想逛便逛吧,我卻是要進屋去了。」說完,便拎起了爐子上快要燒開的水,轉身準備進屋。

    李煒哪會那麼容易放陸晼晚離開,連忙抓住她另一隻空著的手,開口道:「綰綰,你不覺得有些事情你應該好好跟我解釋一下嗎,比如你為什麼會以美姬的身份進了秦王府,你來秦王府到底是什麼目的呢?」

    陸晼晚沉默了片刻,知道今兒

    自己要是不跟李煒說清楚,他恐怕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便只能無奈地回頭,看著李煒說道:「那世子殿下,咱們還是進屋再說吧,畢竟這外頭,人多嘴雜的,小心隔牆有耳。」

    能進屋,李煒自然是不會拒絕的,放開了陸晼晚的手,就跟著他一起走進了房間。陸晼晚關上門,用水壺裡的熱水泡了一壺茶,又將剩餘的倒在臉盆裡,拿了帕子,回頭對已經很自覺地找位子坐下了的李煒問道:「我早晨起來還沒洗漱呢,世子殿下可否等我一會兒。」

    「你隨便,不用管我。」李煒自然沒什麼意見,看美人洗漱什麼的,著實是一件賞心悅目事啊。

    陸晼晚也不扭捏,就當李煒不存在,兀自拿了帕子洗臉,陸晼晚正是青春年少,又是天生麗質,素顏的皮膚好地能讓任何一個女人嫉妒,被開水的熱氣一蒸熏,兩頰泛起淡淡的粉色,讓人忍不住就想上前一親芳澤。

    這大冬天的,李煒忽然覺得有些熱,他扯了扯衣領,自己倒了杯茶,急吼吼地喝了一口,卻被燙的差點噴出來,只能狼狽地在那裡咳嗽。陸晼晚這時候已經洗完了臉,聽到李煒的咳嗽聲,立馬轉過頭看過去,見他臉頰通紅。緊皺眉頭,十分痛苦的模樣,便連忙問道:「世子您怎麼了,不舒服嗎?」

    李煒好不容易順過氣來,便隨意擦了擦嘴,頗有些尷尬地回道:「沒事,只是不小心嗆了一下……」

    陸晼晚也不疑有他,走到李煒對面坐下,就又幫他續了一杯茶水,這回李煒可不敢再喝了。只是隨意拿著,笑看著陸晼晚說道:「行了,現在嗎可以跟我說說了吧。你不是應該跟著芬兒去了澤國和親的嗎,我可是聽說,芬兒去了之後,你就給她陪葬了,可現在你好端端地在我的面前。又成了送給我父王的美姬,這身份轉換也未免太快了些。」

    陸晼晚低垂著眼,心想著原來對外自己的結局是這樣的啊,不過這樣也好,陸晼晚這一生實在是太失敗了些,不如換一個身份。重新來過。陸晼晚想了許久之後,才緩緩開口道:「其實我在去和親的路上就逃了出來,後來路上遇到了人販。許是見我容色出眾吧,便輾轉把我給賣了,最後我就成了送給秦王的美姬。」

    陸晼晚說的很簡單,李煒一聽就覺得是謊話,不過他也沒有追究太多。心想就算她在說謊,她一個弱女子。就算真有什麼圖謀,又能怎樣,難道自己還會怕了她不成,李煒向來都喜歡聰明的女子,若是能讓她有些征服的**就更好了,而眼前的女子正好是這樣一個人,身上好似永遠蒙著一團迷霧,讓人看不清楚,又生地那樣一張臉,就應該是讓男人魂牽夢縈的,李煒心中已經暗暗將陸晼晚當做了自己的私有物。

    陸晼晚覺得李煒看她的眼神讓她有些不舒服,便又低下了頭,故作鎮定地說道:「該說的我也都說了,世子殿下是不是應該要離開了,再一會兒其她的美姬也應該要起來了,那送早餐的丫鬟也會過來,要是讓她們看到您在這兒,恐怕……」

    「怎麼,難道你還怕別人誤會不成,還是你真想做我父王的妾室。」李煒忽然冷笑一聲,挑眉問道。

    陸晼晚被他問地有些羞窘,語氣也不怎麼好地回道:「世子殿下若是想這麼想,我也無話可說。」

    李煒盯著陸晼晚瞧了一會兒,忽然站起身來,大步上前,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印下了一吻。陸晥晚只感覺唇上一軟,頓時愣在了當場,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著李煒。

    李煒只是淺嘗輒止,並沒有太過分,在陸晥晚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然後用拇指擦了擦嘴唇,淺笑著說道:「和我想的一樣,味道還真不錯。」

    陸晥晚已經氣地說不出話來了,重重地擦了擦嘴,壓抑著自己的怒火說道:「你……你到底想做什麼,就算我現在的身份是美姬,但也不能任你如此輕薄!」

    李煒又笑了,眼睛亮亮地看著陸晥晚,「我想做什麼,我很早以前不是就跟你說了嗎,我想你做我的女人,我以為我已經表現地夠明顯了。」

    李煒話音剛落,陸晥晚頓時又傻眼了,這到底是什麼跟什麼啊,說實話,她可從來沒把李煒當一個男人看過,剛認識他的時候就覺得他是小屁孩一個,現在雖然過去了兩年,卻也沒有把他當男人看待過,忽然被這般調戲,著實是接受無能,她覺得自己應該先冷靜下來,順便打消李煒那荒唐的念頭。陸晥晚深吸了一口氣,才緩緩開口道:「世子殿下,您先聽我說,先不說你是知道我真實身份的,你覺得我這樣的一個女子,適合做你的女人嗎?」

    李煒卻是無所謂地挑挑眉,道:「我不管你什麼身份,我只知道,你是我喜歡的女人,就足夠了。」

    陸晥晚卻是冷笑一聲,繼續說道:「世子殿下喜歡我,是因為我這張臉嗎,我本以為你不會這麼膚淺的,就算你現在迷戀我的美貌,但過一陣子,你或許就會厭倦了,你並不是真心喜歡我這個人啊。」

    李煒卻是不贊同陸晥晚的,直直看著她說道:「我承認,我被你吸引,你的容貌佔了大部分,但也並不是全部,我覺得你跟別的女人不一樣,你不怕我,也不逢迎我,雖然表面上一直裝著對我十分恭敬,但心裡面卻不以為然的吧,綰綰,你以為你掩飾的很好,其實我都能看出來的。」

    陸晥晚知道自己有時候真的掩飾的不夠好,或許只是她不想掩飾,她恨透了像上一世一樣卑顏屈膝,所以這一世,她對那些達官顯貴,從心底裡便是鄙視,厭惡的,那種情緒自然會多少流露出一點來。

    「那樣又能怎樣,世子殿下您向來都是這麼自說自話嗎,您喜歡我,想得到我,難道我就要乖乖的接受,這世上好似沒有這樣的道理吧。」陸晼晚臉上的笑容漸冷,看著李煒說道。

    「綰綰你是個聰明人,你現在是在秦王府,又只是區區一個美姬,你以為誰會在乎你的意願嗎,我只要去跟母妃說一句,許是你晚上就會出現在我的床上,只是……我並不想這樣對待你。」李煒長得好,家世好,又是皇子嫡孫,從小到大就沒有被人拒絕過,對陸晼晚自然也是勢在必得。

    陸晼晚的脾氣向來不好,性子又烈,吃軟不吃硬,自然是最受不得威脅的,她冷笑一聲,瞪視著李煒說道:「若世子殿下真要做到這樣,那我也無話可說,只是那結果並不會是你想的那樣。」

    李煒倒是一點不惱,唇角的笑意越發深邃,瞇起眼說道:「放心吧,綰綰,若是你不願,我不會逼迫你的,我要的是,你心甘情願地到我這邊來,太容易得到的東西不是太無趣的了,綰綰,你說是不是?」

    李煒這般說了,陸晼晚倒是放下了心來,雖然心中仍然有氣,但語氣卻是緩和了許多,輕笑一聲道:「那恐怕世子殿下您要失望了,我怕你會永遠等不到那一天。」

    「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李煒亦是躍躍欲試地說道,說完這一句,便轉身推門離開了。陸晼晚坐在椅子上,眉眼間帶著濃濃的疲倦,心想著,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希望李煒不要到秦王妃面前說些什麼,不然她往後在王府的日子恐怕更加難過了,秦王妃是什麼性子的人,勾引了他夫君許是還有一條生路,勾引了她兒子,恐怕要屍骨無存了,陸晼晚頓時有種撂挑子不幹的衝動,但想想自己現在的處境,也只能繼續撐下去,因為她已經無法回頭了啊。

    李煒離開沒多久,便有丫鬟送了早飯過來,陸晼晚昨兒晚上就什麼都沒吃,早就餓地前胸貼後背了,就暫且把李煒的事放到一邊,專心填飽自己的肚子,吃完了早飯之後,便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估摸著,那周嬤嬤應該一會兒就會派人過來了。

    等到快中午的時候,周嬤嬤才急吼吼地過來了,看到陸晼晚已經將所有東西都收拾好了,臉色才稍稍好看了些,卻依舊是板著一張臉與她命令道:「行了,趕快跟我走吧,這大年初一的,我還有許多事情要忙呢。」

    陸晼晚也不跟她廢話,直接拿了東西就跟她走了,她隨身的行禮也不多,不過幾件貼身衣物和常服,拿著也十分輕鬆。陸晼晚跟著周嬤嬤一路到了秦王妃的院子,大年初一的,秦王妃自然也正忙著接待客人,自是沒有閒工夫管她

    ,她自是也稍稍慶幸一下,至少最近這些日子秦王妃應該是沒空找她的麻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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